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傅景臣,“景臣,你快找把剪刀過來,我給小熠把指甲剪一點。”
“嗯。”說完,他出門去了隔壁。
這些東西都是傅母收著,她一聽要給小孫子剪指甲,就拿著小剪刀過來幫忙。
嬰兒的手嫩,害怕剪到肉,傅母特意留了一點沒剪。
薑瑜曼把孩子的名字告訴了她,傅母聽了特彆高興,等回到自己屋子裡,還一直在笑。
“你高興什麼?”傅望山疑惑。
“孫子有名字了,取得是真好。”
傅母也沒賣關子,“叫傅斯熠,熠熠生輝那個熠,你說多好?”
“是挺好的,熠熠生輝,有盼頭。”傅望山也跟著笑了。
傅海棠知道了小侄子的名字,看見他就“小熠”“小熠”地喊,晚上的時候,還十分扭捏的給薑瑜曼塞了個如意鎖。
“海棠,你這是哪來的?”薑瑜曼有些驚訝。
這個銀製如意鎖看起來做工可真不錯。
“我給小熠準備的禮物啊,”傅海棠有些不自在,“是還沒說要下鄉的時候,我買的。”
她好早就準備了這個禮物,想要送給小侄子,哪怕下鄉了也帶著。
昨天晚上在門外都要嚇死了,今天才想起來送。
“真好看,”薑瑜曼看著她誇道:“你對小熠真用心,謝謝你。”
傅海棠抬頭看去,隻覺得自己嫂子眼神超級溫柔、超級真摯。
被這樣看著,精致的小臉一紅,整個人好似飄了起來,突然就理解自己哥哥為什麼那麼喜歡她了。
直到出門被冷風一吹,才堪堪從那股激動裡回過神來。
上床休息的時候,嘴角還翹的老高。
——
與之相比,對門的周芸家一片慘淡。
周芸和蔡婆子都被蜜蜂蟄了,不僅臉腫了,還都昏昏沉沉發起了低燒。
晚飯都沒力氣做。
楊安福胡亂做的飯菜味道難以入口,楊老頭不挑,楊天賜卻死活不吃。
見他不聽話,楊安福也惱了,“愛吃不吃,你老子就這個手藝。”
哪怕孩子哭的稀裡嘩啦,楊安福也壓根不搭理。
楊天賜沒辦法,隻能撅著嘴走到床邊去搖周芸,“媽,你快醒!彆睡了!”
周芸艱難睜開一條縫,“咋了天賜?”
“媽,我餓了,你去給我做飯。”楊天賜理直氣壯道。
周芸整張臉腫成了個豬頭,腦子也是熱的,“我不舒服,你吃你爸做的。”
“我爸做的不好吃,”楊天賜癟嘴,“媽,你咋這麼懶?我可是你親兒子。”
“找你爸。”
“我就要吃你做的。”楊天賜就像聽不見似的,抓住他媽的肩膀一直搖。
周芸被搖的更難受了,又氣又怒,坐起來的時候腦袋都在發暈。
來不及斥責兒子,見外麵天黑了,趕緊看向楊安福,“安福,你去我跟你說的那個地方,去把那個口袋拿回來。”
“急什麼?這時候大家還沒睡,等晚點去。”楊安福隨口道。
而此時的姚家,姚思萌也已經收拾好了要拿去黑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