宋遠橋來京之後,一直住在季文靖那裡。
季文靖很不安分,經常試探宋遠橋,各種問話,看宋遠橋什麼反應,企圖從宋遠橋身上挖出一些秘密,但一直不得成功。
唐賽兒看到這裡,都為季文靖心急。
宋遠橋看上去老老實實,人畜無害,仙風道骨,還很和藹可親,但為人比誰都要機靈。
他很清楚,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
多次試探無果,季文靖也累了,無法完成朱炫交給自己的任務,到後來隻好和季文靖論道。
彆看季文靖很隨便,整天沒正經,但也是個道法高深的人。
他們二人經常論道,一論就是一整天。
有時候連吃飯也能忘了。
唐賽兒看到他們如此,心裡不由得吐槽,論道真的有那麼好?
以前白蓮教不用修道,也不會修佛,唐賽兒半路出家成了個道姑,但在武當山上隨心所欲,什麼都不用做,同樣不用修道,當然她願意的話,宋遠橋也樂意教。
唐賽兒不願意,也不想學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加入白蓮教,從小被唐紅娟培養,她經過一次又一次洗腦,不想再接觸這些東西了。
“你們好了吧?”
唐賽兒無奈道:“季先生,可以安排下人,準備飯菜了。”
他們廢寢忘食,但唐賽兒沒有那麼高的境界。
“唐道友,現在還早,吃什麼飯?”
季文靖正在討論到,比較精彩的地方,突然被打斷,這種感覺很不好。
宋遠橋哈哈一笑道:“季道友,時間確實不早了,我們先暫停,晚點再論道。”
“也好吧!”
季文靖是主人,對待客人,還是需要熱情一些。
宋遠橋彆了季文靖,回去暫時居住的房間。
隻不過,他剛進來,看到桌麵上多了一封書信,打開看完了,不由得神色凝重。
這封信,算是一份情報。
上麵描述著一些,哪怕錦衣衛都沒辦法發現的事情。
宋遠橋看完後,把書信收起來。
這裡本來沒有任何監視,但在宋遠橋來了後,必然有錦衣衛盯著,主要也是為了盯著他們師兄妹,但傳信的人,神不知鬼不覺,錦衣衛發現不了,書信就出現在桌麵上。
宋遠橋推門出去,很快找到季文靖,道:“季道友,袁珙在金陵城內了。”
“什麼?”
季文靖都準備好,熱情地邀請宋遠橋吃午飯。
飯菜還沒上桌,就聽到這個有點驚人的消息。
宋遠橋隻好重複道:“袁珙已經在城內了。”
季文靖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遠橋故作高深莫測道:“剛才回房,順手推演了一下,得出來的結果。”
“不可能!”
季文靖搖頭。
回房的時間,才有多長?
也不過一會兒,就把袁珙的事情算出來,在季文靖的認知裡麵,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
另外,季文靖總是感覺,宋遠橋的卜算推演本事遠在自己之上,這是很不好的,他不希望還有人比自己厲害,道:“宋道友,稍等片刻,我也要算一算。”
他不服氣,必須找回屬於自己的場子。
他要證明給宋遠橋看,最擅長卜算的是自己。
於是乎,季文靖回去把各種推演卜算用到的東西拿出來。
唐賽兒:“……”
午飯好像又要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