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引得功臣造反,亦會令我大漢民心所向。”
李左車此言一出,劉盈和韓信紛紛放棄罵戰,隨即盯向了李左車。
被這二人盯著的感覺,還真不太好啊!
“先生教我!”
“左車,有何妙計,但說無妨!”
李左車正襟危坐,隨即笑道:“誅殺首惡,直接了結此事,可令其他參與者,不再擔心被牽連,他們隻會感念太子恩情,不必擔心造反。”
“至於百姓,則會感念太子公正無私,不會因為犯事之人是功臣,就包庇其中。”
韓信點了點頭,雖然令劉盈失去了練兵機會,但李左車的方法,顯然更加穩妥。
“至於雍齒和張越,這二人也不能全殺。”
“雍齒此人戰功更甚,應以震懾為主,何況此人本就被陛下所厭惡,殺了他難免惹人口舌。”
“至於張越則不然,殿下可以如此……”
李左車說完之後,劉盈不禁瞪大雙眸,果然恩師韓信身邊謀士,都是臥龍鳳雛,沒有一個是擺設!
韓信則歎氣道:“左車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蒯通那老小子學壞了!”
李左車拱手行禮道:“侯爺教訓的是,不過計策隻要有效,管他毒計陽謀?”
韓信隨即看向劉盈,叮囑道:“此事,最好不要親自動手,為師擔心那些人,會牽扯到你身上。”
說罷,韓信便帶著騰虎打道回府。
“侯爺,殿下為我賜名——騰虎。”
“好名字,以後跟著盈,讓這名字響徹天下吧。”
——
潁陰侯府。
灌嬰有些煩悶,尤其是得知雍齒、張越的事情敗露後,更令他惱火。
他的確跟著賺了不少錢,但也同樣承擔著風險。
為了保護這二人,隻能為其引薦戚夫人。
劉如意年紀還小,真正主事之人是其母。
不像劉盈這逆子,根本不聽話,呂後如今選擇放養,對他沒有任何辦法。
“潁陰侯,多謝您幫忙引薦。”
“夫人,我等也是沒辦法,如今天下初定,朝廷給的俸祿,根本養活不了一大家子人啊!”
張越開口便抱怨,“至於我們的食邑,百姓窮得叮當響,又能收上來多少錢?”
“我等也是沒辦法,才會偶爾去打秋風。”
戚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顯然覺得跟殺人越貨之徒合作,有辱她名門之後的身份。
“夫人,這是一點見麵禮,以後我二人堅定站在趙王一方!”
張越咬牙拍了拍手,隨後便有下人送來了三大箱子錢。
“總共三十萬錢,還望夫人笑納!”
戚夫人冷哼一聲,“三十萬錢?任侯這是打了多少秋風?”
“此事,本夫人還要再考慮一番,任侯不如先回去吧!”
一聽說戚夫人沒有回絕,張越心中大喜,證明此事有戲。
待到二人離開後,彭越才謹慎道:“夫人,這錢若是收了……”
戚夫人擺了擺手,“全是贓款,收下為大漢軍餉,若有人找雍齒、張越的麻煩,我等不必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