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妻又怎麼樣?”徐論冷笑著說道,一隻手在春嬌的嬌軀上摸索著,露出享受的表情。
“那個女人哪裡有春嬌好啊。”
“林嫂哪裡差了?”徐根生問道。
徐論譏笑起來,“這還需要問?論做女人,她簡直就不是個女人。哪裡有春嬌這麼千嬌百媚,渾身都是女人味。”
“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那個女人翻來覆去就隻知道一種做法,體力還那麼好。哪裡有春嬌會來事?十八班武藝,樣樣精通。”
“就因為這個?”徐根生詫異道。
徐論嗬嗬一笑,“當然不止這個!那個女人驕傲自大,又是養豬又是打獵,那麼能乾要什麼男人?”
“論叔,你這麼說話我可就搞不懂了。女人能乾,做男人的還輕鬆很多,怎麼就成了缺點了呢?”徐根生看著他說道。
徐論擺手說道:“不是能乾不能乾的事情,而是那個女人事事都要管著,令人很反感你知道嗎?”
“就比如年年圍獵野豬的事情吧,她和那些獵人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我才是男人,憑什麼她說一句話,一呼百應,我說一百句話,沒人當回事?我不要臉麵的嗎?”
“可是論叔,你也不會打獵呀,體力也不行,獵人隊伍裡誰都比你有經驗,會打獵,大家當然不會聽你的了。”徐根生眨了眨眼睛。
徐論聽到這話,臉孔立即漲紅,咬牙道:“根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也瞧不起我?”
“我是挺瞧不起你的,明明沒本事,還喜歡指手畫腳,你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傻叉。”徐根生嗬嗬笑著說道。
徐論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林嫂和大家夥是什麼意思。”徐根生笑了笑,側身讓開了院門。
看著院外,徐論心裡頭很是不安,“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林嫂,還是您回答一下他吧。”徐根生站在院門旁,朝著外頭說道。
徐論渾身一顫,“你在說什麼?”
“嗬嗬。”徐根生隻是輕笑,完全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下一刻,林嫂和一群獵人從院門的兩側走了出來,目光冰冷地盯著徐論看。
“這就是你要殺害我們的理由?你可真夠狠毒的!”林嫂咬牙切齒地說道,一腳邁過了門檻。
徐論驚駭得臉孔煞白,一把就將春嬌推開,“誤會,老婆誤會啊!是這個女人,不是,是這個賤人勾引我啊!”
“都是這個賤人害我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哼哼哼,哈哈哈!”林嫂看他這樣,覺得十分的可笑,“徐論,你這個挨千刀的短命鬼,下流貨色!”
“你以為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我是沒有聽見,還是說我耳朵聾了聽不見?”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都是根生,對,都是徐根生故意套路我的,那些話根本就不能算數!”徐論指著徐根生喊道。
林嫂冷聲說道:“除了將一切問題推給彆人,你還會點什麼嗎?”
“我,我錯了,老婆饒了我吧,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徐論連忙說道。
林嫂卻不相信他了,直接走過去,一把就拽住他的衣領說道:“你差點把我們大家都給害死了,以為喊幾句錯了,就可以了嗎?”
“不,不夠的,我願意以後天天吃齋誦經,讓神靈保佑大家平平安安,一切順遂!”徐論哀求道:“求求你了老婆,放我一馬吧?”
“吃齋誦經要是有用,我們乾嘛還不要命地上山殺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