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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王玉樓,我以築基之尊和你談,你竟如此羞辱於我!(1.1W)(1 / 2)

神通,其實不是什麼神秘的東西,王玉樓的那件上品靈器紅燈籠就自帶兩個神通。

王家的多位築基中,無論是族長王顯茂還是紅燈照真傳王景怡,也都身有神通。

但每一位身有神通的資深築基,其實力對於沒有神通的築基而言,都是拉開一檔的。

滴水洞內築基兩百出頭,其中身有神通的,不過才三十多人,還有很多已經到了半死不活的邊緣。

袁家和濁家能成為滴水洞中分庭抗禮的兩大築基家族,除了他們背後的紫府真人外,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們族中修得神通的資深築基從未斷過。

曾經,玉樓暗自腹誹時,曾想過林家的兩位築基在景怡老祖麵前不過是一劍的事情。

現在孟堯老祖修成了神通,景怡老祖拔劍時估計要受累了。

此外王顯周暢想的那種,玉樓先娶林櫻,享受一下聯姻的便利,築基後再踢開的設想,也失去了可能。

玉樓雖沒有真如此打算,但他猜,老祖可能會有些失落——顯周老祖對玉樓好,不代表他對彆人也有多好。

當林孟堯往前走了一步,掌握神通後,他就徹底躋身於滴水洞築基中的前列,林氏在滴水洞內的地位還能再上升一截。

築基修士可壽六甲子,但往往各有各的延壽之能,如林孟堯沒什麼大傷暗疾在身,以他自身築基的實力,活過四百歲自然不是問題。

一百年,可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王玉樓,我早就聽說了你的名字,不過,到今天才第一次見到你。

不愧是安北國王氏的麒麟子,果然不凡。”

林孟堯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皮膚白淨,但形貌和聲音都偏陰柔。

不過,他對玉樓的態度倒是和煦的緊,直接喊上了王氏麒麟子。

“長老謬讚了,玉樓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玉樓趕忙躬身回道。

見王玉樓還挺謙虛知禮,林孟堯更滿意了。

安北國王氏培養子弟要算基本的預期收益,所以能得到家族資源傾斜的都是族中的優秀子弟——就連王榮升當初都可以算作優秀子弟。

宗門家族對子弟的培養就不同了,反正可以挖宗門的牆角,因而,滴水洞中還是很有些沙比紈絝的。

相比於那些蠢物,如王玉樓這般,在林孟堯看來,自然好極了。

“玉樓,你出身大族,肯定能明白努力究竟有沒有用。

我修行三百年,如今才成為了資深築基,這就是隻知道努力的結果。

一個修仙者的修行,既要有基本的努力,更要在關鍵的時候做對關鍵的選擇。

對我而言,這是教訓,對你而言,這是捷徑。

王氏想入滴水洞,道深長老不同意,雖然他那十條鼉龍都沒廢了你在宗門內的發展之路.

可總歸,你需要一些可以幫你的朋友,濁家是個好選擇,可立足未穩就卷入門中激烈的鬥爭,非是好事。”

林櫻沒想到老祖會如此和王玉樓談——林孟堯把王玉樓放在了與自己平等的位置上!

“玉樓受教了。”

玉樓能感到,身邊的女修微微有些驚訝,不過他隻是平靜的點頭作答,沒有對林孟堯的話進一步表態。

當初他用三個理由,暫時推了推選定聯姻對象的時間,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等過幾年,自己的修為繼續快速提升後,交流法會如能順利推行後,可以拿到更好的議價籌碼。

是,林孟堯的話很對,但他一副‘娶林櫻對你是好事’的樣子,這就不對了。

相當不對——你們憑什麼白嫖我?

我王玉樓的道侶之位是很值錢的,你林孟堯幾句話就想讓我痛哭流涕、感恩戴德的娶林櫻做道侶

怎麼說呢,林櫻長得是很美,但不能想的太美!

嫁妝必須給夠!

見王玉樓這小子不表態,林孟堯倒也不急。

能不能聯姻成功,對他、對林氏而言其實也沒那麼迫切。

“看到你們,我就想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樣子,時間啊時間,如今竟三百歲了。

櫻櫻,玉樓是貴客,你親自帶著他去群芳殿。”

林櫻自是領命,帶著玉樓離開了蓮池院。

——

“孟堯師叔居然在蓮池中修行,這是功法的要求嗎?不過,若是不便透露就算了。”

王玉樓剛剛觀察的仔細,林家蓮池院中的蓮花全是盛開狀——不符合自然生長的規律。

且蓮池靈氣濃鬱,大概率是靈物,哪怕不是靈物,也正在漸漸化作靈物。

而林孟堯修行所處的那處石台明顯是靈器化成的,半沉於蓮池的姿態可能也是修煉的需要。

這讓他想到了老祖給自己搞彆院做修行之所的事情,故而才會如此問。

“王玉樓啊王玉樓,你既知道不便透露,那還問什麼?”

林櫻是個有性格的,不鹹不淡的懟了玉樓一句,便解釋了起來。

“我們林家的木法法門是家傳的,比較特殊,築基後的修行需要用到蓮池。”

家傳的?

玉樓瞬間要素察覺,問道。

“所以說,你們家的功法宗門裡沒有?”

走在玉樓前麵的女修,嘴角上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故作淡定的回道。

“當然,林氏的功法源自神光仙尊賞賜,不過當時的神光仙尊還隻是紫府。

在西海,我族先祖斬妖有功,故而得賜法門,由此,才有了我們林氏的繁盛。”

你王氏背後是莽象一脈,那我林家強行攀一攀,還是神光仙尊門下呢。

王玉樓,你,聽懂了嗎?

怎麼說呢,林櫻道友的想法很精彩、很有趣,充滿了自我暗示的樂觀主義精神。

反正饒是以玉樓的聰明勁,也沒品出林櫻口中的潛在意味。

“神光?”

玉樓有些恍惚,這個傳說中的大修,和王氏的源祖玄英亦有一麵之緣,沒想到竟和林氏也有牽扯。

“怎麼,神光仙尊的大名你沒聽過嗎?他可是從散修一路修上來的傳奇。”

神光,王氏的子弟從小聽著他的故事長大的,玉樓自然知道。

隻是他沒想到,傳說中的神光真人,當然,尊敬點叫神光仙尊。

他沒想到,傳說中的神光仙尊竟然和林氏也有因果。

如此看,若是自己選林氏,未來萬一祖師那金丹證著證著證死了,說不定自己可以厚著臉皮,帶王家投靠神光仙尊門下。

不過,玉樓自是更希望祖師精神點,早日把金丹順順利利拿下的,畢竟野爹總歸不如親爹靠譜。

莽象祖師,就是安北國王氏的究極大爹。

“當然聽說過,不過,這大殿為什麼叫群芳殿?”

玉樓指著孟堯前輩壽宴的舉行地點,不露痕跡的轉移起了話題。

和外人,他不太想聊大修士之類的東西,不合適。

“群芳,芳香,我們林家善於做各類靈食,所以孟堯老祖才會經常辦宴席,也算是廣交同門吧。”

林櫻麵色古怪的說道。

她是個誠實的姑娘,但有時候,會微微撒點無關緊要的小謊。

比如,林氏老祖是因為做菜好吃,才得了神光賞賜,這種事,當然沒斬妖有功得賞來的好聽、來的體麵。

“噢?”

玉樓正要細問,卻見範竹高和剛剛入林府時隨他一起來的幾位道友聚在了一起,便帶著林櫻走向了他們。

“林師姐,到這裡就可以了,我和幾位道友聊一聊,謝謝您引路。”

話說的體麵,但玉樓甩開林櫻的腳步也很堅定,搞得林櫻有些摸不清楚情況。

他這意思,是不想聯姻嗎?

實在是王玉樓的性子太老成了,和顯周老祖長期相處,更加劇了他老成的一麵。

以至於林櫻多次和玉樓見麵、相談、試探,如今更是帶玉樓見了林孟堯,也都無法看出玉樓的真實想法。

不過王玉樓沒有那麼多的顧慮,林家和林櫻有意聯姻,玉樓自然是樂見其成的——隻要嫁妝到位就行。

不給嫁妝,不給支持,不給籌碼,就想空口白牙的借林櫻騙玉樓的身子,那是萬萬不能的!

總要有個保障,玉樓的正式道侶之位隻有一個。

第一任道侶的意義也相當重大,玉樓怎能輕易答應?

他又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修士!

和範竹高等人聊了一會兒,濁池長老就來了。

這位濁家的築基來的不早不晚,正好撞見玉樓被人群圍在中間的情景——王玉樓現在非常知名,洞天巡邏隊已經把他的戰績傳出去了。

濁池若有所思的動了動眼睛,便走向玉樓,那些碧水宮弟子見濁池長老來了,趕忙讓路。

“濁師叔。”玉樓施禮道。

濁池甩了甩手中的拂塵,用靈力微微一抬,把彎著腰的玉樓抬了起來。

“你啊,就是太懂事了,受欺負了也不知道說。

十條鼉龍,他們還真做的出來!

玉樓,不要怕,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對了,你有沒有受傷,我這裡有療傷的靈丹,你可需要?”

玉樓心中有些幽怨,濁長老啊,我現在還不用你幫忙,你可彆亂說。

“謝謝濁長老,鐵鼉龍之事,全賴仙尊庇佑,玉樓倒沒受什麼傷。”

一老一少稍微扯了幾句,濁池便滿意離開了——先給袁家稍微上上眼藥,家族如何應對他濁池不知道,但他和王玉樓還是有幾分情麵在的。

林孟堯辦的是三百歲的壽宴,他活了三百歲,在滴水洞中的築基長老中還是很有些人脈的。

濁池這些築基長老,坐在群芳殿內最深處的平台上,屬於台上的領導,濁池今天來,主要就是為了和他們交流感情。

而如玉樓這般的碧水宮子弟,或是築基師父帶來長見識,或是和林家有交往,總歸不是主賓,則被安排坐在群芳殿內的大廳裡。

——

少傾,壽宴的主人林孟堯也來到了群芳殿。

發現王玉樓沒和林櫻坐到一起,林孟堯心中微微一歎。

王家的小子太理智了,櫻櫻又是個姑娘家,麵皮自然薄些。

麻煩啊麻煩。

他和前來祝壽的築基修士們一一點頭,並和濁池多聊了幾句後,才坐到了上首。

而下麵的練氣修士們已經議論紛紛,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林孟堯眼中的白芒,他走過的地方,兩眼甚至會在空氣中留下久久不散的白色線條。

眾人自然清楚,滴水洞又多了位資深築基。

某些男修看向林櫻的目光,直接火熱了起來。

其實,他們本就火熱,隻是此刻更火熱了。

這些人自沒有王玉樓那麼大的臉,等著林家在嫁妝上做讓步,他們不少人甚至想的是入贅。

牧春澤入贅周家,可以輕鬆直接成為紅燈照真傳。

滴水洞沒有真傳這一序列,但如果能有個資深築基老祖,地位立刻能比尋常的碧水宮弟子高一大截。

“諸位道友,諸位小道友,哈哈哈哈,你們能坐滿這群芳殿,說明我林孟堯沒空活三百年。

“三百年啊,三百年,我還記得小時候,也是在這大殿中,族中的學範老祖也是辦壽禮。

“如今時過境遷,竟輪到了我。

“風風雨雨三百載,有曲折,有坎坷,往事甚至不敢回首。

“在坐的諸位同門中,有我的師兄、師姐,有我的師弟、師妹,當然,還有這麼多的晚輩。

“滴水洞天養育了我,第一杯酒,敬仙尊,諸位,且隨孟堯祝仙尊仙福永享!

“宗門培育了我,第二杯酒,敬宗門,諸位,且隨孟堯祝我道昌隆,久久傳承!

“師兄弟們幫助我、弟子們支持我,第三杯酒,敬大家,諸位,孟堯有禮了!”

滴水洞天養育,宗門給資源築基,同道和晚輩們支持,林孟堯生走到今天,修成了神通,成為了資深築基,當然算不上空活三百年。

他放下酒杯,眾人也紛紛落座。

放下苦葉酒,玉樓心裡也有些發苦,滴水洞天長大的修士對苦葉酒那叫一個喜歡。

但王玉樓每次喝,都喝的心有戚戚,總要確認這酒是不是壞了,才敢放心飲下。

“櫻櫻,這幾年老祖我忙於閉關,沒時間指導你。

你且舞舞劍,讓我看看這幾年你有沒有好好修行。”

林孟堯的壽宴當然不是隻吃飯,真正的肉戲在於其以築基的身份講解木法和修行之道。

不過顯然,在講解開始前,孟堯老祖有些小小的私貨想要加塞。

今天,來參加他壽宴的築基長老有四十多人,這不僅僅是四十多人,而是代表滴水洞內起碼一半的築基。

至於練氣期的碧水宮弟子,就來的更多了,足有近百人。

可以說,此刻的群芳殿,坐著滴水洞中三分之一的核心人員。

讓林櫻在此時此地舞劍,林孟堯的目的,很難評。

至少玉樓很難評,他感覺孟堯老祖是想向自己展示林櫻也很值得。

但王玉樓娶的的是道侶,又不是什麼愛人。

林櫻好不好看,重要嗎?

王玉樓誌在大道,又不是誌在給梧南修仙界的女修配種!

如果嫁給周映曦,周家可以保證讓王玉樓開辟真正獨屬於他的紫府,那就算周映曦是頭母豬,王玉樓都願意入贅並喊上一聲親愛的——天天喊也可以談,但得加錢。

這,才是聯姻的意義。

所以,在玉樓心中,林櫻身上諸如好看、會舞劍、天賦也不錯、修為提升的也快之類的優點,都不算真正的優點。

要麼給利益給的夠多,要麼夠獨特,比如和他一樣四年不到練氣四層。

不然,其他再多的所謂優點,都是扯淡!

當然,該看還是要看的。

林師姐本就是仙姿玉色、顧盼神飛的佳人。

她舞劍,哪怕玉樓最後不會加錢,但看看當養眼也不錯。

群芳殿中的靈香嫋嫋,得了老祖命令的林櫻利落起身,行至大殿中央。

她先是麵向老祖與門中眾長老的方向款款一拜,而後手腕輕轉便抖落三尺霜寒。

翠色的廣袖隨劍氣翻轉,發間垂落的青絲與劍相動,起手便顯出流雲回雪的身段。

那漂亮的花冠在斑斕的劍影間時隱時現,劍影、光影、花影、佳人之影相映,花間似點綴著采摘時未打去的星辰殘光。

林孟堯笑著點頭,範竹高則搖頭打破被佳人攝神的癡然,笑看向自己的好友玉樓。

而王玉樓,則是放下了檢查杯中苦葉酒是不是壞了的想法,默默地將其放在了唇前。

忽的,舞劍的佳人一個旋身,足見輕點的刹那,劍鋒已挽出一重又一重的環佩清鳴,震得腕間翡翠鐲與鬢邊花環連連顫動。

佳人、法劍、花環,此刻已然融為一體。

玉樓確定,林櫻忽然回頭,就是在看向自己,她想看看自己的表情。

因為發現玉樓在用喝酒掩蓋心緒時,林櫻笑了。

佳人回首而笑,恰似在引了道明媚的春日暖陽入了群芳殿,也入了數不清的男修心中。

隻是,入你心中了嗎?

林師姐想不清,便不想了,她握緊手中的劍,再舞一記驚鴻照影——整個人似青鸞淩空倒懸,劍花躍動間,頭上花環點綴著的藍白花瓣灑落而下。

白色的繡球花與藍色的風信子在銀色的劍芒下被牽動,紛飛的花雨在半空中組成一張太極陰陽圖的畫卷。

劍氣穿透花瓣時,藍色化作水光,白色化作飄雪,而翠衣女修旋落的身影,承接了所有揉碎的光與色。

待她反手收劍入鞘,幾丈內飄落的花瓣竟在半空凝結成靜止的環,直到林孟堯的話語打破寂靜,那些被劍氣雕琢過的殘花才簌簌落在她的腳邊。

“吾家有女俏雪碧,好!好!”

孟堯長老的話像是按下了播放鍵,那些被攝人的劍舞而震撼的修士們,紛紛擊掌相讚。

玉樓則是放下了酒杯,笑著對林櫻點了點頭。

然而,此刻的林師姐卻是副王玉樓你高攀不起我的模樣,酷酷的坐回了位置上,繼續接受著幾位手帕交的吹捧。

鬼使神差的,王玉樓抬頭看向台上正位,原來,林孟堯也在看他。

吾家有女俏雪碧,王玉樓,你要還是不要?

你王玉樓待價而沽,但我們家櫻櫻其實也有資格待價而沽!

小子,動心了吧?

不過,孟堯老祖隻是看了玉樓一眼,便開始了今日真正的肉戲,以資深築基的經驗與高度,講解起了木法和修行之道。

——

“玉樓,怎麼樣,我們濁家給你並蒂蓮,林家給你女劍仙,你要選哪個?”

範竹高不是修木法的,他的位置在王玉樓旁邊,便和王玉樓交頭接耳了起來。

這種行為自然不算失禮,大家都是滴水洞內相同大派係的人,孟堯長老自不會對席間的弟子有什麼意見。

“你想聽實話嗎?”王玉樓擺弄著酒杯,問道。

老範機靈的給玉樓倒酒,期待的問。

“什麼實話?”

看著杯中的苦葉酒,玉樓卻想到了滴水洞內的局勢,他幽幽說道。

“我都想要!”

言罷,將苦酒入喉,精純的靈氣滋養著他的身體,修為又增長了微不可查的一絲。

“哼哼,你想的倒是美,還全都想要,就是你想要,濁家和林家也不一定會”

範竹高說道一半不說了,因為他意識到,王玉樓不簡單。

濁家和林家可能真會答應!

“玉樓老弟,你是認真的?”老範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他的眼睛都是紅的,看向玉樓時,滿是憎恨之色。

真該死啊,王玉樓,你怎麼還真有機會同娶並蒂蓮和林櫻呢!

真該死啊!

“當然.不是,我可不想真與袁家鬥上。

老範,在玉樓心裡,你和老紀、老王,都是玉樓的好友。

咱們好好修行,好好相處,最好永遠不要成為敵人,這才是玉樓真正的想法。

佳人雖好,但不能貪多,實力不夠卻總想貪多,會出大問題的。”

其實,王玉樓想的是,隻要自己身邊靠攏的這些同門未來可以築基。

到那時,滴水洞就沒有什麼袁家、濁家了,而是王派或者說交流法會一派。

為什麼要加入袁濁的派係呢?

濁家和袁家不過是滴水洞紫府的走狗,給走狗做狗,哪有直接給紫府、給仙盟做狗來的強?

安北國王氏就是如此,沒有中間商賺差價的情況下,王氏活的還挺滋潤的。

大宗、仙盟內的紫府、金丹的派係是第一流,第二流是仙盟築基、紫府門庭之流,第三流是安北國王氏、滴水洞袁濁此類紫府的附庸。

先做狗,再上桌,成為紫府後便能一起吃席了,這才是最好的路。

範竹高、王邀海是沒得選,他們的根基淺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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