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零章 光之博弈,張文遠再戰東吳天團_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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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零章 光之博弈,張文遠再戰東吳天團(1 / 2)

——『難道被識破了?可我才剛來呀?』

朱靈眯著眼,關麟又是牛肉招待,又是讓他三思後再行回答,這使得朱靈聽著他的話,總感覺有點瘮人…

還有,那一句“從小吃曹魏的草長大,一身反骨的牛”,關麟說的不是他朱靈自己吧?

這個想法隻出現了一刹那,朱靈心頭立刻就否決了。

他篤信,至今為止,他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更何況,他帶來的也均是無比真實的消息,經得起任何調查。

——『一定是我想多的,這位關四公子能被傳出‘逆子’之名,料來行事定然詭異!我這是少見多怪了吧!』

“咳咳…”輕咳一聲,朱靈已經將那封“屯糧布防圖”展開,他鄭重其事的道:“誠如雲旗公子所言,衡山大營並非是於禁的屯糧之所,真正的囤糧之所在雞鳴山…”

“雞鳴山?”關麟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眼眸則盯著那布防圖上。

說起來,安陸城周圍有許多山巒,比如獅子山、黃金山、沙子山、三峰山、九龍山…

其中不少山巒,關麟在後世還去爬過。

就包括這雞鳴山!

關麟還記得,後世這山賊高,山上有許多小廟,廟裡供奉著雞鳴山神、五道將軍、土地爺,還供奉著狼的神位。

當然,供奉狼的原因是由於,“狼神”是清朝時期康熙遊山時封的護山神。

還有駱駝峰、臥龍石、朱砂洞…最高峰處還有個“南天門”,整個雞鳴山的封頂號稱“一峰奇秀高插雲”,故稱“飛來峰”!

現在回憶一番,山巒中的險峻,山中的穀底,若是藏匿糧草,的確是一處不易被人察覺的所在。

已經有點兒小“烏巢”的味道了。

朱靈見關麟在遐想,繼續解釋道:“這雞鳴山司馬遷在《史記》中便有記載,春秋末期,晉國趙襄子擊殺了姐夫代王並奪取了代國。代夫人回晉國路經此飛來峰得知代王被弟所害,悲痛欲絕,隨即拔下金笄,在山石磨笄自殺身亡…民眾敬仰代夫人,為其建祠,從此這裡就起名為‘磨笄山’!可後來又因為這裡總是有雉雞鳴叫,於是改名為雞鳴山!”

朱靈詳細的解釋了一番,關麟則連忙追問。

“為何囤糧之地選在這裡?是因為雞鳴的寓意麼?”

“這是於禁將軍親自選的。”朱靈解釋道:“此山地勢險峻,山峰四麵俯視,能夠一覽無餘,加上山間野雞多,往往敵軍進攻時,雞鳴不止,能夠防止夜襲…它又位於曹軍衡山大營與璧山大營之間,若有敵襲,訊號之下,兩處大營均可同時支援而來,擊潰劫糧之敵!”

聽到這兒,關麟迅速起身,士武與諸葛恪會意,已經迅速的展開了輿圖。

關麟特地標注出雞鳴山的位置,果然…

衡山、璧山分彆在其左右,且不說易守難攻,單單兩路支援形成的合圍,就能讓一切來犯之敵望而生畏。

關麟抬起雙眸,神色微見凜冽,都不由得感歎道:“不愧是五子良將之首於禁於神將啊…如此易守難攻,想要燒了這中間的糧草何止是困難重重。有那些雞在…鳴叫之餘,便是夜晚也極難奇襲!”

兵少了攻不進去,兵多了就被支援阻攔住退路,成為甕中之鱉…如此看來,想要效仿昔日官渡之戰的燒烏巢致勝,是我想當然了!”

朱靈左右環視,望向同帳中的諸葛恪、士武、廖化等人,鄭重的道:“的確如此…哪怕有此布防圖,想要殺入這雞鳴山穀,也是難如登天。”

唉…

關麟深深的歎出口氣,也不知道是因為遇到阻隔而心情低落。

還是想到了,如今於禁堅守敵營,手下兵士鬥誌昂然,不忍這份戰意消磨…

關麟的臉色極是難看,如同塞了一團亂麻一般,茫然無措。

諸葛恪連忙勸道。

“公子,這裡不行,或許還有彆的辦法。”

廖化也說,“是啊,如今是我軍大捷…在慢慢想主意也不遲。”

關麟無奈的搖頭,“時間可不是我們的朋友…你們難道覺得淮南戰場那孫權會是曹操的對手麼?曹操可是帶著張遼去征討合肥的…張遼一出,保不齊孫權就是一瀉千裡,若脫到孫權潰敗,到時候的江夏就不止是西北戰場,東北處也將遭逢淮南曹軍的進攻…還有…”

眾人聽得關麟語氣如冰,渾不似平日相熟的那個遇事時總是能氣定神閒,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關四公子。

今天的關麟顯得有些陌生。

關麟的話還在繼續,“還有就是…朱將軍剛剛歸降,尚不知我手下將士們的戰意何其高漲?如今於禁像個縮頭烏龜,他這是在逼我強攻,在將我放在火上烤啊…誰特麼的能攻破了於禁的寨?可不攻的話,我如何向戰意高昂的弟兄們交代…戰意一再消磨,這於我軍不利!”

仿佛是配合著關麟的話,一陣夜風從被吹開的門洞中卷入,帶來一陣寒氣與一條人影…

人影正是張星彩,“雲旗弟,我在門外聽著,怎生你打了勝仗,卻好像是被重創了一般?銳氣都沒了,現在的局勢不至於這麼被動吧?”

關麟向她柔柔一笑,神情轉換那般快速,卻又自然至極。

“可能局勢,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曹操坐擁九州,他的援軍是源源不斷的,可咱們就這麼多人,打一個就少一個…唉…”

又是一聲歎氣,關麟像是無意的望到了朱靈,他登時做出一副後悔說出這麼多話的模樣,“忘了朱將軍還在這邊,讓朱將軍看笑話了…”

“不會。”朱靈連忙拱手…“公子是性情中人!”

“散了吧…明日再說。”關麟擺擺手,“我也累了…”

“喏!”眾人再沒有心情吃烤肉,紛紛退出…

倒是張星彩沒有走…

她微微鼓著小嘴。

關麟關切的問:“不回去休息?在這裡生氣?”

張星彩瞟了關麟一眼,依舊是鼓著嘴,掐著腰:“你不問我氣什麼?”

“自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唄?”關麟笑了笑。“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

“知道你還長他人誌氣?”張星彩心中泛起一絲苦澀…她覺得因為關麟,這整個安陸城軍營裡的氣氛太古怪了。

若是她爹張飛,打了大勝,哪管那麼多,恨不得鑼鼓喧天,大肆慶賀…如今定是一片歡騰!

事實上,那才像是勝利後的樣子嘛!

可關麟…至於把氣氛搞得這般凝重麼?

“哈哈…”關麟笑了,他仿佛知道張星彩的心思般,淡淡笑道:“星彩姐總是這樣一副真性情,什麼都不藏著,都表現在外麵…可一些事情不是這般簡單,就像是這冬天,雖然看起來風和日麗的,有陽光,有太陽,可早晚出去還是會冷,這證明…真正的冬天終究還是要來了,隻不過它一直在藏著,等待真正的時機降臨!”

張星彩隻覺得一陣雲裡霧裡…

這位雲旗弟又開始故弄玄虛了,每次都這樣,說一大堆讓人聽不懂的東西。

不過,因為與關麟接觸太久了,總是對這位弟弟多了一些了解,了解這弟弟的習慣,了解這弟弟的深淺。

當即,張星彩微微抿唇,冷不丁的問道。

“雲旗弟?你是不是在騙那朱靈?”

啊…

張星彩這句話直接讓關麟愣了一下。

說起來,張星彩不是看出了什麼,而是感覺出了什麼,以往…這位雲旗弟要陰人的時候,也喜歡講一大堆大道理,還有…會是這種故弄玄虛的表情。

“你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故意在騙那…”

這次“朱靈”的名字還沒脫口…

“——報…”賬外,士武稟報道:“朱靈父子請公子赴他的軍帳一敘?”

果然…

該來的還是來了。

關麟的眼眸刹那間凝起,他不漏聲色的回了一句。“該敘的方才不都敘過了?怎麼又要敘?也罷…星彩姐,我去去就回——”

關麟收起心中不經意翻出的狡黠,麵上的冷凝漸漸轉換成了淡淡的笑意,他起身慢慢走出了這一處軍帳。

從後麵看,他一如平日裡輕鬆,可從腳步看,張星彩莫名感覺到了一絲厚重。

這一刻,張星彩更加堅信。

——『雲旗他…』

——『他一定是在騙這對朱靈父子!』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此前每一次騙人時一模一樣。

這種感覺…對於張星彩,越來越強烈了!

那邊廂,當關麟進入朱靈的營帳後。

朱術早已將一封全新的布防圖展開,這是一封更全麵的,囊括整個衡山軍營,整個璧山軍營,整個雞鳴山屯糧之地,乃至於包含各路運糧路線輿圖,其中各處軍營的布防一覽無餘。

關麟的目光產那件望在這輿圖之上,心頭無比震撼。

卻聽得朱靈鄭重道:“雲旗公子,方才人多耳雜,一些話末將不方便說,其實…我與吾兒自投誠起就準備好了一計,可解雲旗公子之困局,可焚燒雞鳴山糧草,且讓大軍全身而退——”

此言一出…

關麟心頭“咯噔”一響。

——『總算是等到了!』

魚兒,上鉤了——

是的,對於朱靈而言,也是這一句:——“魚兒”上鉤了。

再沒有比這“互為魚兒”、“互相上鉤”的“精誠合作”更愉快了吧!

這一夜,關麟與朱家父子聊到了後半夜。

聊了點什麼,沒有人知道,可當關麟離開時,他的嘴角咧開,他在笑,會心的笑。

朱靈與朱術也在笑,如釋重負的笑。

這是多麼欣欣然的笑容啊!

這是多麼和諧的畫麵哪!

一晃三日,已經到了曹操與孫權約戰的日子。

肥水東岸,巳時,朦朦的晨曦正彙聚成耀眼的烈日,奪目的光線正不間斷的從天穹中射入地麵。

這已經到了一天中最刺眼的時辰…

此刻,若是抬頭定然會被太陽晃得睜不開眼睛。

東吳軍居東向西,曹軍則是居西向。

太陽的光線正朝向東吳的兵馬,已經有些影響到這些江東子弟的視線,倒是東吳兵這邊,一個個頂著這強光,像是悍然無畏的模樣。

他們中,每個人的胸前掛著一塊紅色的布。

當然,這並不奇怪,往往大戰之前,先鋒軍士會準備一塊兒布,然後將麵頰捂住。

這不是為了裝逼,而是為了避免血灑在臉上,敵人的血液會影響先鋒軍的視線,讓他無法繼續衝鋒。

可,如此齊整的將布絹掛在胸前,這是很罕見的,一如某種新的儀式!

兩軍對峙。

相距數裡,看得見風將旌旗吹的獵獵,聽得見戰馬嘶鳴、鼓樂號角…

東吳的將軍甘寧、徐盛、韓當、蔣欽、淩統分列各自軍團的前方,蓄勢待發,足足有四萬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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