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大門被人敲響。
冷建國放下了手中的斧頭去開門。
張老頭跟張老太也從堂屋走了出來。
門外的是兩位床製服的公安。
兩個人見到冷建國他們,敬了一個標準的禮,說道“請問,哪位是張陽平同誌?”
張老頭連忙道“我我我,我是張陽平,同誌,您有什麼事?”
公安拿出一封信,遞給張老頭,說道“是這樣的,您的兒子張學軍今天上午在獄中改了口供,說投毒一事是他一人所為,案件年後就會重新開庭審理,這是告知通知書。”
張老頭接過告知通知書,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他滿臉不解的問“是他一人所為是什麼意思?”
公安耐心解釋道“就是他承認是他一個人乾的,跟他的妻子葛翠英同誌沒有任何關係。”
張老頭大驚,他一把捉住了公安人員的手,說道“同誌啊,他胡說八道,這事明明就是葛翠英挑撥他乾的,葛翠英才是主謀啊,怎麼成了我兒子一個人乾的了?”
公安人員認真解釋道“這個需要證據與調查。”
說完,公安人員就離開了。
張老頭捏著手裡的信,像個突然泄氣的皮球,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張老太將他扶起來,哭訴道“老頭子,你可彆嚇我啊。”
張老頭拍著大腿哭“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我張陽平怎麼生出這麼個蠢貨、廢物啊。”
冷建國看著麵前的一切,心中五味雜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年,張老頭、張老太、冷建國跟張春生過的寡淡無味。
另外一邊。
省城。
這是冷秋月在婆家過的第一個年。
一開始霍瑾辰還想讓張鳳珍來霍家一起過年。
不過被張鳳珍給拒絕了。
張鳳珍笑著說“回老家折騰了這些天,我也有些累了,想自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好好休息兩天,正好初二秋月也該回娘家了,我還有精神招待你們不是?”
張鳳珍都這麼說了,冷秋月跟霍瑾辰自然也不好再勸。
畢竟如果張鳳珍到霍家過年,那確實會比自己在家拘禁。
如今張鳳珍懷著孕,就怎麼舒服自在怎麼來吧。
霍瑾辰跟冷秋月回到家。
還沒進彆墅,秦秀華就挽著霍友良的胳膊倚在門框上笑道“哎喲小辰啊,你們可終於回來了,我跟你爸還以為你們這是要在鄉下過年呢。”
霍友良盯著霍瑾辰冷冷道“二十好幾的人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回嶽父家辦個酒席,用得著五六天嗎?眼看著馬上就要過年了,你都不知道回來忙年嗎?”
冷秋月正要解釋,霍瑾辰握住她的手,朝著冷秋月搖了搖頭。
霍瑾辰牽著冷秋月,走到霍友良麵前,淡淡道“爸,如果您真把我當兒子,那您現在該問的應該是,兒子這麼久才回來,是不是你媳婦那邊遇到事兒了?
而不是一上來就訓斥我。”
說完,他拉著冷秋月就進了彆墅。
聽到聲音,霍老爺子也從房間走了出來。
霍老爺子一見到冷秋月跟霍瑾辰立刻迎了上來,一隻手握住霍瑾辰的手,一隻手握住了冷秋月的手,一臉擔憂的問“小辰,小月,怎麼今天才回來?是不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耽誤了?”
霍瑾辰回頭,盯著霍友良冷冷勾起了嘴角,淡淡道“爸,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跟爺爺更親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