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
就在鄭彪偷走老槍的時候,徐根生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什麼東西追逐,狼狽逃竄,然後猛地打了一個哈欠,醒了過來。
看了看四周,月光如雪,照射進屋子裡,不用點豆油燈,更不需要開電燈,屋子裡就已經亮堂堂的,同時有種令人心靜的美麗。
徐根生忽然聽到外邊有水聲,不由有些狐疑,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湊到屋子的門口,通過門縫朝外邊看去。
隻見一片白皙的美景映入眼中。
杜月娥正蹲在院子裡,一隻手拿著水瓢往木盆裡舀熱水,一隻手則在身上輕輕地揉搓著,嘩啦呼啦,熱水淋在她天生麗質的肌膚上,再由月光添色,呈現出完美的奶白色。
“咕咚~”徐根生喉結忍不住上下動了動,吞咽了一抹口水。
他心裡頭很清楚這麼偷看是不對的,但是雙眼卻像是被一種神秘力量給攉住了,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
“嗯,”杜月娥揉搓疼了自己,嘴唇微微張了張,然後站起身來開始清洗雙腿。
徐根生瞬間吸了一口氣,腦海一片空白!
美!
實在是太美麗了!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一點淫穢奸邪的念頭都沒有,隻有對極品藝術品的純粹欣賞!
杜月娥忽然感覺到了被盯著的目光,下意識地朝著徐根生房門口看去。
“根生,你醒了?”她試探著問道。
徐根生下意識地要回應,但在張嘴的瞬間醒悟過來,立即用手捂住嘴巴,一聲不吭。
“根生?”杜月娥雙手護著自己的絕妙嬌軀,緩緩地朝著他的屋子走來。
徐根生連忙後退,緩緩退到床邊,然後輕手輕腳地躺好,做出睡覺的樣子。
過了七八秒鐘之後,杜月娥湊到門口,通過門縫看著裡邊。
見屋子裡有一大半都被月光照著,徐根生和大半張床都在月光之中。
看見他仍舊在睡覺,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杜月娥這才鬆了一口氣,嘀咕道:“我真是想男人想瘋了,居然會懷疑根生在偷看我洗澡。”
苦笑了一下,杜月娥轉身繼續去衝澡。
徐根生聽到輕微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他沒有再去偷看,但是杜月娥剛才完美的藝術品身材,卻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怎麼樣都揮之不去。
第二天早上,徐根生走出屋子的時候,看見杜月娥蹲在土灶旁生火,哪怕她穿得不少,可徐根生的腦子裡,還是不由浮現出另外一幅圖畫。
深吸了一口氣,他拍了拍腦子說道:“杜姐,起這麼早啊?”
“不早了,公雞都叫好幾聲了。”杜月娥扭頭衝著他笑道。
鄉下不少人家沒有鐘表,要不靠村辦公室廣播報時,要不就隻能夠聽雞叫,看天氣判斷了。
在這裡,時間好像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徐根生看著她的笑臉,腦海裡再次浮現少兒不宜的畫麵,暗叫不妙,連忙說道:“杜姐,你辛苦一下,我出去跑下步,鍛煉身體。”
“啥?跑步鍛煉身體?”杜月娥奇怪地看著他,一天到晚乾活還不夠勞累呀,居然還要去跑步鍛煉?
“根生,你沒發燒吧?”
“沒有,就是跑跑步而已。”徐根生笑了一下,連忙跑了出去。
鄉下的晨風迎麵吹來,讓徐根生腦袋清醒了一些。
忽然他看見稻田裡的水麵出現了一抹反光,有些亮眼,不由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