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小時,十九公裡的矮牆,這種效率已經超出了巴黎刁民們的想象,就在大部分人還在小狗視頻上看熱鬨的時候,已經有聰明人開始攜家小開車從沒被封鎖的方向逃離巴黎了。
沃爾夫岡不需要休息,偶爾停下來八成是因為在附近發現了什麼零食,順手補充一下體力。
當第三天,這道矮牆已經擴建到五十二公裡,包圍了大半個巴黎時,大部分民眾才開始感覺到恐慌。
兩米高的矮牆,擋不住逃離者的腳步,體力好的可以直接翻牆,那些體質差的接住工具也能順利離開,但它確能有效阻止那些想帶著家產開車離開的市民。
巴黎沒被封鎖的方向已經堵成了一鍋粥,堵車的長龍顏麵十幾公裡,那些足夠聰明的人,已經開始在其他方向的矮牆上搭建臨時坡道,方便汽車上下,順便收個過路費了。
還有一些腦子不太正常的人,他們去沃爾夫岡築牆的方向抗議了.
那些人用強力膠水把自己粘在公路上,開著直播,要求對方立刻停止這種侵犯人權,破壞環境的行為,不然就從自己身上壓過去。
全世界的樂子人都能見證,沃爾夫岡有求必應,他直接把這些抗議者築進了牆裡,出於他的惡趣味,他把這些的臉和四肢都露在了外麵,防止他們憋死。
第四天,驕傲的巴黎人終於在一片混亂中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城市,被一道區區兩米高的矮牆封鎖了。
米科爾森拍了拍手,對自己的效率感到滿意,四天時間,他也已經為整個特區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將近一百萬人口被圈在了這座注定要衰敗的城市中,高盧人之所以敢於放棄這座城市,就是因為它已經不是高盧傳統意義上的核心區域了。
高昂的土地價格,十三區帶來的惡劣影響,大量無法拆除,影響城市規劃的名勝古跡,難以推行的舊城區改造,這些東西都促使著隔壁新巴黎的建立。
一座從零開始的城市,遠比翻新自己的老棺材底更省錢。
封鎖了整個城市的沃爾夫岡開始了自己下一步計劃,讓牆自己開始生長。
這個能力來自某個倒黴的超人類食材,本身幾乎毫無強度可言,原擁有著可以通過持續關注的方式,使損壞的物品自我複原。
但在沃爾夫岡手中,這個修複能力經過多重能力混合,成了類似阿拉丁神燈的能力,他可以通過的持續關注的方式,讓某些死物按照自己的意願被重新塑造。
用宗教一點的話來說,神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也是類似的原理,摩西分海也同樣
隻不過後對於後者,沃爾夫岡組合出多個其他方案,用更省事的方式達成。
而現在,他需要專注於讓這堵牆壁生長到自己滿意的尺寸,他的要求不高,寬五米,高五米就足夠了。
順便說一句,那些被砌進牆裡的抗議者,現在也叫不動了,雖然有人願意上前給他們喂水,但所有營救措施都被沃爾夫岡順手解決了,除了牆壁上多了幾個人之外,沒什麼變化。
第五天,圍牆附近的依然沒撤離的居民能感覺到明顯的震動,以為發生了地震的市民們紛紛跑出自己的住宅,但最終什麼也沒發生。
一直到天明,他們才發現,那道圍牆變高了,也變厚了,靠近圍牆的地皮就像被人拽了一把一樣硬扯了過去。
又一部分心懷恐懼的市民,趁著圍牆的高度不過三米出頭離開了自己的家鄉,罵罵咧咧的投奔的親戚朋友。
牆壁裡那些人開始變得沉默,變得絕望,有些人看起來幾乎和死了差不多。
第六天,沃爾夫岡繼續專注於自己的事業,圍牆的高度和厚度順利達到了他想要的程度,他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築的牆,順手掃平了幾夥打算在牆壁上用炸彈開洞的武裝平民,終於赴了高盧人的晚宴。
第七天,即使是上帝創世,也會在第七天休息,沃爾夫岡也同樣如此,他將這一天慷慨的賜予了所有圍牆內的人,任由他們逃離家園。
當然,暴力拆牆的行為,以及營救被砌進牆壁裡的人的行為,都是禁止的。
而不得不接受沃爾夫岡版特區計劃的高盧高層首腦們,也隻能擰著鼻子接下這攤爛攤子,開始著手加固牆壁,開始部署守衛力量等問題。
新的一周到來,整個巴黎好像都安靜了下來,大街上不再車水馬龍,連信號燈都有氣無力的閃爍著。
少數步行的市民神色匆匆的路過,眼神中滿是迷茫。
在這一天,塔哈幫的武裝走出了十三區,無論他們願不願意,現在巴黎的秩序歸他們負責了。
博伊爾.塔哈爭取到的唯一優待,就是十三區將是特區內唯一的非特區區域,塔哈幫的士兵們接管了原本的圍牆,並考試用紅色塗料覆蓋牆體表麵。
那些即將進入這座城市的外來者,可分不清楚這座城市的各個分區,塔哈幫需要更顯眼的東西作為標識。
而紅色,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高盧人幾乎將全部武裝力量調集在大隔離牆附近,加固牆體,加裝快速起降裝置,還有很多工程等著他們。
不管是軍方,還是國土安全局,ecs局,現在都得看沃爾夫岡的臉色,截止到目前為止,在沃爾夫岡進入高盧境內,已經有超過十一名實權人物死於非命,或處於失蹤狀態了。
沃爾夫岡用了一種非常唐吉的辦法,讓這些人清楚,現在誰說了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