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這傻柱人傻,想的倒還挺美。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罵老寡婦,賈張氏也是有脾氣的。
“管你傻柱狗屁關係啊,就你這狗屁倒灶的玩意兒還想惦記我兒媳婦?
瞅瞅你的邋遢的樣子,屋裡沒鏡子難道不會撒泡尿照照?”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更彆說賈張氏。
傻柱正準備懟回去,易中海見狀連忙嗬斥雷聲:“柱子你閉嘴,這事兒跟你有啥關係,不想聽就回去。”
這傻柱,討人姑娘歡心哪有這樣討的。
在這種公共場合下,傻柱越是如此,反而越會把秦淮茹推得更遠。
“秦淮茹,你媽剛才說的是否屬實?”
易中海自然不可能隻聽賈張氏的一麵之詞,原來誰不知道這老寡婦的為人。
“媽,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你自己不覺得背良心嗎?
什麼叫我推你,難道不是你想搶我兜裡的工資,沒搶到自己摔倒的
是,我這份工作是頂替賈東旭的。
可要是沒了我,你覺得能留得住這份臨時工嗎,還是說你去頂替?
我每天起早貪黑的去上班,回來還要給你洗衣做飯,難道掙的工資就沒有我一分嗎?”
秦淮茹訴說委屈的時候,已經帶著哭腔。
命運的不公已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家裡還給她這麼大的壓力。
街坊鄰居聽完無不動容,這賈張氏簡直太不是東西。
“哼!
怎麼,給我洗衣做飯不是你這個當兒媳婦應該做的嗎?
反正這個工作是我兒子東旭的,你必須一分不留的給我交上來!”
賈張氏可不管這的那的,隻認這個死理。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一大爺隻能從中調解,並不能強製乾涉。
一時間,局麵就這麼僵持下來。
許峰一直站在旁邊湊熱鬨,隻能說這些人還是太年輕,做不到魚死網破。
如果這件事要是發生在他的身上,簡直隨隨便便拿捏這個賈張氏。
偏偏這個時候,秦淮茹向許峰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連秦淮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遇到難處就想著讓許峰幫忙。
可能在她潛意識裡認為,許峰才是自己真正的男人。
就這一道眼神瞅過來,你讓許峰怎麼拒絕。
“一大爺那我說兩句,免得大家夥在這裡一直吹冷風,再給凍感冒了。”
一大爺自無不可,這小子是個有手段的,說不定就能把這個爛攤的事給解決。
聽到許峰張嘴,賈張氏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樣吧秦姐,既然你辛辛苦苦一個月拿不到一分工錢,乾脆也不要這份工作了,反正隻是一份臨時工。
你就直接回娘家,正好嬸子這段時間身體也差,你就先回去照顧嬸子。
回去難免被村裡人議論,不過那也不算啥,總比在這裡辛辛苦苦還要受委屈強。”
許峰這一招不可謂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