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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主動配合?(1 / 2)

王泉山並不知道自己的結發妻子也是一名潛伏者,而且級彆還比他要高的多。

如果不是這次孟蘭要見他,可能到死他都以為當初被舉報是妻子的大義滅親之舉。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舉報,讓王泉山留了一條命。

站在現在再回頭看的話,很難說孟蘭當年的舉報,到底是想要他的命還是想保他的命。

見麵後王泉山也問了,可惜,他得到的答案隻是孟蘭淡淡的一笑,並沒有給他解釋什麼。

那天是時隔二十年後二人的第一次見麵,情景充滿了唏噓。

王泉山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釋放了,目前是陽朝那邊被命名為中古友好人民公社的一名農場職工。

他過去的經曆讓他這幾年沒少吃苦,但也因為釋放後一直都是在公社的農場種地,相對於那些進了工廠的或者從事其他工作的人要好的多。

那天見麵後二人是老淚縱橫,麵對孟蘭這個曾經舉報了他的前妻,王泉山的心裡還是比較複雜的。

得知她目前的處境後,也是一個勁的幫著勸她投降,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

當時決定讓王泉山過來,社會局的人就商量出來了一個比較模糊的對策,那就是說服他讓他配合裝腿骨折沒法走路,必須有人攙扶才行。

本來是打算讓一個行動好手扶著進去,但孟蘭根本不吃那一套,堅持讓李言誠扶進來,如果換人就鬆手。

也許在她的眼中,這個看上去有些瘦的年輕人就真的隻是一個大夫吧,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的大夫竟然是一頭吃人的老虎。

儘管她當時已經讓李言誠將上衣脫的隻剩下了一件跨欄背心,可她還是在和王泉山見麵後,在情不自禁的想和這位曾經的愛人握下手時。

被李言誠那不知道藏到哪裡的針灸針給暫時控製住了她的手,使得她舍身成仁的想法徹底落了空。

走到生命最後時刻的孟蘭是真的已經都瘋狂了,她有要拉著一幫子人給她陪葬的想法。

她握在手中的起爆器確實是真的,但堆放在她屋裡的爆炸物可不止是被起爆器控製著,同時還被一個定時器也控製著。

當李言誠那會兒按住她搶過起爆器後,早就準備好的爆破專家第一時間就衝進她屋裡。

剛一進屋子,映入兩位專家眼簾的就是那個距離爆炸僅剩不到一分鐘的定時器。

也就是說,與其說她當時是想和王泉山握手做最後的告彆,還不如說她是想拉著這個前夫的手陪她一起下地獄。

至於其他人,按照她的計劃都是給她陪葬的。

控製住孟蘭後就一直死死的握著起爆器不敢鬆勁的李言誠,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時是真的差點沒憋住尿一褲襠。

彆說他了,守在院子附近的那些人沒一個不害怕的,董主任更是後來站在那裡的時候都得人扶著,實在是腿軟的站不住。

可沒人笑話他,當時院子裡傳出李言誠大喊的聲音後,老許和蘇孝同是緊跟在兩位爆破專家身後往進衝的,接下來就是鐘局,而跟在鐘局身邊的就是董主任。

他也是豁出去了,想在此次事件中能露把臉,畢竟能找到孟蘭就有他的功勞在,如果抓捕的時候他還能衝鋒在前,那以後在社會局的地位好歹也能有個質的提升。

他的目的這次確實是達到了。

但董主任卻沒想到,他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就這麼措不及防的降臨了。

應該感謝這年頭沒有那麼複雜的電路,不管是連接在爆炸物上的起爆器還是定時器,隻要把線扯掉就沒事兒了。

否則,那天的後果難以想象。

話題轉移回病房,聽到鐘副局長問她最後的條件是不是還想見王泉山,孟蘭有些費勁的搖了搖頭。

見他乾什麼?

那天要求見他是想拉著他陪自己共赴黃泉,現在明顯已經不可能了,那再見他也就失去了意義。

“那你的條件是什麼,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不過分,能滿足的我們儘量都會滿足你。”

見她搖頭,鐘局追問道。

孟蘭轉頭將視線再度落在了李言誠的身上,她這一看,讓病房內的幾人都挑起了眉頭,以為這個老女人是不是就要死了所以有些昏頭,打算提一個任何人都不可能答應的要求呢。

也不怪大家會這樣想,她的計劃失敗,說是把一半責任歸結到李言誠身上都不為過。

畢竟沒有他那閃電般的出手,爆炸物是真的會響。

鐘局皺了皺眉頭,剛想說話的時候孟蘭開口了。

“我就一個條件,那就是我這段時間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那天抓我時,這位李科長手中的針究竟是藏在哪裡的?

如果李科長願意為我這個將死之人解惑,不至於讓我死不瞑目,那我自會將藏在心中的秘密都講出來。

當然啦,我現在還能活多久你們估計比我自己還要清楚,如果我還沒說完就死了,那你們可不能怪我不講信譽。”

聽到孟蘭提出來的竟然是這個要求,其他幾人都愕然的轉頭看向了李言誠。

李言誠也被她的這個要求弄得是有些哭笑不得,這算要求嗎?

都不等鐘局說什麼,他就稍微向前走了一步,開口說道:“孟蘭,你的意思是隻要我告訴你我是怎麼藏針的,你就會主動說出我們想知道的那些秘密?”

“沒……錯,不過我能說多少就要看李科長你能讓我再活幾天了。”

“好,那你可要看清楚了啊。”

隨著李言誠的這句話一出口,他就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孟蘭的麵前。

鐘局他們幾人的目光也都被吸引了過去,說實話,他們也不知道李言誠到底是怎麼藏針的。

當他們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在那隻手上的時候,就看到那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已經撚著一根長針了。

看到那根長針其他人的反應還不強烈,可那位還沒退出病房的曹護士卻差點沒驚叫出聲。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十分鐘前喚醒孟蘭的時候她給李科長遞了兩根長針一根大針。

後來這三根針用完後又全部還給了她,此刻就在她身旁桌上的托盤裡放著還沒消毒呢,也就是說這位李科長手中時時刻刻都藏著最少一根針?

可那玩意又不是繡花針,長針的長度約二十公分,雖然非常細,但拿在手中也還是比較好發現的,普通人的手從中指手指頭梢到手腕都沒這根長,想在手中藏起來簡直就是不可能。

可是……

就當曹護士震驚的時候其他幾人也反應過來不對了,眼中都冒出了驚訝的光芒,本來就站在旁邊的蘇孝同更是就差將腦袋擔在李言誠的肩膀上看了。

將針藏在手中,李言誠用的可不止是那個倉庫,他確實能將這些針在手中玩出花來。

就比如現在,他的手伸在孟蘭的眼前,那根明晃晃的長針明明就在她眼前,可也沒見那隻手有多大的動作,呼一下針就不見了。

五根手指一開一合的針就又出現在手中。

這次站在李言誠身後的幾人看了個清楚,在正麵看不到針的時候,那根針其實就在他手背處被手指頭擋著呢,隻不過因為他的動作很快,向你展示手背的時候針又轉到了手掌那邊。

所以在正麵看的人眼中,那根針就是一下出現一下又消失的,就像是變戲法一般。

一直都沒走的那位總院中醫科的劉主任此時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

一根長針在手中藏來藏去的戲法玩的好,並不代表醫術水平就會有多高,但最起碼能說明這個年輕人是針不離手,有下功夫去玩針。

他的針灸水平高,由此也可窺見一斑。

剛才趁著煎藥時他和李言誠討論了不少中醫方麵的知識,基礎知識這些略過不談,在怎樣通過針刺穴位治病這方麵,聽的這位劉主任是瞠目結舌。

什麼辨證治療,什麼開藥時需注意的君臣佐使,什麼調理身體,通通都不管,就是簡單粗暴的通過脈象了解清楚身體情況後,然後使用針刺給病人疏通經脈。

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再不行就三次,還不行?那不好意思,在下學藝不精,您最好還是另找高明。

二人在討論時劉主任提了幾種病,有中醫的有西醫的,李言誠都能講出需要針刺哪些穴位,通過疏通哪些經脈來達到治病的目的。

到底對不對因為沒有實際上手劉主任雖說不敢輕信,但也最少信了八成。

他雖然隻是將針灸當成一種治病的輔助手段,但穴位和經脈他還是了解的,針刺那些穴位到底能不能起到疏通經脈的效果,他還是知道的。

可兩種幾乎完全不同的中醫理念上的碰撞,讓劉主任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一時之間都有些迷茫。

現在看到李言誠將一根針灸針中的長針都能玩出花來,這讓他不由得更為感慨,沒有簡簡單單的成功,這話真不是隨便說的。

這一刻,劉主任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個念頭,是不是應該請這個年輕人為那位治治病?

在長達四個月,天天都堅持采集尿樣做化驗的情況下,他們終於搞清楚了那位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雖然病情搞清楚了,可這並沒有讓他們感到輕鬆一點,反而是更加的緊張。

癌症,在這個時代的人們眼中那就是不治之症,哪怕劉主任他們都是保健組的成員,在國內的醫學界算是最頂尖的那波人了,他們也是束手無策。

儘管今天和李言誠聊的並不是那麼深入,但此刻這個念頭在劉主任腦海中冒出來後,就是揮之不去。

當然啦,請誰給那位治病,他這個保健組的副組長說了可不算。

可建議權還是有的,深深的看了眼在李言誠手中上下翻飛的長針,他做出了一個自己都感覺萬分詫異的決定。

而躺在病床上的孟蘭看著一會兒出現在自己眼前,一會兒又消失的長針,目光中充滿了驚訝,看了一會兒後她有些費勁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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