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本來後麵應該接殺人夜的,但是楚江南又不是去殺人,他隻是去教訓人,順便看有沒有空虛寂寞又冷的婦女要搭救。
本來楚江南不會出來這麼早的,但是因為秀色和靳冰雲同榻而睡,沒有他的份,無聊寂寞的男人隻有自己出去找樂子解悶了。其實,到現在為止,李偉傑也沒搞明白了,秀色和靳冰雲是怎麼認識的?難道她們在那天自己睡覺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耐人尋味啊!
在小巷深處的祠堂裡麵,方雲正匆匆忙忙得布置著,隻見他搬來一把躺椅,用粗條的麻繩將躺椅結結實實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簷下麵。
在躺椅上麵放著三條鞭子,這三條鞭子相當粗糙,根本就隻不過是將麻繩的一頭簡單打個結,然後將另一頭散開,理出鬆蓬蓬的一把。
三條鞭子各有粗細,粗的那兩條大概有並攏的兩根手指寬,上麵前前後後打著五個結。每兩個結之間寬一寸見方。那條細的隻有一指粗細,不過在尾部結著一個拳頭大的繩結。這三條鞭子全都是毛毛紮紮的,更像是一把掃帚。
在屋簷底下,躺椅靠背的地方還高高得吊著兩條牛皮帶子。
隨著一聲輕響,院門被推了開來。
方德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的就是方雲的母親冰玉清,隻見她一臉委屈的模樣,嘟著嘴巴跟在方德的身後,磨磨蹭蹭得晃了進來。
方雲的這個母親年紀實在是很輕,當年她嫁到方家的時候,才十四歲。
生下方雲那會兒,也隻不過十六,一晃二十年,兒子都長這麼大了,她也隻不過才三十六歲,離著不惑還有那麼一段距離。
平時,教訓起兒子來的時候,她倒是很有嚴母的樣子,今天沒有想到,要掉一個頭,等會兒要給兒子教訓一頓,這讓她心裡實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況,到現在為止,她還覺得滿肚子的委屈呢!
走進祠堂,兩個人一眼就看到方雲的布置了,方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麵擱著的那三條鞭子,點了點頭,正合他的心意。這種鞭子打在身上頂多相當癢癢,一點不疼,愛妻也不會吃苦。
想到這裡,他在妻子的身後推了一把,將妻子推倒方雲麵前說道:“雲兒,你也長大了,應該懂事了,咱們方家大宅門的規矩,你也應該明白,祖宗的家法麵前,做子孫的全都得遵守,誰都不能例外,這些規矩並不隻是針對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規矩也一樣要受罰,好了,我將你娘交給你了,我走了。”
說完這話,方德扭頭就走,留下母子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什麼原因,冰玉清突然不好意思起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羞紅著臉對著自己的兒子問道:“雲兒,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娘,您先躺下。”
方雲引導著自己的冰玉清臉向下趴在那條躺椅上麵,不過他讓她扒著的樣子相當奇怪,並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麵,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麵,整個身子緊緊貼著向上翹起的椅子靠背,身體微微得反彎成弓形,朝著天高高得翹起。
冰玉清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要搞些什麼,不過按照方家的規矩,她現在沒有資格問,隻能乖乖的照著方雲的指示去做。
等到冰玉清扒好,方雲抱著母親的往上拎了一拎,讓冰玉清的整個脫離開躺椅,淩空懸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懸空掛在那裡晃啊晃啊!
冰玉清覺得讓兒子這麼一搞自己相當不舒服,不過又不能反抗,隻能任由擺布。
也不知道方雲從什麼地方掏出幾條牛筋皮帶來,他用其中的一根將冰玉清的手臂緊緊的綁在身背後,然後用另一條長長的皮帶將緊緊反綁著的她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麵。然後,分開冰玉清的兩條腿,將它們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過並不綁進。
冰玉清的兩條腿可以自由得晃動,隻是沒有辦法夾起來,她完全讓兒子搞胡塗了,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要乾些什麼。
看到一切準備停當的方雲,將手放在母親柔嫩的臀部上,輕輕得揉捏起來。
這一切讓冰玉清羞憤難當,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這麼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紅著臉罵道:“方雲,你這孩子到底在乾什麼?等會兒下來,絕對不會饒過你。”
方雲聽到這些根本無動於衷,他仍然繼續揉搓著自己母親的,甚至在冰玉清那柔嫩的上麵輕輕得擰了兩把,然後慢慢得將手插到她的褲腰裡麵,將冰玉清的小衣抽了出來,接著將她的上衣整個的推倒腰部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