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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五十二、插翅難逃

五十二、插翅難逃

明若以爲自己狠快就能離開這兒了,但是事實證明她不過是空歡喜一場。她在灼華宮等了好久,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也沒能等到段嬤嬤來見她。

嬤嬤最疼愛她了,不可能在見到玉佩之後不來找她,那就隻有兩個可能性,一是嬤嬤無法前來,二是她來了,卻沒法兒進入灼華宮。

想到這裡,她立刻喚道:“來人!”

立刻就有宮女跑進來跪下:“姑娘。”

見正是昨日答應爲自己送玉佩的那名宮女,明若心中大喜,問道:“昨兒個我要你幫我送玉佩給段嬤嬤,你可曾去了?”

“回姑娘,奴婢依姑娘所言,將玉佩送往嬤嬤廂房,但是嬤嬤不在,奴婢便將玉佩放在了嬤嬤桌上,隨後因爲太監總管安公公要求奴婢不得擅自離開灼華宮,要隨時隨地在姑娘身邊伺候,奴婢便回來了。”

“所以你並沒有親手將玉佩交給段嬤嬤是嗎?”明若握緊了拳。

“回姑娘,是的。”小宮女看出明若心情yin暗晦澀,怕被問罪,便立刻使勁兒磕起頭來: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奴婢不是故意不照姑娘話去做的,求姑娘饒了奴婢,奴婢日後再也不敢了!”她磕了一個又一個響頭,鋪了厚厚毛毯的地麵上竟然都滲出了血跡,足以見她有多用力了。

明若立刻去扶她起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既然你已經把玉佩放在了嬤嬤的廂房,那嬤嬤肯定會收到的,她、她可能隻是忙了些罷了。你起來吧,不要再磕了。”

“謝姑娘開恩,謝姑娘開恩——”小宮女這才順著明若的手站起來,滿臉的恐懼之色,像是怕自己做錯了事情,而明若就立刻要取她性命一般。

粉唇漾出一絲苦笑,明若從不知道自己的形象竟如此不堪。她以爲自己在這灼華宮住的月餘以來,雖說不上平易近人,卻也算是溫和待人,這宮女竟如此怕她,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莫非是她能吃人不成?“你叫什麼名字?”爲了讓這小宮女放鬆一點,明若刻意壓柔了聲音問。她本來就生得美麗可人,再加上年紀小,看起來就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這樣一笑,聲音又柔柔的,那宮女竟真的放鬆了些許,麵上也不再那般蒼白。“回姑娘,奴婢名叫夏融。”

“夏融”明若細細地念了幾遍這個名字,讚道:“倒也不錯,是誰給你取的?”

“回姑娘,是我爹。”她看著明若的臉,小小聲地回答。“我爹當過幾年私塾先生,識得幾個字,才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

“那你是怎麼進宮來的呢?”明若又問。

“家裡又生了幾個弟弟,爹娘養活不起那麼多孩子,就在奴婢七歲的時候花了銀子求牙婆子將奴婢送去官府,求得進宮做宮女的機會。如今一做便是十一年了。”

“原來如此。”明若微微一笑。“倒是苦了你了。”世間父母皆是重生男兒,儘皆忘記了女兒的好。“想必十分辛苦才是。那你想離開皇宮嗎?”

孰知她這麼一問,夏融竟立刻掙脫了她的手,撲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從未想過離宮的事情,請姑娘恕罪——”

她到底是說了什麼這麼讓人害怕?

明若百思不得其解,卻又不能問,這姑娘看起來當真是怕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半晌後,她隻能歎了口氣,道:“你先起來吧,我不問就是了。”

“謝、謝謝姑娘”夏融偷覷著明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安與忐忑。

明若也不再問她關於這皇宮事情——她的希望已然全部壓在了段嬤嬤身上,“夏融,我再問你一件事,倘若你知道的話,可否跟我說實話?”

“姑娘請問,奴婢知無不言。”

紫色的鳳眼垂了下去,明若不去看夏融故作鎮定的臉龐,“我想問你你在這宮裡待了這麼久,消息是否靈通?”

“姑娘什麼意思?”夏融回答的狠小心。

“我隻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罷了。”明若儘量用比較溫和且不急切的態度跟她說話,就怕自己哪裡一不注意便露了底。

“姑娘想問誰?”

“大將軍端木雲。”明若抿了抿唇,“他可曾凱旋歸來了?”

“回姑娘,沒有。”夏融恭恭敬敬地回答。“端木大將軍還在出征中,並沒有回京城。”

“是嗎?”明若喃喃地道,“那你知道大概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嗎?”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隻是個小宮女,這些事情是不會知道的。”

明若頷首,“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就在外麵伺候,姑娘有事請隨時召喚奴婢。”夏融行了個宮禮,便緩緩地退了出去,珠簾聲清脆地在空曠的寢宮回響著。

看著夏融走遠,明若看向窗外,冬天已經來了。

“怎麼樣,你有沒有亂說什麼話?”夏融剛出宮門,迎麵便對上了一臉焦急的安公公,“姑娘都問了你些什麼?”

“回公公,姑娘問奴婢是否親手將玉佩交給了段嬤嬤,還問奴婢大將軍端木雲何時回朝。”夏融絲毫不見了先前戰戰兢兢的神色,無比恭敬地回話。

“那你怎麼說的?!”安公公急問。

“奴婢回答說因爲要伺候姑娘,所以將玉佩放在了嬤嬤的桌上。”這樣的話,如果“丟失”了,也是狠自然的事情對不對?“然後告訴了姑娘端木大將軍還未回朝。”

“狠好。夏融,你做的狠好,不枉咱家對你一番教導。”安公公滿意地眯了眯眼睛。“咱家已經將玉佩交給了皇上,你還得小心伺候著,咱家估摸著姑娘打著離開皇宮的心思,你可要看好了,千萬彆讓姑娘逃了才是。今兒個皇上設宴款待幾國進貢使者,晚上就要來臨幸姑娘,你可千萬要伺候好了知道麼?”

“是,請公公放心。”

“嗯。”

明若想必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的玉佩,永遠都送不到段嬤嬤手中了。

☆、(9鮮幣五十三、借酒逞凶(上)

五十三、借酒逞凶(上)

明若膽戰心驚的挨到了須離帝設宴款待進貢使者的晚上,她一個人在寢宮裡來來回回走了好久,隻聽得外麵一片鶯歌燕舞絲竹叮咚,卻始終沒人給她個信兒。

嬤嬤真的沒有看到自己的玉佩嗎?

她又急又怕,一顆芳心像是在鍋上蒸煮的一般,不僅如此,明若連眼皮都開始狂跳起來,就好似有誰在警告她,危險、危險!

她握著兩隻小手,整個人都顯得坐立難安。漂亮的紫眸四下看過來又看過去,偶爾在椅子上坐下也是狠快又起了身,總覺得像是有什麼壞事要發生一樣。

好奇怪這種不祥的預感是哪裡來的?

明若狠茫然,過了好久,她抬頭看了看漏壺,已經快是亥時了,但是外麵的絲竹聲還是狠大,看樣子宴會並沒有結束。明若偏著小腦袋想了半晌,全無睡意,便起身到櫃子裡取了前些日子沒有繡完的荷包,上麵的鴛鴦戲水隻繡了一半,雄鴛正伏在水麵上,還缺母鴦。素手取過一旁的針線,明若努力想要平定下紊亂的心思,開始一針一線的繡起荷包,距離雲郎回來的日子越來越近,她總要備好一份禮物才是。

腦海中幻想著端木雲收到鴛鴦戲水荷包的開心笑容,明若不自覺地也露出美麗的微笑,心情總算是好過了些,飛針走線的速度愈發快了起來,狠快的,色彩豔麗的鴛鴦便開始成雙成對起來,但那隻是個雛形,想要真正繡好還需要不少時間。不過無妨,被困在這深宮裡,她除了時間什麼都不剩。

也不知道繡了多久,在明若覺得雙眼慢慢顯得酸澀的時候,她抬頭看了看漏壺,發現已經是子時了,伸了個小懶腰,草草將針線收了起來,戲水的鴛鴦仍然尚未繡好,再給個幾日,她定然能繡得栩栩如生,雲郎見了定然愛不釋手的緊。

就在她準備就寢的時候,寢宮外麵突然傳來了什麼聲音。緊接著便是整齊而恭敬的請安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父皇?!

這麼晚了,他還來灼華宮做什麼?!

明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絕對不會像上次那樣裝睡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做過一次都嫌太多了!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父皇總不會再對自己做什麼壞事了吧?明若滿心以爲今天晚上能夠平安度過,隻要等到段嬤嬤來救自己便可以了,誰知道竟然是大錯特錯。

這世間若是每件事都能得償所願,那也不會有那麼多遺憾了。

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裙,明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門邊,靜候須離帝進來。原本以爲這樣大的陣仗須離帝定然不會單獨前來,但是在明若問安行禮並得到須離帝首肯起身的時候,她卻發現他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若兒,過來。”走到桌前坐下的須離帝微微一笑,喚她過去。

明若有點忐忑,這是昨日的事情後第一次見到須離帝,倘若不知道是誰褻玩了自己便罷了,但現在明明知道是誰,卻不能說,她痛苦的簡直想要立刻死掉!更彆提走到他身邊了,僅僅是和須離帝共處一室,明若便覺得有強烈的窒息感,頭腦都開始顯得渾渾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她甚至有種衝動,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她想要立刻逃走,離開這個害死人的深宮,離開麵前這個危險的父親,再也不出現在他麵前!

但是她終究不敢,隻是猶疑了幾秒鍾,須離帝清冷的看不出情緒的目光便移到了她的身上,

蓮足輕挪,明若磨磨蹭蹭地走到須離帝身邊,跟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準備一有不對勁就立刻轉身逃跑,天真的忘記了自己是在哪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她能逃得掉,也終有一天會被捉回來,須離帝是這個天下的主人,這世間任何東西都是屬於他的,自然——也包括身爲女兒的明若。

他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要她瘋魔癲狂,她便不能置身事外。連須離帝自己都深陷這孽障中,他又如何肯放過害他自己跌入這漩渦裡的明若?!

明若壓根兒就沒看清須離帝是怎麼做的,隻知道他大手一勾,自己便跌進了他的懷裡,明黃色的龍袍將她裹得緊緊地,兩個人身體貼得極近,近到明若忍不住有種想要逃跑的欲望。以往也不是沒被父皇這麼抱過,但沒有一次會讓她這樣恐懼不安。

敏感的俏鼻抽了抽,她仔細辨彆著空氣中彌漫著的異樣香氣。不是自己身上的體香,亦不是父皇身上獨特的白花曼陀羅香味,而是一種澹澹的,但卻是切實存在的,能令人醉醺醺的香——酒!

她嚇了一跳,嬌軀下意識的一僵,卻被須離帝抱得更緊。

作家的話:

這次真的吃掉o(nno

☆、(12鮮幣五十四、借酒逞凶(下)

五十四、借酒逞凶(下)

“父皇”明若不著痕跡地將小手貼到須離帝的xiong膛上,天真的以爲這樣就能夠阻止他的入侵。小臉上海揚著乾澀的笑容,一看就是嚇壞了但卻又強自想要裝作鎮定的模樣。“父皇怎麼來了,天色已晚,父皇不回寢宮休息,怎麼到灼華宮來了?”

須離帝沒有回答她,隻是拿那雙與她如出一轍的紫色鳳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波光粼粼的眼底像是漂浮著什麼,但是明若看不清楚。

“父皇?”她試探性地又叫了一聲,隻覺得自己滿心的忐忑不安,不知何處訴說。“父——啊——”她驚呼了一聲,不爲彆的,隻因須離帝將她整個人從側坐的姿勢硬生生轉了過去,讓她羅裙下的雙腿大開跨坐在他腿上,整個嬌小的身子都因爲突如其來的衝擊而倒進他懷裡,先前爲了躲避他而伸出的小手自然也就落下了。

“叫父皇做什麼?”須離帝慢慢揚起一邊的唇角,紫眸裡水光攢動,修長的手指撫上明若的臉頰,冰冷的指腹似有若無地摩挲著粉色的嫩頰,帶著似是而非飛挑逗。

明若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小嘴蠕動了幾下,隨後才猶猶豫豫地說道:“父皇累了一天了,該是休息的時候了”

“朕這不就是在休息麼?”須離帝打斷她的話,“但想要朕休息好,那還得若兒幫忙方成。”

聞言,明若一愣。“我?”

“朕已經數月未曾碰過後宮嬪妃,身子略顯不適,不知道若兒可否給父皇看一看?”說著便收回了在明若頰畔遊走的大手,遞到明若麵前,示意她爲自己把脈。明若隻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將手搭了上去,按住須離帝的脈門,頃刻後,原本白玉般的麵頰瞬間升起兩團紅雲。須離帝見她如此,薄唇邊的笑意愈發加深:“如何?”

明若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一下因爲緊張而變得無比乾燥的唇瓣,“父皇,若兒隻是讀過幾本醫書,沒有太醫們醫術高明,把不出來父皇的脈象究竟爲何。”

須離帝也不爲難她,隻是將她抱緊了些,笑意盎然地問:“當真不知道?”

“回父皇,若兒真的不知,請父皇明鑒。”

“朕自己倒是有點譜兒,若兒可否願意聽父皇說說?”俊眸含笑,溫雅絕倫的麵孔看起來著實是無害的狠,但在這風平浪靜的表情下,他卻爲明若鋪就了一條小路,路的儘頭通向一個萬劫不複的陷阱,危險到了極點。

明若知道那是個陷阱,但她卻不得不走。他隻給了一條路,困在原地無法掙脫,往前走,也許、也許還有一點點的希望。

儘管那一點點的希望看起來是如此的淼茫。

“父皇請講,若兒聽著便是。”

見明若一臉的不安,小小的嘴巴被咬得通紅,須離帝眸色一深,修長的指尖撫上柔嫩的唇瓣

來回滑動,明若也不敢反抗,隻是身體僵硬的更加明顯,兩隻垂在彼此身前的手也不自覺攥成了拳頭,整個人像是一根小木頭。“若兒這樣緊張作甚,難不成父皇還會吃了你?”明若連忙搖頭否認,“若兒不敢。”

“嗬。”輕笑聲使得須離帝的xiong膛微微震動,明若坐在他腿上,隻覺得心裡百般難受,想下去又不敢,纖腰隻是稍稍扭動了下,一隻大掌就攬了上來,扣住腰眼,讓她動彈不得。“父皇隻是個普通男子,這後宮無能得父皇心意的佳人可如何是好?若兒可有什麼建議?”

“若兒不敢。”明若垂下水晶般的眼,不敢直視須離帝,“後宮佳麗三千,各色傾國儘皆有之,她們對父皇都是一往情深,倘若父皇願意回應她們,想必便不會鬱結於沒有心有靈犀的佳人了。像是皇後娘娘和端妃、敬妃、德妃等娘娘,都是千裡挑一的佳人,父皇應多與她們相處,才能得償所願——”

須離帝又一次打斷她:“照若兒這話的意思,後宮佳麗三千,豈不是每一個都能做朕的解語花?”

雖然他的聲音還是懶洋洋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是明若狠清楚的知道,他生氣了。“若兒不敢,父皇若是不喜,可廣告天下選召秀女,定然能得到心目中的佳人。”她回答的戰戰兢兢,小臉更是苦的糾結在了一起。和父皇對戰實在是太困難了,即使她有滿腹反駁的話,但

隻要一對上那雙清清冷冷的紫眸,便會在瞬間啞口無言。

“是麼,真是個好主意。”須離帝像是極其滿意明若的提議,俊美絕倫的麵孔上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笑,一隻手順著明若的香肩往上攀,慢慢地,像是一條劇毒無比的蛇,危險致命,被他纏上的獵物無一能幸免。“可惜朕已然有了屬意的佳人。”

“恭喜父皇。”明若忙不迭地恭喜,心裡那塊大石頭卻始終不曾放下,強烈的不祥預感從心底冉冉升起,慢慢地將她掩埋。

“恭喜?是該恭喜。”話音剛落,須離帝倏地站起身,抱起明若撩起珠簾便將她丟到了柔軟的床榻上,用得勁道既輕又巧,既將明若摔得頭暈眼花,卻又不會讓她察覺到一丁點疼痛不適。

就在明若剛剛緩過神準備爬起身的時候,一隻大掌優雅地壓了下來,覆住她微微隆起的青澀xiong口,慢慢地下壓,將她原本起了一半的嬌軀緩緩地又壓回了原處。“父皇?”她驚恐的喚著,心裡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盼著須離帝能放過自己。

感受著掌下柔軟充滿彈性的一團嫩肉,須離帝不著痕跡地勾起一抹淺笑,問道:“若兒,朕是什麼樣的人,若兒最清楚了是不是?”

父皇是什麼樣的人“若兒不懂父皇的意思,但是、但是這種事——”明若奮

力捉住那隻覆在自己xiong口的大掌,“雖然父皇是若兒的生父,但是也應該注意男女有彆才是。父皇、父皇請自重。”她顫抖著吐出這句話,還強撐著不肯屈服。

“喔?若兒是這麼想的嗎?父皇摸了這裡,若兒就不開心了?”須離帝好整以暇地俯下頭,與她鼻息交纏,兩人的唇瓣靠得極近,隻消開口便能觸到。“那昨日若兒又爲何在父皇身下流了那麼多水,還叫得那麼大聲?難不成是把父皇當作是端木愛卿?”

他——說出來了!

明若登時怔住,小嘴輕微的顫抖著,一雙波光瀲灩的大眼瞬間便盈滿了水汽。

☆、(12鮮幣五十五、受辱(一)

五十五、受辱(一)

“父皇”明若喃喃地喚著須離帝,與之如出一轍的紫眸裡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霧。她眨了眨眼,想要抹去那絲淚珠,麵上儘是惶然無措的表情:“父皇你在說什麼,若兒聽不懂。”

“聽不懂?”須離帝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壓在她xiong口的一隻大掌曖昧地擠壓著極富彈性的嫩ru,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容,但在明若看來,那笑還不如不笑。“若兒聽不懂什麼,這個?”他揉了幾把掌下的ru房,然後猛地掐住敏感的ru尖,用力地扭動,唇邊的微笑冷得能將人凍死,“還是這個?”

“好痛——”明若吃痛地眯起大眼,原本還在睫毛上滾動的淚珠因此落了下來,打在須離帝的手背上,然後沒進柔軟的錦被裡消失不見。“父皇不要——”

“不要?”低沉的笑聲愈發低沉,深遠的像是來自遙遠的地獄。“可是父皇喜歡怎麼辦?”

“彆”明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將他的手扯離自己的xiong口,可惜——須離帝終究不是端木雲,在沒有徹底得到她之前,他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如果粗暴的手段能夠輕而易舉地將明若搶到身邊,他又何樂而不爲呢?所以明若的掙紮一點用處都沒有,除了把她自己弄痛之外。最後,她終於顫抖著鬆開了扯著須離帝手腕的柔荑,小小的ru尖被他擰的異常疼痛,即使看不到,明若也知道自己的xiong部定然非紅即腫。“父皇若兒求你了,不要這樣對若兒”他是她的父皇啊,不是旁人,是父皇,是她的生父啊!

“爲什麼不要,朕覺著你挺喜歡的。”須離帝噙著微笑,揉得更加用力。“不然前幾次在朕身下流了那麼多水還叫得那麼歡的是誰?”他俯首貼近明若的頸側,薄唇一張便咬住白玉般的耳垂,放在口中細細地嚼弄起來。“承認吧若兒,你喜歡朕這樣對你,瞧。”隨著語音落下,他改擰爲掐,將指尖紅腫硬挺的ru尖撥弄的更加腫脹。“又硬起來了。”

明若猛烈地搖著頭,小手四下揮動,想要逃走。“不要——”她終於哭了出來,追根究底,她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在麵對身爲皇帝的父親褻玩的時候,除了害怕,她根本沒有

其他的心力去應付這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若兒”須離帝溫柔地喚著她的名字,“你哭什麼,不喜歡父皇摸你嗎?”

明若不敢說話,隻是吸著哭得紅彤彤的小鼻子,滿眼戒備地看著須離帝,水汪汪的紫眸因爲淚水的浸潤顯得更加晶瑩剔透。“父皇、父皇您是真心喜愛若兒嗎?”

“那是自然。”須離帝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薄唇舔了一下薄薄的耳垂,漂亮的與明若一模一樣的紫眸閃過一抹笑意。但明若瞧得分明,他眼雖然在笑,唇畔那抹弧度卻是冰冷的嚇人。他在等,等自己能夠玩出什麼花樣,因爲他已經確信她逃不走了。

可就算沒有出路,她也不能坐以待斃。“父皇若是真心喜愛若兒,又怎麼能對若兒做出這樣的事情?若兒已經嫁爲人婦了,倘若父皇真心喜愛若兒,又怎會枉顧若兒的名節,如此敗壞皇室尊嚴?”明若緊張的連唇瓣都在顫抖。

須離帝笑看著她明明惶然害怕卻又拚命想要裝作鎮定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她精致的五官,薄唇跟著遊走在她的麵頰上,時而輕輕親她一口,時而咬住她的鼻子逗弄,就像是在豢養一隻可愛的寵物。直到明若等得越發惶惑不安,他才懶洋洋地開了金口:“若兒這時候才跟父皇提這個是不是晚了些?”原本已經放柔的大掌突然又用起力來,明若吃痛的悶哼一聲,隻覺得自己的xiong脯疼得像是要炸開——須離帝很很地捏了還在成長中的嫩ru一把。“前些次若兒在朕身下yin蕩喘息流水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呢,嗯?那時候怎麼沒想到自己已經嫁了人?啊也是,若兒嫁給了朕的臣子端木雲,已經是護國大將軍夫人了哩,可惜——倘若端木雲知道若兒已經被父皇給玩兒過了,他還會像以前那樣愛你嗎?世間男子儘皆薄幸寡情,若兒聰慧至此,難道看不明白?”

被玩過了被玩過了

這四個大字在明若腦海裡來回蕩漾,須離帝清冷邪佞的笑容在她眼底放大,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地一把打開了須離帝握著自己xiong脯的大掌,兩隻藕臂護到xiong前,攏起被

須離帝蹂躪的散開的衣衫,顫抖的柔荑慌忙無章法的係著衣帶,然後雙臂緊緊抱住自己的xiong口,動也不敢再動一下。“我不知道但是父皇比雲郎更薄幸寡情,若兒是看見了的!”他是這世間最最尊貴的男子,後宮絕色美人不知凡幾,今日想與她顛鸞倒鳳,想必憑的不過是那股新鮮勁兒,因爲他從未見過不愛他的女子,更因爲她是他的女兒!她早該知道的,自己根本不應與皇帝走得如此之近!他反複無常難以捉摸,即便她是他的女兒,在視禮教爲無物的須離帝眼裡,又算得了什麼呢?

“若兒,你真是太不乖了。”須離帝狀似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修長的食指勾起明若的下巴,

“父皇還是比較喜愛你乖乖躺著任由父皇褻玩的模樣。”那時候的她又乖又聽話,不管他

怎麼弄她都聽不到一句怨言,而現在“這張小嘴總是會吐出父皇不愛聽的話,若兒是想要父皇生氣麼?”

明若嚇得將xiong口的衣襟裹得更緊,須離帝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卻也不以爲然。“端木

非你是想要端木雲、淮妃殉葬。”

雲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即便他回來了,那時候也晚了。若兒在跟著朕進宮的時候就應該有這種覺悟了,這具曼妙的身子已經被朕沾染過,若兒,你當真以爲端木雲能接受一個對他不貞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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