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姐,這玉符是不是太過貴重了?”
柳詩詩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曾師弟不必多慮,這玉符雖然珍貴,但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隻要你日後有需要,儘管使用便是。”
曾安民心中一動,雖然他對柳詩詩的動機仍有些懷疑,但此刻也不好再推辭。
他點了點頭,將玉符小心翼翼地收好。
“那就多謝柳師姐了。”曾安民拱手,麵上帶著認真。
“嗯。”
柳詩詩看到曾安民點頭,便直接腳下一踩,禦劍而去。
隻留給曾安民一個瀟灑的背影。
“師姐慢行!”
曾安民對著柳詩詩揮了揮手。
隨後目光嚴肅的看向自己手裡的那枚玉符。
“柳詩姐……三品……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他的聲音帶著呢喃。
想不通。
索性便不想。
將玉符隨手收入備戰空間之中。
曾安民便要朝著自己的屋中而去。
“仗劍一長笑,出門遊四方!雄心吞宇宙,俠骨耐風霜!
“權輔賢弟,我來了……”
又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抬頭又朝著屋頂看去。
白子青一襲白衣,麵上帶著微笑,低頭看著曾安民。
“白大哥。”
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在自己麵前也要如此裝逼嗎?
這首詩還是我給你的。
不過白子青能來,曾安民還是沒有意外的。
畢竟接下來就是他奔赴考場的了。
自己身為白大哥的至交好友,他定然是惦記著自己。
“快下來吧。”
曾安民對著屋頂上的白子青揮了揮手。
“嗯。”
白子青的腳尖輕輕一點,便從屋頂之上而下。
“啪嗒~”
他輕盈的落在了曾安民的麵前。
“權輔賢弟,最近坊間流傳,你與玄陣司的賽初雪……”
白子先是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外人之後,皺眉道:
“真有此事?”
這話出來。
曾安民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好事不出門,外事傳千裡……
他歎了口氣道:
“白大哥,我跟賽姑娘是清白的。”
“真的?”白子青眼中一臉狐疑:“我倒不是懷疑你。”
“隻是這事,光我相信你沒用啊,秦姑娘那邊呢?”
很明顯。
他是知道曾安民與秦婉月情況的。
而且他也很磕曾安民與秦婉月。
至於那個玄陣司賽什麼什麼……他毫不在意。
“這便不勞白大哥操心了。”
曾安民無力的揮手道:“我已經解釋過了。”
“嗯。”
白子青點頭之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他看向曾安民道:
“與長公主解釋過了嗎?”
“我乾嘛要跟她……”
曾安民話說到一半,隨後猛的抬頭,他眉頭皺的很緊:
“這跟長公主……有什麼關係嗎?”
他的心中甚至緊張了一下。
白大哥……不會有什麼讀心術吧?
白子青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道:
“上次在你與長公主凱旋回京之前,我與你還有長公主不是喝了頓酒?”
“喝酒之間,你與長公主眉目傳情,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聽到這話,曾安民反倒鬆了口氣,他陰陽怪氣道:
“喲,合著您還是個情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