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這小子真狠哪!_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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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這小子真狠哪!(1 / 2)

——糜太守欠我的債?打算啥時候還呀?

關麟這句話一出,糜芳就有些腿軟了,心頭五味雜陳。

一千部曲啊。

這都是他們糜家這麼多年攢下來的私兵,戰時能打仗,平時能幫忙照顧生意,驟然拿出去一千,糜芳怎麼能不心疼呢?

乃至於,不僅心疼…除了腎以外,肝、脾、肺也變得疼了起來。

正因為如此,他是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再加上,這段時間關麟沒找他討要,糜芳琢磨著…沒準就能拖到下個月了。

這豈不是又大大的賺到了?

商賈之家,精明著呢!

倒黴就倒黴在…在這集市上,怎麼就偶遇了呢?

這就有點尷尬了。

“哎呀,原來是關賢侄啊…”糜芳直接轉移話題,“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賢侄在這兒乾嘛…哎呦,看我這腦子,一定是這集市上,有人欺負你了…”

“沒錯。”關麟也不糾結著去討債,笑著指向那李邈,“糜叔啊,你可得為我做主,這廝又要咬我,若不是我張三叔派星彩姐保護我,險些就被這廝又給咬了。”

糜芳抬眼望向李邈,旋即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走到他的麵前:“上次把你扒光了,還不長記性是吧?還當街咬人是吧?”

“朗朗乾坤,浩然正氣,咬到本太守最摯愛的侄兒身上了,豈有此理,這是豈有此理。”

說著話,糜芳大手一揮,“把他抓起來,關入牢獄!”

為了討好關麟,為了能延緩交人,糜芳也是不遺餘力了。

“不至於…”哪曾想,關麟一擺手,顯得頗為大度,“把一個名士關入牢獄,傳出去,就好像是我關麟欺負他一樣,名聲不好。”

聽到這兒,糜芳笑了。

——『嗬嗬,伱還在乎名聲?』

心裡這麼想,卻是重重的點頭,“賢侄的話,有道理!”

“我打算饒他一命。”關麟感慨道:“誰讓我是一個高尚的人、以德報怨的人…所以嘛…”

“所以就放了他?”糜芳眨巴了下眼睛,他感覺有點看不透關麟了。

“死罪可免,但是…總也需要以儆效尤嘛!否則,公理何在?王法何在?人人都當街學狗咬人了,如此江陵城豈不是亂套了?”關麟淡淡的開口,“不如,就再把他的衣服給扒了,然後讓他就這麼赤果著爬回家,如何?”

啊…啊…

糜芳一愣。

——『這小子真狠哪!』

的確,名士要臉,關麟已經扒了他一次,這又扒了一次,那以後這李邈還有臉見人嘛?

走在大街上,豈不會被人指指點點?

糜芳還注意到,李邈的腿好像還被打折了,這要扒光了往回爬,不知道得爬到什麼時候了?

——『狠…真狠哪!』

就在這時,似乎是注意到糜芳表情變了,關麟疑惑的問,“糜叔是不是覺得,我這懲罰有點輕了?”

“就這樣吧,誰讓咱以德報怨,誰讓咱是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呢?權且,大人不記他小人過了。”

呃…

糜芳有點暈,他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方才回過神兒來。

他連忙吩咐左右,“沒聽到我賢侄說什麼麼?扒了…讓他一絲不掛的爬回去!”

關麟補充道:“還有,賊曹掾屬的衙役何在?”

“小的在!”

一連三個衙役站了出來。

關麟看到他們的手都是腫了,儼然,方才打的頗為用力!

可悲的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咳咳…”

關麟輕咳一聲,“待會兒他爬回去的時候,你們盯好了,若是有誰敢幫他?那就告訴本曹掾,本曹掾得好好查查,看看何人敢幫一條見人就咬的狗?”

“喏…”

隨著關麟的話音落下,一乾衙役拱手。

這中間李邈倒是沒有說話,不是他慫了,而是渾身太疼…根本喊不出話來了。

說完了這些,關麟最後深深凝望了李邈一眼…

李邈也望向關麟。

隻一個刹那,四目相對,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藏在這深邃的眸子裡。

可…這道目光一閃而逝,李邈的眼眸一瞬間又變回了仇恨,樣子變回了咬牙切齒,關麟則變回了那個囂張、狂傲的少年。

“糜叔…不忙吧?”關麟話鋒一轉…“我跟星彩姐可否去你那兒討杯茶喝?”

“不巧了…”事兒處理完了,糜芳本著有多遠躲多遠的心思,跑還來不及呢?哪還會跟關麟去喝茶!

這茶…太貴!喝不起!

“待會兒還有公務…這不,你爹將加固江陵城與長沙郡的重任交給我了,一個腦袋恨不得掰成兩瓣兒用,無暇分身哪!”

關麟豈會聽不出,這是推脫。

當即,關麟湊近了糜芳一步,他壓低聲音,把嘴巴湊到糜芳的耳朵上。

“我記得糜叔當初問我,有沒有什麼生財有道的法子…”

此言一出,糜芳的眼睛徒然瞪大。

他毫不在意周圍一大堆人,連忙問:“你小子有啊?”

關麟重重的點頭…

“哈哈哈哈…”糜芳當即大笑,當即就把手搭在了關麟的肩膀上,“走走走,我那兒…有好茶,更有好酒啊!”

“話說回來,啥呀…啥買賣呀?”

糜芳的眼睛都眯起來了,眼芒中望眼欲穿…

關麟一邊走,一邊招呼張星彩。

回答糜芳時,下意識的往張星彩褲襠處瞟了一眼,“糜叔,待會兒說,待會兒細細的說!”

這邊廂,糜芳與關麟勾肩搭背,張星彩跟上,一行官兵護送著有說有笑的三人揚長而去。

那邊廂…李邈的口齒在囁嚅,他本來已經沒什麼力氣說話了。

哪怕偶爾能蹦出幾個聲音,也是含糊不清,可…看著關麟與糜芳如此大搖大擺的離開,他用儘全身的力氣做出了義憤填膺狀,然後…發出吼聲。

——“我…我要生食汝肉!飲…飲汝血!”

隻是…他的聲音,已經沒有人在意。

四處傳來的,均是百姓們對他的謾罵聲。

以及…那些留下來的那太守府的官兵與賊曹掾屬的衙役,他們齊刷刷露出了凶神惡煞。

“李先生是打算自己脫呢?還是咱們替你脫呢?”

“誒呦喂,李先生這副模樣,怕是自己無法動手了,那…就隻能勞煩咱們哥幾個咯!”

“——來呀,走著…扒咯!”

這一刻,李邈的衣服再一次的被撕爛。

而這一切,人群中的劉楨悉數看在眼裡。

他心頭喃喃…

——『李先生,抱歉…曹公多疑,我不得不多留心於你…』

——『今晚,就將你救出苦海!堅持住,咱們…去襄樊,去北境!去麵見曹公!』

冬天將至,天氣漸漸的冷了,樹葉由綠變黃,百花由放而調,呼嘯的勁風多了,到處都平添了淒涼。

出江陵城西門,眼前的便是一望無垠的曠野。

向西行至成都的馬匹已經備好了,一個個沿途護送的騎士也精氣神兒十足。

關羽與馬良親自來為楊儀送彆。

楊儀拱手,“下官不過是荊州一尋常士人,如何能當得關公親送。”

關羽一捋胡須,身側的周倉會意,從懷中取出一封竹簡。

關羽接過,遞給了楊儀,“這是關某寫給孔明的信,勞煩楊尚書將其與吾兒的三份答卷一齊送到。”

楊儀連忙小心翼翼的收好,“關公放心,下官必定會親手交到諸葛軍師手中!”

說著話,馬夫已經牽來了馬。

楊儀準備上馬…卻忍不住又張口問了句。

“關公這信,多半還是為雲旗公子解釋吧?”

“唉…”關羽歎出口氣,麵頰上顯而易見的神傷、暗淡了許多,“不怕楊尚書見笑,吾兒一封胡鬨的答卷,勢必會讓孔明覺得,此子輕浮!”

“然…關某的兒子,自己最是清楚,雲旗絕不是輕浮,隻是他太像關某了…像關某一樣孤傲,像關某一樣執拗。”

就像是照鏡子一樣…

隻有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才會看到自己的優、缺點。

但,在關麟之前,關羽從未有過“鏡子”,又如何認清自己呢?

不得不承認,關麟的存在,關麟對關羽時的“傲睨一切”、“盛氣淩人”,又豈不是關羽與他人接觸時的那般!

因為關麟,關羽更能看懂自己,也更能認清自己。

隻是…

終究,關羽的身份,關羽的性格…

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不僅讓楊儀驚訝,更讓馬良覺得不可思議。

——『雲旗公子,還真是改變了關公許多呀!』

馬良這麼想…

卻並未發出一言。

倒是楊儀,他再度拱手,“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下官羨慕雲旗公子,下官也羨慕關公啊。”

“此話怎講?”關羽抬起頭,露出幾許好奇的神采。

楊儀笑著感慨道:“下官羨慕關公…有雲旗公子這麼個有才學、有膽識,又機敏、聰慧的公子,下官羨慕雲旗公子,有關公這麼個麵冷心熱,表麵上劍拔弩張,可私下裡卻總是為他著想的父親…如此父子,與尋常的慈父孝子不同,卻又超脫於尋常的慈父孝子,下官是由衷的羨慕啊!”

“哈哈…”

楊儀的這一番話惹得關羽笑了。

隻不過,關羽的笑從一開始悵然的笑,很快轉為了苦澀的笑。

他歎出口氣,“楊尚書繆讚了,這小子能有一天不氣關某,關某就足以欣慰至極了,時候不早了,楊尚書上路吧!”

說到這兒,楊儀又莊重的向關羽拜彆。

他翻身上馬,鄭重的留下最後一句,“關公放心,信會帶到,在諸葛軍師麵前,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楊儀心如明鏡!”

言及此處,楊儀揮動馬鞭,當即駕馬而去。

不多時,在關羽目光的注視下,楊儀那漸行漸遠的背影消失在官道上。

此間隻剩下關羽、馬良、周倉三人。

關羽饒有興致的問馬良,“季常一向最是好奇,怎生這次不問關某,寫給孔明的這封信。”

“還用問嗎?”馬良笑著搖搖頭,“關公既是希望雲旗,能像吾弟幼常一般,成為孔明的關門弟子!這信,自然少不得為雲旗說說好話…畢竟雲旗的答卷,也的確太過敷衍了。”

言及此處,馬良重複出了關麟的答案。

“‘湊不出就湊不出唄!老老實實的在家睡大覺,根本沒必要湊!’…也不知道,雲旗公子是怎麼想出這麼一句的,總不至於…那天人將軍曹仁即將命懸一線了吧?”

聽著馬良的感慨,關羽又補上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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