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給我。”薑黎叫住她,指了指她懷中的貓兒,輕聲道,“放心,我會安排好它的,你總不能抱著它和你一起沐浴吧?”
薑琳訥訥把貓兒遞給她,一言不發地跟著玉珠進了盥洗室。
“娘子……”南星立於她跟前,欲言又止。
“南星,去安排一下,以後就讓三娘住在我們這吧,總歸宅院這般大,多添兩個人,也住得下。”薑黎淡聲道:“你手上的傷還沒好,有什麼事,隻管讓他們去做就是。”
“可是娘子,三娘子和她的丫鬟衣服上都有血,奴婢擔心……,萬一讓你惹上官司可怎麼是好?”南星麵露擔憂。
在她的概念裡,無論是侍郎府還是定遠侯府,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聞言,薑黎的視線落在院中那兩個黑衣人身上,“你覺得,我身上的麻煩還少嗎?”
主仆二人說著話,被派出去請大夫的小丫鬟慌慌張張地回來了,身後並無大夫,反倒一臉恐慌。
“主家,不,不好了!”她結結巴巴地道:“定遠侯,他帶著一眾人馬,把我們的院子給圍了!”
薑黎麵色微變。
當真是陰魂不散呐!
昨日是將薑柔和蕭書瑤,今天他又找上門來。
她這院子攏共就四個護院,便是拚死,也抵不過蕭伯元這廝人多勢眾。
這麼看來,日後得時常把南伊帶在身邊了。
如是想著,蕭伯元已然踏入大廳。
他麵色陰沉,神色疲憊,眸中似有鬱色未散。
“都滾下去!”
薑黎朝南星使了個眼色,又把貓兒遞給南星。
直到大廳內隻剩二人,蕭伯元才疾步朝她走來,眼底早已被怒意填滿,“薑黎,你真讓我惡心!和離一事,我已允了你,侯府用掉你的嫁妝,我也寫了欠條!”
“你為何還要那般歹毒,把柔兒和書瑤害成那樣!我實話告訴你,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取你心頭血為柔兒治病!”
蕭伯元冷聲道:“還有,隻要你願意隨我回去,日日跪在祖宗牌位前懺悔,那此事,本侯便不報官,讓你去受那牢獄之苦!”
薑黎被他說得一臉懵,聽到後麵直接氣得笑出了聲。
“定遠侯,你一聲不響圍了我的院子,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的嗎?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昨天薑柔和你妹妹於長公主府煽動眾人為難於我,我還沒找你們定遠侯府算賬呢!”
“你倒興師問罪上了,我告訴你,你私闖我的院子,我待會就去大理寺告上一告,我倒要看看,洛少卿究竟管不管此事!”
“滾!”
她冷嗬出聲,昨夜莫名被人刺殺,身上受傷一夜沒睡好,這大早上的,又招來了蕭伯元這個晦氣東西,給她說了一堆莫名其妙話。
耐心全無。
蕭伯元臉色微黯,聞言一把抓住薑黎的手,“薑黎,你是不是恨我和你成婚五年不曾碰過你?!所以你才這麼報複柔兒和書瑤?”
“好,本侯滿足你!”
他如是說著,一把將薑黎推倒在地,伸手就想去撕扯薑黎的衣服,一邊撕扯,嘴裡還不忘道:“彆以為本侯碰了你,你就是侯府的女主人了!”
“你永遠都沒有資格誕下本侯的孩子!本侯今日,以後每一日,都會狠狠地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