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突厥?
突厥雖然也算威脅,但總歸要比高句麗弱上不少。
如此情況下,楊安也隻能先把最強的那個給滅掉了。
不然還能等到他們和突厥作戰,高句麗趁機撿漏嗎?
“三弟你若這樣說,似乎也有道理。”
“那咋辦?你覺得為兄我能抵擋的了突厥嗎?”
齊王也這才沉吟了一下,然後有些擔心的詢問。
他雖然武藝不俗,兵書也讀了不少。
可是他沒帶過兵啊?
故此這會,齊王想不擔心都難。
“怎麼抵擋不了?”
“有槍有炮,還有咱伯父,以及裴矩,裴蘊,房玄齡,杜如晦,席君買他們幫襯。”
“這麼強的陣容,你若是都擋不住突厥南下,那你就該抹脖子了。”
但楊安卻沒好氣的說道。
彆看他現在是把裴矩,裴蘊,房玄齡,杜如晦這些人當做謀士使用,但這時的文臣,可不能用以後的文臣來揣摩。
隋唐時的文臣,那可都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策馬定乾坤的全才。
所以楊安還真不怎麼擔心突厥南下。
“去去去,誰抹脖子呢?”
“為兄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齊王也這才翻翻白眼,隨後對著楊安道:“既然如此,那這事就交給為兄了。”
“能不能反攻突厥,為兄不敢保證。”
“但是擋住他們南下,我還是有把握的。”
“實在不行,為兄就火炮轟他娘的,總歸不會讓他們陰謀得逞。”
“嗯,二哥有此信心就好,不過遇事還得多和內閣商量。”
楊安嗯了一聲叮囑,然後才好像忽然想起了一樣,對著齊王說:“對了二哥,我先前對你說的,你沒子嗣那事,你還記得嗎?”
“要不小弟現在為你看看,正好我這會有空。”
楊安確實覺得齊王可能有毛病,不然咋能這麼久了,都還沒有子嗣?
這不正常。
可齊王卻臉色一變,立刻就拒絕道:“不了不了,為兄我好的很,此事就不勞三弟費神了。”
“為兄府裡還有事,就先走了,告辭。”
齊王說完就拔腿往外跑,就連楊安推薦的席君買,都被他丟下了。
沒辦法。
齊王雖然不知楊安到底要如何看?也不清楚楊安說的毛病究竟是甚?
可他一個年輕小夥子,被人說是有毛病,而且還是關於子嗣傳承那方麵的?
這就讓齊王難以接受了。
故此,他肯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先溜了再說。
“嗬嗬,來都來了,又豈能讓你跑了?”
但楊安卻咧嘴一笑,話音剛落,他就對東宮的士卒命令:“來人,給我把我二哥攔住,莫要讓他跑了。”
“是,郎君。”
楊安的這話一出,頓時,東宮左衛率的士卒,就已經呼呼啦啦衝了上來,把齊王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三弟,你這是乾甚?”
“我可告訴你啊,你莫要逼我,再逼我,我就大開殺戒了。”
齊王也這才麵色一沉說道。
當然嘴上如此說,他其實也就是嚇唬一下楊安而已。
至於說在太子東宮大開殺戒這事?除非他活膩了。
因為在東宮動武,就等同於在他父皇的大業殿拔刀。
這可是造反謀逆的大罪,齊王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乾這事。
“大開殺戒?”
但楊安卻不屑道:“二哥你就彆裝了,在我這大開殺戒是何後果,你清楚,我也清楚。”
“老老實實束手就擒吧?”
“我就看一眼,看完若是沒問題,你便可以回去了。”
齊王都能明白的道理,楊安肯定也明白。
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齊王敢從這裡殺出去,他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那,那行吧。”
“不過咱可說好了,你看完之後,若是沒問題,以後就彆再提這事了啊?”
齊王也這才猶豫了下,然後走到楊安麵前,疑惑問:“你到底要咋看?先跟我說清楚了。”
就連張軻和席君買也好奇。
“這個不急,咱先到我寢宮的偏殿。”
但楊安卻奸詐笑笑,說著就把齊王,張軻,還有席君買三人,帶到了他寢宮的偏殿。
隻是剛到偏殿,楊安卻忽然對著席君買命令:“席君買,把我二哥褲子扒了。”
“啥?三弟你說啥?”
頓時,齊王腦子一懵,然後便眼珠子都能瞪出來般,對著楊安問:“把我褲子扒了?”
“三弟你想乾甚?我警告你,你可彆亂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