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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性事-曹揚的夢的愛幻想...(1 / 2)

我們好久沒有說到曹揚了,曹揚的學習當然是名列前矛,由於離開了安權和李濤他隻有一個人寂寞著,但是越是接近高考,他的心越是平靜不下來,最近夜裡老師做夢,夢到一群女孩,他這個人愛沉默寡言,隻有用自己的話記錄下這個夢,下麵是他的記錄.(暫且用曹揚的原話敘述)

我泡圖書館的一大原因是為了學習,這是我與室友不一樣的地方,我進圖書館,就如一頭餓牛闖進菜園子裡,哪怕菜都打了毒藥……

所以我很少上圖書館。

“你又何必那麼認真呢?”點點一次說。

點點是誰?一個網友也。和網友聊天,因為彼此的陌生,我就當她是大苦大難的觀世音,而我就是寂寞的如來佛祖,沒事的時候拉拉手:“觀音,一起談談哲學怎麼樣?”

也是一種解脫。

可是人又怎麼能不認真呢?你可以不吃飯、不睡覺、不抽煙、不喝酒,你甚至可以不**,但是你怎麼著也得學會思考吧?可是一思考不就要認真嗎?雖然越思考可能越煩惱,可是人不就是長了這麼一腦殼嗎?

(2)初視

已是中午了,我從疲倦中抬頭,看到學生閱覽室的管理員正一個人在昏黃的光線下費力的打掃著書架上的灰塵。書架上本沒有灰塵,可是他很努力,很認真,讓我想起日本色情電影裡的男人。

手機響了,是點點發的短信:一起吃飯吧?!

回複的時候我看到門口走進一個女孩兒,看到她的瞬間我的心臟停跳了兩秒鐘,因為她的美麗。女孩兒一身紅衣,瘦瘦高高的身材,身上透出一股氣來,壓得我呼吸不暢。她走進來,尖尖的高跟鞋底“嗒塔”地敲擊著地板。她一排排的看書架上的書,很專注,像在尋找什麼,但是卻不曾取下一本來,她走過來又走過去,最後終於消失在一排排重重疊疊的書架後,我也終於從中解脫出來,繼續研究“防潮瓦楞紙箱”的生產過程。

時間過了多久呢?我不知道,隻記得思緒被折疊成一隻紙飛機,在昏黃的雲海裡飛舞,輕輕飄飄,向著一個命中注定的目標,卻又漫無目的地遊蕩遠去……

“嗨!”紙飛機突然從雲海中墮落了,我驚醒,眼前是一個女人的臉,是剛才讓我心跳停止的那個女孩兒,又吃了一驚。

“睡著了?睡著了?”那張紅紅的臉問,一邊盯著我的目光。

“你……什麼事?”我有點疑惑。奇怪於她的目光恬靜而調皮,優雅而又有點兒墮落。

“阿……步?”她說。

“什麼?”阿步是我的小名,不過因為我的自戀,所以我的小說主人公大都用了阿步這個名字。

“你是阿步。我讀過你發到校園網上的一篇文章,一隻豬一天碰到一隻羊,然後成了一對戀人……”

“你……呃……”我臉有點發燒。

她不說話了,盯著我的眼睛開始在我臉上遊弋。

“你很醜。”她說,一邊得意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很刺耳,叮叮當當的響。

我站起來,我以為她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生,可是她不是,我收拾東西準備走了。我走了,我走出學生閱覽室,走出圖書館,走進食堂,打了飯:

“點點,開始吃飯了。”

世界是物質的,人是非物質的,人是一股意識流,在這個物質的世界裡,存在著,挪動著沉重的腳步,蠕動,蠕動,像一條條粗大笨重的綠色豆蟲……

我熱愛死亡,因為她是那麼的神秘,可是一個人的生命屬於很多人,你沒有選擇自殺的權力。人生的苦惱正在於此,你不得不放棄自己的意願而去遵守彆人為你設定的路線。就像一位哲人說的那樣:一個人,如果不是死於自殺,那麼他的人生也就成功了一半。有誰不想成功呢?哪怕一半也好?尤其是……一個男人?

我看著那個管理員,他仍舊在那兒擦書架,也許是因為書架太多,也許是因為他太負責,所以他總是在擦、在擦、擦……似乎永遠也不會擦完,他也是在尋找成功嗎?我看到他的影子慢慢地、慢慢地溶入昏黃的光線裡,就如同看到自己,在一個矮房子裡,爬來爬去……

“嗨。”光線呼的變亮了,變成了紅色,變成了一張可人的臉,我又吃了一嚇。

“又睡著了又睡著了?”那張紅紅的臉問。

我開始收拾東西。點點約我去逛街,點點說:我想吃麥當勞,你陪我去嘛!

“怎麼了?怎麼了?生氣了?著急了?男人嗎!”她急了,頓了頓,又說:“為什麼一見我就走?”

我站起來。點點說:阿步你知道嗎?我想去一次麥當勞,可是我一個人去家裡會不放心,你知道麥當勞離我家很遠哦!

她伸手攔住了我,眼睛卻望著天花板。“你想怎麼樣?”我說。我想掙脫開去,可是看了她挺過來的胸脯,不得不改變了主意。

“阿步不是這樣子的,阿步不是見了人就不理的,尤其是對於女人。”她說,見不起作用,突然把雙手搭在我肩上,又把我按在座位上。坐下之後,我奇怪她的蠻力與我的軟弱。

“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就走了呢?你寫的東西,原來也是虛偽的嗎?”她說,她指的大概是我曾經努力塑造的一個“癡情、單純、幼稚”的男人形象,現在那個人物就如時下的愛情,一旦被認真的談起,就要引來嘲笑。於是我的臉又開始發燒了。

“你的臉又紅了,嗬嗬,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談談文學吧。”她說,一邊盯著我的眼睛征求我的意見,但是我要走了,我要陪點點吃麥當勞。

點點說:阿步,你說我是不是崇洋媚外哦?

我漫步在街上,看到街上的人如幽靈一樣飄忽的身影,我看天空,黃色的沙塵彌漫,像笛卡兒的充滿整個宇宙之中的以太……

“阿步你到了嗎到了嗎?”

“到了,點點,你想吃什麼我幫你點。”

“一份薯條一杯可樂吧,謝謝你。”

“好了好了,一起吃吧!”

……

“阿步,你真好,阿步,我好喜歡你哦。”我笑了。

(3)沉淪

我一直認為人和人是不一樣的,男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樣的,我也知道如果你憂鬱那麼你就會與憂鬱的人為伍,如果你快樂就會有很多快樂的朋友,如果你討厭這個世界那麼你就……

可是人生必須得有很多快樂的朋友才能算是幸福的嗎?

可是這個世界不是也很好嗎?你看看天空,看看流水,看看你剛剛不小心踩了的那幾棵小草,也許,你可以沒有希望,沒有未來,沒有親人,沒有知己,但你用雙手撫摸一下自己的雙頰,你可以給自己安慰,你至少還有你自己。

可是我一直沒有學會自我安慰,寂寞的時候我就慢慢接受了這個有點怪異的女生。

“阿步,你是個容易動感情的人,你看到美女就想發表一下見解,所以你在世俗的眼裡是那麼的好色,可是你自己又不承認。人說‘色既是空’,既是指你這種人,所以你最後隻有出家做和尚。”她換了一身衣服,淡綠色緊身短裙,胸口處用紅線鏤空,橘紅色的頭發,披散開了,發梢包圍著她健康的臉盤。

原諒我用健康來形容一個女人的臉,可是我不想用性感,性感對我,是一個很認真的詞,如果我說了性感,就仿佛我已經受到了蠱惑一樣。

“我不會作和尚。”我說,我受不了她的語氣,在她眼裡,我仿佛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鬼魂。

“你會,因為你感情豐富而又輕易地揮灑,終有一天你灑儘了,那一天你也就會遁入空門。”她說,算命一樣。

“是嗎?”

“是啊,可是在我們這些局外人看來,信佛就意味著死亡,也許你不這樣認為。”

“我為什麼要這樣認為?”我說,我看《東史郎日記》依舊熱血沸騰,我怎麼可能信佛。

“認為一下嘛,思考一個問題,也算是長一點見識啊。你不是也知道‘弘一法師’嗎?”“弘一法師”是李叔同出家用的佛號。現在大學校園裡知道李叔同的女生少之又少,能記得“弘一法師”的更是少有。

“思考這樣的問題有意義嗎?”我說。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是什麼,但是她肯定我的未來是要出家的,並因此而惴惴不安。

於是和她的關係開始親近起來,可是因此就沒了點點的消息。一次因為和她討論“結了婚的和尚還算不算是和尚”的話題,而忘了事先和點點約定的午餐,點點生氣了。

“點點,對不起,我當時太忙。”我說。

“連發個短信的時間都沒有嗎?”點點說。

沒有點點的日子,生活開始變的枯燥無味,我把手機24小時開著。

“你在等人嗎?”她問。她把頭發束了起來,我看到她有點圓圓的腦門,柔柔軟軟的耳垂。

“是啊,你呢?”我勾下頭,看非線性理論分析。

“你不是說你在學習嗎?”她雙手托腮,伏在桌子上,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她就像一個十來歲的洋娃娃。我呆了一下。

“我是在學習,學習是為了等待。你看起來像一個孩子。”我說。

“我們一生都是在等待,因為你自己認為掌握了安度人生的能力。”她說。

“哦,大概吧。你像一個孩子的時候不是……很好看。”我說,我有點頭暈,因為我不喜歡孩子,尤其是排斥像孩子的女生。

“哦?”她仿佛現在才注意到自己的表現,迅速地坐直了身子,理了理鬢角:“是嗎?”

“對不起。”我說。

她卻突然笑了:“沒事,弗洛姆不是說把語言用她的反麵意思表示出來才是她真正的意思嗎?”

“弗洛姆……是誰?”

“一個外國人。所以你應該喜歡胖一點的女孩子,對嗎?”她問。

“為什麼?”她的話語跳躍性太大,大概是在自己腦海裡思考了很久,當然,也許是因為我反應的遲鈍。

“因為胖點的女孩子更可愛、單純,你說你不喜歡孩子,其實你喜歡的女子就是孩子樣的人,我說的對嗎?”她說。

“對吧!”我承認。雖然在大學裡讀了兩年書,渾身充滿了猥瑣和銅臭氣,但是內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片純潔的土地的。

“那我胖嗎?”她問。

她是一個奇怪的人,但幸運的是她的思緒還算敏捷,不像彆的女生又蠢又笨,也不像我,又傻又呆,她總是在閱覽室隻剩下我一個學生的時候出現,而且衣服大都是紅色,她常穿了高跟的皮鞋。偶爾穿了彆的鞋子,也許是不習慣走平路,她總是掂了腳尖,身子顫微微的,走起路來特彆彆扭。她常塗唇膏或者口紅,大概塗的時候比較認真所以整個臉都因此而緊繃、光滑,可惜因為說話太多,等到說告彆的時候,她的嘴巴總是有點奇形怪狀。她愛動,坐在我對麵,扭得桌子吱吱嘎嘎響,她站起來從書架上取書,又總是擰著身子走,地板就被她踩出亂七八糟的音符來。她仿佛有永遠充沛的精力,因為我感覺她的大腦在一直不停地旋轉旋轉,她也有充足的時間,她總能與我聊啊聊,直到我走了,剩下她一個人陪那個隻會擦書架的管理員,她也許才會閉上嘴巴。

她也總是有很多問題,各種各樣怪異的想法在她腦海裡纏結,因為她總是說許多莫名其妙的話語,我一次形容她是油醬壇子。在我們那裡的農家,廚房裡總是放著一個黑黝黝的壇子,裡麵放了各種油醬,平時吃剩的菜啊什麼的放進去,過一段時間取出來再吃。味道並不怎麼好。

“什麼啊,在你眼裡,我不是一個純潔的女生嗎?”她撅起了嘴巴。

我看了看她因為塗了口紅而顯得油油的嘴巴,笑了起來,因為笑聲過大,在旁邊吃工作餐的管理員抬起了略顯花白的頭,警惕地看著我們。

“你是,你當然是。”我說。

“你挖苦我!”她說,說了自己又不確定,盯著我的眼睛尋找答案。大概看到了我逃避的眼神,於是轉過身去生氣。僅僅過了一會兒,見我不理她,又轉過身子,翻我看的書的書皮:

“什麼名字什麼名字?”

我讓她看,因為書皮太舊不易看清楚,她趴在了桌子上,於是質量存在問題的桌子開始呻吟,我看圖書管理員,他已經吃過了飯,正在收拾灑落在桌麵上的飯粒,聽到這邊的噪音,看了看,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

“中國……青樓……文化……研究。”她念出來,念完又問:“你的專業嗎?”

“神經。是研究你們女人的。”我說。

“哦哦哦,我知道了,翻譯一下就是中國妓女文化嘛,妓女就妓女啊還青樓。”

“這樣文雅一點。”

“文雅?妓女的生活是文雅的嗎?你們男人,一個一個都是虛偽的人,講著文雅卻做著齷齪的事情。”她說,坐下去,一邊向下拉自己有點短小的上衣。我明白剛才那個管理員笑的原因了。

“男人也有不虛偽的,比如……”我拖長聲。

“誰?魯迅嗎?還是高爾基?”她問。

“我。”我開玩笑。

“你?是啊,算一個,隻是有點偷窺嗜好。你現在躲在這小房間裡,窗外的陽光那麼明媚,你卻在這樣的空氣裡研究著女人的身體結構……”

“我沒有研究女人的身體結構。”我打斷她的話。

“是嗎?”

“是啊!”

“是嗎?”

“是啊!”

……

(4)迷、迷失

窗外是黑夜,無邊的黑夜,層層疊疊地壓過來,孱弱的太陽發射著些許的光芒,在她的光線下,我是一株青黃不接的苦瓜。我覺得很累,墮落的靈魂在苦難的邊緣徘徊,想要尋找一個落腳的地方,可是四周卻沒有一處用來皈依,也許是上天懲罰我對神聖的褻瀆,所以給了我一個沉重的大腦,在厭煩和苦惱裡彷徨,漸漸迷失了自己.

間或我會看到家鄉的小河,我光了腳丫在土地上奔跑.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上,是新翻的土地,肥肥的蝗蟲在那裡飛翔,還有鼴鼠,她們在沒有陽光的日子裡迷失了自己的家園,於是在含了泥香的土地上尋找,就像我,沒來由的在上麵撒歡……然後就下了一場雨……然後小河就漲滿了渾黃的水……

這樣的對話充斥了我的每一天,雖然隻是在中午,雖然隻是在圖書館閱覽室,雖然隻有我們兩個人,但偶爾我還是覺得羞愧,因為和一個女孩子過多的談論“限製級”的話題,我還不太習慣,雖然談論的時候感覺很好。

但是她不在意,她仿佛什麼都不在乎。漸漸的,我也被她感染,溶入到她那個構思裡去,你知道當一個男人麵對一個漂亮的臉蛋時思維有時會出現問題。

“阿步,你在胡思亂想嗎?”聊天的間隙我欣賞著她美麗的麵孔,她偶爾安靜下來的時候模樣十分誘人。

“不是,我隻是欣賞欣賞。”我說。

“那麼,也就是說我很漂亮了?”她說,有點喜。她就是有這麼一點不自信,仿佛《傲慢與偏見》裡隨便看到一個男人就馬上要自己的女兒去嫁人的班柰特太太,對於自己的東西不能肯定,總要彆人來鑒定。

“不是漂亮,隻是有點妖豔而已。”我說,有點開玩笑。

她卻認真了,靜靜看著我的眼睛,她的突然怪異讓我陣陣害怕。

“是啊,在世俗的眼中,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她說。她的話是七十年代一部印度片中女主角的經典台詞。

“我可沒說啊。”我說,這也是一句玩笑,可是說了感覺氣氛不對,她沒有像以往那樣站起來敲我的頭,她很安靜,我呆了。

“你喜歡舞蹈嗎?”她突然問。

“這……喜歡吧,喜歡看彆人跳,自己跳不好。”我說。

“那你喜歡印巴舞蹈嗎?”

印巴舞蹈嗎?我在記憶裡思索了很久,對印度的認識僅限於幾部電影,可是對舞蹈……

“那你有沒有看過《阿育王》?”

“這個嘛……看過,一個朋友介紹,好象獲得……奧斯卡獎什麼的。”我說。

“那好,我跳給你看,記得要學哦。”她說。

隨著地板“吱吱嘎嘎”的聲音響起,窗外的天空開始變暗,梧桐樹翠綠的葉子慢慢洇濕,連難得一見的藍天也開始變得模糊,自己整個人就像佇立在一副油畫之中,隻有中間的一個身影變得更加清晰,它的幾部分忽快忽慢地跳躍,並慢慢的誘惑起人的身心來,我看她的眼睛,發現那裡正散射出熱情的光芒。熱情而默默,仿佛一道粉色的門,靜靜的立在正盛開玫瑰的花園裡,等待你去開啟。我轉身看那個管理員,看見他拿了一塊抹布,呆呆地站在一堆書架之中,抹布上的水一滴一滴啪啪地落在水盆裡,從他那裡我看不到訝異的神情,相反卻看到一種默切……

我低下頭,我想我有點褻瀆偉大的藝術了,我為我的思想感到臉紅。

“阿步,你又在胡思亂想了?”不知何時她已經跳完了,突然在我耳邊說話。

“沒有沒有,你跳的太好了。”我說。

“不是吧?你心裡是不是在想我剛才的行為是……英語怎麼說……hardcore?”她說。

“hardcore……什麼意思?”我問。

“赤裸裸的性行為。”她說,笑了,她的心情又好多了,“你奇怪我怎麼記得這樣的外語單詞嗎?因為第一次去學習跳舞的時候,我們老師就告訴我,說我的肢體像是hardcore,以至於每次跳舞,我都想到它。”

“你的舞蹈老師,是女的吧!”我說,聲音很小,我自己幾乎都沒有聽見。

“什麼?你說什麼?”她問。

我沒有再說,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擔心。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我打開看,是點點。因為興奮,我按錯了鍵,又重新打開:“老公,我想你。”

“點點,你是叫我嗎?為什麼會叫我老公?”我疑惑於她的稱呼。

“因為,我愛你啊!”點點說。我的心激烈地跳動起來,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愛我。

“點點,為什麼?”我問。

“因為你的愛,讓我覺得快樂。”

“阿步,你的臉又紅了。”一旁的她說。說了,見我沒理她,就走開了,一直走到管理員麵前,說著什麼。

“點點,還在生氣嗎?”我問。我以為我失去她了,我不能沒有她。

“對不起,我一直在做一個決定,我想讓你來上海看我,你來嗎?”

我抬起頭,看到圖書館管理員在笑,那個紅衣女孩兒,一邊和他說著什麼,一邊不時的向這邊望來,我衝她笑笑來釋放內心的激動,她對我抓抓手。我沒有給點點回信息,我想等等吧,現在先好好地享受一下這怪怪的感覺。

我不懂什麼是愛情,所以不能告訴你我即將麵對的是什麼,我也還算年輕,所以我相信如果遠方的一個人,願意和你一起完成一段故事,那這個故事就不必理解為神話。

“點點,我們先去吃飯吧?”我說。

我站起身來,收拾東西走,那女孩兒也站起來。和我一起走出去,這還是第一次。

“不看書了嗎?”我問。

“是啊,沒意思。”她說,又壓低了聲,“一個人有什麼勁。”

我們走出去,走到門口,她停下來,對望著我們的管理員深鞠一躬:“顧爺爺好。”我受她感染,也低了下頭。

走出去,鬱悶的陽光立刻包圍了我:“剛才,你叫人家什麼?爺爺?”

“是啊,他說,我姓顧,叫我顧爺爺吧,我就叫了。你知道嗎,顧爺爺也有一個女兒哦,不過現在在讀博,好怪異啊。”她說。

“很奇怪嗎?我家鄰居一個阿姨,是街角賣辣卷的,人家兒子在美國讀博呢?”我說,心情好吧,所以話就有點多。

“真的?”

“真的,她兒子每次回來,頓頓都要吃她做的辣卷啊,說什麼在美國天天吃牛肉,吃厭了。”我說。

“在美國……天天吃牛肉的嗎?”她問。

“是啊,沒見美國人都那麼壯嗎?”我說。

“吃牛肉就能長壯嗎?”她又問。

我覺出了她的奇怪,正要開口問她,她卻突然緊緊地攀著了我的肩頭:“今天中午我請客,請你吃牛肉,怎麼樣?”

(5)奇跡

暑假很快就到了,因為還年輕,顧及的東西少,還有的就是,圖書館女孩兒對我的表現開始變的微妙,所以收拾了一下行李,我就匆忙坐上了開往上海的火車。我這人比較奇怪,一踏上火車門,頭就開始暈,這次也是,一個小時不到,我已經去了兩次衛生間,幸虧有點點不時的信息發過來,看著她突然變得肉麻麻的話,一時的轉移注意力,感覺才好受一點。

“阿步,是上午11點到嗎?”點點問了幾遍這樣的問題。

“列車時刻表上這麼寫的啊,你怎麼了?”

“我想讓我家傭人去接你,上海很大,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裡。”她說。

“知道了。”

過了一會,同樣的問題又來:“會不會提前到啊?”

“不會吧,火車都是晚點的多。”我說。

“那會不會很晚啊?比如一兩個小時?”

“不會吧,再說上海又是終點站。你真的沒有坐過火車嗎?”我說。

深夜了,我想勸點點睡覺,可是她說趴在被窩裡和我說話很溫暖,她說媽媽出去談生意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她有點擔心。我知道他的爸爸現在日本鹽城,據說娶了一個日本的女人。

“那個女人好溫柔哦,文文靜靜的,又隻有二十幾歲,我爸真會享福。”她一次對我說。

“想不想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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