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麵對那老狗,要和我二人之力,方有機會與之一戰!”
靳歙方才辱罵孤厥,並非他高傲輕敵,而是要故意激怒對方。
如今猜測冒頓單於可能親至,他當即讓傅寬來助拳。
——
匈奴大營。
看到跪在麵前的孤厥,冒頓單於隻說了兩個字——“廢物!”
孤厥不敢吱聲,明明攻城沒有結果,但冒頓單於不讓親信大將去,也不讓攣提稽粥去,卻偏偏選擇了他這個長子!
“父親,兄長已經做的不錯,至少沒有損失太多兵馬!”
“哼,你就莫要為他說情了!我族勇士死傷千餘人,還說他不是廢物?”
冒頓單於上前一腳將孤厥踹倒在地。
“若非你弟弟求情,老子早就剁了你的狗頭!”
“多謝父親,多謝弟弟!”
孤厥嘴上稱謝,心中早就恨死了他們。
“滾!明日再戰,若不能攻克長城,老子扒了你的皮!”
“是,父親……”
孤厥抑鬱不已,回到營帳之中,對著一人拳打腳踢,將方才所受屈辱,儘數發泄在此人身上。
“媽的!你這王八蛋,要不是你獻策,老子豈會被父親責罵!”
被打之人默不作聲,更沒有求饒,而是眼神輕蔑的看向孤厥。
“東胡愚蠢,遭遇滅族。”
“莫非孤厥王子,也是個蠢貨,看不出這其中端倪?”
“誰人都知道,攻克長城就是一句戲言,哪怕是單於親自動手,都未必能成功,可這件苦差事沒有交給小單於,反而交給了你!”
對方抬起頭來,正是多日不見的盧琯,他組織起東胡人,想要重新建立起勢力,卻被冒頓單於直接擊潰。
甚至連自己,都已經淪為匈奴人的階下囚。
“那是父親看重我!攣提稽粥那個養尊處優的廢物,豈能與我相提並論?”
“嗬嗬!騙我就算了,彆把自己都騙了!你在單於眼中,甚至不如一條狗!”
“他嗎的,你找打!”
“你就是打死我,能攻破長城麼?”
盧琯麵露戲謔之色,“守護長城的應該是靳歙吧?這家夥可難對付得很啊!”
“對了,我聽說傅寬那小子,也被調任到代國了吧?你能打得過他們?哈哈哈!”
孤厥本想再折磨一番盧琯,卻發現對方雙眸無神,且麵無懼色,根本就已經不怕死!
“怎麼不打了?屆時我大漢軍隊支援而來,你匈奴便有滅頂之災!”
“哼,草原遼闊,你們漢人的皇帝,想要殲滅我等,也是異想天開。”
孤厥冷哼道:“你這輩子,就彆想回到中原了!忘記告訴你,劉邦已經死了,現在繼位的是劉盈,你覺得他能原諒你這個叛徒?”
什麼?陛下死了?
盧琯整個人顫抖不已,他被擒之後,消息十分閉塞,根本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麼。
如果劉邦安在,盧琯尚且能夠獲得原諒,畢竟他跟劉邦的關係,那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可如今劉盈繼位,萬一劉邦沒把自己臥底草原的事情說出去,那豈不是……
“嗬嗬……你想讓我為你出謀劃策?也不是不行,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說出來聽聽?”
“C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