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花著實不好摘,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公子您忙您的,回去吧。”沈卿晚盯著那株紫錦花說道。
“一幫廢物,連朵花都摘不到,”任謹行聽沈卿晚這話,隻覺得落了麵子,自己的手下居然是連一朵花都采摘不到的廢物,讓他臉上燥得慌,“姑娘,彆擔心,不就是一朵花而已,我肯定能幫您摘回來。”
任謹行打包票。
他堂堂一國之君,連朵花都摘不到實在是可笑。
“滾開,我親自來。”說著越過手下,自己提著劍走了過去。
劈裡啪啦一通操作下來,荊棘毫發未傷,任謹行人累的夠嗆。
一旁的手下默不作聲,此時不敢說任何話。
倒是沈卿晚沒忍住笑了兩聲。
任謹行黑著臉,看著眼前根本無法靠近的花,瑪德,還真是可笑了。
送上門給人家姑娘笑話。
“公子快些回去吧,這花不好摘,我不要了。”沈卿晚擺擺手,再糾纏下去回到嘉禾天都黑了。
他們有時間,她還得回去呢。
紫錦花的花期有三天,今日摘不來她明日再過來。
任謹行臉上燥熱,隻覺得丟了大臉,要彌補回來,“姑娘放心,我讓人過來把這裡鏟平了,隻要姑娘想要,我肯定能幫姑娘摘回來。”
“不用了……”
“姑娘可是要回嘉禾,這天色已晚,我送姑娘一程吧?”不容沈卿晚拒絕,任謹行直接強硬將人請上了馬車。
馬車行駛在回嘉禾的道上。
沈卿晚冷著臉,根本想不到任謹行這般無賴。
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他強行把她拉回去做什麼?
“姑娘可成親了?有沒有婚配?”一上馬車任謹行就開口道。
他的後宮隻有君後一人,實在是過於空缺了,如今暖禕還有了身孕,根本沒有辦法伺候他。
他從未見過如此讓他有不一樣的感覺的女子,不僅僅是長相,她身上淺淺的清香實在是太讓人心曠神怡了。
跟在他身邊,他一定不會虧待她的。
沈卿晚聽見任謹行的問話,下意識皺眉,“成親了,夫君在家等我回家吃飯呢。”
“無礙,本君不介意。”任謹行沉沉的看著沈卿晚。
隻要殺了她夫君,那麼她的夫君不就是沒有了嗎?
此話一出聽得沈卿晚一陣煩躁,他介不介意關她屁事,更何況輪得到他介意嗎?
眼下這情況,任謹行該不會想要強行帶她回去吧?
馬車回到嘉禾,城門立馬大開迎接尊駕,道路上的百姓被清空,一路暢通無阻。
“到嘉禾了,多謝公子送我回來。”
沈卿晚看著熟悉的街道,言下之意就是想要停車告辭。
但是沒有任謹行的命令,駕駛馬車的人絲毫沒有任何動作,徑直駛向王宮大門。
“姑娘不必擔心,從今日起,本君給你換一個更大的家,以前的一切,你就當沒有了吧。”任謹行語氣寡淡,但是話中儘是不容置疑的威脅。
沈卿晚沉著臉,“……”
換你大爺的。
任謹行看著和他相對坐著的沈卿晚,“姑娘,想必如今你也猜到了本君的身份,跟著我你隻會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本君也不是什麼濫情的人,如今後宮就你和君後一人,本君的君後溫柔嫻靜,善良本分,她是不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