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來到井口,也沒借力,直接一個縱身,輕飄飄的就落了進去。
這下給下水道裡的小張,還有井上麵的秦農都看的一愣。
秦農問道:
“方言同誌,你練過功夫?”
方言點點頭說道:
“練過,我師父是西苑醫院的退休醫生陸東華,我跟著他練形意拳的,你待會查就能查得到。”
方言這麼做就是乾脆給自己情況都露的差不多,待會兒人家查的時候免得大驚小怪認為他在隱瞞。
都大大方方的展示,減少自己疑點。
秦農點點頭:
“行,你忙吧。”
這時候方言開口問道:
“對了秦局,你們說我院子裡還有人,我怎麼沒見到他們出來?”
秦農指了指下水道另外一頭:
“這不就在裡麵嘛,等他們從那邊過來,就從這裡出來了。”
“……”方言看了一眼遠處,發現果然在通道裡有幾個公安,正在打著電筒貓著腰朝著這裡慢慢走過來。
路上的時候他們東張西望,再收集四周可能留下的證據。
“行了!你在下邊注意通風。”秦農對著方言交待了一聲,還是打算去查查方言的資料。
方言點點頭應了下來,然後開始了檢查。
先觀察了一下四周,方言發現這裡麵其實還是挺寬的,貓著腰的成年人就可以在裡麵走動,而且被雨水衝刷過這麼多年,裡麵除了一些落葉泥土還有積水,其他臟東西都沒有。
在下水道裡算是相當乾淨的。
隻有遠處那邊能夠聞到飄過來的一些異味。
那都是從協和那邊飄來的。
接著方言蹲下身,開始拿著紙,貼在地上開始描繪起來。
這裡足跡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沒有辦法辨認了,但是對於方言來說,依舊還是很清晰。
追蹤專家小張看著方言開始描繪,他眼神逐漸從凝重變得震驚。
雖然沒辦法辨認,但是方言畫的絕對是能對上號的。
一些地方沒有細節,他都畫了出來。
小張越看越震驚,等到方言畫完一個後,他也拿出一張紙貼在剛才方言的位置上想要自己畫,結果比了半天都沒辦法弄出來。
“這是什麼手法?”小張對著方言問道。
“我自己的手法。”方言隨意回應道。
這會兒他已經在畫另外一隻腳的足跡。
過了不多一會兒,管道裡的其他人也過來了,看到方言在這裡貼地臨摹腳印,一時間也一個個的湊了過來。
拿著方言畫好的觀察,本來已經沒辦法辨認的腳印輪廓,就這麼清晰的出現在他們麵前。
大家一個個都傻掉了。
這些也是痕跡足跡方麵的人員,他們剛才認為這裡麵已經弄得沒辦法辨認,自己沒辦法複原。
但是眼前這人居然能夠通過細節,一點點的拚湊出來。
不對,甚至有些都不是細節,是腦補的。
但是又是合理的。
過了一會兒,方言把四隻腳印都畫了出來,讓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一個個都同意,沒有問題。
接著方言先爬了上去,然後讓他們在下麵判斷步幅和步態。
這方麵方言就沒那麼專業了。
但是他直覺上來說,應該是兩個人,一個穿著黃膠鞋的年輕人,另外一個是穿著布鞋的中老年。
年輕人是個靈巧的瘦子,中老年應該有些高低肩。
這都是根據他直覺來判斷的。
過了一會兒,秦農回來了。
他剛才去打了個電話,確認了方言的身份後,已經將方言排除了嫌疑。
同時有些震驚方言的成就,這麼年輕居然這麼厲害。
光是見義勇為就有好幾次,然後就是醫學成果,一點都不比昨晚掉的那些資料差。
上頭那邊,已經告訴他,衛生部裡還有他的一個聯名藥方正在審核呢。
這種人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國寶。
說他是間諜,那秦農巴不得這種間諜多一些。
一年弄幾個醫學成果出來,還是那種非常有用的臨床藥方,這種人用屁股想都知道,絕對不可能是間諜。
他回來的時候發方言已經出來了,就站在井口邊,正在和牽警犬的公安聊怎麼訓狗養狗。
“弄完了?”秦農問道。
方言點點頭:
“弄完了,下麵空氣不流通,人太多,我就先上來了。”
秦農來到井口看了一眼下麵。
幾個公安的追蹤和足跡專家已經拿著方言畫出來的腳印在開始分析了。
之前那幾個不清晰的地方,已經被他們用粉筆按照方言還原的足跡重新描繪了出來。
現在變得很清晰。
過了幾分鐘後。
“頭!有結果了!”
這時候下麵的人對著秦農喊道。
其中一個年齡看起來三十多的公安,仰頭對著秦農說道:
“方專家還原出來了一共是兩個人,一個穿著黃膠鞋,一個穿著布鞋,這個結果我們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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