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房間燈影綽綽,隻有清脆的碰杯聲。
他們四人一起長大,也屬親密無間,外加上獨孤雁時不時撩撥一下自己,對於她,李潯是有些彆樣的想法的。
之所以一直沒出手是因為他看出了獨孤雁的口嗨本質。
想看看對方膽量到底有沒有平常表現的那麼大。
結果還真和他預料中的一樣,在經曆了朱竹清和寧榮榮事件後,獨孤雁好像一下子變成了鴕鳥。
葷段子也不說了,也不敢在自己耳邊吹熱氣了。
真有那麼可怕嗎?李潯費解。
不過他最近來回挺忙的,就沒一探究竟。
一口辛辣的酒水下肚,李潯頓感一道火線,讓他眉頭都跟著皺了起來:“雁姐,怎麼買這麼烈的酒?”
“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你第一次喝酒吧?”獨孤雁捂嘴咯咯一笑:“你習慣就好了。”
這確實是李潯從小到大第一次喝酒,不過他總感覺有些不對。
太烈了。
一口酒下肚,感覺身上都跟著熱了起來。
這怕不是喝的酒精?李潯用懷疑的眼光看著獨孤雁。
要不然以他現在的修為和體質怎麼會有這麼明顯的反應。
“來,吃兩口菜就好了。”
獨孤雁感覺自己笑的有些放肆了,連忙抿了抿嘴,拿起筷子為李潯夾了一塊鹽水雞。
“好,倒是我少見識了。”李潯嗬嗬一笑,享受著獨孤雁的侍候,準備看看這妮子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不過當第二杯,第三杯酒下肚後他真感覺到了不尋常。
熱
如果說剛才的熱是頭一次喝酒身體不習慣,那現在肯定有問題。
此刻李潯感覺體溫驟升,心臟砰砰直跳,似有無名之火在心中蔓延,他連忙將外套脫下,隨後內視自身情況。
毒酒?
這個想法在李潯的腦海中一閃,轉瞬便被他刨除。
不說他和獨孤博爺孫倆的關係,但凡知道自己百毒不侵的人都不會用這種方法害自己,況且他這麼多年的藥理也不是白學的。
李潯退出內視,看向獨孤雁:“你往酒裡摻東西了?獨孤爺爺給你的?”
剛才他檢查了一下,自身狀態一切良好,不能說良好,他現在身體機能已經被激發,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
這種全身細胞都活躍的狀態,就是他與人戰鬥都隻能達到大半。
而能讓他身體發生這種狀況,還不是下毒,隻有那一種藥,而且一般的藥還不行,因為很快便會被他的體質吸收。
應該是老登為了針對自己特意調配的大補藥。
李潯拿起酒杯,仔細看了眼,酒水中果然有一丁點淡淡的黃色。
看著獨孤雁的眼睛:“獨孤爺爺沒告訴你下的劑量嗎?”
“你在說什麼呢?”獨孤雁眼睛眨了眨,強製讓自己與李潯對視。
“你一會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李潯笑了,脫下衣服,隨手將其扔到旁邊的椅子上:“你還記不記得我在海神島上曾和你說什麼了?”
“什什麼?”獨孤雁眼神有些飄忽,不敢再看向李潯的方向。
李潯走到獨孤雁的身邊,把手輕輕搭在肩上,輕輕在耳邊低語:“我說,你越招惹我到最後受罪的反而是你。”
獨孤雁想到海神島下雨的那個夜晚,心中一顫,渾身一陣酥麻,雙腿緊了緊。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你你應該喝完了吧?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就要起身,豈料李潯的大手就如同一片鋼板,也不見他用力,但就是獨孤雁怎麼也站不起來。
李潯輕輕在獨孤雁耳邊吹了口熱氣:“你來這麼長時間了,就陪我喝了三杯酒,還什麼都沒說呢,怎麼這樣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