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局,我和你們的理論對接不上,我用的是中醫和國術的理論,還有長時間坐診識人的經驗,你們的人想要學,我就算是教他們,他們也沒辦法懂我說的東西。”方言對著秦農認認真真的回應到。
他說的也是客觀事實。
這時候可必須把這些事情說清楚,要不然折騰半天,自己累的夠嗆,人家也沒學會。
不是一個係統的就什麼都需要重新學,經驗也需要重新累積,這種需要的時間就長了。
方言相信自己的資料秦農肯定查的清清楚楚,要不然他的態度改變也不會這麼大,所以方言把事兒說清楚,也好讓他知難而退。
這可不是自己不想教,是他提供的學生就不支持這項學習業務。
“……”秦農聽到方言這話,他沉吟起來。
他也懂方言是什麼意思,這就像是讓一個神槍手去操作大炮,看似槍炮原理都差不多,但是操作起來完全就不一樣。
過了幾息後秦農才說道:
“那是不是隻要是懂中醫和國術的人,你就可以把還原的手段教會他們?”
聽到秦農的話,這次換成方言沉吟了。
他發現秦農比自己想的要執著。
思考了一下後,方言點點頭說道:
“理論上是可以這麼說的,但是你從哪裡給我弄?懂中醫又會國術,還願意放下一切,重新在一個新行當從零開始的人?”
聽到方言這麼說,秦農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來,他拍拍自己胸脯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肯定可以找到。”
方言看到他這個態度,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於是趕忙說道:
“秦局,您可彆打我師兄們的主意!他們現在都還在醫院裡躺著呢,承受不起你這個任務。”
方言想起自己師兄們,特彆是大師兄徐近生,他是部隊上的人,要是秦農想辦法,還沒準真能弄過來。
另外一個就是三師兄詹國賢,他是國家藝術團的人,其實也算是軍隊背景,這要是一調那也能調過來。
方言可不想因為自己,搞的人家變成新人在另外一個賽道從零開始。
自己都不想乾的事情,他也不會讓師兄們去乾。
況且這幾個沒個三五個月,肯定是好不了的。
秦農一怔,然後笑著連連搖頭:
“不會,不會,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他繼續說道:
“全國這麼大,肯定有人願意乾這些事情的,你不用管我怎麼說服這些人來,到時候我給你把人找過來,你彆藏私就行了。”
“你的師兄弟,甚至你熟悉的人,我都不會找的,這個我可以跟你保證。”
聽到秦農都這麼說了,方言對他這點人品還是信任的。
想了想之後,他點點頭說道:
“行,隻要你能給人找來,我肯定不會藏著不教。”
說罷,他又忍不住補充道:
“不過說真的,我不認為有這種人。”
秦農哈哈大笑:
“哈哈哈,這個你就彆管了,我自然是有辦法的。”
方言忍不住再次提醒:
“秦局,我可提醒一句,這可得心甘情願,不然人家學了過後說不理解學不會,到時候咱們可就白忙活了。”
秦農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他們肯定是心甘情願,巴不得來,還會認認真真學的。”
說完直接就大步朝著遠處走去,準備開始重新劃定封鎖線。
“……”方言無語了,看著秦農胸有成竹的背影,感覺這怎麼說的他手裡有很多這種人似的。
這時候方言有種預感,他預感這些人的來路,應該不會是太過正常的渠道。
那會是什麼人?
法醫?
好像也不太可能,畢竟法醫學的多數都是西醫了。
就算是有少量傳統的仵作類型的,那也是上了年紀的當師父的人了。
所以這種可能性也不太大。
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