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鮮幣六十一、受辱(七)h
六十一、受辱(七)h
明若哭喊的更加厲害,但是沒有用,須離帝不會憐憫她。那隻從她雙腿間抽出的大手隻是稍稍離開了一會兒又再一次毫不溫柔的插了進去。緊致的嫩穴禁不起他肆意的玩弄,狠快便紅腫起來,兩片嫩生生的貝肉被撐得開開的,因爲插入兩根手指的緣故,原本小的幾乎看不見的穴口被撐得像是一張張開的小嘴,不時地往外吐著透明粘稠的蜜津。“啊啊啊啊啊啊”明若哭喊著,掙紮著,求饒著,但須離帝始終不曾給予任何心軟。
鬆開壓住她一隻小腳的腿,明若得了空兒,立刻收回已經被壓得發麻的蓮足,然後不管不顧地就想爬起來跑,可惜那插在穴兒裡的手指猛地一摳,剛翻了個身的嬌軀瞬間便軟了下來,狼狽不已地趴倒在須離帝麵前,嫩滑的美背與圓潤的小屁股正對著須離帝的眼。
他的右手在她的穴兒裡摳挖,左手則握住一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臀,輕輕往上一提,便讓明若的下半身脫離了床榻,整副嬌軀變成了跪趴在他麵前,小屁股噘得高高的,粉豔的細縫流著粘稠的汁液,更是顯得yin靡不堪。
“不要——”明若大駭,連忙往前爬去,想要掙脫這樣屈辱至極的姿勢。但須離帝的手在她體內又是擠又是摳,另一隻手掌還抓著她的小屁股,他給她扭動的餘地,卻不給任何擺脫的機會。
看著眼前漂亮的小屁股搖來搖去像是在勾引自己一般,須離帝滿意地勾起薄薄的唇瓣,深紫色的眼裡透出一抹笑意,形狀美好的小菊花正一下一下收縮著,小小的穴兒裡插著他的手,絕對插翅難逃。“若兒天生麗質,連這穴兒也生得舉世無雙,父皇著實喜愛的緊。瞧,裡麵又濕又熱,還緊緊地裹著朕的手”他調笑的說著葷話,愈是看到她淚流滿麵的小臉心情愈是愉悅起來。“像是有好幾張小嘴在吸著朕的手指一般,若兒的水也多,是不是狠期待父皇插你?”
明若的雙手死死地揪著被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姿勢實在是前所未有的屈辱下賤,她恨極這樣的狀況,卻又無力改變,除了流淚,她什麼都做不了。如果說先前她還抱著什麼殘存的希望的話,在身子被折成這樣的姿勢之後,明若是徹底死心了,她覺得自己其實就是個木偶,就像是以前雲郎帶著她看過的皮影戲一樣,四肢都掌控在彆人手裡,彆人讓她怎麼動她就得怎麼動,讓她做出什麼樣的姿勢就得做出什麼樣的姿勢,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她趴在柔軟的被褥上,嫩乎乎的ru房摩擦著冰涼絲滑的布料,頂端兩株映紅默默地挺立起來,雙腿間被摳挖的酸軟至極,ai液不受控製地流淌,她看不見須離帝的臉,自然也不知他是何樣表情,隻知道這一刻如果能立刻死去也好過被其淩辱奸汙。
修長的手掌重重地拍打了嫩臀好幾巴掌,雪嫩的臀瓣立刻浮現出紅印,因爲突如其來的拍打,原本便緊張著的粉穴更是緊縮起來,須離帝的手指都被吸得痛苦難當。他滿意地審視著那被自己開發出來的嫩穴,手指勾挑出細細的銀色水線,小指不經意地一勾,摸了摸稚嫩的小菊花。明若嬌軀一震,霎時間像是瘋了一般的掙紮起來,須離帝但笑不語,指頭撫觸著那細嫩的褶皺,威脅道:“若兒,你要是再亂動,可就彆怪父皇先玩這裡了。”說著,還意有所指的將手指撫到水潤的菊花瓣上。
明若嚇得立刻不敢再動,這屈辱的姿勢讓她神智都開始恍惚,小小的屁股翹得高高的,任由須離帝采擷,但放在被褥上的小手卻握成了拳,蒼白的唇角咬出了血絲。
“乖。”對她的識時務感到無比欣慰,須離帝抽出在甬道裡肆虐的手指,一隻大手往前順勢摸了過去,握住一顆圓滾滾的嫩ru,迫著明若雙膝跪在床榻上,另一隻大手則扣住她纖細的雙腕,讓她隻有膝蓋以下的部位靠在床上,上半身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原本隻是微微隆起的兩隻嬌ru因爲這樣的姿勢變得異常突出,滑膩的在他掌心裡流蕩。
這個姿勢較之先前的跪姿更讓人羞憤欲死,明若掙紮著想要抽回背在身後被鉗製住的雙手,卻不得其法,劇烈的掙紮隻是讓一顆沒有被罩在須離帝手下的雪ru來回晃動,頂端一抹嫣紅誘人的不得了。
“怎麼就是學不乖呢,嗯?”須離帝狠無奈,收回握住明若xiong脯的手,改而撩起她淩亂的青絲,讓她精致的小臉在自己的視線中一覽無遺。他想看她的表情,看她是如何應對被自己狂肆占有的。“亂動什麼,不怕父皇生氣?”說完,便曲起一隻腳橫在明若跪在床上的一雙小腿上,徹徹底底製止住她的妄動。
迷蒙的淚眼猶然還能看到須離帝漫不經心的淺笑,明若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挺翹的小屁股不動了,嫩汪汪的ru也不再晃了——她真的放棄了。
須離帝卻不滿意了,原本摸著她長發的手掌滑到飽滿的粉臀上,拍了幾下,發出極其響亮的啪啪聲,紅印更甚,但明若卻並不覺得痛。須離帝若是真心想整治她,手段花樣不知有多少,現在這般強硬不過是爲了讓她學會認命而已。“怎麼又不動了,朕不準你動你就不動了?快,小屁股扭起來。”
明若咬緊了牙關,充耳不聞他的要求,嬌小的身子劇烈的打著哆嗦,一方麵是因爲這樣極度羞恥的姿勢,一方麵是因爲從心底深處油然而生的絕望。
“拿你沒辦法。”須離帝也不惱,手掌一撩,身上的中衣便應聲裂開,露出隱藏在胯間碩大粗長的不可思議的男性陽物。
他生得宛如神仙般俊美絕倫,雖然邪佞難測,但單憑那傾世無雙的外貌,任誰也不會想到在這樣完美的皮囊下竟然會有如此驚人的東西。須離帝甚至還離明若有幾寸距離,但褪下衣物跳出來的欲望已經頂在了那嫩汪汪的小屁股上,一下一下聳動著,駭人到了極點。
明若也察覺到了,她嗚嗚的叫著,嗓子已經沙啞不堪,但水亮的紫眸裡卻仍然滿是淚花。
“上一次朕沒能插進去,這一次一定射的若兒肚子裡滿滿的。”須離帝低下頭咬住明若的肩膀,碩大的頂端在水意潺潺的穴口磨蹭了幾下,再也不打存留,一個用力便直接挺到了底。“嗯”他難得露出舒適的表情,結實的臀上下扭動了兩下,不急著抽插,反倒是使勁往裡麵擠,直擠的明若哀哀叫出聲,沙啞的小嘴無助地張著,被他頂的太深,眼淚與口中的香津一起往下落,消失在被麵上。“這次要把若兒灌滿,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拒絕父皇。”
在須離帝頂進去的一刹那,明若倏地瞠大了眼睛,她甚至都沒有反應到須離帝的占有會來的如此之快,進來了父皇的,進來了敏感細致的花道被塞得又緊又滿,明若跪在那裡,還被迫維持著那樣下賤的姿勢,後入使得須離帝進的極深,深處的花房已經被擠開了一道小口。
“嗚嗚”她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無力地搖著小腦袋,高高噘起的小屁股將兩人交纏的部位顯露的徹底。脆弱薄嫩的兩片貝肉楚楚可憐的吮著那粗壯嚇人的yáng具,她的私處甚至都尚未發育完好,端木雲以往從不舍得如此深入她,總是進了三分之二便作罷,可須離帝卻毫無憐惜之心,他第一次占她,用得便是這樣的姿勢,還直接地一捅到底!“嗚嗚”疼,好疼,她好疼
明若被撐得直吸氣,身體被殘忍貫穿的同時,她終於認識到了一個問題:不會有人來救她,永遠。
☆、(15鮮幣六十二、受辱(八)h
六十二、受辱(八)h
好疼私處好疼,xiong脯好疼,額頭也好疼明若狼狽地曲著雙膝跪在那兒,雙臂被須離帝扣在身後,整個人都被拉成了弓形,偏偏身體裡還被侵占著,那根粗長火熱的yáng具拚命地往深處擠,碩大的gui頭劈開層層粉肉,即使到了花房口也不肯輕易停下來。“不要不要再進去了嗚嗚不要”她哭得好可憐,粉潤的雙唇被咬得滲出了血絲,俏挺的粉臀因爲劇烈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動彈著,來回擺動想要甩開穴兒裡插著的巨大陽物,被進得實在是太深了,深到明若幾乎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被頂穿。她眨著淚盈盈的大眼,一方麵爲這樣的場麵感到羞恥,一方麵因爲那痛苦太過龐大,整副嬌軀都顫著,如果不是須離帝撐著她,說不定早就軟了下去。
“不進去若兒怎麼能記得父皇?”須離帝輕笑一聲,毫無憐惜她的意思,緊臀往前一頂,小小的宮口成功被撬開,將碩大滾燙的傘端吞了進去,明若尖叫了一聲,嬌小的身子瞬間像是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氣,哀鳴了一聲便軟了下去,幸而須離帝拉住她被製的雙腕,使得她在痛苦也無法掙脫,隻能無助地趴在那兒任由他淩辱玩弄。
“不要了、不要了”美麗的小臉上滿是淚痕,明若痛得眯起眼,須離帝當真是一點憐惜也無,進入的無比野蠻,力氣凶悍,連角度都是一捅到底的直接。被須離帝攥在手心的小手因爲這過度的痛苦緊緊地握成了拳,十隻嫩白的指頭抖的不像樣子。“好疼雲郎救我嗚嗚雲郎”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有端木雲的臉龐在腦海裡回蕩,他離她好像特彆近又好像特彆遠,似乎隻要一伸手就能觸摸得到,但是實際上並沒有,自己的雙手被鉗製在身後,明若隻能看著那抹澹藍色的影子越飄越遠,遠到再也夠不著的地方。
慢慢地就消失了。
她這一叫不要緊,卻把須離帝叫得無比惱怒,修長的身子猛地使勁往前,原本已經插入嬌小花房的前端又是往前一頂,直直地撞在了花房內壁上,這下子是真的頂到了頭,明若隻覺得下身無比酸癢痛麻,小肚子痛得不得了,像是有什麼東西要頂穿自己一般。“啊啊啊——”小屁股使勁往前噘,想要儘可能的逃離他的占有,須離帝竟然也給了她逃脫的機會,但是就在明若往前聳動到陽物脫出隻剩傘端的時候,他卻猛地把握在掌心的雙腕往後一拉,整個嬌小的身子倏地往回靠,被插得外翻的貝肉再度將須離帝的欲望吞了下去。借著這機會,須離帝又一次往前衝刺,柔嫩的壁肉啃咬著火紅的欲望,脆弱的宮口被撞開,明若哭叫著,但是卻毫無辦法。
“若兒剛剛叫誰?”他輕聲問,深深地插進去,沒有動,整個人都覆在了她纖細的背上,遠遠看過去就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人,但是沒有一對情人會在這樣的時候彼此充滿芥蒂。“是朕聽錯了還是若兒當真叫了端木雲的名字,嗯?”他問著,感受著那水嫩嫩的穴兒緊絞著自己欲望的快感,空閒的手往前握住明若的小下巴,笑眯眯的問。
他笑得越是開懷就越是說明他的怒火有多深,明若知曉,所以哪裡敢去回答,隻能嗚咽著哭喊,“父皇你饒了若兒吧若兒知錯了、若兒知錯了父皇饒了若兒嗚嗚”她哭得眼睛都紅腫起來,配上先前被須離帝啃咬的一樣紅腫的唇瓣,整個人就像是一株被暴風雨侵蝕的可憐桃花,無比的嬌弱可人。“若兒不敢了、父皇拔出去、拔出去”她真被嚇壞了,那粗壯的嚇人的陽物就在她細窄的甬道裡不安分的動彈著,嫩汪汪的穴兒被撐得快要裂開,稚嫩的私處可憐兮兮地含著那根恐怖的東西,兩片薄嫩的花瓣因爲剛才的猛入被帶了進去,嬌弱可憐的哆嗦著,偏偏這感覺在極致的痛外又多了一種詭異的快感,死亡一邊的滅頂。豐沛的ai液被堵在穴兒裡流不出來,脹的小肚子又疼又酸,明若哭叫著求饒,圓潤的小屁股連動都不敢再動一下,小臉被掌在須離帝手中,她也不敢露出太痛苦的表情。
“知錯了?知什麼錯?”修長的指尖摩挲著那紅腫的唇瓣,須離帝澹笑著問,似乎被她嫩穴裹著的欲望並沒有讓他失去理智。“是不該在父皇插你的時候叫端木雲的名字,還是不該惹父皇生氣?”
“都錯了,若兒哪都錯了——”淚珠像是斷了線一般從明若臉上往下掉,“父皇饒了若兒、饒了若兒若兒肚子好痛——”
鬆開她的小臉,須離帝慢條斯理地摸向她軟軟的小肚子,那裡的肌膚繃得緊緊地,一條粗壯的柱形物凸顯出來,那是他在她穴兒裡。“這兒?”指腹摁壓著一處穴位問。
“嗚嗚”明若哭著點頭,覺得自己的肚子真的要破了,“好難受父皇拔出來——”
“無妨,隻是水多了些而已。”須離帝輕笑,見她哭得可人,就去親她白玉般的背。粗大的昂揚猛地抽了出去,澎湃的ai液因此流的滿床都是,但是沒有等到泄光,他便就著粘稠的汁液再度插了進去,明若還在哭,這跪姿耗力極大,她的渾身骨頭都在叫囂著疼。驀地,須離帝竟鬆開了她的小手,明若的上身便嬌軟的倒在了床榻上,但可愛的小屁股卻仍然高高的翹著,她哆嗦的更厲害了,因爲須離帝已經開始緩慢地抽送起來。
該如何形容這樣的感覺呢?明明羞恥齷齪到了極點,明明自己就是被奸yin的,但卻就是無法控製身體的反應,這具嬌嫩的少女軀體天生較之常人敏感,再加上婚後半年與夫君共享魚水之歡,更是銷魂的不可思議。在須離帝這樣的手段下,明若又如何能撐得住?
“呃、呃、呃”每被插入一下,明若便往前匍匐一下,雪白的粉臀被拍打的紅痕漸深,須離帝雖然解了些氣,但仍然沒有怎麼憐惜她,次次進入都是用了全力,低笑著:“若兒還以爲父皇是喝醉了,嗯?!”很很地抽出,再很很地貫入。“父皇是飲了些酒,但還不到兩眼昏花的地步,身下壓著誰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你是明若,是這大安王朝的小四公主,是朕的親生骨肉,也將是朕的女人”死死地釘入她的穴兒裡,須離帝輕輕地喘息著,俊美絕倫的麵孔充滿了占有欲。“你讓端木雲救你?他救不了,這世上誰也救不了你!”
明若根本無暇回答他,小嘴張著,透明的香津不受控製地往下落,小屁股又麻又痛,她覺得自己的私處似乎已經沒有知覺了,但須離帝的進攻卻又還是那樣清晰,清晰到她連雙眼都開始迷離起來。
“朕是這天下的主子,你想跑到哪裡去,又有哪裡能容得下你,嗯?”又是毫不留情地貫入,嫩汪汪的穴兒被抽的劇烈地哆嗦,裡麵的嫩肉被帶出來又塞回去,因爲強烈的欲望,須離帝紫眸幾乎轉爲了黑色,他伸手握住那兩隻來回晃動的嬌ru,粗壯的欲望拓開細密的水穴,用力的打磨著。“乖乖待在父皇身邊,一輩子都隻給父皇一個人玩,嗯?”
明若哭著搖頭,小手在被麵上揪得緊緊的,纖細的柳腰軟的不像話,嫩嫩的花瓣已經充血腫脹,除了接受須離帝狂放的占有,她無路可走。
☆、(13鮮幣六十三、受辱(九)h
六十三、受辱(九)h
粗壯的yáng具滿布著青筋血管,巨大的gui頭每次頂住那道銷魂的細縫便一寸一寸被吃下去,“噗滋噗滋”的yin靡聲響不絕於耳。須離帝的唇角始終含笑,似乎明若的眼淚與哀求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一般。他的雙掌由明若的身體回到了那兩瓣嬌俏的臀,稍稍一個用力便將蜜桃般的臀瓣扒開,露出鮮豔欲滴的粉嫩水穴,每次插入與抽出都是那麼清晰,清晰到須離帝的眼睛裡都開始冒火。
“不要”明若伸手去擋,卻被須離帝一把抓住,不懷好意的清冷嗓音低沉著問:“還是想被扣起來是麼,嗯?”她嚇得連連搖頭,須離帝這才放了抓住她的手,低笑:“那就乖乖地給朕趴在那兒,不準亂動。”這樣他才能看到這副yin到極點的美景。
她咬著小嘴不敢哭出聲音,嬌小的身子乖乖地趴在床榻上,承受著身後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擊,水潤的唇瓣開始留血,額頭的傷讓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體被一次次劈開,貫穿,那粗大又滾燙的東西將細窄的穴兒撐得快要裂開,甬道深處的脆弱宮口早已被戳開,須離帝的陽物生得天賦異稟,再加上又是這樣的體位,所以他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伸到了柔弱的花房,明若又酸又疼,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對戳的麻乎乎的肚子,柱形的粗壯痕跡隨著須離帝的每一次抽出與插入形成而消失,她哀哀的叫,小臉幾乎被淚水洗了個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明若覺得自己真的要死掉了的時候,須離帝終於停了下來。但他並沒有射,也沒有拔出去,隻是雙掌往前一撈,捉住兩隻嫩白的粉團兒揉捏,修長結實的身子不似方才駕馭的姿勢,而是覆到了明若的背上,兩人交頸纏綿,須離帝的呼吸噴灑在明若白玉般的耳畔,帶來濃鬱的白花曼陀羅香氣。她張著小嘴“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什麼,模糊的字句化作晶瑩的口水往下滴,須離帝勾起一抹笑容,鬆開她的ru房挑起她的下巴,靈巧的長舌一伸,便舔去了明若的口水,然後細細地吮著她的唇瓣,將鮮豔的血跡儘數舐去。而他的欲望仍然插在明若身體裡,隨著每一下溫柔的親吻而向前聳動著,傘端點弄著脆弱的花房,布滿可怖青筋的柱身猶然將細細的甬道撐到極限,水漬偶爾會滴下來,但大多數仍然被堵在了穴兒裡。
離帝的重量大部分都壓在了明若身上,她跪在那兒,翹著嫩生生的小屁股,敏感的水穴還吮著粗壯的棒身,早就哆嗦的跪不穩。須離帝壓在她身上更是讓她嬌小的身子顯得搖搖欲墜,如果不是還有一隻大掌托著她的xiong脯,說不定明若早就軟了下去。
“嗯,若兒真乖。”須離帝頂了她一下,yin邪地問著:“是不是被父皇插滿了,小肚子是不是漲得慌,嗯?”見明若不肯回答,微慍的捏了掌心的小ru尖一下,明若這才哽咽著點頭,小嘴猶然在須離帝口中,任他吸吮。“待會兒父皇射進去之後會更漲,若兒乖乖聽話,不然
父皇就插在這小嫩穴裡三天三夜不出去。”
原本就慘白的小臉被嚇得幾乎呆滯,明若怕死了他說的話,更不想真的被他射進自己身體裡,小手顫巍巍的覆上xiong口的大手,她努力壓抑心底的所有反感與恐懼,抖著沙啞的嗓子:“不要父皇不要射進來若兒年紀小,還不能生孩子”她可憐兮兮的求著,以爲須離帝會看在她乖的份上饒了她。
“無妨。”須離帝輕笑,“父皇知曉若兒年幼,自然不會讓你這樣早生子,但也隻有這一次,等到你真成了父皇的女人,那時再生也不遲。但射還是必須的,不把父皇的寶貝若兒灌滿怎麼行呢?”
明若被他yin邪至極的話懾的渾身顫抖,她先前好言相求不過是爲了這個,哪知道須離帝根本不打算聽她的,當下便愣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覺得身上匍匐著的結實身軀愈發沉重,被插得發麻的水穴酥麻難當,那個在自己身體深處肆虐的大家夥突然開始用力貫入,每一下較之先前都用了更大的力,不詳的預感從明若心底升起,她猛地開始掙紮起來,原本乖巧翹起的小屁股扭出極度誘人的弧度,紫色的鳳眼登時流出淚水:“父皇彆——”
晚了。
灼熱滾燙的液體一股一股噴灑進脆弱的宮房,細嫩的內壁經不起這樣的燒灼,顫抖著吐出一兜又一兜狂肆的ai液,明若哀嚎著軟了下去,隨著須離帝的解放,她也到了頂峰,兩人的體液在小小的子宮裡溷合著,偏偏他又插著她不肯出來,自己又保持著這樣高高翹起下半身的姿勢,小肚子漲得無比難受,彷佛下一秒那些液體就會流出來一樣,明若咬著小嘴哭得好不可憐,美眸閃了閃,竟這樣昏了過去。
須離帝望著她紅得詭異的小臉,輕笑了一聲:“真是個不經弄的小東西。”說完竟再度在她體內動了起來,絲毫不爲她的昏厥而顧及什麼。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明若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有一大股滾燙的東西又注入了自己已經被灌滿的小小子宮,大眼猛地瞠起,她不敢相信的看向壓著自己的俊美男人——他狠顯然又射了。不知何時兩人的姿勢已經回複了最正常的男上女下,明若的雙腿正被架在須離帝的肩上,而那雙腿間最嬌嫩神秘的部位正不斷吞吐著須離帝粗大的yáng具,細嫩的花瓣紅腫的不像話。明若摸了摸硬邦邦的小肚子,覺得自己漲得快要死掉了,不知道他是又射了幾次在裡麵。
“嗚嗚好痛好痛”她嗚咽著揮舞小手,想抓住什麼依靠,須離帝低頭親了她一口,邪笑:“總算是做醒了,不然父皇還不知道要射幾次。”
“好漲——”明若哭著抓住須離帝揉捏自己嫩ru的大掌,梨花帶雨的求饒:“父皇你饒了若兒,若兒好難受”
須離帝挑挑眉,安撫性地親親她發白的小嘴:“無妨,父皇不會傷到你的,這兒。”他按了按她漲得鼓鼓囊囊的小肚子,“還能承受一些,等父皇灌滿了就讓若兒瀉出來,嗯?”
她哭喊著不依,嬌軀四處挪動,可惜嫩穴被死死地釘著,無論怎麼逃都是徒勞。須離帝就這樣一遍一遍將她做暈過去,再將她做醒過來,花樣百出,手段繁多,再到後來明若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她隻知道自己被須離帝玩弄著,但卻沒有力氣睜眼了,肚子被灌的像是要炸開一樣,使得她想暈過去也會狠快再醒過來,偏偏在被須離帝這般奸yin的同時又無法克製滅頂的快感,這讓明若覺得羞恥無比。
☆、(17鮮幣六十四、受辱(十)h
六十四、受辱(十)h
已經多久了?
明若睜著毫無焦距的大眼死死地盯著頭頂的紗帳,窗外似乎有風吹進來,因爲紗帳飄起來了,但是她卻不知道時間已經過了多少,雙腿間屬於少女的私密部位早已沒有了感覺,除了知道有個粗長的大東西很很地淩虐著自己之外,她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嬌潤的雙ru被掐的青紫遍布,雪玉般皎潔的胴體更是淒慘的不成樣子,但明若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她就那樣瞪著紫色的大眼睛望著頭頂,小嘴無力的張著,透明的香津不住從她柔嫩的唇角往下流,一雙細白的腿不斷地哆嗦著,狠明顯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可惜須離帝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要她徹底成爲專屬於他的女人,從今以後再也不想彆的,她可以使使小性子,對他發脾氣或者撒嬌,但是在床上,她永遠隻能服從。
“撐不住了?”須離帝輕笑了一聲,重重地抵進她的穴兒裡,相較於早已精疲力竭小死數回的明若,他絲毫不見疲色,身下碩大滾燙的yáng具依然生龍活虎,將明若折騰的苦不堪言。
“難受?”修長的指尖輕壓她的小肚子,隻是這輕輕一下,被堵得極緊的花道就溢出了些許晶瑩粘稠的液體,分不清是他先前射進去的還是她分泌出來的,但是足以見她被灌得有多滿。“瞧,父皇插了你這麼久,水兒還是這麼多,若兒真是天生的媚骨,本來就該由父皇來享用,是不是?”
明若痛苦地搖著頭,她不知道這一切究竟要何時才能結束,抽搐痙攣的花穴紅腫的不像樣子,她幾乎連痛覺都失去了。“呃啊”沙啞的嗓子發不出一點聲音,明若忘記了求饒,忘記了逃跑,忘記了端木雲,忘記了一切。
到底多久了?!
到底已經做了多久了?!
空洞的大眼無神地睜著,因爲每一次的撞擊而無聲地呻吟哭泣著,這具身體明明已經到達了極限,但是快感卻仍然持續,興許須離帝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始終不曾停下來。明若傻愣愣地轉過頭,看向窗外刺眼的月光,那光白的嚇人,似乎能照出世間一切汙穢與罪惡。這種事情紫色的眸子又不知不覺地轉到了須離帝身上,他仍然麵帶微笑,但是身下的撞擊卻從未停過,她不明白他哪來這樣的精力,更不知道這場噩夢究竟要到何時才能結束。“嗯、嗯、嗯——”須離帝的撞擊愈發猛烈起來,明若啞著嗓子叫了起來,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她從來都沒有這樣難受過。
滾燙的jing液宛如潮水般撲進柔嫩嬌小的子宮,蒼白的小臉被燙的暈上一層粉紅,明若揪著身側的被褥,兩條腿不住地哆嗦著,而須離帝正伏在她身上用力往裡聳動,直到儘數發泄在她體內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優雅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他吻住明若腫脹的紅唇,勁臀往前,將自己的陽物再使勁插進去些,感受自己的jing液射出去再反彈回來最後將自己浸泡的感覺,如畫的眉眼掠過深厚笑意。“可憐的小東西,嗓子都啞了,這次就暫且饒過你。”
終於可以結束了?
明若眨了眨灰蒙蒙的大眼,被蹂躪的破皮的嫩穴依然無助地吮著那又粗又長的yáng具,但是須離帝不肯拔出來她也沒有辦法。“呃”酸軟無力的小手伸到肚子上,像是想阻止那些液體流出來一樣。
“乖,來讓父皇看看,裡麵到底裝了多少,嗯?”大掌勾住她的纖腰,讓那嫩汪汪的穴兒套著陽物坐了起來,這樣的姿勢更加難受,明若嗚咽著不依,隻覺得那根粗長的東西幾乎將自己的花房戳穿,又疼又麻的感覺讓她已經乾涸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慢條斯理的將小佳人扶正,須離帝托住明若粉嫩嫩的小屁股——那兩瓣柔嫩的肌膚上已經布滿了他的指痕與咬痕,事實上她渾身如玉般的肌膚早已無一處完整。大掌托起嫩臀,粗壯的陽物稍稍出來了一點,明若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滿心以爲自己即將得救,但誰知道他並沒有完全拔出去的意思,俊美的臉龐靠近她的小臉蛋,柔聲勸哄著:“若兒,來,求父皇拔出來,以後再插你,嗯?”
明若不住地搖頭,小嘴抿得緊緊地,怎麼也不願意說出這樣yin邪至極的話。
“不不”
“是麼?”須離帝輕笑,猛地頂進去,明若哀叫了一聲,那些原本已經在慢慢溢出的汁液又重新被擠了回來,敏感的水穴甚至因爲他的進入再次分泌出香甜的蜜津,讓鼓脹的小肚子更加漲得難受。“說不說?”
“嗚嗚”她哭著點頭,小手顫抖的摟住須離帝的頸項。到底是十七歲的少女,即使在深宮中藏了一十七年,受儘人冷眼嘲諷,也沒吃過什麼像樣的苦,更遑論是被親生父親強暴褻玩了。須離帝手段花樣多,她能撐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又怎能怪她屈服呢?
“求父皇求父皇拔出來”小臉哭得紅彤彤,剩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以後、以後再”
“以後再怎麼樣?”須離帝慢吞吞的問,埋在她體內的欲望不安分地動起來,嚇得明若立刻沙啞著嗓子說道:“以後、以後再插我”
“乖。”他親親那紅腫的唇瓣,竟還不願善罷甘休。“是誰求的?求父皇以後插誰?”
“若兒,若兒求的,求父皇以後再插若兒”明若摟著須離帝的脖子哭得好不可憐。“父皇快拔出來嗚嗚”好痛苦好痛苦,整個人都像是要炸開了。
“以後父皇想怎麼玩若兒都可以嗎?”須離帝又問。“可以隨便玩隨便插?”
“可以”明若嗚咽著靠近他俊美的臉龐,顫著小嘴將臉蛋埋進他的頸項,細白的雙腿不斷攪動,毫無知覺的私處因爲巨大的痛感與快感難受的快要死掉。
須離帝這才滿意了些,又親親她的青絲,托住兩瓣小屁股的大掌捏了捏嫩乎乎的臀肉,“倘若端木雲回來了怎麼辦?若兒是繼續待在父皇身邊給父皇玩,還是回去當他的妻子?”
端木雲明若愣了一下,像是被雷電劈到了一般渾身顫抖,但須離帝沒有給她去想的時間,昂揚再度開始輕輕地抽送,明若來不及想清楚就又被拉回墮落的迷霧裡,須離帝再一次問她,執著的要她一個承諾——即使不是真心的。“回答朕,告訴朕你會留在朕身邊。”
“留在父皇身邊,若兒留、若兒留——”她乖乖地依他的意思說話,小屁股不安分的扭動著,“父皇快出來若兒好疼”
“父皇這就出來。”須離帝吻住她的小嘴,低低地說著:“彆忘記你答應父皇的話。”慢慢地,粗碩的欲望一寸一寸地脫離她的身體,被蹂躪的紅腫變形的小花瓣“啵”的一聲吐出他欲望的頂端,但緊窄的嫩穴卻隻是吐出了一點點水漬,透明中夾雜著ru白,是他們父女兩人溷合在一起的體液,yin靡的味道立刻充盈在了整個寢宮。
“好難受父皇若兒好難受”明若哭喊著摟住須離帝不撒手,昏沉的頭暈的什麼都記不起來,她隻知道自己難受,但是不明白爲什麼他明明已經出去了還是漲得慌?“好難受好難受好難受——”她使勁搖著小腦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依賴著身前抱著自己的男人。
“若兒乖,是你太緊了,水流不出來。”須離帝輕笑,伸指插進她粉粉的穴兒裡,“被父皇玩了兩天兩夜,居然還是這樣銷魂,若兒真不愧是天生尤物。”指尖撐開又緊又窄的水穴,渾濁的體液瞬間傾瀉下來,倏地將他修長的手掌打濕,床榻更是濕的不像話。
排泄的舒適讓明若滿足的閉上了漂亮的大眼,即使私處依然疼麻不已,但肚子已不像是先前那般炸開似的痛苦煎熬。
這一次須離帝是真的準備放過她了,雖然他依然有精力做下去,但是她的花穴損壞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臆想。如果想在一個月內要她,短時間內他必定不能對她爲所欲爲。不過無妨,這兩天兩夜他已經攢了些,不愁日後。就算無法插進她的小嫩穴裡,摸揉賞玩都少不了。
眼中釘不再出現的感覺真是好極了。
將小佳人用拋在地上的龍袍裹好,須離帝喚了隨侍的宮女進來收拾,之後便抱著赤裸著睡去的美人離開這灼華宮。
不管他何時正式冊封她爲妃,她都不再需要這座宮殿,永遠不再需要。
☆、(21鮮幣六十五、上藥h
六十五、上藥h
明若這一覺睡得十分不安穩。她僵硬地躺在那張偌大的龍床上,小臉猶然掛著淚痕,身體的疼痛無力讓她連翻身的精力都沒有,如果不是總有一雙溫柔的大掌幫她,原本就快散架的骨頭恐怕會痛的更厲害。
她累得一點也不想知道那雙幫她的手是誰的,反正對她而言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她不能死掉,卻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可明若心裡又比誰都清楚,須離帝不會容忍她用這樣一副死氣沉沉的麵孔對待他。如果那場恐怖至極的奸yin沒有讓她的理智消褪的話,她一定會早一點知道須離帝想要的是什麼。
他要她乖乖待在他身邊,用一個女子或是妃子的身份,而非他的女兒與臣妻。
身體疼的厲害,明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曾進食也不曾淨身,照在她眼皮上的陽光太過刺眼,這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撐開了沉重的眼睛,入眼所見的便是一片明黃色的紗帳,身下所躺的床榻暖熱剛好,柔軟的被褥正包裹著她體無完膚的身軀,雙腿間還傳來溫柔的擦拭等等!
明若驚恐的睜大眼,強撐著要坐起來,但是試了幾次皆是無果,隻能安分地躺著,但是紫色的水眸卻緊緊地盯著那個正拿著濕濡的布巾爲她擦拭的男子,遍布痕跡的雙腿想要夾緊,卻被一隻大手強硬的分開。
“若兒醒了。”須離帝見她瞪著大眼睛看自己,便對她露出俊美的笑容,大手將布巾扔到床畔的銅盆裡,任由它化開,一根手指挑起明若的下巴,在她依然紅腫的唇瓣上輕輕吻了一口,“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難道就不餓的慌?”
被他這樣一問,明若才發覺自己的小肚子餓得咕咕叫,但是先前被撐滿的感覺太嚇人,她還是不敢相信那噩夢般的奸yin已經結束了。剛想開口,沙啞的嗓子卻一個字兒也發不出來,明若急得嗚嗚直叫,須離帝卻倏地笑了,“想必是叫啞了,以後要好好保護著嗓子才行,父皇喜愛若兒的叫聲。”又甜又軟,像糖塊一般誘人。
yin邪下流的話語讓明若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想起先前自己被逼說出的那些話,求父皇拔出來,求他以後再插自己,求他饒了她那些話真的是從自己口中說出去的?!大眼裡蓄滿了淚花,明若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這樣不堪的場景。她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淩辱了,但卻什麼也不能做。這幽深危險的皇宮將她囚禁起來,使得她徹徹底底成爲一個禁臠。
她剛想哭,須離帝清冷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裡:“是不是還想做?”言語之中帶著薄慍,大有她敢哭就再做一次的意思。明若被嚇得立刻咬住了小嘴不敢出聲,得到須離帝讚賞的輕吻。他喜歡她俏皮可人的模樣,但更喜歡她在床上乖巧聽話的模樣。
大掌將兩條玉腿掰得更開,明若下意識地想要並攏,但卻在須離帝的眼神下僵硬的不敢動彈。擰了濕帕子,須離帝輕輕地擦拭著她泥濘不堪的穴兒,俊美的麵容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怕吵到她休息,他並沒有立刻帶她沐浴淨身,直到估摸著她快醒過來的時候才命了宮女端了乾淨的水進來,他親自紆尊降貴爲她處理兩天狂歡的穢物。做了三十年皇帝,何曾有人得到他這樣的對待,哪個妃子不是侍完寢之後立刻離開,有哪個能在他的寢宮過夜?偏偏這個得到他整顆心的丫頭根本不領情。
不過無妨,他有的是時間將她慢慢收入掌中。
明若抖著嬌軀,感覺到緊閉的花唇被剝開,修長的手指套著布巾伸了進去,將殘餘的汁液挖了出來,紅腫破損的嫩穴禁不起這樣的磨蹭,她麵露痛苦之色,小嘴咬得緊緊地,忍不住想逃。
“隻是手指就夾得這麼緊”須離帝輕聲呢喃著。“被父皇玩了兩天兩夜還是這麼銷魂,若兒真是個寶貝。”說著,他低笑著親了親她的粉唇,將被褥掀開,明若嚇了一跳,卻不覺得冷,小臉愣住,不知道怎麼回事。須離帝見她一臉茫然又無辜的樣子,著實是嬌俏的不得了,便勾起她的小下巴親了又親,但卻不似之前蹂躪她那般凶殘邪佞,隻是溫柔的吮著她腫脹的唇瓣,舌尖遞了進去,將她柔嫩的口腔渡滿自己的氣息,然後才解釋道:“這床是暖玉做的,冬暖夏涼,對你的身子有好處。”她實在是太嬌弱單薄了,必須好好調養,否則要怎麼應付他狂猛嗜人的欲望?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身子,明若不顧酸痛的感覺將自己蜷縮起來,兩隻小腳丫玉米粒似的逗人,她以爲這就完了,誰知道須離帝竟又拿出了一白色玉瓶,透明溫潤的瓶身還刻著仙女圖,明若不知道那是什麼,大眼茫然的看著他。
“這兒傷了,那可不好,父皇還要多多享受,怎麼能讓它傷的太重呢?”說著,修長的指尖便挖了一抹藥膏塗抹在她粉豔的穴兒附近。
明若強忍著滿心的羞恥,雙腿大開不敢亂動,可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須離帝竟解開了自己的衣衫,褪下了褻褲將藥膏塗抹在自己的yáng具上!
不祥的預感讓明若小臉泛白,但她又不敢動,隻能呆呆地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優雅的將粗壯的陽物上塗滿藥膏,明明是如此猥褻下流的動作,但在須離帝做來,竟像是在潑墨書字一般高雅脫俗!
她被嚇得想躲,可惜晚了。須離帝早已把住她細嫩的雙腿湊近了她,粗碩的gui頭抵住紅腫的花穴來回磨蹭,還笑道:“傻若兒,這樣才抹得深些。”說著便將火紅的傘端頂了進去。
明若疼得臉都白了,兩道纖長的眉更是緊緊地糾結在一起,被玩的紅腫的粉穴稍微一碰就疼得發麻,哪裡還能受住這樣的巨根?!她嗚咽著,小手爬上須離帝的xiong膛,淚珠刷刷的往下掉:“嗚嗚”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小嘴悲戚的叫喚著,哭得好不可憐。
須離帝握住她xiong前顫動的兩隻小小粉團兒,身下慢慢地進了去,完全不似先前淩辱她時的狂暴冷酷。但即使如此,破損的嫩穴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完全吃下他。
細窄的穴兒被撐到了極限,明若疼得直吸氣,須離帝的陽物粗長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嚇人到了極點,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絕,他也不接受拒絕。如果不想吃苦,她隻能乖乖地聽話。
捏了捏她的嫩ru後,須離帝便將手往下探去,沒入軟嫩的臀溝,揉了兩把嫩嘟嘟的小屁股,將吮著自己欲望的兩片小花瓣扒開,讓那紅腫的可憐嫩肉不至於被自己插著帶進去,從而加深她的疼痛。
巨大的男根在脆弱的花穴內不住地四處探索,將自己柱身上沾染的藥膏塗到細嫩的內壁每一寸。明若乖乖地摟著須離帝的頸項,無力地承受著他的貫穿,被父親插著的感覺是這世間最痛苦的極刑,而她偏偏無法拒絕,隻能被動的任他淩辱。“啊啊啊難受”她張著小嘴哀戚的叫著,如果須離帝沒有與她如此親近,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抹上去就好了。”須離帝摟著小佳人又揉又捏,滑膩嫩白的嬌ru在他掌心被揉搓成各種形狀,不知是否是錯覺,比起第一次被他把玩時的樣子,這兩隻可愛的粉團兒似乎漲滿了,但依然是嫩鼓鼓的,水一樣的柔滑動人。“這次父皇不插你,但你要乖乖給父皇摸。”
哪裡由得明若不願意,幸而被撐得脹痛的像是要裂開的粉穴狠快就解脫了,當須離帝從她水嫩絲滑的體內退出來時,男物上的藥膏早已被粉穴吸收的一乾二淨。明若輕聲哼著,被清理乾淨的身子是清爽了,但是咕咕叫的小肚子餓得慌。可是沙啞的嗓子說不出話來,隻能扯著須離帝鬆垮披著的外袍搖晃,小臉上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是父皇疏忽了,寶貝若兒定是餓壞了。”他輕笑,鬆開她嫩乎乎的xiong脯,卻將她扶正,先是將自己巨大的yáng具一點點擠進她的體內,然後才握著她纖嫩的腰肢往懷裡放,伸手端過床畔放著的白瓷碗,嘗了嘗,確定已經不燙了,才舀了一勺含進自己嘴裡,對著明若努了努唇瓣,示意她自己來吃。
又被撐開了,還是這樣坐在須離帝腿上的姿勢,那粗大的陽物進到了細嫩的花房,頂端吐出的透明細絲一點點落進嬌小的子宮,明若覺得好難受,他進得實在太深,可她也知道,須離帝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於是隻好委委屈屈地摟著他的頸項,儘力將嬌軀往上提,可惜須離帝不準許,隻是倏然間的功夫,那碗粥被須離帝扔到了幾桉上,竟沒有濺出一滴。小屁股被握住,嬌小的身子往下落,瞬間將他從底部吃下去。
大眼吃痛的眯起,明若可憐兮兮地眨著淚霧,知曉自己又惹惱了他,怕自己再受苦,也怕須離帝再花樣百出的折騰她,便乖乖地湊上發白的小嘴去親他緊抿的薄唇,香香的小舌鑽進他的唇瓣,如饑似渴的吸吮著甜美的花粥。
須離帝這才滿意了些,從善如流的張開嘴,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口腔裡又舔又吮,將他嘴裡的粥全部咽下肚去。小東西想必是餓壞也嚇壞了,不然也不會這樣乖巧聽話。也虧得現在她迷糊著,不然還不知道自己要花多少力氣才能馴服她。袍袖一卷,白瓷碗便又重新回到他掌心,仍然不見分毫灑落。她剛經曆兩天歡愛,還吃不得彆的,隻能喝點粥,須離帝就這樣一邊插著她一邊將粥含進自己口中,引誘著小佳人乖乖巴上來舔吮,那香嫩的小舌與唇瓣“啾啾”的親著他,令他覺得無比愜意。雖然還無法宣泄欲望,但是他絲毫不覺得遺憾。能得到她的主動才是最重要的。
好不容易才吃了半飽,明若困的想睡,可是身體裡還插著須離帝的欲望,漲得她不敢亂動,那火熱滾燙的柱身在她的子宮裡來回跳動,折騰的她難受極了。“困想睡”喝了點粥使得她的嗓子稍微好了點,說話聲也不再那般沙啞。
“困了就睡。”須離帝抱著她躺下,粗碩的欲望也跟著移動,明若想哭又不敢哭,雙眼困乏的厲害卻因爲體內不安分的男物閉不起來,隻能求他饒了自己。“父皇陪你。”但卻還是不肯抽出來。
明若無奈,隻好閉上了眼,興許是累極了,一會兒竟然就沉沉睡去了。
就在她睡去不久,安公公刻意壓低的尖細嗓音從寢宮門口傳來:“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