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帶節奏啊,這本是曆史,不是武俠,也不是仙俠…可能我把童淵寫的誇張了點,總之你們就當他是一個很厲害的老頭就行了,不會幻術,也沒有寫輪眼,更不會飛雷神,他的一切武功都是為了劇情服務!)
…
…
麵麵相覷。
滿座朝臣麵麵相覷,特彆是那些朝秦暮楚、首鼠兩端的小人,一個個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
曹司空說的話在理呀。
事實勝於雄辯,攻守之勢異也!
糊塗了呀,怎麼能選擇袁紹呢?
無數朝臣不住的搖著頭,心裡嘀咕著,等回去了就得扼斷與袁紹的聯係,可不能一錯再錯了!
說起來也奇怪…
原本,還是風聲鶴唳、暗潮湧動的朝堂。
因為曹操這麼一番話。
不…準確的說,是因為陸羽的大捷,因為曹操通過隱麟引出的“用人之術”,一下子將整個朝堂穩定了下來。
如今,無論是漢庭,還是曹營,亦或者是昨日的投降派,此刻…唯獨隻剩下了一個聲音,那就是決戰,支持曹操,與袁紹決戰,一戰定乾坤!
就在這時…
“陛下,曹司空。”荀彧再度站出一步,張口道:“此前線…三戰全勝,逼退袁紹,無論是陸司徒,還是龍驍騎、虎豹騎均是大功一件,雖決戰尚未終止,可…陛下與曹司空也該封賞有功將士!如此賞罰分明…將士們士氣必定再度高漲!”
霍…
今兒這一天,當此朝堂之上,荀彧說的話其實不多,可每一句都是切中要點。
封賞…
也的確該論功行賞了,破顏良,誅文醜,水淹四十五萬袁軍…這賞賜可不能低了呀!
還有…
曹操想到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夏侯淵戰報中特地提及的一個人,一個“有功”之人。
他的封賞,可對下一步極其重要。
“陛下…”
心念於此,曹操轉過身拱手朝天子劉協一拜。“三戰全勝,殲袁軍二十萬,此皆是前線戰士之功勞,臣請封陸羽陸司徒為‘白馬侯’、封關羽關雲長為‘漢壽亭侯’、夏侯妙才為‘延津侯’…”
先是說出了四個名字。
旋即曹操的眼珠子一轉,繼續道:“還有龍驍營諸將此戰均是功勳卓著,臣請封‘曹休’、‘張遼’、‘高順’三位龍驍營將領為關內侯!其餘將士亦當各有封賞!”
封侯…
而且不單單是一個侯,是一大群侯…
群侯亂舞!
這下,不隻是天子劉協驚愕了一下,就連滿朝群臣均是愣住了,一次性就要封這麼多的侯麼?
曹司空這是好大的手筆,陸司徒亦是好大的麵子啊!
當然…
雖然均是侯,可侯與侯之間差距還是很大的。
要知道,大漢按照軍功劃分的爵位裡有侯級爵、卿級爵、大夫級爵、小爵…
這些,均可以稱之為“侯”!
比如陸羽的白馬侯,是因為白馬城寨是一個縣,故而算是一個縣級侯。
縣級侯在爵位中,算是第二十級列侯中的一種,東漢時期的列侯之位又被細分為三等——縣、鄉、亭侯!
故而…曹操請命給陸羽的白馬侯,又可以稱之為“白馬縣侯”,顧名思義!
而夏侯淵的延津侯,也可以稱之為“延津縣侯”,他與陸羽均屬第二十等列侯中,級彆最高的一等——縣侯!
而關羽的“侯”是因為在黃河那邊有一“亭”之地取名漢壽,故而才叫做漢壽亭侯!
拆解開就是…地名(漢壽),亭(級彆),侯(爵位)三部分組成。
當然了。
哪怕關羽隻是個亭侯,卻也比曹休、張遼、高順的關內侯要高出一檔!
這是因為,關內侯在爵位的排名中位列第十九級。
官大一級壓死人!
當然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曹操這金口一開,天子劉協自然不敢拒絕。
“一切就按照曹司空的意思就好。”劉協開口道:“此外,除了…這些首功之人,龍驍營、虎豹騎、曹營甲士中勢必也有功勳卓著者,有勞尚書台草擬詔書予以封賞!”
“喏!”荀彧拱手領命。
聽到這兒,曹操一捋胡須,心頭悵然。
羽兒在前線不容易啊,他這做老父親的也唯有替他與他手下的將士們討個爵位!
曹、袁決戰才剛剛開始…
後麵的路還長著呢!
心念於此…
曹操拱手朝天子一拜。“曹操替所有甲士謝陛下隆恩!”
他這麼一說…
無數朝臣亦是拱手:“陛下聖明!”
嗬嗬…
對於天子來說,他唯有“嗬嗬”了,他聖明不聖明似乎沒那麼重要吧?
再說了,他能不答應嗎?他敢不答應麼?
隻是…這一次朝堂之後,天下多了一位方才及冠的列侯,就不知道,這位列侯接下來…會攪動出如何的風雲呢?
此時…
滿朝群臣均是拱手拜見天子,似乎…大家對陸羽的功勳還是很滿意的。
唯獨戲誌才…他覺得有點不對呀!
陸羽貴為大司徒,此番又立下大功,被封為“列侯”理所應當,夏侯淵挖通汴河,最主要的他是曹操族弟,是譙沛武人的領袖之一,被封為“列侯”也理所應當,可…關羽算什麼?
真的論起來,他的身份…
彆說是陸羽、夏侯淵!
便是龍驍營的那些將軍也比不上!
張遼、高順、曹休才被封為關內侯,按照常理…關羽最多也就該一個關內侯,可…列侯,這頂帽子可不輕啊!
想到這兒,戲誌才眼眸望向荀彧…想去張口去問。
荀彧卻是敏銳的一擺手,像是看出了他想問什麼,揮手示意…下朝再說!
就這樣,朝會結束…
尚書台忙碌了起來,草擬加官進爵的詔書,而…無數匹快馬早已備好,隻等把這“白馬侯”的稱號送至官渡前線!
一切井然有序!
一切按部就班!
…
…
許都城,司徒府。
“大捷?白馬侯?”
本坐在書齋裡的蔡昭姬聽到甲士的傳報,一驚…連帶著豁然而起。
難得,今日…太學放假,她本打算坐在書齋內,好好的帶著大喬、小喬兩位弟媳婦看看書,聊聊詩詞歌賦…
哪曾想,這才剛剛坐下,就有虎賁軍來傳報一條,不,準確的說…是來傳報許多條消息。
“是啊…蔡姑娘,以後我們可不敢稱呼陸公子為陸司徒了,得改口為陸侯爺了!”
厚重的聲音接連響起。
“還有,前線大捷,此番陸侯爺是立下大功了,曹司空極為欣慰…特命我等帶來許多綾羅綢緞、珍奇古玩,供蔡姑娘與大喬、小喬姑娘賞玩!”
說著話…
這虎賁甲士把胳膊伸向窗外。
蔡昭姬好奇的望去…
果然,整個書齋前的院落裡擺滿了珠寶、字畫…還有那一匹匹上好的綾羅。
簡直太多了…
“好大的手筆呀!”蔡昭姬心頭暗歎一句,緊接著…她欠身朝虎賁甲士行了一禮。“有勞壯士告訴兄長,就說…蔡琰收到了,兄長有心了。”
“姑娘客氣…”
虎賁甲士拱手回了一禮,便打算離去。
就在這時…
蔡昭姬身後的小喬猛然想到了什麼。
她忍不住張口道:“敢問這位壯士?我夫君還要多久才能回來呀?”
這…
小喬的張口,讓蔡昭姬一愣…哪有這樣問的,再說了…這虎賁甲士哪裡知道呢?
剛想開口斥責一句…
可轉念一想,小喬也是思念弟弟,怨不得她…
說起來,蔡昭姬見不到弟弟,飽受思念之苦!
可大喬、小喬見不到弟弟,那是獨守空房,一個人的夜晚,怎麼會不孤單呢?
想到這兒,蔡昭姬的心情莫名的添了幾許落寞。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虎賁甲士再度拱手。“告辭…”
一言蔽…
已經徐徐走出了此間閣院!
“昭姬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小喬紅著臉,有些愧疚。
現在想想,方才…是有些亂來了。
夫君是做大事兒的,怎麼能問他何時歸來呢?倒是顯得自己欲求不滿一樣…
司徒府…不,是侯府的女人,該有禮數、懂規矩才對。
越是這麼想,小喬的臉越是紅了…
大喬輕輕的拍了拍小喬的肩膀,試著安慰。
蔡昭姬卻是微微一笑。“我想我的弟弟,小喬亦是想你的夫君,這哪裡做錯了呢?你問的…不是咱們都想要問的麼?”
啊…
小喬張口,正打算說話。
——“蔡總長…蔡總長…”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