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郎這病,怕不是風水這麼簡單呐。”
向副省長一聽,立馬問道:“你是說,這彆墅還有不乾淨的東西?”
“還不敢斷定,但不會是風水問題,風水問題來的沒那麼激烈,令郎應該是被什麼臟東西影響了。”
向副省長躊躇道:“你說的不無道理,之前也請風水師看了,調整了風水,結果一點用也沒有。風水一說,我尚且能接受,我國現有古代建築,就蘊含高深的風水學問,但是你說有臟東西,我個人是接受不了的。”
左市長在那補充,“向省長是學物理出身,受組織培養多年,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
“臟東西不一定是鬼神,鬼神也不一定臟。”鐵柱爭辯道,想想這種議論沒意義,於是話鋒一轉,“先帶我去看看病人吧。”
向副省長作出個請的手勢。
鐵柱拿上藥箱。
三人來到地下室,進入地下室的入口有兩個高大青年把守,見三人過來,就主動打開了門。
地下室陰暗潮濕,但是隔音效果非常好,沒進門前啥也聽不到,一進來就可以聽到有個人在裡頭哀嚎。
“離我遠點,滾開!”
“彆抓我!彆抓我!”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糾纏我!”
一個赤裸上身,雙腳被鐵鏈鎖住的男子,蜷縮在地下室的一角,自說自話。
左軍皺著眉頭側過身去,不忍心看。
向副省長直接眼眶一紅老淚縱橫。
“趙神醫,這就是犬子,剛留學回來不久。”
“這彆墅被打算用來當婚房的,沒想到他卻成了這樣,現在他未婚妻都不敢登門了,甚至想要退婚。”
“趙神醫,求您儘力給看看吧,隻要能看好,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鐵柱沒說話,眼睛直直的盯著角落裡的向公子,緩步靠近。
“趙先生小心,向公子此時已經不認人了,誰靠近他就咬誰。”左副市長提醒道。
鐵柱一抬手,示意他彆出聲。
向公子見鐵柱走來,立馬張開雙手,嘴裡哇呀亂叫,要咬人的樣子,兩個眼圈黑的不行很是嚇人。
然而,他長時間熬夜,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就是樣子嚇人罷了。
鐵柱並未害怕,繼續靠近。
就見向公子慢慢朝鐵柱爬來,齜牙咧嘴的想要咬鐵柱,最後因為鐵鏈的束縛,向公子止步不前了。
鐵柱站在他跟前,離他隻有兩三公分。
向公子趴在地上,離鐵柱的鞋麵很近很近,掌嘴要咬鐵柱的鞋子,卻始終無法夠到。
“他這樣多久了?”
“一個多星期了。”
“能吃能喝?”
“能,但是要用麻醉槍,打暈了後灌進去。”向副省長痛心道。
“他自己無法進食了嗎?”
“能,但是跟狗一樣吃,我們不忍心,就打暈了灌給他吃。”
“拿一碗粥來。”
向副省長馬上上去,安排保姆端來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