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到家已是天黑,媳婦已經為他準備好了飯,兩個女兒都去南方打工去了,隻剩下老兩口孤獨的相對著。
“孩他爸,小權子不礙事吧?”
“一點小傷疤,沒有事的。對了,他媽,你說我見到誰了。”
“誰呀?”
“見到咱們孩子救的哪個閨女,長的還挺俊俏,也就是和咱孩子一般年紀。”
“不會是喜歡上這個閨女了吧,那可是早戀呀,會影響學習的。”
“我看八成是喜歡人家。”老安抽了口煙繼續說,“哪個閨女和程小鳳很象。”
“程小鳳?”安權他媽頓時把臉拉的下來,“就是你的哪個初戀的女人,對了,老頭子你可要說實話,你和程小鳳有沒有那個,那閨女可不會是你的種吧。”
“看你說的,我當時就是有哪個心也沒有哪個膽呀。”
“那你沒有問她認不認識程小鳳。”
“問了,她不認識,哎呀,這天下怎麼會有長的這麼象的人,真出奇了。”
“我看你是懷念她了吧,不過老子沒有到手的,這不兒子接著了吧。”
“你看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沒有一點正經的。”老安說著,不禁有回到了三十年前。
那時自己也就二十五六歲,也就是六八前前後,那時候老安正擔任村裡的隊長,在哪個年代革命的熱情同饑餓一樣高漲,空洞的口號和萬歲,集體化生產把人搞的麵黃肌瘦,為了能吃頓飯,不至於彆餓死,老安就帶領村民去北鄉買挑紅薯乾,北鄉也就是現在意識上的西平縣,一個來回一百多公裡,大夥們挑著扁擔天不亮出發到天黑才到目的地,買好紅薯乾,第二天一早往回趕,晚上就能到家。一來二回的認識了程小鳳,程小鳳是負責賣紅薯乾的,才十五六歲,紮著個大辮子,一雙水玲玲的眼睛,讓人百看不厭。老安當時也是小夥子長的很帥,在不斷的交往中,程小鳳喜歡上了他,老安呢也是一樣,時不時的從家裡給她帶點什麼。這在大夥們的眼中都是明眼的事情了。突然有一天,上麵指示不準再去北鄉買紅薯乾了,安權感覺到可能她和程小鳳應該談一談了。這是一次來北鄉挑東西了,晚上程小鳳和他來到一個僻靜的樹林裡。
“小鳳,我們上麵不讓以後來你們這裡買紅薯乾了。”
“我知道了。”程小鳳低著頭擺弄著哪個大辮子,“那我以後怎麼辦呀?”
“我也不知道。”老安突然把小鳳抱在懷裡說,“小鳳,我,我愛你。”
“我也是”小鳳用手摸著老安的臉說,“那你就帶我到你那裡吧,你娶了我吧。”
“我想,想,小鳳給我吧。”老安瘋狂的親著小鳳。
“我也想。”小鳳身子都快酥了。
老安把小鳳平放在地上,一件一件的解著她的衣服,很快美麗的玉體顯露在月光下,伴隨著疼痛小鳳完成了女孩向女人過度的轉變。
“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可一定要娶我呀。”
“小風,你等著,等我回去,給家裡安排好了,一定來接你。”
事情並沒有象老安預料的那樣,回去後因為鼓動鄉親們分田到戶被關了近十年,直到78年才被無罪釋放,出來後去了趟北鄉,也沒有找到小鳳,聽說70年時小鳳帶著個女孩去山西了。老安一直懷疑哪個女孩肯定是自己的孩子,但許小青不是,因為要是今天就應該28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