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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零章 原來,孫權要在廬江孤注一擲麼?(1 / 2)

柴桑,這座長江中遊南岸,廬山西麓的城池。

當地人更習慣稱之為“潯陽城”。

在其最東北部,有一處四麵環水,長江衝積而成的島嶼,緊鄰潘陽湖,這裡曾是赤壁之戰前,周瑜訓練水軍的場所,名喚“金月島”!

與曹魏“鄴城玄武池”水軍不同,這裡長江浪湧,水勢湍急…更適合水軍在高強度的逆境下訓練,其中這金月島內有一處點將台名喚“雁水閣”,這是周瑜點將的地方。

此刻…一陣嘹亮的號角聲,在這裡響徹而起…

“嗚嗚嗚——”

進軍的號角聲嘹亮。

原本還在岸上佇立等待的關家軍士,突然就看到,東吳水軍正在迅速的搶灘登陸。

他們氣勢如虹,每一個兵士登岸,不等後軍,直接就朝關羽這邊殺來。

而…之所以如此,正是源於他們的兩位將軍董襲、宋謙。

這二人一馬當先,特彆是董襲,上半身赤裸著,身上的疤痕清晰的暴露在每一個關家軍士的眼中,讓人望而生畏。

整個樣子,宛若一副渾然不顧,要與關羽、與關家軍同歸於儘的架勢!

正是這一股氣勢感染著這支東吳各大家族混編而成的水軍,正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反觀另一邊,嚴陣以待的關羽,他眯著眼,都這種時候了,目光中竟還帶著幾分疑竇,他問身旁的關銀屏,“飛球上,可傳來什麼消息?”

“父帥,女兒時刻觀察著…飛球並無任何消息傳來。”關銀屏一邊仰視著天穹,一邊說,“這說明,敵軍沒有任何的變化,就是如此橫衝直撞而來…”

因為關銀屏的話,關羽的丹鳳眼漸漸的睜開,他的嘴角也咧開,然後爽然的大笑道:“哈哈哈…是為父錯看這東吳了,一窩鼠輩中,竟也能尋出這等隻識橫衝直撞的莽夫!為父也不知是該為東吳慶幸,還是該為東吳惋惜…”

說話間,關羽目光望向身後,徐庶手持令旗,正站在一處戰車上。

兩人隔著層層的軍士,彼此互視一眼。

然後關羽將青龍刀收回,一捋長髯,丹鳳眼中滿是篤信:“接下來,就看元直發揮了。”

言及此處,關羽揚起青龍刀,“傳我軍令,三軍後撤——”

徐庶這輩子就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兵是…當世兵卒戰力的巔峰——關家軍。

帥是以一人之力抗擊逆魏多年,抗擊無數位逆魏成名將軍的關雲長。

軍備則是沔水山莊送來的偏廂車、連弩、八牛弩、霹靂十牛弩、蹶張弩,乃至於還有明光鎧這等“防禦”利器、諸如“雙鉤車”、“呂公車”這等大型攻城器具。

太富裕了——

話說回來,當年他徐庶在新野以“單福”之名輔佐劉備時,麵對曹仁的精兵強將,麵對新野城軍械不足,新兵多,老兵少的窘境,他都能一舉破解曹仁的八門金鎖陣,更是教曹仁布陣,讓曹魏損兵折將。

今時今刻…局勢不同了。

戰局翻轉了。

徐庶手中的資源太富裕了,也太讓他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這些軍械絕大多數,關家軍是會使用的。

這…就給他理想中排兵布陣提供了條件。

“休、生、傷、杜、景、死、驚、開…”

站在戰車上的徐庶輕聲說…“試試全新軍備下,某改良過的這八門金鎖陣吧,隻要入這門,就出不去了!”

…當即,徐庶取下紅色的旗幟,頓時間…訓練有素的關家軍,上至關羽,下至一馬前卒,整個動了起來。

他們不過隻戰前磨合了幾次,可整個軍隊井然有序,先是…盾甲兵在前,長槍、弩手在後,可很快盾甲兵也漸漸的後退,取而代之的是偏廂車,一駕駕的偏廂車緩緩移動至最前,它們一字擺開,將那堅硬、高聳的偏廂一側展露在吳軍的麵前。

頓時間,仿佛…一道堅硬的城牆橫桓於兩軍之間。

這使得急衝而來的董襲、宋謙一時間懵了。

他們本就是拋出了一切的雜念,一切的陰謀詭計,用最純粹的衝陣,一往無前的氣勢去進擊這支關家。

全軍上下全憑著一股“氣”…一股隻進不退,至死方休的氣勢。

可…這氣突然就受阻了,被那偏廂車上…高大的鐵板給阻隔住了。

當年落日穀,虎豹騎遇見過的絕望局麵,今時今刻,董襲與宋謙,還有這支東吳的水軍也遇到了。

好在…這處決戰的地點選的空曠至極,四周不會有連弩的埋伏…

故而,吳軍雖停住,但並不慌亂,也沒有任何損傷。

“將軍?怎麼辦?強衝麼?”

宋謙顯示出了一抹急不可耐…他恨不得張開翅膀,從這高聳的“偏廂”處飛過去,飛至關家軍中軍,用他的方天畫戟給與關羽致命一擊。

可他急,董襲更急。

說起來,董襲可是當年進攻黃祖時,大軍受阻…他冒著箭矢、箭雨,宛若一個狂戰士一般的衝到艨艟戰船前,將攔住東吳進軍的鐵鏈硬生生劈斷的男人。

他的人生字典裡就沒有“退”這個字!

這種情況?

他怎麼能忍?

“不就是一個破車麼?翻過去,老子給你門做個示範,教你們怎麼翻過去!”

說話間,董襲躍躍欲試,當即就要翻越這偏廂車…

宋謙搶先一步,“將軍既有此意,那末將身為先鋒,自當處處當先…這牆體,末將去翻——”

話音落,身形魁梧的宋謙竟宛若一隻猴子一般,迅速的攀岩而上。

他刻意的避開了那牆廂上的空洞,仿佛這樣,就可以避開其中的刀槍劍戟。

一切都很順利…

而當宋謙就快爬上牆廂時,他還揮手朝一眾吳軍兵士呐喊。

“就這麼跨?就沒有什麼能阻攔住我等英勇無畏的江東子弟——”

喊話完…

宋謙已經爬到了頂,他想一覽眾山小般的藐視那些戰車下的關家軍。

哪曾想…他看到的卻是一排排的弩手,他們在距離這車陣三步左右的位置,他們一個個的正操持著手中的“連弩”對準…這個攀爬上偏廂車的不速之客!

看到這一幕,宋謙下意識的回頭,他想警告將士們不要再爬了…

可已經有身法敏捷的爬了上來。

就在這時…

徐庶那揚起的“紅色旗幟”忽然變換了顏色,是“綠色的旗幟”,而幾乎與此同時,弩手中的關平大喝一聲,“射——”

緊接著…

第一排的弩兵已經扣動了扳機,連弩朝著偏廂車上發出了第一輪齊射。

“嗖嗖嗖嗖——”

一連十發,一弩五連…

數以千計的弩矢浩浩蕩蕩的猶如那江河中的一片浪花,又如萬匹脫韁的野馬在嘶吼,曲折蜿蜓,交織著,萬裡奔騰不熄著…朝那吳軍“先登”的勇士射來。

此刻的宋謙,他隻覺得瞳孔一縮,心猛地一緊,都來不及反應。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支、兩支、三支弩矢…從他的胸腔中穿刺而過,任憑那血…流淌、飛濺。

因為速度太快,宋謙都沒有感覺到痛感,又因為最後一支弩矢從他的心臟處直接穿刺,他的整個身子仿佛僵硬住了,似乎…腦海中還有畫麵,卻已經無法再控製自己的身體,無法再呼吸,幾乎是瞬間…意識渙散,失去了知覺。

“咚…咚…”

隨著宋謙倒地,這些吳軍的兵士才恍然意識到了什麼。

而這時,凡是那些先登勇武攀爬上偏廂車的無一例外,悉數被連弩射穿。

他們的血…伴隨著從他們的身體中穿刺而出弩矢一道射出。

整個天穹中都散布著、彌漫著漫天的血霧,場麵森然,宛若煉獄一般。

“宋…宋將軍…”

直到宋濂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重重的倒在了血泊裡。

後知後覺的董襲才意識到,他的先鋒將軍已經死了…就這麼突然的死掉了!

連帶著他還想到了一個問題,若…若方才攀爬的是他呢?

他…

他又頂得住這關家軍的萬弩齊射麼?

有這樣的想法的何止是一個董襲?

這突然的變故讓整個吳軍都亂了。

正在他們驚愕、懵逼、茫然之際,徐庶手中那“綠色”的“戰旗”放落,接下來舉起的是紫色的戰旗。

而與此同時,“放——”得到指令的王甫,那嘹亮的嘶吼聲在整個關家軍後方營盤響徹。

腳蹬蹶張弩的五千關家軍士,早已蓄勢待發,隨著王甫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齊齊鬆腳,頓時間,五千弩矢自蹶張弩中拋射而出。

它們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密密麻麻從天而降,直插入了吳軍的軍陣裡。

而這些蹶張弩手身旁還有兩千兵士,他們迅速的將弩矢再度裝填,然後“嗖嗖嗖…”又是一陣暴雨般細密的弩矢從天而降。

這一次雖不及昔日四萬蹶張弩是,那“從天而降,遮天蔽日”的壯觀景象;

不及那旦夕間覆滅龐德四子與三萬兵士的畫麵。

但…哪怕是五千弩矢的齊射,依舊足以覆蓋整個天穹,讓人眼前一黑,分不清日夜。

“啊,啊…”

無數慘叫聲自董襲軍中響起,無數吳軍兵士身中數箭,倒地不起。

這一刻,一枚枚弩矢化身成了奪命的鐮刀,在這邊陣地上不斷的激蕩…

哀嚎、慘叫之聲還在回響。

“啊…啊——”

慘叫聲越發的淒厲,這支由江東各家族部曲彙聚在一起,組成的吳軍。

或許原本…他們憑著將軍董襲、宋謙的勇猛,還能夠一往無前的拚一把。

可現在…

崩了…

這支軍隊在麵對的巨大的逆境時,毫無保留的將他們“烏合之眾”的特質淋漓儘致的展現出來,在喊殺中,在哀嚎下,他們放棄了自己的主帥,倉皇而逃…似乎生怕逃得慢了,下一個被漫天弩矢射中的就是他們自己。

隻是…

他們哪裡知道,這陣是徐庶布下的,徐庶會讓他們逃麼?

隻見,徐庶手中那“紫色”的令旗收起,然後是紅色、橙色、藍色的令旗同時揚起飄動。

這仿佛是一種訊號般…

緊接著,隻見偏廂車開始移動,不止是正麵的偏廂車。

不知何時,整個四周已經悉數布滿了偏廂車隊,而這些戰車迅速的圍城了一個圈,將這支潰敗的吳軍兵士儘數收攏在這個圓圈中。

繼而,偏廂車的車頭上立起了無數弓弩手,他們毫不客氣的朝著中間的兵士,發射出一輪輪的弓弩、箭矢——

而吳軍…麵對這樣“戰車”掩護下的射殺,他們無能為力。

仿佛…隻能淪為待宰羔羊一般,呆滯的立在原地,任人宰割,雙目空洞且無神。

屠殺。

這是一場屠殺!

一場利用“偏廂車”與“連弩”、“蹶張弩”配合下的屠殺,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也直到這時,徐庶看著那被困在車陣當中,突圍無望,隻能淪為靶子的吳軍,他收起了所有的戰旗,這一場…由“八門金鎖”聯想出的車陣,無疑…已經宣告成功。

“爹…”完成任務的關平回到了關羽的身旁,他忍不住道:“偏廂車、連弩、蹶張弩都很厲害,孩兒昔日用這些便射落過曹純的五千虎豹騎,可…這些軍械在徐先生手中,無疑…更加的神乎其技…這是…這是兵不血刃哪!”

是啊…

關平說的話,正是關羽的想法,誠然…這一仗哪怕不用這些軍械,隻憑著他關羽與關家軍,董襲與吳軍也不是對手。

但…利用這些軍械,如此輕鬆的拿捏對手,幾乎做到兵不血刃,幾乎做到零戰損,這個戰績…太可怕,也太誇張了!

當然,這離不開徐庶的調兵遣將。

更重要的卻是雲旗做出的這些發明創造,這些發明,或許在關羽手中,隻是發明而已。

但在徐庶手中,那便是一枚枚的大殺器,直插敵人心臟的那種。

就在這時…

“雲長,接下來,該你出馬了——”

是徐庶的聲音。

不知道何時,徐庶已經從戰車上走下,他笑吟吟的駕馬行至關羽的身旁。

而隨著徐庶的話,關羽的丹鳳眼一緊。

他原本以為這一場“嘎嘎亂殺”似的戰役,徐庶負責“亂殺”,他關羽負責“嘎嘎”就好了,沒曾想…徐庶還是講究人哪,還特地留下這份收尾的功績。

當然,這整的關羽有些尷尬!

素來是戰場主力的他,何時淪為這最後收尾了?

還真是世事無常…局勢無常啊!

“元直既如此說,那關某去去就來——”

話說到這裡,青龍刀的鋒芒突然再度顯露,隨著赤兔馬兒“得得得”的一聲嘶鳴,關羽帶著關平、周倉、王甫、趙累,還有一乾磨刀霍霍的關家軍士,呼嘯殺去。

幾乎同時。

偏廂車上的連弩停止了射落,蹶張弩手也紛紛將架起的弩矢收回。

所有人都目睹著…關羽與關家軍向這支東吳的潰敗之師發起最猛烈的衝擊。

反觀董襲,他本在拚命的格擋四處的箭矢,努力的尋覓一絲求生的機會,可敵人的戰車軍陣越收越緊。

這種“步坦協同”,不…是“步車協同”的戰法太無解,也讓董襲太無力了。

在戰車的掩護下,他就像是狠狠的一拳…總是砸在鐵板上,不僅毫無作用,反而他的手很疼,很疼!

就在這時。

那些戰車打開了一個口子,這仿佛讓董襲看到了希望,也讓這支潰敗之師看到了生還的希望。

隻是…

希望與絕望往往就隻存在於一瞬之間。

因為…關羽與關家軍正從這個口子突殺而來。

特彆是關羽,那長長的胡須,棗紅的麵頰,那丹鳳雙眸,那泛著寒芒的青龍刀,就仿佛是一個該標簽一般。

但此刻,卻更像是地獄裡殺來的修羅。

仿佛赤兔馬“踩踏”之間,那沉重的馬蹄是在訴說著幾個殷紅的大字:

——『觀爾乃插標賣首!』

這…

一時間麵對關羽的威懾,董襲竟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可他自詡為江東第一猛人,他可以戰死,卻決不能後退,於是他又向前兩步,高喊著,“來呀…來呀——”

“想殺老子?伱關羽夠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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