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鮮幣四十三、有悖倫常的魔障h
四十三、有悖倫常的魔障h
好癢
睡夢中,明若總覺得身子有哪裡不舒服,她擰起秀氣的眉峰,被須離帝吻得紅腫,因而由最初的淺粉轉爲朱紅色的小嘴也嘟了起來,小臉上開始呈現出一種十分難過的表情,纖細的嬌軀微微掙紮著,但須離帝隻消一隻手掌便能將她整個人釘在床上,任她怎麼翻滾都沒辦法掙脫,偏偏明若還死命地閉著眼睛不肯醒過來,隻是小嘴開始吐出一聲聲誘人的吟哦,吐氣如蘭的芳香氣息教須離帝的眼不由得眯了起來。
他湊近明若的臉頰,伸出細長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唇上舔了又舔,小東西自動自發地張開了小嘴迎接了他的入侵,須離帝從善如流地將舌尖探進去,明若就像是得到了什麼好東西一樣吸住他的舌頭,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著,當須離帝準備離開時,她甚至爲此發出了不滿地嗚咽聲,那聲音細細軟軟的,就像是一隻剛剛斷奶的小貓咪,實在是嬌俏可愛極了。
低沉的笑聲從須離帝喉嚨裡沉沉的發出,他目光深邃地看著明若張開的小嘴,嗷嗷待哺的就像是一隻離巢的幼鳥,粉嫩的小舌頭怎麼看怎麼可愛。修長的手指輕捏上一隻粉色的小ru尖,深紫色的鳳眼一眨,原本在細致私處徘徊的狼毫筆便轉了個方向來到了xiong前。嬌俏挺立著的花蕾像是知道即將到來的會是怎樣的玩弄一般,較之先前更加堅硬。小小的蓮房一樣的兩座凸起更是俏生生地晃動著,須離帝輕握住一隻揉了兩把,滿手滑膩不堪,嫩到極致的感覺如同第一次般,仍然能夠勾起他內心深處最狂肆的欲望。
已經被香甜露水沾濕的筆尖繞著嫩汪汪的ru尖轉了幾圈,然後點了點頂端幾乎看不見的小孔,明若像是被觸到了什麼穴道一樣,嬌小的身子立刻顫了幾顫,剛剛被須離帝鬆開的小手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xiong脯,小嘴開始吐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一隻懶洋洋的小貓被搔到了癢處。
對於她的敏感,須離帝狠是滿意。漂亮的宛如玉凋的大手瞬間翻轉如龍,狼毫筆已經分成了數個小股,每一股細細的筆毛都轉成了堅硬的一小根,觸到嫩嫩的ru暈上,頂端濕潤的毛發慢慢在上麵輕劃著,時而重些,時而輕些,力道詭異多變,須離帝像是知道明若的敏感點以及軟肋一般,每一下都能點到她最最脆弱柔嫩的部位,儘管都是在那一隻嫩ru上,但每一下碰觸,明若都會哀哀的叫出聲來,嬌嫩的聲音柔媚婉轉,像是浸了蜜糖一般,千嬌百媚地吸引人。
她一絲不掛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一雙細白的玉腿被分的大開,柔嫩的xiong脯上兩座ru峰還隻是小小的凸起,分明就是豆蔻年華的少女模樣,偏偏腫脹挺立的ru尖、春水泛濫的私處還有媚到了骨子裡的呻吟嚶嚀,令她看起來又像是一個極品的尤物,純淨與媚態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沒有絲毫不妥。
須離帝輕笑一聲,隻覺得身下這小東西著實可愛的緊,把玩著狼毫的大手靈巧的轉了幾轉,沿著雙ru中間的溝壑緩緩往下,調皮的筆毛不安分地跑進可愛的小肚臍裡,偶爾東撞一下,時而西轉一圈,直把明若撓得小嘴一扁,眼看就又要嗚咽出來,須離帝眼疾手快,隻是須臾的功夫便將筆移到了濕漉漉的粉腿中間,刷過那道細嫩的小縫,最後停留在頂端粉嘟嘟的小珍珠上劃了幾下,然後便劈開了兩片濕的不像話的花瓣,慢慢地插進了緊窄的花穴裡。
不過是一根中等粗度的狼毫筆而已,須離帝卻覺得插入的動作太過艱難,內壁裡的粉肉緊緊地絞住了象牙質的筆管,他每進一寸,就被嫩肉擠出一寸,折騰了好久也沒有儘數插進去。
明若忍不住哼了一聲,睡夢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身體卻可以在第一時間對入侵者做出反應。她不由自主地想夾緊雙腿,以阻止那個不懷好意的入侵者,可須離帝哪裡容得她放肆,大掌掰住她細嫩的腿根,另一隻手則握住狼毫的筆頭,很很地往裡麵一頂!
小嘴微張,明若哀哀地叫了一聲,原本還略微反抗著的嬌軀瞬間就癱軟了下來,兩片嫩汪汪的花瓣無助地收縮著,像是想將入侵者排出體外,又像是想將其卷入穴兒裡,再不讓它出來。
察覺到已經頂到頭了,須離帝勾起邪魅的薄唇,深紫色的眼慢條斯理地看著還露在外麵一大截的狼毫,低頭在明若唇上親了一口,滿是戲謔地道:“真是又小又窄的極品嫩穴,連這麼一支筆都吞的如此吃力,等到父皇插你的時候,你還不得哭死過去?”靈舌撬開明若緊合的牙關,手掌還在她的私處玩弄著,筆杆每次進出都帶出裹得死緊的穴肉,原本應是嫩粉色的花穴因爲他的玩弄逐漸染上了嫣紅,兩片嫩生生的花瓣更是鮮豔欲滴,誘人到了極點。如若不是有著強大的自製力,須離帝早就占了她,哪裡還容得她這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穴兒裡還插著東西來勾引他?!
“唔若兒”他輕輕地叫著女兒的名字,出口的話yin邪到了極點。“等到你成了父皇的,看父皇怎麼玩你”那時定要讓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饒,再也記不起端木雲是何許人也!
身體被劈開貫穿的感覺讓明若皺起了小臉,她不斷地踢動著細白的雙腿,嫩生生的嬌ru也因此不停地晃動起來,須離帝紫眼一深,捉住一隻在他眼前晃動的不安分的ru,低下頭用力咬了一口,另一隻手仍然握著狼毫在明若穴兒裡進進出出,想象著那是他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道插進去,然後全部拔出來,再很很地沒入,插得她春水四溢,嬌啼連連,除了想他,什麼都不記得。
他是真的陷入這有悖倫常的魔障了,但是隻有他一人怎麼能行?是她勾引的他墮落,那她就必須來陪他,無論多麼邪惡,無論多麼瘋狂,無論多麼肮臟,她都要陪著他一起。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纏綿,一起歡愛,一生一世都不分開!
☆、(12鮮幣四十四、是誰碰了她?
四十四、是誰碰了她?
這一次醒過來,明若是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不適。
她躺在床榻上,隻覺得渾身酸軟的厲害,較之先前雲郎走的那天酸的更難受些。難道是雲郎回來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立刻雙手一撐,想從床上坐起來。誰知道白玉般的皓腕酸的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剛剛按到柔軟的褥子,整個人就已經酸的不像話,立刻便嬌軟的像是一灘水,又軟軟地倒了下去。
“啊”明若悶哼了一聲,水亮潤澤的紫色鳳眼在房裡看了一圈,溷沌的大腦才想起來這不是將軍府,而是她的灼華宮。“好奇怪”那感覺真實的不像是在做夢啊。
她軟軟地趴在床上好久,才伸出小手撓了撓耳朵,這一伸,整隻雪白的藕臂便都露出了錦被外,水眸眨了眨,她傻愣愣地盯著遍布了整條手臂的紅點瞧了半天,才咕噥了一句:“討厭,都冬天了還有蚊子。”小嘴噘了噘,又嘟噥了幾句,剛想找衣服,卻突然認識到一個驚天的事實:她沒有穿衣服!
怎麼會?!t
她小憩的時候並沒有脫衣服啊!
難道是宮女們幫她脫的?!
“嗯”明若陷入思考中,最後覺得這個可能性狠大,她一個人住在這灼華宮,誰都不知道她在這裡,即使知道這裡住了人,也沒人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宮女們幫她脫得衣服。想到這裡,她便無比樂天的樂嗬嗬點了點頭,兩隻雪白細嫩的藕臂伸出了錦被外,這才發現不僅是剛剛的右手,連同左邊的手臂,都布滿了紅紅紫紫的痕跡。
這是什麼?明若看了好半天,越看越像是雲郎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種曖昧的愛痕,可是、可是他不是出征去了,不在京城嗎?再說了,即使他回來了,應該也不知道她爲了躲避江國的刺殺躲進了宮裡啊!明若粉色的小嘴張了又張,也不知道想說什麼,兩隻小手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地發現就連腋下都是一片紅痕!什麼樣的蚊子能有這樣強悍的戰鬥力,又不是端木家的那隻大蚊子
可是如果不是蚊子,那還能是什麼?!
明若歪著小腦袋想了好半晌,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什麼來,良久,她決定不再想了,小嘴一張便想喚人進來服侍。一張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沙啞,先前剛剛醒來,她自言自語的時候尚未意識到,現在真的用到聲音了,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
好奇怪小憩前自己還是好好的不是嗎?爲什麼突然就啞了?又不是因爲歡愛叫啞了嗓子呃,她又想到雲郎那裡去了。
試了試張嘴,明若發現自己隻能發出極微弱的聲音。鑒於自己看過數本醫術,她聰明的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大聲叫喊,否則還不知道嗓子會什麼時候好。小手懊惱的想握成拳,結果一用力便有陣陣酸麻從雙腿間傳來,絕美的小臉頓時一僵,明若強撐著坐起身來,柔軟的錦被滑下嬌俏的xiong脯,紫色的大眼隨即驚愕的瞠大:她的xiong口更是布滿了紅痕,密密麻麻,到處都是,頂端的蓓蕾甚至還在腫脹著,顔色再也不是平日裡的淺粉,而是鮮豔的朱紅!白嫩的ru肉上全是深深的痕跡,一看便是被人很很玩弄過的模樣。
精致的小臉瞬間泛白,明若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才察覺連觸手所及的唇瓣都是腫脹著的,她劇烈的喘息著,尚未發育完好的嫩ru也跟著晃動,細膩雪白的ru肉上那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紅痕看得她連眼睛都開始疼起來。
不顧身體的酸軟無力,明若一把掀開柔軟的錦被,然後她發出一聲抽氣,腫脹的小嘴因此張大,水潤晶亮的眸子更是充滿了震驚與恐懼。
她平坦的小腹、細白的雙腿、纖細的蓮足、甚至連白嫩的大腿內側都是滿滿的啃咬過的痕跡!像是被雷擊中和一樣,明若終於察覺了雙腿之間異樣的腫脹與酸麻,細白的粉腿微微分開,小手探了進去,竟摸到一根管狀物。
嬌軀顫抖,明若強自忍著眼淚將那管狀物從自己腿間拔出來,緊窄的穴口因此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啵”,緊緊閉合著的嬌嫩貝肉被迫分開,又長又粗的管狀物被迫離開嫩穴一分,就帶出一分水意。明若顫抖著看向手中的管狀物,發現那竟是一根中等的狼毫大筆,原本厚重的筆毛此刻儘數抱在一起,水漬彌漫著滴落下來,拉出細長的銀絲,落到她柔嫩的小腹上,然後彈回來,來回向下墜著,卻始終沒有落下。
明若這才覺得雙腿間少女最嬌羞的地方正大開著,被撐開過久的甬道還有著微微的脹痛,她顫抖地曲起細白的雙腿,水汽蔓延的大眼充滿恐懼地看向那處私密,然後眼淚便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有的打濕了被角,有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後慢慢滑進那片稀疏的桃源地,與黏膩的ai液溷合。
兩片嫩生生的貝肉狠明顯的腫脹的厲害,掩不住嫩穴的柔軟毛發濕漉漉地貼在腿間,上麵甚至還沾染著水亮的銀絲,由於剛剛堵在裡麵的狼毫大筆被明若拔出的緣故,被帶出來的嫩肉正慢吞吞地往裡麵回陷,那嫩肉已經不是平日裡的粉紅,而是一種被褻玩過後的赤朱色。隨著嫩肉的閉合,原本還在流淌著的ai液被夾斷,明若這才看到,自己腿間已經是一片濕濡,連身下的床單都變得亮晶晶的。
她驚喘了一聲,小手將狼毫握得更用力,陷入手心的時候,明若一愣,連忙將筆翻出來看,驚見到筆身上竟刻著盤踞的龍,頂端的白玉圈上更是有著須離二字。
這支筆是父皇的!
明若捂住小嘴,不敢驚呼,她咽了咽口水,大眼連看自己遍布吻痕的身子都不敢,抓過錦被就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驚愕與恐懼、不敢置信等等情緒將她整個人都圍住,讓她逃脫不掉。
她不應該懷疑父皇的,那怎麼可能呢?!那也太可笑了!他是尊貴的皇帝,是她的父親,怎麼可能會是輕薄猥褻於她的登徒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父皇,那會是誰?是誰碰了她?!是誰能拿到皇帝禦用的毛筆玩弄於她卻能不讓任何侍衛宮女太監察覺,甚至還能不讓她自己察覺?!
是誰?究竟是誰?!
☆、(12鮮幣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就在明若芳心大亂的時候,有宮女在珠簾外問道:“姑娘、姑娘您醒了嗎?”
明若心下一驚,忙道:“你們不準進來!”話一說完,便覺得自己的喉嚨一陣陣的抽痛,乾澀的厲害。
宮女們連忙惶恐地跪下:“奴婢們不敢,請姑娘饒命!”
“怎麼了?”明若捂住嘴巴輕輕咳嗽了一聲,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狠正常。
“回姑娘,日頭已經落了,奴婢們見姑娘還是未醒,想著姑娘會不會需要奴婢們伺候,便未經傳喚進了來,還請姑娘恕罪!”
明若鬆了口氣:“無妨,你們暫且起身吧。”t
“多謝姑娘。”
“日頭已經落了嗎?”紫色的大眼眨了眨,明若將眼睛調向窗外,隻看見夜空中星星點點,明顯已經是近夜了,她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
潔白如玉的素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滿身不堪的痕跡。明若輕聲道:“你們暫且下去吧,另外,派人將浴水送進來,我要淨身。還有找個人來收拾一下床榻,將床上的東西都換成新的。”
“是。”宮女們恭恭敬敬地應聲,“姑娘,要傳晚膳嗎?”
明若沉吟了一下:“等到我淨身過後。”
“遵命,奴婢們告退了。”心知姑娘不愛人服侍穿衣,宮女們魚躍退出宮門,留給明若著衣的時間。
剛出宮門,守在門外的安公公便著急忙慌的迎了上來,衆宮女忙行禮問安,他甩了甩拂塵,急吼吼地問道:“姑娘醒了沒?”
“安公公,您怎麼知道姑娘醒了的?”其中一名小宮女好奇地問。“奴婢和衆姐姐進去的剛剛好,姑娘剛醒!”
“雜家怎麼知道雜家在這宮裡呆了五十年了,當今皇上都是雜家看著長大的,雜家能有什麼不知道?”安公公先是哼了一聲,忙又問道,“那姑娘可有說什麼沒有?”
“姑娘要淨身,並且要奴婢們將床榻收拾乾淨,重新換上新的。”一名年紀稍稍大些的宮女壯著膽子問道,“安公公,皇上、皇上是臨幸了姑娘嗎?!”
安公公利眼一瞪:“沒個眼氣兒,皇上要是臨幸了姑娘,會就這樣放任姑娘一個人呆著嗎?”
“那?”
“那什麼那,這事兒是你們能問的嗎?”甩了甩拂塵,安公公又哼了一聲,“快去給姑娘準備浴水,雜家也好回去向皇上稟報。對了——彆跟姑娘說禦膳房專程爲她候著,就說那晚膳是熱的舊膳,知道嗎?”
那名小宮女顯然非常不能理解這行爲:“這是爲何?皇上待姑娘好之又好,爲何不讓姑娘知道皇上爲了她專程讓禦膳房的人將晚膳做了一次又一次,冷了就倒掉重做直到姑娘醒過來?”
“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安公公瞪了小宮女一眼,將其瞪得雙肩一縮,退到了宮女群中,然後才哼了一聲,“好生給雜家伺候著,要將姑娘當成皇上來伺候,知道麼你們!”
“是!”
“對了,雜家剛剛跟你們說的你們沒忘掉吧?”剛走了兩步,安公公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立刻又轉了回來,“要裝成漫不經心的樣子跟姑娘說,知道嗎?千萬不能說出不該說的,更不能讓姑娘知道你們是故意告訴她的,懂嗎?”
“公公放心,奴婢們記下了。”爲首的宮女行了個宮禮,安公公見狀,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那雜家可是回去向皇上複旨了,你們要好好伺候姑娘,一定要好好伺候,知道嗎?”他還是不放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
直到他覺得自己都聽膩了,才甩了甩拂塵,邁著妖嬈的貓步離開。
“這姑娘到底是什麼來曆,連皇上身邊的紅人安公公都如此小心翼翼?”其中一名宮女好奇地問出了這個大家夥兒都想知道的疑問。
又一名宮女聳了聳肩:“誰知道,姑娘生得風華絕代,我要是個男子,得到這樣的美人兒,第一件事肯定是做個牢房將她關起來,一輩子不叫她出去,更不叫人看見她。”
“哧——”一連串的哄笑。“可惜你是個女兒身,到底也沒這福氣。”
“好了好了,大家彆亂說話,當心被人聽到。”爲首的宮女歎了口氣,“咱們做奴婢的,隻要好好伺候主子就行了,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我進去給姑娘收拾床榻,大家倦了就先去睡吧,但是守夜的姐妹可彆睡著了啊。”
衆宮女紛紛應身,隨後便各自去睡了。
明若端坐在水中,蒸騰的熱氣將渾身酸軟的感覺衝走了不少,除了腿間仍有嚴重的不適之外,倒也沒哪裡不舒服了。
她趴在浴桶邊緣,深邃的紫眸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隔著屏風,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身著粉色宮裝的宮女正鋪著床鋪,猶豫了好久,明若才悄悄地問道:“灼華宮的守衛可森嚴?會不會有刺客賊人暗闖進來?”
宮女一愣,連忙轉過身來跪倒在地上:“回姑娘,灼華宮因爲住了姑娘,可是守衛的比皇上的寢宮還森嚴呢,絕對不可能有人進來的!奴婢們日日守在宮門口,連隻蒼蠅都不敢叫其飛進來擾了姑娘清淨。”
明若咬了咬粉色的唇瓣,又問道:“你確定嗎?”
“奴婢確定。”
“那那”明若反倒不知道問什麼好了,雖然她心中隱隱有了底,卻怎麼也不敢去相信,因爲那實在是太離譜了,離譜到根本就不可能的地步!“那皇上近來可曾丟過東西?比如說禦書房裡的毛筆什麼的,被賊人偷走了?”
宮女搖頭:“姑娘您是在說笑嗎?禦書房供著傳國玉璽,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有人進去?大內侍衛個個武藝高強,賊人是決計進不來的!”
也就是說,那支、那支插在她私處的狼毫筆當真是父皇的,而不是被人偷走了加以利用?!
明若有點失神,她怔怔地伸出手臂,看著自己全身上下遍布的痕跡,紅紅紫紫的一片,一看便是偷香人故意留下的痕跡,爲什麼?那人是想告訴她什麼?!
就在她失神的時候,宮女又開口了:“下午皇上來看姑娘的時候姑娘還在小憩呢,奴婢們不敢阻攔,但是皇上當真是疼姑娘疼得緊,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奴婢們不準擾了姑娘休息”後麵她還說了些什麼明若已經聽不到了。
她隻知道,那個淩辱了她的人,當真是她一心崇拜敬畏著的父皇。大安王朝當今皇上——須、離、帝!
☆、(11鮮幣四十六、裝睡(上)
四十六、裝睡(上)
時間在明若的忐忑不安裡度過了兩日。這兩日裡她幾乎足不出戶,當然,之前她也沒有出過灼華宮,但是她至少會在灼華宮裡走一走,看看她曾經種下的花草,可這一次她甚至連床榻都狠少下,鎮日將自己包在被子裡,心急如焚,又怕又悔,心裡盼著須離帝來看她,自己好旁敲側擊一番,來打破心底的那個想法;卻又怕極了須離帝來看她,萬一是他的話——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
雲郎你怎麼還不回來呢?若兒好怕
明若揪緊了xiong前的衣衫,這兩日來爲了安全,她衣服都是穿了雙層的,夜間入睡也不敢脫下,還總是睡得淺,精神上顯得頹靡了好多。
她側躺在床榻上,一雙春蔥般的小手將衣衫揪緊,正迷迷糊糊間,陡然聽到外麵有人說話,宮女柔細的聲音傳到她耳朵裡,像是狠近,又像是狠遠。“回皇上,姑娘剛剛用了午膳睡下了。”
回答了什麼她就沒有聽到了,直聽得宮女侍衛等都退了下去,紫色的大眼無意識地睜開眨了眨,明若用了一會兒才弄明白自己的處境:父皇來了!
她猛地揪緊xiong前的衣衫,想起來又鴕鳥的不敢,半晌後,她閉上眼睛,決定裝睡。老天爺,請原諒若兒,若兒還沒有與父皇對峙的勇氣,更沒有做好接受真相的準備。不管是不是父皇,不要——至少現在不要告訴她,再給她一點時間,一點點,隻一點點就好到時候她會親自去問的,等到父皇走後,她一定會好好想一想就去問的!
明若以爲須離帝見她睡著了便會離去,誰曾想,她竟然大錯特錯。
珠簾被輕輕撩起,熟悉的白花曼陀羅香彌漫開來,明若心神開始渙散,纖細的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努力閉緊眼睛,做出熟睡的假象,滿心盼著須離帝會立刻轉身離開。
腳步聲越來越近,明若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快,就像是一個人在接近真相的時候那種又想知道,又怕知道的樣子。但是此時她卻什麼都不想知道了,無論結果是怎麼樣的,受到最大打擊的都是她自己。如果不是父皇,那麼自己從此就變得肮臟了;如果是那麼自己又該背負怎樣的罪孽與秘密?無論如何,她是不可能同端木雲說的,是須離帝不能說,不是須離帝更不能說!
她愛端木雲,狠愛狠愛,所以她不能接受自己有失去他的機會,一丁點兒也不!她隻要好好保護自己就可以了,等到可以離開的時候,這件事情就至此結束,從此被塵封起來,變成沒有人知道的秘密。隻要誰都不提起,誰都不提起
明若緊緊地閉著眼,她以爲須離帝會就此轉身離開,誰知他竟坐到了床畔,好聽的不可思議的嗓音帶著懶洋洋的笑:“真是個粗心的小家夥,午後小憩連衣衫都不脫。”語畢,竟朝著明若肩頭摸去。
明若心中一驚,頓時悔不迭送,早知她便脫了衣物再睡好了!但事已至此,她又想繼續裝睡好讓須離帝離開,便咬了牙,作出沉睡的模樣,任由須離帝修長的手掌扳住自己的肩頭,將原本側睡,正對著床裡的她放成仰麵朝天的姿態。
白花曼陀羅的香味越來越濃,明若有點恍惚,那日醒來發現自己被猥褻了之後,空氣中似乎也有著這樣的味道。這白花曼陀羅花色純白無暇,卻極難采摘與保存,想要將花朵摘下就必須冒著失去性命的危險,而隻要花朵被采下,不出一刻鍾,整株曼陀羅,包括被采摘下來的花朵都會立刻凋落,香氣也會消失不見。但須離帝身上似乎永遠都是這樣的味道,彷佛他就是白花曼陀羅的化身,美麗、危險,帶著致命的毒。
纖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挑起細細的衣帶,輕而易舉地便將其解開,羅裳散開,滿心以爲會看到絕色春光的須離帝在見到裡麵又一層羅裳後,俊容一愣,隨即微微笑開,傾世俊美的麵孔上露出寵愛的笑容。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以爲這樣就能抵擋住他的侵略與占有了嗎?!真是太天真了不過,天真的深得他心。
指尖繼續將衣料挑開,兩層外衣、兩層中衣、兩層裡衣一一被須離帝解開,
明若用儘力氣才讓自己沒有尖叫出聲,在這尷尬的時候,她即使有心麵對須離帝,也不能這樣直接了。如此令人恥辱的場麵她若是貿然睜開眼睛,又要如何應對,如何麵對父皇?!
她現在才覺得自己先前裝睡的決定有多不智。現在的情況已經變成了她醒來也好,繼續裝睡也罷都無比尷尬的場景!
明若硬著頭皮不肯出聲,自然也就錯過了身前須離帝若有所思的神秘微笑。
此刻,她已經隻剩下兩件薄薄的肚兜遮掩著美麗的身體了。
修長的指尖輕輕一挑,便將一根細細的係帶弄開,第一件肚兜應聲而下。須離帝紫眸漸深,又低低笑道:“傻丫頭,連被子都不蓋好,難道想著涼嗎?”
聞言,明若在心底鬆了口氣,看樣子父皇是準備給自己蓋上被子離開了。這樣一想,她便不覺得尷尬了,隻盼著須離帝快些走。
哪知道須離帝給她蓋被子是蓋了,但手卻跟著留在了被子裡,隔著最後一件薄薄的肚兜緩慢地撫摸著她柔軟的小肚子,薄唇輕啓:“小東西近日來胃口不佳,肚子也是略顯脹硬,是因爲思念端木愛卿的緣故嗎?”
明若當然不會回答,她悄悄握緊了小拳頭。
修長的指四處按壓,似乎真的沒有彆的意思一樣。明若的心又開始“怦怦”跳起來,因爲須離帝的手指已經開始一點點往上移動,竟在她xiong線邊緣徘徊遊移!
她現在隻著肚兜與褻褲,相當於是一絲不掛。
突然,須離帝輕咦了一聲,明若心裡一驚,也不知道他想怎樣。就聽見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說道:“若兒肩頭哪來的紅點?”說著,竟一把掀開她的被子!
☆、(12鮮幣四十七、裝睡(中)h
四十七、裝睡(中)h
驟然襲來的涼意讓明若一驚,小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但小扇子般濃密纖長的眼睫還是緊緊地閉著。
須離帝輕笑一聲,指尖細細拂過纖細的肩膀,在自己刻意留下的痕跡上劃了又劃,掌心下嫩白的肌膚如同流水一般溫軟細膩,少女的嬌軀宛若是春日裡正冉冉綻放著的豔麗桃花,原本雪白的軀體上遍布著紅痕,就像是凋零了一樹花瓣的枝椏,帶著些許淩虐的美感,誘人的不可思議。
“這痕跡是怎麼來的?”他輕聲問,話是說給她聽得,不需要任何回答。指頭往下撫摸,不著痕跡地撥開擋路礙事的月牙白肚兜——這一件肚兜上繡著含苞怒放的桃花,甚得他心,所以躲過了被丟棄撕碎的命運。隻要不是戲水的鴛鴦,她的貼身衣褲就會是世間最美的誘惑。等到她成爲他的他會親自看著她在肚兜上繡上共效纏綿的龍鳳,那才是她應該穿的。“嘖。”須離帝輕哼了一聲,做出十分虛假的疑惑聲。“居然連這裡也有這灼華宮難道是招了蟲子不成?那可得好好整頓一番,朕派來的宮女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還留著她們有何用?”
冰冷的指尖先是點上沉眠中的安靜ru尖,然後開始慢慢地摩擦,每一下都輕的像是羽毛拂過,卻又都是那般清晰。明若暗自咬緊了牙關,眼淚都要溢出來,卻被險險忍住。現在出聲,對她絕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嚴重一點的話,須離帝是否會殺人滅口來維持他作爲尊貴帝王的顔麵?!
還有雲郎她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彆說反抗,明若甚至連睜眼都不可以!人言伴君如伴虎,即便須離帝是她的生父,即便他寵她疼她,可誰能完全保證他不會在褻瀆她的時候因爲被她發現而殺了她?自古帝王多薄情,爲了帝位殺父弑母的事情也有不少,她不過是他衆多子女中普普通通的一個,又能從哪裡找來他不會傷她的自信?!而且,以父皇多疑邪佞的性格,她死了,娘親和嬤嬤,甚至雲郎,都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下場!
須離帝見明若眉睫顫動,分明是在裝睡,卻又緊閉著眼瞼不肯睜開,看樣子,是準備誓死裝睡到底了。他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既然她不介意將曼妙的身子送予他玩弄,那自己又何必惺惺作態客氣再三呢?
拇指與食指夾起一隻嫩軟的小ru尖,須離帝細細地撚動著,妖氣橫生的紫眸緩緩地開始透出欲色,當嬌嫩的蓓蕾開始在他掌心綻放的時候,他終於俯下身子,張開薄唇,含住了那一直在嬌顫著勾引他的粉色頂端。
細膩地一如以往的口感,柔嫩到須離帝幾乎想要張開口將那隻嫩ru咬下來,吞到肚子裡,就再也沒人和他爭搶了。
雪白的牙齒輕輕磕著嫩的彷佛一觸即化的ru尖,須離帝好整以暇地享受著,並不去擔心明若會貿然睜開眼睛或是哭喊著醒過來,從此以後再也不肯接近他。他要她,自然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爲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會不擇手段,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成爲他的棋子與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