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拿塊布擦去皮箱上的灰塵,“哥,你搬它出來乾什麼。”
鐵柱拿出銀針,“哥去給喜順紮紮針,好的快些。”
“你紮針?”
“嗯!”鐵柱自信道:“明天他就能下地亂跑,還能一頓吃兩碗白米飯你信不?”
小雅眉毛一挑,看似不信。
她剛還打電話給喜順的,說吃不下東西,但是又餓,虛的下不來床。
不等小雅說話,鐵柱又說道:“知道你不信,明天你問喜順就知道了。”
“哥之前說過,要送你去治療臉上的傷,目前看,是不用去做醫美了,哥或許能找到辦法治。”
“越說越玄乎了。”小雅撇嘴道。
鐵柱捏捏她高挺的鼻子,“鬼丫頭,哥向來不愛吹牛,你等著看就是。”
說這話,鐵柱是有一定把握的。
剛才回來的路上,他又在腦子裡溫習了一下傳承的上古醫經,想找到治療妹妹臉上傷疤的方法。
還真有!
隻是所需的藥材比較難尋,而且手法比較難操作,需要動刀。
那時候鐵柱才知道,原來古人也是懂外科手術的。
由於這個事涉及妹妹的幸福,所以鐵柱比較慎重。
他想把藥材和工具那些先弄到位了,然後再找個案例試試。
如果這個案例被他治療成功了,最後他再給妹妹治療,這樣就妹妹就有信心了,就萬無一失了。
文火燉甲魚鯽魚湯好了。
鐵柱撒上些蔥花鹽巴,用保溫盒裝上,就去往喜順家。
“晚上你自己弄酸菜魚吃哈,不用等我回來,我在喜順那隨便吃點。”
小雅嘟嘴抱怨,“天天不回家吃,野的不像樣了。”
章喜順家也在北岸,要路過秦春花家。
鐵柱拎著湯,剛從春花嫂門前路過,就聽到些不對勁的動靜。
他現在的體質,可不同常人。
獲得寶書傳承後,他的聽力視力都達到了驚人的程度,力量也十分恐怖。
能百十米外看清一隻小蜜蜂,還能看見渾濁水底的魚蝦之類。
就算隔著數十米,他也能聽到附近人家聊天的聲音,剛才隔壁嫂子上廁所,他都聽的真真切切。
現在的他,一拳打死一個人也不是難事,上午腳踢趙大寶就是明證。
鐵柱聽到電視機裡傳出島國女人的聲音。
頓時一怔。
緩緩後退兩步,側耳站在春花嫂子院門前。
接著,他又聽到了春花嫂子沉重的呼吸聲......
不對,屋裡還有一個男人的紊亂的呼吸聲。
這大白天的,春花嫂子竟然......
鐵柱向來認為,秦春花雖然性格外放,嘴大愛八卦,但是起碼是個本分的人。
想不到她竟然也偷吃。
那男人會是誰?
鐵柱忍不住好奇想去看看。
於是一個躍身,直接翻進了院子裡。
他貓著腰,一點點靠近春花嫂子的臥室,把臉貼在窗戶上。
嘶!
鐵柱心裡一緊,喉結滾動。
屋裡電視的聲音,還有春花嫂子的聲音,更清晰了。
腦子裡,閃過春花嫂的樣子。
不能說她醜,也不能說她很美。
就是個普通的、成熟的、有韻味的村婦。
鐵柱又想到了春花嫂子的後背。
平時總是汗漬漬的,總是能看見衣服下那黑色的寬帶子。
都說每個少年心裡都有熟婦的影子。
鐵柱同樣不例外。
他心裡有許多個影子,其中有一個就是春花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