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同誌,真是不懂禮貌,你們說是不是?我們有緣分在同一個車廂,聊聊天怎麼了,你們看他還悶頭在通鋪上。”
“是啊,真不像話。”
有人喝了一口飲料,說道“也許那小夥子性格內向吧,不願意跟人說話吧。”
“那個人太合群了,在社會上也肯定混不好。”
……
這些人刺耳地說著李均,李均可以兩耳不聞窗外事,但是總這麼縮頭也不是事情。
那個人那把套路在後世都是過時的,既然被自己遇見了,李均本來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他乾他的,到時候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但是現在對方惹到了他,他不做點什麼,還真當他那麼慫。
他更深入地想到。
假如到時候,那個人亮出爪子,拿著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脅自己交出錢……
李均想得背脊寒毛豎起。
李均覺得要做點什麼了,他從床鋪下來,拿著自己的裝錢的袋子走了,至於行李箱沒動,那裡麵是衣服,沒什麼重要的。
見李均離開
眾人議論紛紛。
“那個人肯定剛才聽到我們說話了。”
“那個人肯定有孤僻症,大家不要管他,大家來吃,大家來喝……”
……
李均在車廂裡問了乘務員,乘警室在那節車廂,然後……
那個人怎麼罵自己,然後李均就準備怎麼坑了他,而且要以防萬一,先下手為強。
“他身上帶著刀,在飲料裡下了迷藥,他……”
李均對著乘警說的很是有模有樣,雖然李均沒有看到對方帶刀,沒親眼看到對方在飲料裡放迷藥,但是後世看到過哪方麵的新聞報道。
其實李均不能完全肯定那個人就是,但是那個人給他的感覺就是。
如果對方不是,但是對方言語對自己不遜,李均其實最大的想法是想借乘警的手教訓一下。
對於舉報扒手搶劫的舉報。
火車裡的兩個乘警高度重視,然後彙集了幾個男乘務員。
大軍殺至。
……
當李均再次返回通鋪的時候,那個人被乘警帶走了,從他的包裡果然發現了水果刀子,各種作案的工具,包裡還有很多彆人的東西,都是他扒的……
那人果然真是。
李均在火車上小小地人民除害,不過那些床鋪的人卻是不知道的,他們現在很是心有餘悸,一個個現在還十分擔心,他們都喝了那飲料,半夜昏迷了,會不會再有一撥扒手來。
可是沉沉的睡意,還有迷藥的作用,他們睡得死死的。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他們趕緊檢查自己的包包,萬幸,什麼都沒有損失。
李均又是一夜沒合眼。
想著這是自己最後一波在金陵淘金國庫券,李均沒有第一時間去南鋼廠去找人直接交易,因為他發現這次他百萬現金至少會有160萬麵值的國庫券,上次九十萬大大小小的麵值國庫券裝了整整一袋子,一行李箱,現在多出那麼多,他根本一次拿不了那麼多,所以他可能需要兩趟。
那就需要再買箱子和尼龍袋子,袋子不好拿,還是買箱子,可是箱子再裝七十萬麵值的又是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