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表情】·???
法則【表情】·???
……
當前覺醒進度:0%!
操操操!
衝衝衝!
薑青既興奮又忐忑!
這路子聽著凶險無比,可若成功……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這種刀尖上跳華爾茲的感覺,讓薑青血脈賁張。
但現在問題來了。
不會劍技咋辦?
薑青蹙眉深思。
要不……以刀代劍?
想到就乾,他連忙趕往練武場,揮刀演練《風雷刀法》。
刀光如電,瞬間在空氣中劃過。
修煉了一會兒後,薑青查看係統。
『淵獄劍軀』
當前覺醒進度:0.000001%!
薑青:……
看來是可行的,隻不過,這進度……
薑青嘴角一抽,看來覺醒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不過,刀法似乎變得更加淩厲了。
要知道,薑青學會風雷刀法後,可是沒在熟練度上麵花費多少功夫。
武技的熟練度依次為:入門、小成、大成、圓滿。
薑青的風雷刀法隻是入門級彆。
隻是他這個入門是真真切切的完全掌握,不像普通人學了個半斤八兩也是入門。
重要的是,如今他風雷刀法的威力和精度居然已經不比那些同境武者的大成圓滿差了。
看來這聖體潛力著實恐怖!
僅僅隻是刀法,就有這樣的加成?
那等他學會了一門劍法,那該有多恐怖?
練完刀,他正要趕往屠宰場,卻在練武場外撞見黃仁忠。
黃仁忠笑眯眯道:“薑青,我就知道你在這兒苦練刀法。”
薑青連忙打招呼:“黃叔,早,是有什麼事嗎?”
“沒啥事,晚上來我家吃酒。”
黃仁忠拍了拍薑青滿意地笑道,“你這小子,天賦了得,還勤耕不輟,早晚出人頭地。”
薑青拱手道謝:“多謝黃叔,我還差得遠呢,晚上一定準時到。”
……
屠宰場忙碌一天後,薑青洗去血腥,換上乾淨布衣,前往黃家。
黃家院子坐落在老街,青磚灰瓦,古樸中透著幾分溫馨。
剛到門口,一名老婦笑盈盈地迎出來:“薑公子,老爺等你好久了。”
她領薑青進了正廳,廳內檀木桌椅擺得齊整,黃仁忠坐在主位,見他進來,哈哈一笑:“來得正好!”
他指著身旁少女道:“這是我外孫女,江傾月。”
江傾月身著一襲淡青長裙,腰間銀絲帶勾勒出纖細腰肢,眉眼如畫,清麗脫俗。
她原以為薑青是個粗莽屠夫,哪知眼前這少年眉清目秀,氣質乾淨,絕對是心目中那千萬裡挑一的美男子。
不由心頭微動,俏臉一紅,盈盈一禮:“見過薑大哥。”
薑青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一瞬,心中暗讚,這模樣比這些天見著的女子可強太多了。
他還以為這太平城女子多半都如成歡那樣,五大三粗,孔武有力,拳頭比他大腿還粗呢。
江傾月這閉月羞花的模樣讓薑青想起了曾經把他從河中救起的姐妹二人。
一時有些愣神。
妹妹霽月活潑好動,天天吵著要嫁給他,宛如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麻雀。
姐姐幽夜卻神秘穩重,氣質沉靜如深潭,哪怕是他也十分敬重,不敢怠慢。
當時他跳河脫逃,不慎溺水。
是兩姐妹把他從河裡救了上來。
江傾月卻是以為薑青盯著她看了好些陣子,心中一喜,羞澀地低下頭,眼波流轉間多了幾分懵懂。
薑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回道:“傾月姑娘客氣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黃仁忠在一旁微笑不語。
很快,之前迎薑青進來的老婦人便把菜上齊,酒水也都滿上。
薑青與黃仁忠推杯換盞,聊得投機。
他趁機問:“這屠宰場的活計確實不錯,多謝黃叔厚愛,但晚輩還是很難攢下銀兩,可還有來錢快的路子?”
黃仁忠沉吟片刻,緩緩道:
“你這修煉速度確實需要大量資源滋補溫養身體。”
“過幾日太平城或招【妖狩】,獵妖魔,換賞錢,還能分好住所。但我不建議你去。”
薑青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還請黃叔明示。”
黃仁忠歎了口氣,解釋道:“這活凶險,死亡率高,不然為什麼頻繁招募新人?”
他頓了頓,又歎道:“不過,年輕人不磨礪難成器,隻是報名妖狩需鐵皮境,你得抓緊修煉。”
薑青拱手謝道:“多謝黃叔指點,我會慎重考慮。”
飯後,他與江傾月坐在院中石桌旁,月光如水,灑下淡淡光暈,微風拂過,樹影婆娑。
兩人卻聊得興起,話題從天南到地北,漸漸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薑青也不知道腦袋哪根筋搭錯了,竟繪聲繪色講起孫悟空大鬨天宮。
一個敢講,一個敢聽。
江傾月竟也聽得入神,笑聲如鈴,眼裡閃著好奇:“那孫悟空後來咋樣了?”
薑青娓娓道來,又講起豬八戒的貪嘴、沙僧的忠厚,逗得她前仰後合。
她忽問:“薑大哥若遇到妖怪咋辦?”
薑青笑道:“我沒大聖的本事,隻能靠刀法硬拚。”
江傾月拍手道:“薑大哥本事可多呢!最起碼,比大聖會講故事呀~”
話題漸深,她托腮問:“薑大哥小時候在哪兒長大?聽你講的故事那麼多,一定去過很多地方吧?”
薑青回憶道:“那倒沒有,一直在鄉下,家裡窮,沒什麼書看,都是聽村裡的老先生講故事。”
江傾月饒有興趣地問:“鄉下是什麼樣子的?跟太平城比起來怎麼樣?”
薑青笑了笑,說道:“鄉下日子苦,但也有樂趣。夏天我們一群孩子會去河裡抓魚,冬天就圍著火堆聽故事。那時候沒鞋穿,腳底磨得跟鐵似的。”
江傾月瞪大了眼睛,驚歎道:“那你一定很皮實!我小時候可沒那麼野,最多就是在院子裡捉蛐蛐。”
薑青哈哈一笑:“捉蛐蛐也不錯啊,下次我教你怎麼找大個兒的,保證一抓一個準。”
“好啊,好啊。”
江傾月被逗樂了,又追問:“那村裡的老先生都講些什麼故事?有沒有特彆嚇人的?”
薑青沒想到這丫頭口味還挺獨特的,居然喜歡聽鬼故事。
他想了想,道:“有一次,老先生說,村外的老槐樹下埋著個冤魂,每到月圓之夜就出來找人說話。我們幾個膽大的晚上偷偷跑去看,結果被風吹得樹影亂晃,嚇得抱頭鼠竄。”
江傾月捂嘴偷笑:“薑大哥也有害怕的時候啊?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這個世界上,有勇氣,就會有畏懼,不懂的敬畏的人,也不會在生死關頭有直麵恐怖的勇氣。”
“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薑大哥懂的真多!”
兩人談笑風生,氣氛融洽。
江傾月偷瞄他幾眼,眼底羞澀漸濃,輕聲道:“薑大哥覺得太平城咋樣?想在這安家嗎?”
薑青心道:有駐守獎勵,不在這安哪兒?
但是這番話薑青卻是不能說。
隻是笑道:“太平城雖是邊陲之地,但民風淳樸,人情味濃,我挺喜歡的。隻是眼下我還一無所有,得先立業,才能談安家。”
江傾月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羞澀地點了點頭:“嗯,薑大哥一定能做到的。”
夜色漸深,薑青起身告辭:“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江傾月依依不舍地送他到門口,眼中滿是不舍,輕聲道:“薑大哥,有空再來給我講故事啊。”
薑青心中一動,笑道:“當然,隻要你不嫌我話多。”
江傾月俏臉微紅,低聲道:“怎麼會呢,我最喜歡聽薑大哥說話了。”
薑青拱手道彆,轉身離去,留下江傾月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語。
這時,黃仁忠走了過來,打趣道:“說了吧,傾月見了,比我還急,還看,人都走了半刻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