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謝謝那位姑娘,這次就不需要她協助了。”
鐵柱心裡是想要的,可最後還是拒絕了。
一則,不知道現場啥情況,要是現場不允許帶個女孩協助自己補充真氣,那帶過去也沒啥用。
二則,鐵柱感覺自身修為增進不少,此行應該不存在先天真氣不夠用的情況。病人畢竟也才30多,屬於壯年,而且這次主要解決的應該是風水而不是病情,所以無需擔心真氣不足的問題。
三則,這次跟上回不同,此行會遇到左市長和向副省長,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帶個女孩一起治病,影響不好。
以大局為重,鐵柱隻能忍痛割愛。
車子繼續進發。
下半夜兩點,終於到達了向公子彆墅附近。
鐵柱看看沿途風景,此處是個半山腰的彆墅,車子爬坡約半小時才看見彆墅的屋頂。
半山腰這零星散落著十幾棟大彆墅,每棟之間相隔甚遠。
進入彆墅區,還需經過三道門崗,負責守衛的都是身材高大強壯的年輕人,估計是退役下來的。
車子最終在一棟門前種著一棵大鬆樹的彆墅前停下。
寬大的黑鐵門自動打開,商務車緩緩駛入院子,鐵門關上,車子又在院子裡繞了好幾道彎曲的路,這才停在彆墅正門前。
左軍副市長,還有一個頭頂白發穿著白襯衣的老年男人站在彆墅門口。
見鐵柱下車,左軍副市長就快步過來,跟鐵柱握手。
“趙神醫,我們等您多時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向省長。”
“學長,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治好了我愛人和褚老的趙神醫。”
左市長介紹完以後,向副省長這才露出笑容,身子一動不動的朝鐵柱頷首示意,“先生大才,如雷貫耳,犬子之病就有勞先生了。”
“嗯。”
鐵柱沒有展現絲毫的媚態,隻是微微點頭回應,轉身要去拿自己的東西。
司機已經搶在前麵,幫鐵柱把藥箱和行李箱拿在手裡。
鐵柱和環視一下彆墅庭院。
第一感覺就是濕氣過重。
接著就覺得,這門前的小橋流水造景給人一種過於喧鬨和奢華的感覺,水的落差過大,像是大酒店的造景,不像是居家的。
然後又發現庭院裡的樹木過於高大,且都十分茂盛,油綠油綠的,這顯然也不適合,萬物有靈,這些植被是會爭奪主人身邊的氣的。
“這彆墅是找誰設計的?”
“找的你們梅花市的一個公司,怎麼了?”向副省長疑惑道。
“最近,您也有找風水先生來看過吧,後麵亭台的泰山石似乎是剛搬過來的。”
“沒錯,趙先生好眼力,您是不是也覺得,這彆墅風水有問題。”
“你們住的不自在,就必然是有問題,你們住的自在嗎?”
“我跟我夫人不在這住,犬子住進來沒多久就患病了,顯然是不自在的。”
“為什麼不搬走?”
向副省長幽幽歎氣,沒說話。
左市長一個眼色,屏退司機,見司機放下鐵柱的東西離開後,這才說道:“向公子現在不肯出地下室半步,而且,誰靠近他,他就發狂了一樣,咬人打人。”
鐵柱頓時皺眉,看來,左市長還是留了一手,真實病情比電話裡說的要嚴重啊。
他再次環視下四周,又看看大門周邊,伸手摸摸那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