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放心,韓信定不負所托。”
說罷,韓信行禮離開,在打開門後,就看到審食其正在附耳傾聽,可惜房間內的二人說話聲音太小,令他一無所獲。
“想聽什麼,直接問本侯便是。”
“沒……沒有……”
“無恥小人,本侯回來定要殺你祭旗!”
韓信警告對方一番,便昂首闊步離開。
看著韓信的背影,審食其又氣又怕。
曾經的韓信沒有兵權,那就是被拔了爪牙的老虎,現在手握兵權,恢複了大將軍的職位,他便是人人懼怕的兵仙!
——
長城。
冒頓單於進攻隨心所欲,經常今天打這裡,明天打那裡,仗著騎兵之利,令漢軍防不勝防。
長城雖然易守難攻,卻也累得傅寬疲於奔命。
好在傅寬所帶三萬士兵,足以保證防線不會潰敗。
“小子,你是個好對手,可惜較之劉邦不夠無恥!”
“想必之前那小子,已經帶人離開了吧?”
“他要回去招募新兵,與你兵合一處,再戰本單於?”
冒頓單於一語道破靳歙去處,傅寬並未理會,他從來不懼怕敵人。
“新兵來了,也隻是徒勞,你又何必讓他們來送死?”
冒頓單於再次退兵而去,隻是每天這般提心吊膽,的確令漢軍身心俱疲。
匈奴草原的三十萬控弦之士,仿佛不知疲憊,每天分批次來襲擊。
匈奴人同樣人馬疲憊,架不住可用之兵眾多。
既然不能正麵摧毀長城,那冒頓單於就選擇搞心態,讓漢軍自我內耗。
傅寬做好了多次反擊的準備,但往往收獲甚微。
反擊士兵尚未集結完畢,匈奴人便調轉馬頭離開。
就像這一次,二人見麵說了幾句話,冒頓也不再攻打。
“一個月了……再打下去,恐怕將士們會心生怨氣。”
傅寬深吸一口氣,有些時候他身為主將,都忍不住想要出門一戰。
可一旦陷入野戰,那匈奴人弓馬嫻熟的優勢,便可儘情施展,漢軍反而淪為待宰羔羊。
“丞相,不好了!匈奴人似乎直奔燕地而去!”
“什麼?”
燕國與代國一樣,都同匈奴草原接壤。
若是冒頓單於直奔燕國而去,從那裡南下入寇,漢軍的守備力量顯然不足。
“媽的……這個混蛋!”
傅寬陷入糾結之中,若是直接奔襲燕國,萬一匈奴人殺個回馬槍怎麼辦?
可若是按兵不動,燕國淪陷,那他豈不是成了罪人?
草原上的匈奴軍隊,的確做出了要轉變進攻目標的態勢。
“父親,兒臣願率兵馬,攻下燕國!”
“蠢貨!”
冒頓單於再次責罵孤厥,“本單於派遣一小股兵馬,足以吸引漢軍注意!”
“若是直奔燕國而去,途中要損耗多少牛羊?你是真不動腦子!”
孤厥心中有火,但此番追隨單於作戰,確實讓他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