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有賊人?”
越婈唇瓣動了動,君宸州南巡的消息肯定不久就要傳來,但是他自己提前跑來了江寧,也不知他身邊是否安全,定然是不能暴露他的身份的。
“沒有,二公子太著急看錯了吧,當時我也看見有人騎著馬跑遠了,但不是我。”
謝時微拍拍胸脯:“那就好,我們還以為你惹上什麼人了呢。”
“是我讓大家操心了。”
沒過多久其他人就回來了,就連隨靖遠都趕了來。
越婈還是那套說辭,把大家安撫好了之後,時辰已經很晚了。
“晚上你隨我去謝府住吧。”謝初宜放不下心,“你一個人住在這兒,今日季康又不在,我不放心。”
謝初宜若有所思,萬一是有人盯上了越婈這年輕貌美的小寡婦怎麼辦。
“不用了...”越婈連忙拒絕,若是被君宸州知道,指不定他怎麼發瘋。
隨靖遠也出口讚同:“你不想去謝家的話,我就留下來陪你。”
越婈啞然,他要是今晚沒從她家裡出去,那君宸州得瘋上加瘋。
拗不過幾人,越婈還是答應去謝府暫住幾日。
之後的幾天都風平浪靜,君宸州也未來找過她,隻是聽謝家的商隊聊起過,聖駕南巡的隊伍三日後就要到江寧了。
越婈不知道君宸州是單純想來找她,還是有其他事情要辦,但不妨礙她能躲一時是一時。
這日夜裡,越婈沐浴出來,坐在鏡子前絞著頭發。
她有些困了,今日陪著謝初宜繡嫁衣,忙了一整日。
越婈剛上床,就聽到窗戶發出“吱呀”一聲響動。
“誰?”
床前放了一盞屏風,不緊不慢地腳步踏在柔軟的地毯上,越婈連忙下了床,她剛站直身子,就見一身寒氣的君宸州繞過屏風出現在了她麵前。
他麵色冷峻,朝著她步步逼近。
越婈本能地往後退,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了床上。
“你...你怎麼來了?”
君宸州俯下身,雙手撐在她兩側:“朕要是不來,杳杳打算在這謝府住多久?”
“躲著朕?”
兩人離得極近,隻要他稍稍再向前一點就能碰到她的唇,越婈僵著身子,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包圍著。
“沒有,隻是那日你將我帶走,他們擔心我一個人...”越婈不想惹怒了他,放軟了聲音,“我隻是住幾日就回去了。”
君宸州臉色緩和了一些,他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指腹輕輕摩挲著:“一個人確實不安全,等南巡的隊伍到了,朕就接你回去。”
越婈瞪著他,頗有些敢怒不敢言。
君宸州失笑,湊上前想要親她。
卻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越姑娘,你歇下了嗎?”
是謝則硯的聲音。
謝則硯站在門外敲了敲門:“初宜讓我給你帶了些綢緞,說是你今日在布商行買的,東西有些沉,我幫你搬進來。”
越婈臉色一變,推開君宸州小聲道:“你快點走。”
要是被人看到怎麼辦?
君宸州冷笑一聲,抓住她的手,嘴型在說:就不走。
他快速地將鞋子踢到床底下,抱著她翻身上了床。
越婈半躺在床上,而君宸州整個人都在被褥裡,腦袋枕在她柔軟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