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斯閉上眼睛往後躲避,嚇得臉色慘白如紙。
過了好一陣,他才睜開眼睛。
居然沒死!
果然,有人拉住了紮乸。
“我真的是你ake啊!”
“當年,你aa跟那個病秧子吵架,從我家門口路過。剛好下雨,我就招呼她到我家裡來避雨。我們就自然而然地有了你……”
不等他說完,紮乸就憤怒地大罵:“閉嘴!你給我閉嘴!”
其實,不用阿巴斯解釋什麼,也不用紮乸否定什麼,大家單從他們的長相上就能看出他們的確是一對父女。
努爾波來提看著崩潰中的紮乸,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
阿巴斯突然看向努爾波來提:“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會對你下手嗎?”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氣。
努爾波來提反應很快,一粒石子就彈了過去,正好砸中阿巴斯的嘴。
這一下,力道大,來勢迅猛,阿巴斯的嘴一下子就青紅一塊了,鼓起鵪鶉蛋大小的腫包。
“我跟你可沒什麼。”努爾波來提走向阿巴斯,一個嘴巴子就扇了上去,反手又是一下。
“你不就是摸了我一下嗎?我就不明白了,你個肮臟齷齪的垃圾,摸到我的衣裳,到底有什麼好讓你高興的?”
努爾波來提從身上取下腰帶。
“你當初摸到的,最多的就是腰帶。”努爾波來提用腰帶勒住了阿巴斯的脖子,用力,再用力。
阿巴斯原本哀嚎著求饒,不過,當腰帶勒緊他的脖子後,他就說不出話了。隻能用一雙暴突的眼睛盯著紮乸,想讓這個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為自己求情。
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窒息,恐懼,緊實地包裹住他。
瀕臨死亡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無數張女人的臉浮現,最終紮乸母親的臉龐從眾多臉孔中顯現、清晰。
為了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死了,不值得。
有時候,人性就是這麼諷刺,雖然他自己是爛人中的爛人,但是心裡所向往的也依舊是極其美好的女人,對於那些喜歡在各個男人之間流通的女人,也一樣看不上。
阿巴斯暴突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了,麵目顯得極其猙獰。
突然,一口清新的空氣從鼻腔裡灌了起來,他不管不顧地大口呼吸起來,哪怕嗓子像灌鐵水一樣痛。
努爾波來提居然鬆開了腰帶!
他喘息著,難受得蜷縮成一團。餘光瞥到那個叫瑪納斯的男人,偷摸著塞了一顆黑溜溜的東西給加依,還給了旁邊的人一人一顆。
這一幕隻有他看到了。
他覺得有陰謀,卻沒人給他機會開口說出來。最重要的是,此時此刻,他對這些不感興趣。
耳邊傳來轟隆隆的並不清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