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的微風肆無忌憚,吹佛在南宮世家,一行人臉頰上。
很快眾人便回到了南宮世家,海老簡單打發完弟子後,便按照家主的指示,來到了南宮世家的大廳,海老望著左右兩邊的家臣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氣氛。大廳內,寬敞而龐大,黑色的木質梁柱上雕刻著龍飛鳳舞的圖案,顯得莊嚴肅穆。正中央,家主南羽端坐在高大的紅木椅上,身著黑色的長袍,麵色凝重,掃視著每一個進入大廳的人。
海老先是朝著家主行一禮,等到允許後,便站了起來。然後氣氛在一瞬間凝固,每個人的呼吸似乎都在此刻變得有些凝重。
南羽的聲音打破了沉寂,“海老,南天之事,究竟是何人所為?”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海老步前一兩步,神色嚴肅地回道:“家主,此事經過老奴親自前往就是碧霄莊之人所為,不僅如此他還…”還未待海老說完,南羽的麵色驟然間變得冷峻,眼中閃過一抹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來,壓抑的怒氣使得整個大廳的氣氛突然緊繃,“無論是何人,膽敢觸我南宮世家逆鱗,定不可饒恕!他還什麼給我講!”南羽聲如洪鐘,言語中透露著無儘的決斷和烈火般的憤怒。這一刻,海老與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一場風波,即將席卷南宮世家。
“此人說,無論我們南宮世家來多少,都能讓我們有來無回!不僅如此就連南如也命喪他之手!還請家主定奪。”海老講道
坐落在一旁的老人,聽到‘南如’兩字頓時,停下進食,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怒氣:“什麼?我孫兒也命喪他之手?”於是也站到家主麵前繼續道:“家主!此人著實可恨,請家主儘快定奪此事!”
南羽聽言先是沉重吸了一口氣,望著海老然後道:“那此人是什麼修為?背後可以什麼勢力背景?”
既然此人敢放下狠話,定修為高於數倍,但接下來海老一番話,讓眾人嗤笑一鼻。
“這......此人隻有通體境五階修為,至於背後勢力老奴還未查明。”海老緩緩道。
此話一出立即引發爭論。
“你說什麼?區區通體境小輩,就敢騎到我們南宮世家頭上?海老你乾什麼吃的?”
“連個通體境小輩都搞不定,我們南宮世家的臉麵都被你給丟光了”。
.......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南羽擺了擺手道:“夠了!此事交由海老你去處理,我要你提著他的項上人頭來見!”
“老奴遵命!”海老點了點頭,化為一道清風離去。
半響海老便抵達了碧霄莊,但此時的碧霄莊,圍滿了吃瓜群眾。海老看著這圍著水泄不通的場麵,隻好釋放他禦主境氣息,吃瓜群眾感受到這股恐怖氣息,也紛紛讓出道來。
柳長風瞧見海老到來於是道:“喲!看來今日是非常的熱鬨,又來了一位客人,想不到我們碧霄莊還挺受歡迎的嘛。”
圍觀的吃瓜群眾,聽見柳長風如此戲弄的發言,竟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家夥都死到臨頭,還敢說出這番話,他是不怕死嗎?”
“我看未必,他或許是在強顏歡笑罷了,畢竟九耀帝國的劍心宗親臨碧霄莊,他一個通體境難道還能逆天不成?”
“能不能逆天我倒不知道,但這熱鬨,這瓜是必須看納”。
柳長風倒是沒有去理會這些吃瓜群眾,而是直接對著劍心宗宗主陳劍一道:“你當真要如此嗎?都說了那聽微風,是喝下那瓶藥劑自己自爆身亡,關我柳長風何事?非要咄咄逼人?往我頭上扣帽子?”
陳劍一並不理會,而是繼續道:“哼!你覺得我會信你的一麵之詞?說不定是你使用什麼卑鄙招式,害得我愛徒斃命!更何況聽微風的人品我是極為清楚,怎麼可能如你所說是一個陰險狡詐之人。”
“倘若那一戰,你直接認輸,或許我愛徒就不會離我而去,就憑這點,你足以是死罪!”
這一番話,簡直把他給逗樂了,什麼叫做認輸就好了,他的字典裡可沒有這個。
“真是好笑!意思是說隻允許你們打彆人?就不允許彆人反擊?是這個意思?倘若那一日我柳某上台認輸,我會愧對自己,更何況我們小輩之間的事,你個老一輩的插什麼手?不覺得羞愧嗎?”柳長風冷聲說道。
然後柳長風轉過頭,望著海老道:“你也是來要我命的?”
海老沒有回避,而是直言道:“不錯,你殺害了我南宮世家長子,這筆賬自然要以命相抵。”
“好好好,想不到兩個糟老頭子,要對我一個通體境晚輩下手,著實讓我大跌眼鏡”
“今日我便陪你們好好玩玩!”
然後柳長風瞧見周圍有被源始骨感染的修士,臉上連忙漏出了一絲邪笑。
下一秒柳長風直接低語道:“發動控語!目標周圍引氣境修士讓其說出以下話語。”
“你個海老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們柳長風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