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一章 孫權豎子,不足為謀,豬狗不如!_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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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一章 孫權豎子,不足為謀,豬狗不如!(2 / 2)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馬忠已經提起馬刀,衝著趙雲的脖子劈砍而去,趙雲仿佛沒有任何反應過來一般,馬忠心頭狂喜…

——『偷襲…看來要得手了!』

——『擒賊擒王,殺了這賊子,敵軍自潰!』

是啊,在《三國演義》中的馬忠堪稱“名將終結者”,關羽、黃忠、樂進、曹仁、許褚、張遼…悉數都是被他暗箭與下黑手所殺。

他的冷箭讓人畏懼…

他的黑手讓人膽戰心驚。

似乎,他很擅長這種不那麼正大光明的方式,擒賊擒王!

“殺了他,殺了他…”

緊隨在馬忠之後的潘璋也不禁興奮了起來。

“鏗——”

哪曾想,出人意料的是,就在馬刀即將挨到趙雲脖子的時候,趙雲手中的銀槍突然冒了出來,以匪夷所思的角度與力度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連帶著還有趙雲淡淡的話語。

“這等拙劣的偷襲?傷得了誰?”

甚至…趙雲用的是“傷”得了誰,而非“殺”的了誰,侮辱…這是赤果果的侮辱啊!

啊…

馬忠一怔,他本是瞅準時機,瞅準角度,是無法格擋的致命一擊…

按理說,就是眼前這白袍銀槍的戰將腦後長眼,但長槍也收不回來呀。

話是這麼說沒錯。

但他忽視了一條——他的對手是趙雲!

七探盤蛇,人槍合一的趙雲!

莫說是腦後長眼,單單是馬刀襲來時的勁風,就已經讓他早有準備,且…準確的不是格擋,而是殺招——

果然…

就在趙雲張口之際,他手中的長槍極為隨意的向下一劃,竟順著馬刀卸力時退卻的力量,順勢點槍出擊。

這一“點”…太鋒利,太刁鑽,也太難防了。

刹那間…龍膽亮銀槍從馬忠的下巴處貫穿而上,然後直挺挺的從馬忠後腦處刺出。

那槍頭處的倒刺,在馬忠的額頭內翻攪,隨著龍膽亮銀槍的拔出,汨汨鮮血直流,往外四濺…

這一幕,太過血腥…讓不少人驚呼出聲。

而趙雲的這一順勢的點槍,無論是反應,無論是槍刺的角度,無論是出手的迅捷都太快了,快到讓人咂舌的地步!

所有人,無論是糜家軍,還是東吳的水軍,悉數隻感覺到四個字蔓延全身:

——“恐怖如斯!”

而趙雲,在刺殺馬忠之後,沒有停留半分,就宛若殺這馬忠如殺雞,殺任何一個吳軍的兵卒一樣稀鬆平常,微不足道…

他迅速的又投入了持續的殺戮之中,繼續用他的勇武感染著身後的糜家部曲,也威懾著江東群小。

隻是,唯獨…

一具屍體從馬上滾落,伴隨著“咚咚”的一聲,馬忠的脖頸處、後腦處兩個窟窿,正不斷的、洶湧的往外噴湧著鮮血,還有…那令人作嘔的腦漿。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眼睛是張開的,就像是自始至終,沒有瞑目一般!

見到這情形,潘璋差點就嚇尿了,何止是潘璋,就連徐盛也嚇了一跳。

儘管,他們已經可以篤定,來偷襲的敵人絕非“張遼”與那八百“山西大漢”。

可…這還重要麼?

很明顯,這為首的銀槍白馬戰將,他的勇武…或許還在那張文遠之上!

能讓東吳小兒止啼的,又何止一個張遼?

一時間,潘璋慌了。

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又怎會是這白袍銀槍戰將的對手?可…已經衝來了,開弓沒有回頭箭,打不過…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爾…爾乃何人?本將軍手下不…不斬無名之將…”

潘璋顫巍巍的張口,這是心理暗示…暗示,他打不過,至少還能溜之大吉。

哪曾想,對方的自報家門,直接把他嚇尿了。

“吾乃常山趙子龍——”

呃…

人的名,樹的影…這趙子龍長阪坡七進七出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潘璋就是天性再放蕩,也不會自以為是的覺得他…是趙子龍的對手,這差距太遠了!

趙雲可不慣著他,說話間,銀槍已經呼嘯刺來…

潘璋還在發呆…握住手中大刀的手都在顫抖。

終於,在那銀槍距離他的脖頸還有一尺之地,他迅速的脫口,“久聞趙子龍大名,我…我潘璋是來請降的呀!”

唔…

潘璋的話讓趙雲一愣,可隨著“鏘啷啷啷”的一聲,潘璋手中的大刀已經丟在地上,連帶著他身形如靈猴一般,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子龍將軍,我…我久仰劉皇叔大名,我…我是來棄暗投明的啊——”

隨著潘璋這麼一跪,登時,他的一乾部曲悉數放下武器,悉數跪了,他們似乎發現了一種方法…隻要跪下,就能在這修羅場中活下去!

活下去——

活著回去——

話說回來,潘璋山賊出身,本就是個莽夫,是在建安元年,十五歲的孫策任陽羨縣長時,開始追隨的。

他天性放蕩,喜歡喝酒,可家中貧窮,於是就經常賒賬酤酒。

債主上門討債,他就說:“等我以後富貴了再還。

後來,他的確富貴了,成為了將軍,可那酒的賒賬卻至今未還。

類似於潘璋這種山賊、小人物出身,是很難受到孫權重用的。

副將…也就是他在東吳軍職的天花板。

這樣的人,其實對孫氏一族談不上如何忠義?他追隨的隻會是強者!能鎮得住他的人,能讓他過上好日子的人!

當然…

曆史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轉移,這個在古籍文獻中建安二十四年十二月,帶領部下馬忠擒獲關羽、關平、趙累,將關羽、關平就地斬殺的將軍,在如今建安二十一年,竟然率先投了…

局勢所迫也好,惜命也罷…

總而言之,潘璋與他所部就是投了。

是啊,他沒得選,那龍膽亮銀槍離他太近了,那龍膽亮銀槍也太鋒利了。

趙子龍的名聲太響亮了,除了投降?他…還能做點什麼呢?

一石激起千層浪…

隨著馬忠被銀槍點殺,隨著潘璋率眾歸降,整個吳軍可謂是兵敗如山倒。

這一仗,趙子龍三千破兩萬雖不及昔日張遼八百破十萬戰績輝煌,但無疑,也足以嚇破了東吳孫氏一族與眾大族之膽魄。

再說徐盛,麵對如此潰敗,他知道…再抵抗勢必是死路一條,他當機立斷下令撤軍。

倒是,也不知道是肩傷,還是局勢使然下,雙腿、雙臂的癱軟無力,堂堂徐盛大將軍,竟是連續爬了幾次,總算才爬上馬背,與一眾殘兵敗將倉皇逃亡。

一如屁滾尿流一般。

這些吳軍逃竄留下的道途之上,一股子刺鼻的腥臊之味兒也隨之傳開。

結束了…

一切都結束了,三千糜家部曲,仿佛是提前受到了糜芳的安排,他們振臂高呼,他們齊聲呐嗬:“破賊者,常山趙子龍是也——”

“破賊者,常山趙子龍是也——”

聽著這些震耳欲聾的歡呼,望著跪地不起的潘璋一部。

趙雲仰起頭,享受這勝利所帶來的彆樣感受!

這一仗,無需凶險的七進七出…

也無需能進能退…

對付東吳鼠輩,隻需略施小計,隻需一名慨當勇武的將軍,三千破兩萬、八百破十萬,不過都是常規操作!

常規操作罷了——

一時間,“破賊者,常山趙子龍是也——”這聲音空穀回響,餘音繚繞,震天動地,良久不絕!

一時間,趙子龍的名聲也將繼張遼之後,讓吳軍膽顫、心驚——

許都城,魏王宮殿。

秋季的窗外豔陽高照,蟬鳴此起彼伏,熾熱的陽光透過一處處奢華的竹簾映進來。

宮殿中擺著冰塊兒,桌上鋪開輿圖,曹操正微眯著雙眼,餘光不時的望向那輿圖之上…

賈詡則在與曹操侃侃分析著時局。

“關麟的主力兵馬悉數在襄樊,荊南與江陵無疑是空虛的,這種時候,孫權突襲的贏麵很大…若孫權奪下江陵與長沙,那主公…便可以壽春換江陵,再以江陵…贖回被困在平魯城的徐晃與三萬魏軍兵士…如此,那關麟派諸葛恪為使,設下的陽謀,讓主公失信於天下,失信於三軍的計劃,也就被主公悄無聲息的化解。”

——壽春一城換三萬魏軍!

隨著賈詡的分析。

曹操微微頷首,“文和說的,倒也不失為一個破局的方法…那荊州使者諸葛恪說的一句話很對,徐晃與三萬魏軍兵士,關乎我大魏的軍心、民望,無論如何,孤也要救…隻是,壽春…”

儼然,曹操還是有些舍不得“壽春”那處軍事要塞…

要知道,一旦將壽春也讓給東吳,那東吳可就徹底破局了,擺在孫權麵前的北可進徐州,西可攻豫州、兗州,局麵完全打開了。

賈詡如何看不出曹操的擔憂,他“唉”的一聲歎出口氣,“大王,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東吳不過是疥癬之疾,荊州才是心腹大患,從這點上看,失一個壽春,換取徐晃與三萬兵卒,保持著許都城現有的兵勇…這才是更重要的。”

“唉…”

隨著賈詡的話,曹操又是一聲悶沉下的歎息。

拿壽春與東吳交換,換江陵;

拿江陵與荊州交換,換三萬兵卒的性命,這事兒,曹操不想做,放在十年前…不,是五年前,他絕對不會做!

但現在,關麟那明謀之下,是要逼他曹操失了人心,他是不得不做!

唯獨慶幸的是,是把壽春割讓給孫權,而非把許都割讓給關麟,此間相差甚遠,判若雲泥!

“看來,孤也隻能如此了…但讓出壽春,終究是一大隱患…”

曹操還是有些不甘心,卻迫於無奈,隻能按照賈詡的提議這麼做。

當然,曹操與賈詡是想這麼做,但卻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東吳對荊州的偷襲奏效,江陵…已經落入東吳之手。

這時…

“大王,大王——”

一道沉悶的聲音從大殿外傳來。

是程昱…

看到程昱,曹操立刻提起了一分精神,他知道…程昱如此匆忙的來,定然有最新的情報傳來了。

果然,程昱迅速的行至宮殿,他拱手朝曹操行禮,然後迅速的稟報。

“南方傳來的三件事兒,其一…是淮南,既大王命淮南的曹真、張遼撤出兵馬,率軍馳援許都後,孫權也將淮南的三萬兵馬悉數撤出,馳援廬江…”

隨著程昱的話,曹操當即問:“為何是廬江?”

孫權撤兵的行為,曹操可以理解,畢竟現在無論是曹魏,還是東吳,都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放在淮南之上,可…怎麼會是廬江呢?這既非後方,又非前線?除非…

不等曹操仔細去想…

“這就要說後二件事了…”程昱繼續開口,“一個是東吳突襲長沙與江陵,背刺荊州的大軍徹底失敗,江陵處馬忠陣亡,潘璋投降,徐盛中箭敗走…長沙處,呂蒙奄奄一息,丁奉陣亡,麵對兩千人駐守的長沙城,五萬吳軍損兵過半,如今…如今正直後撤,惶惶逃竄如…如那喪家之犬一般!”

因為中間隔著一個襄陽、樊城、宛城,故而…有關荊南、江陵的情報,曹操是最後知道的那個。

這要比諸葛恪與諸葛瑾知道情報、掌握情報,整整晚了三天。

也正是這三天,讓曹操與賈詡浮想聯翩,甚至製定出了“兩害相權取其輕”的方案…

可現在…

“什麼?”曹操聽到這一條情報,豁然起身,他完全無法理解,更無法遏製自己的心情,“今日是什麼日子?七月十五是麼?這一天…是酒囊飯袋冒出來的日子麼?東吳的這群文臣武將?都是飯桶麼?我大魏的兵士將荊州主力牽扯在襄樊,他們…他們如何連長沙、江陵二城也攻不下來?飯桶…飯桶!”

憤怒之下的曹操提起桌案上的“石墨”憤憤然的砸向地麵。

石墨中本已研磨好的墨水頓時飛濺,整個一片地板上,悉數都是漆黑如墨的小圓點。

曹操已經盛怒到了極點。

然而,程昱接下來的話,卻又一次讓曹操的憤怒突破了瓶頸,朝著新一輪的極點迸發。

“大王,還有一事…東吳背刺荊州的同時,關…關羽也突襲江東,且…且關羽長驅直入,連破益陽、赤壁、樊口…如今,如今已經打到柴桑,據…據斥候傳來的消息,這封飛鴿傳來之時,孫權支援柴桑的兩萬援軍已經潰敗,武將董襲、宋濂陣亡…關羽…關羽他已經開始攻柴桑了。”

轟…

轟隆隆!

如果說方才,東吳背刺攻不下一個荊南、江陵,已經足夠讓曹操驚訝、驚詫…乃至於不能理解。

那麼現在,關羽幾乎把東吳給殺穿了,這就讓曹操那驚訝的情緒迅速的升騰為驚愕,不可置信,無法理解的驚愕。

“孫…孫權是個廢物!是個飯桶——”

曹操這輩子就沒這麼無語過,偏生,這次讓他無語的還是他曾經誇耀出那句“生子當如孫仲謀”的孫權。

太無語了,簡直是大無語事件——

荊州主力在北,哪怕如此,數量寥寥的荊州軍竟然擋住了東吳的背刺;

哪怕如此…準備了四個月,乃至於半年的東吳,被…被關羽給突破到這種程度,都打到柴桑了。

是不是再給關羽一個月,就打到建業,打到吳郡了?

在曹操的眼裡…這已經不是某個人是廢物,而是整個東吳,所有人都是廢物,都是垃圾!

“孤…孤…”

曹操吟出了這一個字,可他突覺額頭恍惚,痛感傳來,心情也止不住的沉痛。

其實,孫權與關麟…雙方互相偷家這事兒,他曹操是提前知道一些風聲的。

可…知道是一回事兒,曹操並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荊州兵的主力,也就是關麟手下那大幾萬的兵馬都在襄樊…

荊南?江陵能有多少人駐守?

至於關羽的偷家?孫權就是再不懂統兵,他也定然會在必經之道上布下兵馬,以防不測…可就這麼巧,三處全敗!

敗的一潰千裡,敗的是真穩定啊!

長沙、江陵、後方…三處全敗,曹操覺得就是栓條狗去指揮,也無外乎這個結局吧!

“孫權豎子,不足為謀,狗…狗都不如——”

曹操一邊捂著額頭,一邊踉蹌的後退,終於退到王位前,整個身子仿佛虛脫了一般,重重的砸了上去…

可他的口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孫權豎子,不足為謀,狗…狗一樣的東西!”

程昱與賈詡都看出了曹操的痛苦。

賈詡也無語了,這時局的發展與他判斷的是完全不一樣啊。

有那麼一瞬間,深深地無力感拍打在他賈詡的身上,讓他覺得他老了,時代變了,他完全無法推演現如今的時局…

他的判斷,全錯啊——

這種挫敗感,也正在深深的折磨著賈詡這個老臣。

程昱因為提前知道了這些“情報”,他有心理準備,故而顯得更堅強一些,他連忙勸慰曹操:“大王千萬不要動怒啊,一旦動怒,那勢必牽扯到頭疾,孫權豎子不足為謀,可千萬不能因此讓丞相頭風複發啊…”

“孤知道…可…可…”曹操幾乎每一句話都在動怒,怒不可遏,他真的就一種強烈想法,他大魏之主敕封的吳王簡直不如一條狗!

弱,弱,簡直太弱了!

“傳…傳那諸葛恪,傳那荊州使者諸葛恪——”

總算,過了半天,心情平複了些許的曹操,連忙吩咐。

是啊,東吳偷襲江陵的計劃已經失敗了,壽春換江陵,江陵換徐晃的計劃也隨之胎死腹中。

那麼,擺在曹操麵前的最大難題就是…

就是用談判的方式,換回徐晃與三萬兵士的性命,否則,大魏的軍心與民望就徹底崩了!

門外的許褚自然聽出了曹操的急不可耐,他連忙答應,就派虎賁軍士去傳諸葛恪。

程昱眼珠子轉動,好似還有話說,他連忙將知道的悉數稟報給曹操。

“大王,在五日前,東吳使者諸葛瑾與荊州使者諸葛恪私下裡見了一麵…校事府的人扮成酒肆跑堂,聽到了一些風聲,說是…是孫權用諸葛瑾全家性命去要挾諸葛恪,逼迫他…逼迫他救東吳一把?”

唔…隨著程昱的話,曹操的眼眸微微的閃爍了一下,然後他憤憤然的說,“他諸葛恪有什麼能耐能救東吳?”

程昱沉吟了一下,然後表情變得極致的嚴肅與一絲不苟,他鄭重的說,“東吳還真的提出了一個方法,可以使得三方罷兵,讓大魏與東吳緩一緩,留有轉圜的餘地…隻是,若諸葛恪答應了,那他將變成整個荊州,乃至於整個漢室的罪人!”

這…

曹操頓了一下,他那細密的眼眸頓時睜到最大,他用極致沙啞的聲音問道。

“什麼方法?”

“還有,那諸葛恪會答應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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