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氣,初秋的夜裡褪去白日的燥意,絲絲微風帶給人無儘涼爽。
漫天繁星,給人一種歲月靜好之感。
為一眾剛剛從血路中衝殺出來的人洗去肅殺之意,這是大自然給他們的獎賞。
此刻,林小鹿的身邊有親人,有朋友,她內心無比的滿足,那飛揚的發絲都透露著她的雀躍在其中。
突然,一陣腸鳴的咕咕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林小鹿揉了揉肚子,餓了。
唉,忙活了一晚,都是體力活,上半夜小哥的餅乾、巧克力已經消耗完,這會兒得餓肚子了。
一轉身,隻見她姐和小哥各自提著背包走了下來。
白小哥給她遞了瓶水和兩塊巧克力然後說道:
“隻剩這點食物和水了,省著點,你和你姐分一分吧”。
見過了林呦呦的凶殘,白敬之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直視她,隻得讓小鹿代勞。
林呦呦這時也一邊在背包裡掏著,一邊說道:“我包裡還有些吃的”。
接著拿出一袋鮮花餅、八珍糕、綠豆酥,一看就是古鎮旅遊點常見的幾款小吃。
這是林呦呦昨兒逛街打下來的江山,林小鹿頓時高興得合不攏嘴,笑著說道:
“姐,你也喜歡吃甜的?”
林呦呦點了點頭說道:“還行吧,甜食容易補充體能。”
她也不知道自己具體愛不愛吃甜食,不過吃甜的能讓心情變好,還能快速補充能量。
在國外出任務時,她的確會提前吃點甜品下去。
林小鹿給警察同誌拿了幾個鮮花餅和綠豆酥過去,自己則回來拿了八珍糕啃起來。
林呦呦給白敬之遞了幾個餅過去,見他的目光有些躲閃,心道是今晚有些嚇著他了。
也是,平常的普通人哪裡見過這麼血腥的畫麵。
於是開口說道:“你要是覺得害怕,我可以給你試試催眠,減輕你今晚的印象”。
白敬之剛啃了一口的鮮花餅差點噎住,他擺了擺手說道:
“沒事,隻是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罷了。
你做的事是正義的,這樣很好,對我而言也是一份難得的經曆,不用做什麼,這樣挺好的。”
為了減少尷尬,白敬之隨之又問道:“你做殺手的時候,也經常經曆這樣的事?”
說到這個話題,林小鹿的興趣也被勾上來了。
她對她姐以前的生活一無所知,是不是每一次出任務都像今天這麼驚險,於是也豎著耳朵聽起來。
“那倒不是每次都會鬨這麼大的動靜,任務不同,選擇的手段不同。
要讓一個人死的悄無聲息,下毒和色誘會簡單得多”。
兩人聽得麵麵相覷,林小鹿覺得這個話題不太好,馬上轉移說道:“好噎”。
正想擰開白小哥給她的那瓶水,林呦呦製止了,她包裡還有大半瓶礦泉水,大家吃的都是乾糧,也都會渴。
於是把自己包裡那瓶拿出來遞給小鹿說道:“我倆分一瓶,小哥和警察分一瓶”。
正好白小哥包裡還有一個之前喝空的瓶子,於是便倒了一半出來,剩下的給警察同誌送去。
幾人分著把鮮花餅,八珍糕和綠豆酥分食完,喝了些水下去,肚子有個六七分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