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成毅越說越離譜,成堅也開始和成毅吹噓起他這段時間的經曆。
什麼騙的外國總統說Fuck,什麼在電子廠裡又俘獲多少廠妹的芳心,什麼老板女兒愛上我。
反正成毅連周傑侖都吹出來了,成堅也就無所顧忌了。
下午三點鐘,當成堅和成毅來到陌陌集團時,成堅心中頓時一驚。
他突然感覺,眼前這畫麵和成毅在路上的描述很相像。
當成毅帶著成堅見到了周傑侖之後,成堅才終於發現,原來這一路上隻有他在吹牛逼,他這個弟弟竟然說的都是真的。
來到成毅的辦公室,成堅依舊感覺還在雲裡霧裡,忍不住問道:“成毅,這個集團真是你弄的?”
“是啊。”成毅笑道:“不過你可彆和咱爸媽說啊,我這集團還欠了一個多億的貸款呢,我怕咱爸媽受不了這個刺激。”
“一個多億?”成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哪裡是富豪啊,這簡直就是負豪!
成毅心裡也是很無奈,在父母眼裡,其實並不希望兒女去掙多少錢,隻要穩穩當當就夠了。
特彆是像他這種考入了名牌大學的,要是讓他爸媽知道自己在上學期間開了個網吧,那家裡的天可就塌了。
成堅說道:“你小子的膽子可是真大啊,你怎麼敢弄這麼多貸款的啊?”
成毅笑道:“現在的企業都這樣,負債率不高於60%就算是優質企業了。”
成堅咋舌道:“真離譜。”
成毅說道:“哥,你現在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雖然有些吃驚,但信了。”成堅點了點頭,成毅這幾個月的經曆以及關係網在路上都已經和他說完了,從他見到周傑侖的那一刻起,他就相信了成毅之前所說的所有的事。
“那你還帶我去漢東外國語大學道歉嗎?”成毅笑道。
“道他個勾八歉。”成堅很暢快的笑道:“道歉?我恨不得刨了他家祖墳。”
成毅哈哈大笑道:“那就行了,咱哥倆這次就把他們都給辦了!”
成毅很快又說道:“現在漢東外國語大學找了公關團隊,又有思達康集團幫忙出錢,所以他們也公關掉了不少大小報社,現在還在我手裡的報社,隻有三四家了,不過這也是好事,他們公關了這些大小報社,也就給這件事埋下了隱患,接下來我想……”
成毅將自己的計劃和大哥詳細說了一遍,成堅的眼神越聽越亮,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成毅,說道:“你小子可以呀,什麼時候這麼開竅了?我記得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在為了給你那個小女朋友買什麼生日禮物而煩惱呢。”
“腦子被驢踢了一腳,就變得好使了。”成毅笑了笑,說道:“哥,等這事了了,你得去荷蘭讀大學,順便幫我做一件大事,這件事關乎著我這個企業的未來發展,所以隻有你才能幫我。”
“沒問題。”成堅答應的很痛快,笑道:“我對付老外很有經驗,你就放心吧。”
“行,哥,反正這幾天也沒事,你到處去逛逛。”成毅從抽屜裡取出了一遝錢,塞給成堅說道:“可勁的消費可勁的造。”
成毅又將踏板木蘭的車鑰匙遞了過去,說道:“樓下那個踏板木蘭是我的,這幾天你先騎著吧。”
“我的確好久沒逛京州市了。”成堅打了一個哈哈,很痛快的將那遝錢塞入衣兜,離開了成毅的辦公室。
從進入陌陌大廈開始,成堅內心的震驚就已經壓抑不住了,他必須要出去狠狠地放鬆一下,不然精神會紊亂的。
成堅溜溜達達的下了樓,剛找到那輛踏板木蘭將鑰匙插進去,就看到不遠處的陌陌網吧門口站著一個鬼鬼祟祟的白人青年,在白人青年身邊,還有一個明顯是學生模樣的青年,這個青年應該附近大學的學生,英語說的很流利,正在和白人青年交流著什麼。
成堅騎著踏板木蘭走到了兩人身邊,聽清了兩個人的交流內容。
白人青年是在詢問那個青年學生有關於陌陌網吧會員係統的事情,從怎麼注冊到如何登錄都問的很仔細,而且還重點詢問了網吧裡有沒有那種一直開機的特殊電腦。
青年學生說了一句我先進去看看,便獨自走進了陌陌網吧。
“這個老外問特殊電腦做什麼?”成堅心裡浮現出一抹疑惑。
在來的路上,成毅說起過在漢東大學建設機房的事情。
聯想到白人青年口中那種一直開機的特殊電腦,就讓成堅不自覺就想到了成毅口中的那些長久不關機的機房電腦。
他本著‘老外沒有一個好東西’的原則,湊過去用流利的英文問道:“我的朋友,你說的那種特殊電腦我見過。”
“Oh,是真的嗎?是在這個網吧裡嗎?”白人青年有些驚喜的問道。
“不是,我隻知道陌陌網吧的機房裡麵有那種特殊的電腦。”成堅說道。
“陌陌網吧還有機房?”白人青年大吃一驚。
成堅滿嘴跑火車的說道:“是的是的,他們搭建機房的時候,我去給他們做過裝修,親眼見到過你說的那種電腦,一直不開機,一直都在運行,對嗎?”
“對的。”白人青年心裡暗忖:怪不得陌陌集團官網這麼難突破,原來他們竟然有自己的機房,真是大意了。
想清楚這些,白人青年立即笑道:“朋友,你能帶我過去看看嗎?我可以給你錢。”
“那個地方比較遠,你要給我200,刀樂。”成堅說道。
“200刀樂?”白人青年被這個價格嚇了一跳。
見到白人青年猶豫,成堅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他也不再多說什麼,騎著車就要離開。
白人青年連忙喊道:“好好好,200刀樂沒有問題。”
白人青年連忙掏出了200美金,塞給了成堅。
成堅的臉上再度浮現出一抹微笑,說道:“我的朋友,我會親自將你送到目的地的,你上來,我送你去。”
“三克油!我的朋友。”白人青年有些激動的坐在了踏板木蘭的後排。
成堅騎車來到了大路,一路向南騎去。
他已經四年沒來過京州市了,哪裡知道哪是哪,他隻知道往南走就是遠離市區。
成堅載著白人青年,將車子的油門擰到了底,一路向南,不問歸處。
他足足騎了一個多小時,越往南走越是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