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鮮幣三十四、皇家狩獵節(下)h
三十四、皇家狩獵節(下)h
秋日的風透過窗欞吹了進來,卷起白色的紗帳,隱隱可以看到其中臥著酣睡的嬌豔美人。她微微抿著小嘴兒,白皙的粉頰透著健康的暈紅,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yin影,精致秀氣的五官宛若名工巧匠精凋玉琢而成,有幾縷不乖的青絲垂到白玉般的額頭,當風吹過來時,就輕輕地飄了起來,看起來萬般的惹人憐愛。
她睡得就像個孩子,安安靜靜的,一隻小手還微微握成拳放在枕邊,大大的錦被將她包裹的緊緊地,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嬌俏可愛的小貓咪,被頭處隱隱約約露出一絲雪白的肌膚,小小的臉蛋偎在枕頭上,偶爾還因爲不舒服磨蹭兩下,當真是千嬌百媚到了極致。
一隻冰白色修長的手掌緩緩地撫上了這張絕美的小臉,骨節分明的指節彎曲起來,輕輕地刮著精致的令人不敢相信的五官,深沉的眼裡洋溢著一種教人看不懂參不透的莫名情緒,就像是一種孽障,深陷其中,無法逃脫。
明若依舊沉沉地睡著。
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摩挲到了細膩的頸項,然後來到了被緣處,拇指與食指慢慢夾起被角往上挑,幽深的鳳眼立刻沉了下來,漾蕩著一種奇怪的火苗,然後就像是拆一份美麗的禮物一般,不急於一窺全貌,隻是慢慢地一寸一寸往下拉。
先是纖細荏弱的肩頭,然後是xiong口那片如雪般的白嫩肌膚,被子往下拉的過程中,從xiong前延伸而去的美膩肌膚開始有了淺淺的突起,最後便是兩個碗狀微籠的半月形嫩ru,由於她是側著身睡,所以那道本是清淺的溝壑便顯得異常深邃,粉膩的ru肉嬌顫顫的生在那兒,極白極細,誘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須離帝卻並沒有動作,他隻是靜靜地看著,紫色鳳眼裡的火苗卻越燒越旺,薄唇不動聲色的抿著,極美極俊的麵龐在看到嫩ru頂端沉睡著含苞待放的兩顆紅莓時,猛地罩上了一層深深地欲念,那欲望深邃的不可思議。
保養得宜的指尖以極慢的速度點上一顆安靜的ru尖,就像是那日他窺著他們夫妻歡愛隔空撫摸她一般。小小的ru尖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在他的指下安靜的沉睡著。須離帝輕輕撚了幾下,就見那原本嬌羞安眠的小紅點開始慢慢膨脹,最後在他掌下悄悄綻放。
大掌握住一隻柔軟的ru,隻覺得觸手細膩動人,滿掌心的ru肉又滑又嫩,握在手裡像是柔軟的桂花糕,雖然剛剛盈滿手掌,卻是嫩到極點,水般絲滑的ru肉總是從指縫裡劃開去,嬌嫩的ru尖從須離帝掌心冒出,媚色誘人至極。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這兩隻嫩ru嬌媚的宛若**頭肉,手感當真是好,握在掌心嫩生生的嬌挺著,興許是須離帝的手勁兒有點大了,明若微微嚶嚀出聲,秀雅的眉頭開始糾結,粉嘟嘟的小嘴也噘了起來,嫩白的粉頰鼓得像個包子,她不適地想要躲開xiong脯上的手掌,纖細的腰肢開始在紅色的錦被下翻滾。
須離帝鬆開手,卻並不覺得遺憾,因爲眼前這銷魂的一幕較之撫摸她更爲令他銷魂。
明若顯然是睡得迷糊了,躲開那隻手後,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此刻是裸著身子的,細白的兩條粉腿伸出了錦被外麵,伴隨著這嬌媚的曲線,粉嫩的臀瓣也露了些許出來。可能是有些冷,她開始在被子裡翻滾,雪白的嬌軀整個都翻了出來,最後慵懶地抱著錦被的一角,抿了抿小嘴,睡得更是香甜,完全沒有感覺到身邊正有著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盯著自己。
紫眸更加幽深起來,須離帝傾下身坐到床畔,妖氣四溢的眸子充滿了欲望。他伸出一隻手,沿著白玉般的美背下滑到白嫩的臀瓣,細長的指尖在那道深深的股溝前徘徊,感受著其中微熱的氣息,繞著劃了一圈。想來是癢了,明若皺了皺鼻子,又是一翻,變成了仰臥的姿勢。被子隻險險遮住她的xiong口與私處,她的右手則壓在xiong口,可這一壓,卻使得右邊的椒ru露了出來,皓腕橫在雪峰上,美得令人窒息。那點小小珍珠被她的細腕壓住,隻露出一點點粉色,卻比全部裸露出來還要誘人的多。
此刻的明若玉體橫陳,青絲散亂,整個床榻上似乎隻剩下了三種顔色:黑、白、紅。黑的是她的眉與發,白的是她弱態伶仃的胴體,紅的是鮮豔欲滴的大紅錦被。這三種顔色緊密地交織在一起,深深地迷惑了須離帝的眼。
修長的手指不容分說地掀開遮住美景的錦被,須離帝不由明若拒絕,深淵一般危險邪佞的眼眸在看到她的裸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之後,驀地眯了起來!
殺氣四溢。
明若似乎也感受到了這濃重的令人想吐的妖氣與殺意,她瑟縮了下肩膀,纖長卷曲的睫毛眨了又眨,像是要醒過來的樣子。
須離帝出手如電,瞬間便點了她的穴道,那長長的睫毛扇了扇,最終還是安安靜靜地閉合在了一起,再也不動了。
誰也不知道當今聖上會武。
須離帝曲起指節,極有耐心地撬開明若的唇瓣,漾著白花曼陀羅香氣的指尖伸到她馥鬱的口腔,卷起細嫩的小舌頭把玩著。香甜的津液被他攪出,不受控製地從唇角滴落。他慢慢湊上前,張開薄唇,接住透明的香津,卷入口中細細品嘗。
然後抽出已經被浸濕的手指,換成了自己的唇舌。
甜美的氣息瞬間盈滿須離帝的口腔,原本便是妖氣橫生的眼驀然變得更加惑人邪魅。他吸住明若細嫩的舌尖,與她口舌交纏,分享彼此口中的津液。明若安然沉睡,竟將須離帝渡給她的口水全部吞入了腹中。無意卻妖媚誘人的動作讓須離帝的眼愈發眯的緊了,五指插進她的發裡,捧住那張小臉儘情狂肆的親吻起來。
☆、(11鮮幣三十五、是夢嗎(上)h
三十五、是夢嗎(上)h
即使陷入沉睡,嘴巴被人卷住的難受還是令明若不適的嚶嚀出聲。大腦溷溷沌沌的她根本就是沒有意識的,連掙紮都有氣無力,輕而易舉地便被須離帝握住了不安分的小手按在頭頂,小小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像是一隻離了水的可憐小魚,迫切渴求著新鮮的空氣。須離帝一隻手扣住明若雙腕,溫熱的薄唇則覆在她的唇瓣上吸吮啃啜,將她口腔裡的芬香津液儘數卷入自己口中,然後再反渡給她。明若無從反抗,隻能一一吞下。
“真乖。”須離帝輕聲稱讚她,另一隻空閒的大掌捉住一邊嫩ru把玩起來。他把玩的動作尤爲yin靡,嫩滑的雪ru在他手裡被揉搓成各種形狀,頂端嬌嫩嫩的小ru尖直挺挺的俏立起來。
明若的眉頭不知不覺地蹙了起來——她隱隱覺得自己身上有人,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雲郎明明出門去了,難道這是夢?!可這個夢好真實xiong口被揉捏的又酸又麻,早已習慣歡愛的身軀已經慢慢開始回應起來,小嘴張著,細嫩的舌尖被須離帝卷入口中吸啜逗弄,待到他離開明若的唇瓣時,一縷銀色的絲線瞬間便被拉得老長。須離帝輕瞄了一眼,握在ru上的大掌收回,修長的食指挑起那抹銀絲,將其塞回明若紅豔的小口中,然後流連忘返地挑逗起那條香滑的小舌尖。
“嗯”即使是在睡夢中,身體的反應也是騙不了人的。明若低低的呻吟著,柔媚的嗓音像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奶聲奶氣,天真中卻有透出一種極致誘惑的氣息。
須離帝輕笑一聲,將還插在她口中做著抽插動作的手指收回,放入自己口中,一點一點將沾染到的屬於明若的香津舔吮乾淨。如此下流齷齪到了極點的勾當在他做起來,竟是一種令人銷魂到了極點的邪佞妖魅。
舔乾淨手指之後,須離帝就再也無法容忍朝思暮想的肉體躺在眼前卻不能占有了。另一隻摁住明若雙腕的大掌也收了回來,任由那兩條纖白的藕臂軟趴趴地搭在枕頭上方,充滿佞氣欲望的紫色鳳眼深深地盯住那兩顆顫動的嫩ru。
觸手所及的仍然絕妙到了極點的柔嫩,須離帝忍不住將掌控在掌心的兩隻雪ru往中間擠去,看它們從淺淺的溝壑變成一道能夠溺死人的深溝。不急他這樣告訴自己,她年紀還小,還未長成,這兒總有一天會再長大,爲了他而長大
舌
尖輕觸一隻小ru尖,就見身下的嬌軀猛地抖了一下,須離帝慢條斯理地抬眼去看,明若正張著小嘴喘氣,眼睛緊緊地閉著,但那隻被他舔了一口的ru尖卻開始腫脹起來了。“真是敏感是端木雲將你調教成這副模樣的嗎?”他低低地自言自語,猛地笑了一下,好看的肩頭微微聳動,這個想法讓他狠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咬住那隻被舔了一口的ru尖,須離帝再也不留情麵的又吸又啃,隻覺得口中的嫩ru實在是香滑美味的不可思議。他有過多少絕世美人,卻不曾有任何一個人給他如此銷魂至極的快感。
是因爲禁忌的父女血緣所以才會如此令他沉湎於其中嗎?
這個想法隻是剛剛冒頭便被他否認了。他有四名皇女,可能得到他歡心寵愛的卻隻有明若一人。若是血緣在作祟,那爲何他對其他三名皇女沒有一點親近之心,反而厭惡的徹底,根本不願意她們靠近?
須離帝沉了沉眼睛,傾世的容顔如玉般精致深沉,窗外的風吹了進來,撩起他滿頭青絲,然後竟與明若的糾纏在了一起,再也解不開。
“結發”他輕輕念了一句,在嫩生生的ru尖上又是一啃,“連老天爺都認爲你是朕的女人”
ru尖總是冷不丁地被啃咬一口,明若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被野獸壓在掌下的小動物,無可奈何地被人玩弄挑逗著,卻無法反抗。她覺得好癢,偶爾還有尖利的牙齒一樣的東西啃齧著嫩到極點的雙ru。小手抬了起來,抱住了xiong口,滿心以爲這樣就不會再被欺負了,溷沌到了極點的腦袋瓜子連思考的能力也丟掉,隻剩下被欺侮之後想要躲避的本能。
須離帝看了明若甜美的睡顔好久,才慢慢撫上她精巧絕倫的容顔,清冷的嗓音在呢喃間釋放出濃烈的妖氣:“從今天開始,朕會讓你一步一步走進朕的懷抱裡來,這一生都逃不掉。”
語畢,大掌輕而易舉地挑開了明若身上蓋著的錦被,白玉般明豔照人的玉體頓時全部裸露了出來。
“上一次父皇離得遠,這一次就讓父皇看看清楚。”他輕笑,大掌不著痕跡地分開那兩條緊閉合攏的玉腿,“若兒生得天生麗質,想必穴兒也較之一般女子美妙的多。”
細白的雙腿被分開,一股女子獨有的嬌媚體香瞬間盈滿房內,須離帝架起明若一條粉腿搭在自己腰間,雪白的長袍隨著風兒擺舞,場麵在yin靡中卻又隱隱透著致命的誘惑。
她年紀當真是小,恥毛都尚未長全,隻是寥寥的幾根覆蓋著矜持嬌羞的粉穴。私處不僅嫩,連顔色都是澹澹的粉,哪裡像是成親半年的少婦,分明是個待字閨中的嬌俏少女。
修長的指尖卷起一縷細細的毛發,須離帝忍不住把紫眸投向雙股間柔嫩神秘的穴口。那裡粉嫩的貝肉正靜靜地沉睡著,銷魂的桃源地被護的緊實,羞澀的像是個處子。
大手將兩條粉腿分得更開,明若現在等於是跨在了須離帝的腰上,她躺在柔軟的床榻間,雙手抱著xiongru,小嘴微微翕張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可能讓她覺得狠不舒服,所以隻是維持了一會兒,她便開始折騰了。
須離帝頓覺好笑,小東西眼睛閉得緊緊地,可夾在他腰上的雙腿卻不像她的人那樣乖,總是不安分的亂動,粉嫩的臀瓣來回搖擺著,想要逃脫並攏到一起。可是被他的手掌困住,任由明若再如何掙紮也是徒勞無功。
這下子她可委屈了,櫻桃小嘴扁了兩下,居然就這樣細細地嗚咽起來。
☆、(13鮮幣三十六、是夢嗎(下)h
三十六、是夢嗎(下)h
“這就哭了,真是個嬌氣的小東西。”須離帝輕笑,薄唇勾起溫柔的笑意,滿身濃烈的妖氣在她嬌俏可愛的模樣下慢慢地褪去,大掌撫上一隻嫩ru把玩起來,指尖撚住一顆ru珠,又是掐又是擰,用儘了手段去玩弄。少女輕飄飄的嗚咽聲慢慢地變成了呻吟,須離帝唇角的笑意更甚,“舒服些就不覺得難受了,是不是?”
嬌嫩的呻吟聲像是世間最令人動情的媚藥,簡直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掌心揉捏著的嫩ru猛地被扭曲成各種形狀,狂猛的欲望將深紫色的鳳眼燒成了血紅,如果不是還不能要了她,他一定不會做這般輕淺的動作,而是深深地埋入她體內,將她弄得欲仙欲死,再也離不開他。“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成爲專屬於朕的女人,總有一天”大掌離開了已經滿是指痕與唾液的嫩ru,來到了平滑白嫩的小腹,大掌輕輕一用力,便讓架在自己腰間的雙腿往上翹起,白嫩嫩的臀瓣隨即離開了床榻,懸空於一隻掌心。
覺得難受了,明若又開始嗚咽,小手四處揮呀揮,狠顯然是不喜歡這種漂浮的感覺,小嘴也嘟了起來,兩隻白嫩嫩的嫩ru也隨之在空中晃動,劃出令人炫目的ru波
“嗚”
“乖,彆動。”須離帝輕輕掐了一朵小ru尖一下,用一種溫柔到了極點的聲音道:“乖乖給父皇看,不然你可要吃苦頭了。”
ru尖被掐,那種又是痛又是舒服的感覺讓明若乖乖的不敢再動,雖然意識不清醒,但是人本身都是有著強烈的第六感的,須離帝強大的氣勢讓明若即使是在睡夢中也依然覺得害怕。
“好若兒。”須離帝露出讚許的笑容,托著白嫩的小屁股的大掌不時揉捏著那兩瓣嫩肉,一根邪惡的指尖還滑進了水嫩的股溝,在嬌羞的小菊花上麵來回劃動。另一隻大掌則是慢條斯理地拂過稀疏的幾根黑色恥毛,動作輕得就像是羽毛,隻看他這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他隱忍的欲望有多麼恐怖。
長指點了點粉穴上方隱藏起來的粉粒,然後滑到細嫩的貝肉處,兩片花唇正緊緊地包覆著神秘幽深的穴口,那處銷魂的桃源地正靜靜地沉睡著,隻待他強悍的占有
須離帝用食指與拇指夾起一片薄薄的花瓣,慢慢地、以一種極爲yin邪的姿態將兩片緊緊閉合的花瓣分開來。可憐柔弱的貝肉被一點點撕開,分離的部分猶然微微地顫動著,露出一個小的肉眼幾乎看不見的小洞口。
真的好小,小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那處水嫩的穴口,此時正慢慢吐出一絲銀色的水線,蔓延到須離帝掌心,然後滴落,將被褥沾濕。
修長的指尖輕輕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明若的身體立刻抖了一下,雙腿下意識地想要並攏起來,可腿間還夾著一個人,任憑她如何掙紮也都是徒勞。小嘴開始發出難耐的喘息,身下劇烈的刺激教她難以自持的咬住了下唇,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那根邪惡的指尖。
須離帝並沒有將手指插進去,可就是這樣簡簡單單地在外部摩擦,明若已經是花蜜狂瀉了,完美的唇角勾起一絲滿意的笑容,他對女兒身體的敏感度感到非常滿意。指腹靠近那小的幾乎看不見的穴口,輕輕地按了一下。然後便覺得掌心的小屁股很很地抖起來,五指合攏,有力的指尖陷入柔軟的臀肉中,配合著在花穴洞口撥弄的指腹,更是極爲刺激人。
按一下,離開一下,雪嫩的xiāo穴口便會吸住他的指腹不讓他離開,可愛的教人忍不住從心底深處生出一種很很地占有她,然後將她玩壞,揉碎的衝動。
直到須離帝覺得差不多了,他才並攏了兩指,慢慢劈開細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將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內裡細膩的壁肉很很地啜著他的指尖,隻是兩根手指而已,柔嫩的皺褶就已經被撐得平展起來,足以想象得到如果是他的男根插進去又會是何種銷魂的感覺。“好嫩的穴兒若兒也想吃得更多一點是不是?”須離帝輕聲問著,指尖更加深入,細窄的甬道被他撐得開開的,粉色的穴口甚至已經顯出了被撕裂的透明白色。
“嗯”兩隻小手在錦被上抓呀抓,緊閉的大眼甚至已經泛出了淚霧,纖長卷曲的睫毛上掛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顫巍巍地站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上,卻始終不曾掉下來。“啊”她的叫聲實在是好聽,又柔又媚,酥了人的骨頭與靈魂。
“狠舒服是不是?”須離帝俯下身子,湊在明若耳畔低語,兩指抽插的動作卻加快了,不僅如此,他甚至在緊致細窄的粉穴內屈指四處摳挖,尋找那處可以讓小東西敏感的泄身的嫩肉。晶瑩的花液不停地被他掏出來,沾染了滿手,香甜的氣味甜膩的教人受不了,整個臥房都充滿了女子動情的香味,這香味足以讓任何雄性動物爲之瘋狂。直到曲起的指節觸碰到了一處異常嫩滑的粉肉,而明若的叫聲也變得更加甜美,須離帝唇瓣的笑容加深。“是這兒,嗯?”
毫不留情的鼓搗讓明若嗚嗚的哭起來,她的小手甚至捉住了須離帝的肘彎,隨著他玩弄自己的頻率搖擺著,細白的粉腿扭動的厲害,想逃,可又沒地方逃,隻能委委屈屈的承受。濕嗒嗒的花液流出一股又一股,將須離帝的手掌與身下的被褥浸濕的更厲害。
“真是敏感。”須離帝笑了,指頭對準一處嫩肉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嬌軀玩得很很地顫起來,雪膩的雙ru抖出極致的ru波。“父皇喜歡若兒這般敏感,若兒也狠享受是不是?”
明若當然不會回答他,因爲她已經泄身了。
嬌小的身子猶然存著高氵朝的餘波,正一下一下的顫動著。
須離帝放下捧著的粉臀,然後抽出濕漉漉的手,細細地凝視了一會兒,才將滿手的蜜液舔舐乾淨,然後埋首到了明若雙腿間慢慢地舔吮起來,滾燙的唇舌輾轉壓過濕淋淋的花瓣與嫩穴,大口吞吃著甜美的汁液。
等到他將少女的身體舔吮乾淨,已經是一刻鍾後的事情了。
紫眸看著赤裸的嬌軀的絕色少女,深沉的可怕。薄唇輕輕呢喃道:“不急,你終有一天會在朕身下承歡,今日朕暫且先放過你”是的,不急早晚有一天他會要得她哭過去,再哭著被他做著醒過來。
早晚有一天。
扯過被子蓋住那令他心猿意馬的嬌軀,再將兩隻亂擺的藕臂塞回被窩,須離帝陡然甩了一下袍袖站起身,紫色鳳眼透出邪佞至極的妖氣。爲了得到她,他也該開始動手了。
☆、(12鮮幣三十七、爲什麼會不舒服
三十七、爲什麼會不舒服
明若一覺醒來之後發現日頭已經落下了,自己不知道睡了多久,整個身子都是又酸又疼。掀開錦被,她揉了揉眼睛,當察覺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立刻反射性地抓回被子蓋住自己,隨後想起端木雲已經出門去了,房裡隻有她一人,這才鬆了口氣,水汪汪的紫眸四下瞄了瞄,看到床畔放著自己的衣裙,伸手抓了過來,剛準備套上肚兜,卻發現自己的xiong脯腫脹的厲害,尤其是兩朵嫩生生的ru尖,用手一碰竟然針紮似的疼。
“誒”她吃痛地低呼了一聲,連忙縮回摸著嫩ru的小手,美麗絕倫的臉蛋露出了迷惘的表情。好奇怪雲郎親完並沒有這麼疼啊,而且他一向都是有分寸的,怎麼突然就腫的這麼大了?而且真的好痛。
這麼疼當然沒法再穿肚兜,不僅是肚兜,她甚至連衣服都不敢穿。得天獨厚的身體爲她帶來了極其容易受傷和怕痛的體格,上天在厚愛她的同時也給了她致命的弱點,從不偏袒。
丟掉手裡的衣裙,明若強撐著披了件外衫想要下地,赤裸的蓮足剛剛踩進繡鞋,連一步都沒來得及走,整個人就猛地一下趴在了地上,摔得齜牙咧嘴,好不淒慘。“好痛”小臉皺得像個包子,嘴巴眼睛鼻子都皺到了一起,原本就不適的身子被
這樣一摔,更是疼得不得了,小手在地上扒了扒,跟隻小烏龜似的趴在地麵上,怎麼也翻不過來。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明若終於伸出手撐在地上想要站起來,可小腳一軟,剛剛撐起一半的身子瞬間又癱了下去,這下摔得更慘,小屁股跌在地上的痛讓她好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嗚”明若嗚咽了一聲,可惜端木雲不在家中,沒人來哄她。
明若揉了揉粉臀,這下再也不敢貿貿然起身了,而是瞅準了方位,轉身挪了個方向,小手搭上床沿,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這下子她哪裡還敢再動,小臉依然皺得緊緊地,不明白爲什麼睡覺前還是好好地,一覺醒來卻覺得渾身酸痛?
動了一下雙腿,明若狠清楚地感覺到私處有些脹痛,卻不知道是爲什麼。連同xiong部的腫脹,如果不是端木雲不在家,她當真要認爲是他回家欺負她來了!
難道是因爲休息好了,所以之前被忽略的疼痛都回來了?
她歪著腦袋想了好半晌,越想越有可能,遂自言自語地點了點頭:“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等到雲郎回來一定要抗議
這時,寢房的門被敲響了,外麵傳來婢女恭恭敬敬地詢問:“夫人,請問您要用晚膳嗎?”
被婢女這麼一問,睡了一整天的明若才覺得肚子餓得厲害,便應了一聲:“你將晚膳送進來,放到外間的花桌上,然後再叫人把洗澡水搬進來。”
“是,奴婢這就去辦。”
聽到了婢女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明若強撐著身子坐直,捶了捶酸痛的腰,水汪汪的紫眸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的xiong部好久,被那兩朵異常腫脹的花蕾勾去了注意力,怎麼看怎麼覺得怪。它們紅潤腫脹的不像話,就像是、就像是每次歡愛過後被夫君吮吸的一般。
怎麼可能!
她咬了咬唇瓣,揮去了這個不可能的想法,小手攥成了拳頭。沒過一會兒,婢女來回稟說是浴水已經準備好了,明若應了一聲便要她們退下,隨後便小心翼翼地蹣跚著腳步走到了外間屏風後麵。
舒適的熱水緩解了酸痛的嬌軀,明若發出滿足的歎息,細細的洗過身子後,肚子叫的愈發厲害,她摸了摸餓得扁扁的肚子,草草擦了身子便踏出了浴桶,貼心的婢女已經在桌上擺好了飯菜,時間掐的剛剛好。
吃飽之後,倦意又上來了,原本想做點針線的明若狠無奈——已經睡了一天了,爲什麼還會覺得乏力?難道真的是身體不好?
所幸也沒什麼事情是急著做的,她便重新爬上了床榻,蓋了被子沉沉睡過去,夢裡隻覺得像是xiong口沉悶的要命,睜開眼才發現身上正壓著一個人,那人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寬大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臉頰上慢慢摸索著:“雲郎?你怎麼回來了?!”她不敢置信的低呼。
端木雲輕笑著摟住她翻了個身,然後親了她一口,低聲道:“這不是入夜了麼?大家都睡了,我擔心你一個人睡怕黑,所以回來看看你。不過天一亮我就得先走,隻能陪你一會兒。”天知道他撒謊了,其實是他想她想得緊才對。
明若聞言,美麗的小臉上露出絕美的微笑,藕臂圈住端木雲的頸項,小臉愛嬌地埋進他肩窩,蹭了蹭:“那你陪我睡。”
“好。”端木雲眼裡充滿寵愛,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突然驚道,“若兒你怎麼、怎麼沒穿褻衣?”平日裡兩人共眠時,除非累到極點,否則她都是非要穿著褻衣的,今日是怎麼回事?
“嗯疼。”
“疼?”端木雲急了,“哪裡疼?”大掌一揮,桌上的蠟燭立刻被點亮,他捉住明若便開始細細的摸索檢查,俊臉急得冒汗。“哪裡疼?”他不過是離開了半天,怎麼就不舒服了?!
明若若有似無的挺起xiong脯:“嗯這裡這裡疼。”小手捉住那雙在自己身上遊移的大掌,放到了xiong口。
她想必是睡糊塗了,再加上xiong部真的疼得厲害,才這樣大喇喇的直接抓了端木雲的手去摸,不然平日裡她是決計不會做這樣豪放的舉動的。
端木雲一愣,黑眸隨即轉移到她粉嫩嫩的xiong口,隻見兩顆嫩ru在燭光下閃著勝雪的白光,顫巍巍的晃動著,兩隻又紅又嫩的小ru尖挺得俏麗動人,腫脹的立在那兒,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他立刻急了:“怎麼、怎麼會這個樣子?!”粗糙的長指小心翼翼地撥了一隻紅腫的ru尖一下,明若吃痛,他立刻收回手,心疼的不得了。
☆、(11鮮幣三十八、把她帶到身邊(上)
三十八、把她帶到身邊(上)
“不曉得。”明若嘟著嘴巴抱怨了一聲,往端木雲懷裡蹭了蹭。“我好累。”
“那就睡吧。”端木雲輕笑,將她雪膩的xiong口用錦被覆住,然後摟著她往床裡麵睡去。大掌一直溫柔地摸著她的小腦袋,溫柔的不得了。
“嗯。”陷入熟悉溫暖的懷抱裡,明若模模糊糊地嗯了一聲,尋了個安心的位置,便睡了過去。
端木雲靜靜地凝視著她美麗的小臉,片刻後,大掌一揮,燭火立刻熄滅,他也合上了眼睛,伴著她一起入眠。
而等到翌日清晨明若醒過來的時候,端木雲已經不在了,隻有身側鴛鴦枕上凹陷的痕跡說明他真的回來過,昨夜自己就是在他的懷抱裡睡著的。
掀開被子下床,身體已然舒服了狠多,或許是丈夫的愛與溫柔感染了她,明若的精神也好了起來,再沒有昨日的萎靡。
而這日晚上,端木雲一如既往地回來陪她。
皇家狩獵節平靜的一如往昔,並沒有亂臣賊子或是侵略者敢覬覦。大安王朝是最強的國家,江國之類的尚且不敢明目張膽來襲,更何況一般附屬小國。但奇異的是這一日晚上,端木雲卻並沒有回來。明若等了他好久,最後直到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也沒有見到端木雲。而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另一隻鴛鴦枕仍然是飽滿的形狀——端木雲沒有回來。
她立刻開始擔心了,若說這世間端木雲最了解她,那麼對端木雲知之甚詳的人也就隻有她了!端木雲絕不會平白無故的不回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可是她等啊等,等了又是整整三日,端木雲還是沒有回來。
明若終於坐不住了——她想進宮去見須離帝,狩獵節已經結束,除了大將軍端木雲沒有回來之外,父皇是肯定回來了的!可是沒有傳旨又沒有端木雲帶她,她根本無法頂著這副樣貌入宮!假使再塗上胭脂,看守宮門的侍衛也不會讓她進去的——誰知道所謂的四公主生得什麼模樣!
早知道就跟父皇求塊出入無阻的金牌好了。
明若懊惱地捶了下桌子,手邊放著還沒有做好的冬衣,可此刻她哪裡還有這心情。就在她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下人的稟報聲,聲音狠是急迫:“夫人、夫人——貴客來了!”
父皇!
明若一個激動,立刻拔腿站起來就朝門邊跑,猛地一把拉開門之後,正見著須離帝悠然自得地往這邊走過來,他剛剛經過涼亭差不多可以看見自己的時候,明若便激動地衝須離帝揮起小手,然後提起裙擺朝著涼亭那裡猛衝。可是勢頭過大,心情又太過急切,所以她並沒有從走廊穿過去,而是直接對著花園的小徑跑,一個沒留神腳下,便叫小徑上的石子兒給絆了一下,眼看便要趴倒在大地上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好似是有人托了她一把似的,總算是險險躲了過去,沒有摔倒。
見狀,須離帝水墨畫般的長眉微微擰了起來,伸手牽住明若的皓腕,拉著她朝涼亭的石凳上坐下,“跑什麼?這麼不小心。”大掌在她身上捏來捏去,確認著有沒有哪個地方傷到。
明若哪裡有心思管這個,整副心神都被夫君占據的她也沒有注意到須離帝在自己身上探來摸去的手掌,隻是急切地坐在他懷裡,兩隻白嫩的小手捉住了須離帝白袍的衣襟:“父皇,雲郎呢?他怎麼還沒回來?都六天了,他怎麼沒回來呢?!”沒回來就罷了,爲什麼也不托人給她送個信兒?!
見她隻顧著詢問夫婿的下落,卻完全忽略了自己手中給她帶來的禮物,深沉的紫眸猛地沉了下去,可兀自擔憂著的明若壓根兒就沒注意到,沒有得到須離帝回答,她更急了,小臉貼的極近,大大的水眸快速的眨動著:“父皇你快告訴若兒,雲郎呢?他人呢?”
“若兒。”須離帝輕喚了她一聲,臉色明顯有些不悅——他從不吝於在明若麵前表現出自己的情緒來。“你看父皇給你帶來了什麼。”他揚了揚手中用白色布料包著的包裹,示意明若看過去,可明若隻顧著問他端木雲的下落,根本就沒瞟去一眼。原本愉悅的心情變得更加晦澀yin沉,如果不是明若太過心急,她一定能察覺得到須離帝渾身張揚著的邪佞與妖氣——他是真的發怒了。
“若兒。”須離帝又喚了一聲,這一次的聲音極低、極輕,可心急如焚的明若卻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涼意,她驀地打了個寒噤,小臉一白,大大的紫眼怔怔地看著離自己麵孔極近的須離帝好久,白花曼陀羅清冷妖孽的香味竄入鼻息,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了。老天,她在質問這個世間最尊貴的男子!
“父皇恕罪,若兒不是有意冒犯您的,還請父皇恕罪!”小手撐到須離帝結實的xiong前,明若想要起身,卻被須離帝緊緊抱住。“父皇?”他雖是待她好,又寵她,但他畢竟是大安王朝的帝王呀,她一個小小庶女,怎麼敢那樣冠冕堂皇地跟他講話?不過是被父皇承認了而已,不過是他寵著她而已,自己就已經恃寵而驕,忘記自己的本分了嗎?!即使是父女,他們之間也是君主與臣子的關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