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彆親了!彆親了!”
方言臉上不知道被親了多少下,他這才擺脫了巴丘卡耶夫的控製,結果剛被巴丘卡耶夫放開,他們家其他人又一個個的跑上來擁抱貼臉,嘴裡用俄語說著感謝的話。
那男男女女的像是排隊一樣,每個人都對方言擁抱了一遍。
孟濟民還有針灸師還有一旁的小護士看的忍俊不禁。
然後他們看到方言指了指他們,提示“那邊的人你們還沒去擁抱呢!”
接著巴丘卡耶夫的家人們果然反應過來,立馬就去對其他人一個個擁抱,方言一邊擦著臉上的口水,一邊聽到孟濟民的驚呼:
“我就不用親了,我就不用了……”
剛才這小子還在幸災樂禍呢,現在他也感受到了這些人的熱情。
小護士和幾個姑娘擁抱貼臉過後,趕忙從病房裡逃了出去,說是要去給院長叫過來。
這會兒巴丘卡耶夫擁抱完了現場的人,重新來到了方言麵前對著方言說道:
“達瓦裡氏,你的醫術真是太神奇了,現在我必須要我的孩子也成為你的徒弟。”
嗯?!還來?
恩將仇報是吧?
方言還沒來得及讓巴丘卡耶夫打消這個想法,他就已經抓來了他一對兒女:
“Антон,Совия,идисюдаипоклонисьсвоемуучителюнаколенях.”(安東,索維亞,快來給你們師父跪下磕頭)
聽到巴丘卡耶夫的話,那兩個將近一米七的孩子,直接走了過來,一臉激動又崇拜的看著方言,然後就要下跪。
這下把方言的俄語都整出來了:
“Нет,нет,нет,нет.”(不,不,不,不行!)
但是這兩孩子還是像聽不懂俄語似的,直接跪了下來,對著方言就哐哐磕頭。
方言閃身躲開一個,他們對著方言又磕一個。
嘴裡還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喊著:
“師父!”
最後方言避無可避,隻得無奈的看著他磕了。
他看向巴丘卡耶夫,對著他說道:
“巴丘卡耶夫同誌,我隻會幾句簡單的俄語,教不好他們的。”
巴丘卡耶夫擺擺手渾不在意的說道:
“沒關係他們早就在學習漢語了,溝通和我一樣流暢。”
話語間還帶著幾分驕傲。
這時候果然跪在地上的索菲亞就說道:
“是的師父,剛才你們說的話,我們都可以聽懂。”
聽她的口音比巴丘卡耶夫還要流暢一些。
然後安東用不算太流利的中文說道:
“沒錯,師父,我們已經到國內好些年了,語言障礙已經沒有了。”
方言想說這話有些語病,最後又感覺這不是重點,他對著兩人說:
“你們先起來,彆跪著了。”
巴丘卡耶夫笑著說道:
“快起來吧,你們師父同意收下你們了!”
方言無語了,他認認真真的對著巴丘卡耶夫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