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好想您啊,您閉關之時,我是日日夜夜想著您的諄諄教誨,沒您指點,我是食不下飯,睡不著覺,就盼望著能早點見到您。”
張飛玄走進大殿,拱手諂笑:“恭喜師兄此次出關,再進一層。”
“你啊.好話倒是一堆。”
宋印失笑:“不過我並無晉升,隻是閒時出關。”
張飛玄又恭維道:“以師兄之資,想必也不會太久,師弟我這是提前道喜。師兄,您出關是喜,這正道同好主動前來也是喜,此乃雙喜臨門啊。”
宋印搖頭笑了笑,看向了洛公業他們,“道友,何故與逃難似的,讓人說起來,還以為我這裡招待不周,怠慢了道友,讓道友餓了肚子。”
在宋印眼裡,這些人就是餓了肚子,非常之虛弱。
張飛玄倒是瞳孔一縮,暗罵下麵辦事不力。
怎麼連個飯都不讓人家吃啊
“師兄,我也不知,或是人家門派規矩.”
張飛玄裝作感慨道:“他們不搶占凡人工作,也不施以法門,隻是硬撐著,我見他們時,他們正在啃饅頭呢,說到要見您,這位道友連饅頭都不吃了,就想來見您一麵。”
“這倒是我的不是,怠慢道友”
宋印朝他們歉意一笑,又皺起眉來:“道友,為何不說話?”
“啊啊!”
洛公業被這麼一叫,方才如夢初醒,他也不敢看宋印,就這麼盯著地板,任憑身軀在那發抖。
“也罷,飛玄,你將人帶下去.”
洛公業都不等宋印話講完,瞳孔縮緊,連忙大叫著:“不不不!不用帶,我行的,大王,我行的!”
帶下去,帶下去能乾什麼?
直接砍頭了賬,還是放入油鍋?
“我不是大王,我與你一樣,都隻是踐行正道之人,道友,伱這番做派,不像我正道中人啊。”宋印皺眉道。
“不是,師兄,是這樣的,他們這是有原因的,這宗門慘啊!”
張飛玄反應得快,連忙說道:“師兄,來時我都了解了,這些道友來自血刀堂,是冀國一宗門,那冀國慘啊,被魔道侵襲,誘發了魔災,十室九空,他們這門派也完了,隻留下他們這幾個人,那是受儘了魔道侮辱,喝臟水吃野草,九死一生渡海而來,這才得見師兄啊。”
說著,他踢了一下洛公業,道:“對吧,洛道友。”
“啊?”洛公業有些懵,然後就反應過來,這好像說的是自己。
他有那麼慘嗎?
冀國人也沒死完啊,魔道侵襲首先對準的是宗門,然後才是凡人。
再說,他也沒有喝臟水吃野草,直接就到大燕了,算得上是好吃好喝。
至於受辱
洛公業眼神一厲,他的確是受儘了侮辱!
一想到自己來到這大乾,處處受辱,洛公業就不禁咬住牙關,麵色鐵青。
“哎,正道多艱。”宋印見狀,閉目露出不忍之色。
“師兄,他們早就聽著南平北高被統合,大乾出了個新正道,那是翹首以盼,以禮來降啊!”張飛玄激動道。
“什麼降不降的,道友當麵,不許胡說。”
宋印擺了擺手,站起身,朝著洛公業走近,溫聲道:“我已知道友目的,道友可在這安頓下來,至於開宗立派嘛,這我幫不了忙,但也能開個準許,以後你等可在我大乾治下修行,猶如那力士宗一般,隻要行得正,大乾是可以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