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一天,那些經曆了激烈比賽的學徒們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之前大家都是擠在一起休息,諸多不便不說,連個能靜下心來調整狀態的空間都沒有。
而這次呢,他們終於可以單獨住了,每個人都能有屬於自己的一方小天地,舒舒服服地躺一躺,好好休息休息,把之前比賽時消耗的精力都給補回來,也好調整調整狀態,為後續的賽事做準備。
可這天氣就像是故意要給這留仙穀增添幾分彆樣的氛圍似的,果然等到第二天早上,雨就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那細密的雨絲如同萬千銀線,從天空中垂落而下,整個留仙穀都被籠罩在一片雨幕之中,周圍越發顯得靜謐奇特。
早飯的時候這六位成功晉級的學徒按照安排,可以一起用餐了。在那飯堂的飯桌旁,大家陸陸續續地聚在了一起,起初氣氛本應該是挺和諧融洽的,大家坐在一起,要是能聊聊家常,分享分享各自在道法修行上的趣事,倒也算是一件愜意的事兒。
可沒一會兒,這和諧的氛圍就被打破了,不知是誰起了個頭,大家就開始討論起昨天比賽的事兒了。
不過在這幾個人當中,除了那個患有自閉症的羅孤雲,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旁若無人地默默地吃著飯,對其他人的討論聲就好像完全充耳不聞一樣,那專注吃飯的模樣,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林羽墨抬眼瞅了瞅閆家的那兩位,閆守道和閆守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幾分諷刺意味的笑容,慢悠悠地開口說道:“麻煩問下二位,那玄風鎮魂扇好不好用,你們練得都挺熟了吧?”說著,還故意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倆,那話裡話外的意思,任誰都能聽出來是在暗指什麼。
那閆守道和閆守觀二人聽了這話,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與無奈,隨後其中一人趕忙擺了擺手,一臉無辜地說道:“那可是閆家老太爺欽點的法寶,我們倆平日裡連見都沒見過呢,又何來練過這話,你可彆亂說啊,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林羽墨卻不以為然,撇了撇嘴,繼續說道:“喲,彆裝了,昨天晚上你倆最後上場,那結果大家可都看在眼裡呢,哪有這麼巧的事兒,我們四個那可真是最可憐的了,合著就是給你倆當陪跑的咯,這會兒還在這兒跟我裝糊塗呢,有意思嗎?”
那閆家二人聽了林羽墨這毫不客氣的話,倒也沒生氣,反而立刻壓低了聲音,一臉誠懇地說道:“我說這位道友啊,你可真是誤會了!我們這兒真的沒有什麼內幕,要是非要說有什麼內幕的話,那也是二當家驚雷長老麾下的弟子那邊的事兒,實不相瞞,我們的師父可是四長老閆爭衡呢,我們就是本本分分來參加比賽的,沒那些彎彎繞繞的。”
林羽墨聽了這話,一邊嚼著嘴裡的飯菜,一邊把筷子在空中隨意地揮了揮,滿不在乎地說道:“得了吧,又當又立的,我還能不懂你們那點兒心思,我明白,你們閆家那是要麵子,我們這些外人呢,也得配合著你們把這麵子給撐起來,畢竟我還不想因為多說了幾句就被廢除修為呢,你說是吧。”說著,林羽墨還故意看向一直低頭吃飯的自閉道士羅孤雲,那羅孤雲就跟沒聽見似的,依舊自顧自地吃著飯,動都沒動一下。林羽墨見狀,嘴角一勾,說道:“你看,這就是默認了唄,哼。”
就在這氣氛略顯尷尬的時候,薑玉郎趕忙站了出來打圓場,他笑著對林羽墨說道:“羽墨我看這二位閆家的子弟看著可不像是那種狡猾的人,你可能是誤會他們了。我知道你心裡頭對昨天比賽的事兒有些不痛快,可咱也不能就這麼隨便給人扣帽子。”說著,又轉頭看向閆守道和閆守觀二人,客氣地說道:“二位道友彆介意啊,我這兄弟就是心直口快了些,沒什麼壞心眼兒的,還望你們海涵。”
薑玉郎心裡明白著呢,林羽墨這種還沒怎麼在社會上混跡過的,正處在那種“憤青”時期,心裡頭有什麼不爽的事兒,那可都是當下就表現在臉上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講,也不怎麼考慮後果。他是有心想要教教林羽墨,這為人處世得懂得以柔克剛,更重要的是,得學會分清‘場地人‘,這‘場地人‘小小三個字能搞明白的還是真不多,其實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靠這三個字。什麼場合、什麼地點以及對方是什麼人,然後再決定說什麼話,就能解決90%的事情。
閆守道聽了薑玉郎的話,趕忙笑著回應道:“我看這位薑道友可真是非常友善,而且你那羅盤一看就是稀罕之物,想必也是承蒙師恩,才能有這般珍貴的法寶傍身,著實讓人羨慕呢。”畢竟身在閆家,他們平日裡對各類法寶見得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一個傳承下來的羅盤是多麼的珍貴難得。
說來也怪,這雨一下起來,就像是停不住似的,淅淅瀝瀝地下了整整一天,不過這六位學徒坐在一塊兒,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聊著,倒也漸漸聊開了,之前那種因為競爭對手關係而產生的緊張氛圍,也慢慢地有了緩和。
隻是那羅孤雲依舊像是個局外人一樣,不管彆人說得多熱鬨,他都沒怎麼參與進去,就靜靜地待在一旁。
直到晚上,那雨才終於停了下來,天空像是被水洗過一般,格外清澈,還能瞧見幾顆星星在雲層裡若隱若現。這六位學徒這會兒又聚在了一起,在外麵的空地上燒起了一堆篝火,那跳躍的火苗映照著每個人的臉龐,紅彤彤的,透著一股彆樣的溫暖。
這時候大家圍坐在篝火旁,彼此之間的感覺可就更不一樣了,不再像是單純的競爭者了,倒更像是剛剛認識、對彼此有了一些了解的朋友一樣,氛圍格外融洽。
見那羅孤雲一直都沒怎麼說話,林羽墨忍不住開口打趣道:“我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有一門選修課叫做心理學,我記得裡麵講著,這世上可沒有人是天生的啞巴,隻是還沒找對他感興趣的事兒罷了。你瞧瞧咱們這位羅道友,這悶葫蘆似的,一天下來硬是沒說一個字,咱不如聊聊抓鬼方麵的事兒吧,大家都來說說自己第一次抓鬼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也算是互相交流交流經驗嘛。”
薑玉郎一聽,心裡明白林羽墨這是想讓羅孤雲也融入進來,便也順著他的話,笑著附和道:“是啊,是啊,這抓鬼的事兒,每個人估計都有不一樣的經曆,正好咱們可以一起分享分享。”
還彆說,這話題還真就吸引到了羅孤雲的注意了,隻見他原本一直握在手裡把玩的三清鈴,這會兒都輕輕地放下了,身子也微微往前傾了傾,那模樣似乎是要認真聽接下來大家要講的話題了,這可讓其他人心裡都挺意外又挺高興的。
於是薑玉郎便清了清嗓子,率先開了口,繪聲繪色地講起了自己第一次抓女鬼的事兒。
薑玉郎講得那叫一個生動,把當時的場景,以及最後是怎麼成功抓住侯老板的女兒倩倩的過程,都描述得活靈活現的,就好像大家都跟著他回到了那個時候一樣。
其他幾個人呢,這會兒都圍坐在篝火旁,一個個眼睛睜得大大的,聽得那叫一個入神,時不時地還會被薑玉郎描述的一些驚險情節給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又或是被逗得哈哈大笑,那場麵彆提多有意思了。
羅孤雲呢,也難得地抬起了頭,眼睛一直盯著薑玉郎,聽得十分專注,等薑玉郎講完了,他居然還輕輕地鼓了鼓掌,雖然沒說話,但那舉動也算是一種認可了。
林羽墨一看這情況,覺得時機正好,便趁熱打鐵,笑著說道:“哈哈,薑哥這故事講得是真精彩,那我也來說說我的事兒吧。”說著,便又講了一遍他那陰陽眼的來曆,把自己是怎麼發現自己有陰陽眼的,以及這陰陽眼給自己帶來的那些奇妙又驚險的經曆,都一一道來,也是講得跌宕起伏的,讓人聽得津津有味。
等林羽墨講完之後,他突然看向羅孤雲,笑著調侃道:“我說羅道友呀,咱這都分享了這麼多了,也該你了吧,你也費點兒唾沫星子唄,給我們講講你的事兒唄,中不?”那語氣裡帶著幾分期待,又透著一絲打趣的意味,大家的目光也都紛紛投向了羅孤雲,都挺好奇他會講些什麼。
當下心中將自己所知的趙國王族俱數了個遍,都無趙維其人。能夠讓趙勝這個趙侯愛子忌憚之人,猜來猜去,唯一的可能便是此人或許與公子成有關。
“舵爺,跟你交朋友有點貴。”張耀看著辛辛苦苦騙來的大把紅票子很是心疼,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被洗劫一空,這個可能真的發生了卻還是很憋屈很鬱悶。
“姑奶奶,一個王樹林而已,就算是軒轅家的人又怎麼樣?難道我們葉家還怕軒轅家不成?您彆每次都弄的天要塌下來一樣好不好?”葉含笑撇撇嘴說道。
寧雪陌此時修煉的是內功,所以打坐姿勢也是修煉內功的姿勢,自然和這邊修煉念力時的手勢不同。
“我知道,不然我們早就出手了,不過七公子是什麼身份?難道是你見想就能見的嗎?”那人冷聲說道。
事情商量好,鄧懆他們也已經洗完澡出來,一夥人這才去吃飯。圍在一張大桌子前麵,一邊吃喝一邊聊聊節目中的事情,也說了一下主題曲的事情,其樂融融的到了半夜不少人都喝得有些飄,都還意猶未儘。
“吼”隨著其一聲大吼,一道淩冽的龍卷風在崖邊形成,朝著洛陽撲麵襲來。
可是在這段時間裡,莫問根本就沒有接到任何的電話,這也就意味著,莫問剛才所說的一切,都變成真的了。
華麗的家具擺放得井井有條,一切都彰顯著主人的身份。隻是跨進門就能感覺到陰森得跟外麵好像是兩個世界一樣,就算鬼不出來鬨騰,人住在這裡也落不了什麼好,如果被陰氣浸身,長久累積下去最終也隻能去陰間報道。
蕭一看著前方,嘴角掀起意思頗有意味的笑意,他察覺到了一些狀況,隻是因為距離太遠,不能確定。
高興但見災民們就要散開,不禁對這位紈絝之名揚天下的世子殿下又敬佩了幾分,到底是世子殿下,都不用打打殺殺,居然就讓災民們散開了,到底是楚王殿下的兒子,雖然身體瘦弱,但氣場在那裡。
相比起來此前的九殿下修為太過孱弱了,和天下英豪一比頓時跌入下乘,不過此刻九殿下的修為可是今非昔比,相信在魔城之中除了魔瞳,很難有人是其對手了。
當然,這種情況自然也是不可能向師部彙報的,畢竟他們師長,竹席少將可是個看似和善,但內心深處藏著惡魔的男人,不僅對他們狠,對自己也狠!所以他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還不得把這一團團部都給掀咯?
副洞主雖然權力大,可是相比少洞主,他的號召力肯定是比不過的。
於是,一眾妖王全都按兵不動,眯著眼睛,坐山觀虎鬥,靜看好戲。
因此,必須要在前麵節省時間,這樣接下來在應對劍狂的時候,擁有足夠的時間去對付他,甚至去想辦法對付他。
天庭,華夏神話體係裡不可忽視的一股勢力,傳說中主宰三界的地方,三十六天宮,七十二寶殿,眾神之居所,諸天之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