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_囚妃傳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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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

“是的,你沒有。”須離帝慢條斯理地打斷她的話,深邃的紫眸像是能看透人心。“但是他也會這樣認爲麼?女子爲人婦,首當守貞,如今這身子已經被父皇碰過了,若兒還一心想著端木雲麼?”看到明若絕望的眼神,須離帝笑了。“若兒最好不要起什麼尋死之心,除非

你是想要端木雲、淮妃殉葬。”

☆、(13鮮幣五十六、受辱(二)

五十六、受辱(二)

明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瞠著一雙深紫色的大眼,怔怔地看著麵前淺笑的須離帝,他麵上帶笑,似乎剛剛那冷血到了極點的威脅並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樣。

“若兒懂了是不是?”薄唇微揚,食指像是在逗弄貓咪一般撫觸著明若尖尖細細的下巴,“朕說到做到,若兒想回到端木雲身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表情漫不經心,卻是勝券在握。

“不——”

“不?”須離帝玩味地重複了這個字眼,紫色的眼珠閃著奇異的光。“若兒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父皇。”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的小臉讓須離帝深感興味。“可是您是我的生父,而且我也已經是彆人的妻子了!即便我不是皇室中人,父皇強奪臣妻,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豈不爲天下人詬病!更何況後宮佳麗無數,民間更是隱藏著無數絕色佳人,隻要父皇願意去尋,又怎會找不到心中所愛的佳人?何必糾纏於若兒?倘若讓天下人知曉父皇不僅強奪臣妻,還yin亂親女您是皇帝,應當知道這會被記入史冊遺臭萬年,請父皇三思。”

須離帝看著她笑道:“朕倒沒發現若兒口才如此之好,說得朕頗爲動心。”見明若因此眼底閃現出希望,他又惡劣地道,“可惜朕心意已決,而且若兒是不是忘記了一些東西?十七年來見過若兒真麵目的人隻有那麼寥寥幾個,在就這寥寥幾個,他們又全都是將若兒視爲珍寶,即使知道了若兒成爲了朕的人,爲了若兒的名節,他們也不會亂說,所以,你說父皇還擔心什麼呢?”至於什麼遺臭萬年不過是個皇位而已,史冊怎樣記載,他一點都不在乎。“倘若在萬一的情況下他們說了,嗬”他隻笑,不再說話,但明若卻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隻掉進了陷阱裡的可憐小兔子,要麼拖著傷腿逃走被猛獸吃掉,要麼乖乖待在陷阱裡等獵人捉走豢養。兩條路,她隻能選一條,沒有第三個選擇。

“至於若兒所謂的有悖綱常,隻要若兒忘記朕是父皇不就成了?”須離帝微笑,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柔嫩的唇瓣,慢慢地插進她的小嘴裡,勾起細嫩的小舌,手指在她口中攪弄,然後俯下頭去吻住她的粉唇,溫熱的舌尖狀似柔雅的探進她的口腔,卷起她的粉舌,兩人唇齒相交,彼此的唾液打濕了下巴。須離帝微微勾起唇角,從自己口中渡出口水,往明若的小嘴壓去,明若掙紮著想閉上嘴巴,卻被須離帝的手指製住,兩片水嫩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張開,承載住那由上而下落下的口水,沒有她想象中的惡心,反而帶著須離帝所特有的白花曼陀羅香氣。

“乖。”看著她乖乖地咽下自己渡過去的津液,須離帝讚賞的在明若唇上親了一下,“忘記朕是你的父皇,隻記得朕是個男子便可。”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明若嗚嗚的掙紮著,嬌小的身子又開始扭動,須離帝無奈地歎了口氣,像是在教訓一個不乖的小孩子那樣咬了她的唇瓣一口,道:“若兒,你當真是要爲端木雲守身?”

“是。”明若顫抖著回答,眼裡已經蓄滿了淚花。即便不是爲了雲郎,她也不會屈服,他們是父女,是父女嗬!是他給了她生命,是他讓自己來到了這個世間,他們可以是天倫共享的父女,可以是推心置腹的忘年好友,卻絕不可能是相濡以沫的情人!且不說這隻是須離帝的一廂情願,即便是兩情相悅,他們也不能做出這般天理難容的事情來!“父皇,您饒了若兒吧我不想要這樣,父皇饒了若兒”

瞧她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須離帝卻沒有一點兒憐惜之情,明若的淚水隻是讓他下腹的欲望更加腫脹而已。“朕饒了你,誰來饒了朕呢?若兒,朕也不想要這樣的,父皇也想好好疼你,做個好父親,可惜造化弄人,誰教你入了父皇的眼,誰教你能勾起父皇的欲望呢,嗯?”他柔聲勸哄著,“從朕第一次見到你同端木雲交媾,亂倫的種子就在朕心裡生了根,發了芽”

聞言,明若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懷疑自己到底聽到了什麼。父皇說——見到自己和雲郎?!

“嗬,倒是忘記跟你說了。”須離帝笑著輕拍自己額頭,“若兒以爲父皇一共玩兒了你幾次,一次,兩次?”見明若小臉呆滯,他笑得更歡。“是三次才對,還有狩獵節那日,若兒乖巧的躺在父皇身下,那時候這兒——”修長有力的手掌握住一隻嫩滑的ru房,引來明若一聲驚呼。“比這似乎還要小些,父皇雖然隻玩兒了你三次,但這兩隻嫩ru卻是一次比一次大了些呢,再過些日子,讓父皇再多親親多揉揉後,想必會長得更大。”說著,他戲謔地輕捏頂端的粉尖兒,變換各種角度拉扯著。

“不要——”明若用儘力氣推著他的手掌,奈何須離帝紋絲不動。“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她不要聽、不要聽!

奈何須離帝卻偏偏要說,他湊近明若耳畔:“怎麼不讓父皇說?若兒的身子又嬌又嫩,一摸就出水,父皇隻是插了根手指若兒就哭得不得了,小屁股扭得yin蕩極了,就像是在邀請父皇真的插進去一樣若兒嘴上口口聲聲說著這是亂倫,說著自己已經嫁爲人婦,但心裡還是狠享受的是不是?若兒說要守貞,可是倘若被人知道了若兒身子已經臟了,這可是會被浸豬籠的哦,即便身爲皇室公主,朕也不能徇私枉公不是?每次水都流的又急又歡,上一次還裝睡享受,是不是隻要是男人,就都能讓若兒開心?瞧,現下父皇雖然沒有去摸,但若兒肯定也流水了,對不對?”

“住口、住口、住口!!”明若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願聽須離帝的汙言穢語,這不是她的父皇,絕對不是!父皇才不會說這樣低俗無恥的話,絕對不會!

“若兒不喜歡聽?”須離帝狀似訝異。“可是這身子可不是這麼說的呀。”他笑著揉捏掌心的嫩ru,隔著衣衫將它扭成各種奇形怪狀的模樣。“上一次父皇來玩若兒時若兒穿了那麼多衣裳,其實不管若兒穿了多少套衣裳,父皇都能將你扒得一乾二淨。”

☆、(11鮮幣五十七、受辱(三)

五十七、受辱(三)

明若像是瘋了一般的尖叫:“住口、住口、住——”最後一個字沒有發出來的機會,因爲須離帝已經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唇,長而有力的舌頭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兩片粉潤的唇瓣被他尖利的牙齒撕咬,瞬間便腫了起來,明若疼得“嗚嗚”叫出聲,奈何腰肢被須離帝一把掐住,退無可退,隻能無助地承受他的掠奪。

“住口?”一吻作罷,須離帝總算是滿意了。他抵著明若的唇瓣露出微笑,舌尖猶然曖昧地舔著被自己吮得紅腫水亮的粉唇,“若兒要注意和父皇說話的態度,嗯?”

不要”已經顧不及自己開口說話是否會與他的嘴唇相觸,明若在他懷裡流著眼淚,哀求他:“父皇求你了,你放過若兒吧”

須離帝意味深長地勾起一抹微笑:“倘若是在朕沒有嘗過若兒的味道之前,還有可能,但是現在,已經晚了。朕的寶貝若兒,你注定要和父皇糾纏到死。”言罷,修長的指尖支起明若精致的下巴,略顯溫熱的薄唇又覆了上去,就著她的眼淚,與她唇齒相交,唾液相濡的嘖嘖聲不絕於耳。而明若不敢反抗,須離帝強大到了極點的氣場令她宛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咪,沒有一丁點兒掙紮的餘地,隻能待在他懷裡嬉戲,接受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舌尖撬開她緊閉的檀口,須離帝慢條斯理地舔過明若口腔內每一寸柔嫩的肌膚,吮吸甜美的津液,並在同時將自己的口水反哺給她。“若兒,不得不說,在你清醒的時候親吻你,實在是太美味了,父皇狠滿意。”大掌往下,罩住淩亂衣衫裡的一隻嫩ru,細細地揉捏起來,邊捏還邊親吻她的小臉。

明若隻覺得冷。徹骨的冷。整個人都像是被丟在了冰窖裡一般,冷到了骨子裡,她傻傻地看著須離帝隔著羅裙撫摸把玩自己的身體,大腦卻像是離開了一樣,眼前的一切,身體所感受到的快感,都是那麼真實而又虛幻,她甚至開始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真的了。“果然長得大了些。”須離帝調笑,大掌捏起嫩生生的小ru尖,輕掐了一把,方才便被他蹂躪的紅腫的ru尖禁不起這樣的暴力,明若吃痛,大眼倏地眯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顆淚珠。

“再給父皇揉個一兩年,這兒——一定會長的連父皇握不住。”他笑意盎然地說著yin邪的話,掌心下腫脹的ru尖絲毫引不起他的憐惜,除了掠奪與占有,須離帝的心中空無一物。

明若搖著頭,淚花四濺,纖細嬌小的身子在須離帝的強大麵前是那般無助而又可憐。她的兩隻手在空中四處揮動著,像是想捉住什麼救命的東西,又像是在做垂死前的掙紮。慢慢地,那雙深紫色的漂亮鳳眼開始流露出絕望的色彩,明若躺在床榻上,須離帝則埋首在她頸側親吻——他並沒有脫下她的羅裙,隻是將前襟扯開了一些,這樣更方便他親吻她精致的鎖骨。從那次在書房裡隱隱約約看見她漂亮的鎖骨,他就想這麼做了。

點點吻痕綻放其上,就像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豔麗嫵媚,沁人心脾。須離帝滿意地勾起一抹笑容,大掌轉而撫著明若的小臉:“傻丫頭,你哭什麼,父皇會比端木雲疼你寵你百倍不止。隻要你喜歡,父皇就是把皇位給你玩也無所謂。”

“我不要皇位”明若喃喃地念叨著,絕望的神色中又增添了些許茫然。她猛地伸出雙手捂住小臉,不讓須離帝看見自己的表情,但眼淚卻從指縫中流了出來。“父皇、父皇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麼?!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罷了,什麼都給不了你,你要了我隻會給自己招來大麻煩,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一點朕當然知道。”須離帝輕笑,親吻她捂著小臉的雙手。“若兒莫不成以爲父皇是喜愛這種血緣上的禁忌關係?那你可就誤會父皇了嗬。朕有好幾個女兒,但沒有一個能如若兒這般勾得起掠奪的欲望的。若兒,乖乖地,聽父皇的話,你逃不了的。你也不能尋死,父皇剛剛說過了不是?如果你尋死,淮妃和端木雲都彆想活下去,父皇會在弄死他們之前將他們折磨的生不如死,如果這一切發生了,若兒,那都是你的關係。因爲你要逃、要尋死,父皇才會這樣對待他們的,所以若兒會狠乖狠乖,是不是?”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能夠蠱惑人心,一字一句在明若耳邊訴說著,須離帝的語速狠慢,聲音更是溫柔,但明若卻聽得不寒而栗。

明若不知道自己能夠回答什麼,她劇烈地喘息著,如畫的眉眼緊緊地糾結在一起,粉潤的唇瓣更是抖得厲害,須離帝愛憐地俯首吻住她,叼起兩片粉唇柔柔地愛撫。隻要她乖乖地待在他身邊,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他會把她寵上天。

“不!”

就在須離帝以爲小東西即將屈服的前一刻,明若猛地睜開眼睛,小手往xiong前一撐,竟然就這樣推開了他!她踉踉蹌蹌的起身,一個不小心卻翻下了床,嬌小的身子很很地摔在了地上,被壓得酸麻的嬌軀幾乎沒有了靈活行走的能力,但明若卻還是倔強的爬了起來,掙紮著往寢宮的門口跑。小手掀開珠簾,叮叮當當的聲音瞬間響徹整座寢宮。

須離帝也不製止她,隻是饒有興味地撫著下巴看,小東西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隻知道逃,卻永遠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直到明若將手都拍的通紅,須離帝才慢條斯理的站起身走向她。

背抵著宮門,明若看著越來越近的須離帝,嚇得小臉泛白,狂亂地搖著頭,眼見開門無望,她便向著大廳的桌子跑去。

須離帝眯著眼睛,小東西紅腫的唇瓣,淩亂的衣襟和披散的青絲,在在都讓他欲火焚身。他不疾不徐地往明若的方向走,跟她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若兒,你當真想惹父皇生氣?”

“若兒不敢,是父皇羞辱若兒在先。”明若喘著氣,一雙貓一般的大眼戒備地盯著須離帝,時刻防範著。

劍眉微微一挑。“這麼說,還是朕的錯?”

☆、(12鮮幣五十八、受辱(四)

五十八、受辱(四)

“隻要父皇願意回頭,就不是父皇的錯。”明若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她緊緊地盯著須離帝,猜測著他下一步的動作,同時也做著算是徒勞無功的防備。“此刻回頭還來得及,若兒會馬上離開京城,一輩子都不回來,不會有人知道——”

她的話尚未說完,便被須離帝狂肆的笑聲打斷。明若驚恐地瞪著眼前優雅修長的男人,身體抖得像是篩子,“若兒”須離帝纏綿低沉的呼喚著她的名字,紫色的眸子帶著意味深長的笑,“你以爲父皇真的會在乎這些麼?”離開京城?他怎麼可能讓她離開!這傻乎乎的小東西,直到現在也不肯相信他要她的決心又多麼強烈嗬!

明若嚇得臉色慘白,她圍著桌子和須離帝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不同的是自己心急恐懼,而須離帝則是好整以暇,就像是凶猛的獸在捕獲到獵物之後,一定要細細耍弄一番才肯罷休一樣。“我不知道,但是我在乎,我不想背負著這樣的罪孽,父皇要是真心疼愛若兒,就不應該強自把這不正常的感情加諸在若兒身上!”明若咬住下唇,雪白的貝齒深深地陷入柔軟的唇瓣中,“父皇嘴上說著若兒是寶貝,但這不應該是單純的父女之情嗎?爲什麼父皇要做這樣可怕的事情?!若兒不懂若兒有哪裡好到父皇願意不顧人倫做下這等逆天齷齪的下流事?!”

“若兒。”須離帝的聲音顯得微微沉了些許,狠明顯,他動怒了。“注意你跟父皇說話的態度。”

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若兒並非有意冒犯,是父皇先侮辱若兒在先,怨不得旁的。”

“既然若兒明白父皇對你的感情,那爲什麼還要逃避呢,嗯?”須離帝也懶得再糾結於她對自己敬不敬的事情上了,薄唇抿起,唇角殘留的弧度不知是笑還是嘲。“瞧,你跟父皇生得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尤其是這雙眼睛,若兒,如果沒有父皇的庇護,你真的以爲你以後的日子能風平浪靜安穩幸福?你既然生就了這雙眼睛,就彆想逃開。如果父皇得不到作爲一個女人的你,那麼,你的餘生,都將在這深宮朝堂度過,以護國夫人的身份。”須離帝緩慢地勾起唇角。“與此同時,爲了防止你權勢坐大,朕還要砍斷你所有的親屬所愛,讓你一生一個人孤零。”

明若抖著唇瓣,小臉被須離帝的話嚇得慘白慘白:“不你不能——”

“你知道朕能。”須離帝截斷她顫抖的聲音,朝著她伸出手,那隻手修長有力,指尖如玉,掌心深深刻著幾道紋理,完美的令人不敢直視。這是世間最尊貴的人的手;是掌控世人生死大權的君王的手;是她的父親的手。“若兒,到父皇這兒來,一切就都會好起來。否則,父皇會傾儘全力摧毀掉你一切的信仰與依靠,包括端木雲,包括淮妃,甚至包括曾經見過你的任何一個人,然後朕會用鐵鏈將你永遠鎖在朕的寢宮,一輩子,就隻能見到朕一個人。等到朕百年之後,再陪著朕一起開始下一世。”

明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狂亂的搖著頭,兩人轉圈的速度開始加快,須離帝總是與她保持著三步距離,那距離就在一臂之內,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他明明能一把抓住她,但卻就是不抓。“我、我不——”

“你要的,若兒。”須離帝微微歪了歪頭,俊美絕倫的麵孔突然漾出一抹奇異的笑容,明若正覺得奇怪,便覺得自己纖腰一緊,她忙低頭看去,發現腰間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根明黃色的腰帶,明若正愣間,隻覺得整個人一緊,瞬間便被人向後拖去,嵌進一個泛著白花曼陀羅香氣的懷抱。“瞧,你這不是乖乖到父皇懷裡來了?”

這怎麼可能她明明和他隔著三步的距離!

須離帝看出她的腦中所想,薄唇揚起深深的笑意:“若兒,父皇從未告訴過你,其實父皇會武的事情吧,嗯?”

“”聞言,明若驚詫地抬頭,望進須離帝深邃悠遠的紫眸裡。

“還記得你我父女第一次見麵麼?”須離帝毫不吝嗇地爲她解答。“你問父皇爲何隻帶了幾名侍衛出宮,現在父皇就告訴你,因爲那是故意的。”他清淺嗬笑,“故意寵幸江國送來的美人,故意讓她向朕透露明空寺的桃花開得豔,故意表現出迷戀她的樣子,然後,爲她去折桃花朕原本打算親自動手解決那幾個不入流的刺客,誰曾想到,朕會在那兒遇到此生摯愛。”他笑得更深沉,紫眸一閃,不禁想起他負傷回宮後江國的美人內疚於心向他坦白一切,求他原諒的事情,可惜,他眼裡從來容不得一點沙子。

“不、這不可能”明若搖著小腦袋,不肯相信須離帝的話。

“你不信也沒有關係。”手掌從纖腰下移,須離帝微微傾身彎腰,手腕一勾,便滑到明若的腿彎,輕而易舉地就打橫抱起她,“不然你如何解釋方才父皇可以用腰帶將你拉到懷裡的事情呢,嗯?”不過是在占有她之前向她說明一些真相罷了,這樣,她才能知道誰是不能違抗的。

隨著他的步伐,明若眼睜睜地看著那張自己睡了一十七年的床榻越來越近。“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不乖。”須離帝挑起眉頭,撐在她上身的大掌陡然向前滑,握住先前那隻被自己蹂躪的可以的嬌ru。“不想吃苦頭就乖乖地,嗯?”

xiong口的柔嫩被一把握住,明若吃痛的悶哼一聲,大眼倏地眯了起來,再睜開的時候眼底已經蓄滿了淚水:“不要父皇,求求你”

“彆做無用功,若兒。”須離帝輕輕捏了嫩生生的ru一把,將她溫柔的放到了床上,然後支起身子開始解自己的龍袍,先前腰帶已經用來捆綁明若,所以狠快地,明黃色的龍袍已經被卸了下來,雪白的中衣包裹著結實有力的xiong膛,充滿了令人心醉神蕩的魔魅氣息。

可誰知道就是這一小會兒的功夫,明若居然覷了個空當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著明若踉踉蹌蹌地奔跑,須離帝無奈地歎了口氣,停止解衣的動作:“真是個不乖的小東西。”說完,便舉步朝明若走去。

☆、(15鮮幣五十九、受辱(五)

五十九、受辱(五)

“刺啦——”布帛撕裂聲異常刺耳,明若驚恐萬分地揪著殘敗的衣襟,淩亂的襟口掩不住雪嫩細致的肌膚,春光乍泄。

須離帝慢條斯理地看著她,指尖揚著一抹破敗的布條,正是從她身上撕下的。

明若甚至沒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隻知道須離帝大手一揮,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被扯開了一條巨大的豁口,她抿著粉唇,嚇得哭都哭不出來,心底隱隱約約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若兒,朕不是已經告訴你朕會武的事情了麼?你能跑到哪裡去?”削薄的唇角噙著一抹勝券在握的笑,須離帝毫不在意明若在偌大的寢宮裡四處奔跑躲藏,對他而言,這樣反而更能勾起他的興趣。“乖乖過來父皇這裡,否則彆怪父皇把你扒得乾乾淨淨。”

被須離帝話裡的邪yin嚇得小臉慘白,明若硬是不肯相信自己已經走投無路,深紫色的鳳眼充滿恐懼地盯著須離帝修長的雙手,看著他將那塊破布纏繞在手腕上,然後丟到一邊,再微笑著朝自己走過來。嬌小的身子節節敗退,卻始終不肯認命。

須離帝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手掌一揚,明若睜大了眼睛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隻

知道一陣掌風襲了過來,身上的外衫已經被完全撕去,露出裡麵的雪白中衣。她嚇得尖叫了一聲,連忙捂住xiong口,將衣襟揪得緊緊的,一雙波光瀲灩的大眼死死地盯著須離帝,想哭哭不出來,想叫又不敢,隻能嗚咽著,像是一隻備受欺淩的小貓。

宛若水墨畫上去的長眉揚起,須離帝笑得意味深長:“來,乖乖到父皇這裡來。”

明若卻隻是搖著頭,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狠快就打濕了她的手背。

“真是個不乖的小東西。”須離帝狀似傷腦筋的輕歎,明若隻覺得又是和先前一樣的掌風,攬著襟口的柔弱小手撐不起那樣的攻擊,無助地鬆開,中衣的對襟便被扇開,露出裡麵粉白色的精致肚兜。從須離帝的角度居高臨下地看過去,淺淺的誘人的溝壑以及肚兜上露出的一枝鮮豔桃花都異常的醒目。

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手掌又是一扇,這一下連原本還算完整的中衣也隻剩下了一半,明若嚇得呆若木**,美麗的小臉除了呆滯,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被嚇得甚至忘記了要掩住自己外露的春光。那抹白白嫩嫩的肌膚露的更多,須離帝的眼睛也隨之深沉。“朕喜歡若兒這條肚兜。”較之那條鴛鴦戲水的更能令他龍顔大悅。

被他這麼一說,明若才險險反應過來,她身上的中衣已經變成了條條破布,須離帝輕而易舉地讓她衣物儘碎,卻沒有傷到她一分一毫,雪白嬌嫩的肌膚上甚至連一道紅痕也無,足以見其功力高深。

她惶惶然地蹲了下來,想掩住泄露大片的春光,一雙藕臂擋在xiong前,這樣的動作卻使得原本隻是微微鼓起的兩顆仙桃變得更加蓬勃誘人,除了使須離帝獸欲更興幾乎沒有什麼效果。但是明若並不知道,她稍稍蹲了一下就立刻又站了起來,不顧衣不蔽體便蹣跚地往前跑,對她而言,赤身裸體的逃亡都比坐以待斃來得明智。

須離帝的眼裡充滿了讚歎。他幾乎是癡戀的看著前方五步外急著逃離他的小身影,那纖細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時不時暴露出來的嫩白肌膚,還有圓滾滾的可愛小屁股甚至是淩亂的青絲,都讓他覺得下腹一陣火熱,恨不得立馬就將她抓到身下一逞獸欲。但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修長的手指慢慢聳動著,須離帝慢條斯理地跟在明若後麵,也不急著捉住她,反而像是特意讓她有希望逃跑一般,邪佞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嬌小誘人的半裸嬌軀,雪白中衣下掩藏的火熱欲望更加灼熱,狂肆叫囂著要衝到水嫩的甬道裡發泄。

“真是太美了”他低低地讚歎著,清冷的眼睛此刻已然被欲望燒得通紅。

明若哪裡知道須離帝在想什麼,她隻是急著逃跑,哪怕逃不出這鎖住她的深宮,也求不被生父淩辱。她哭得小臉都花了,迷蒙的淚眼甚至忘記去看前方有沒有障礙物,而隻是拚命的逃——直到撞進一個等待已久的懷抱。

仰起頭,明若瞬間被嚇得渾身哆嗦,原本便已經毫無血色的小臉竟然顯示出了青白之色,足以見她被嚇得有多深。原因無它,隻因爲此刻抱住她的正是須離帝!

懷裡的小東西瘋狂的掙紮著,須離帝輕笑著調侃,冰冷的手指撫上柔嫩的唇瓣:“還要跑?這可是若兒自己撞進父皇懷裡來的,難不成要賴父皇欺負你不成?”

看到他眼底深沉恐怖的欲望,明若開始搖頭,顫抖的雙手根本動都動不了,她很命地去推須離帝的xiong膛,充滿恐懼的尖叫著:“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突覺鉗在自己腰間的大手一鬆,明若心裡一喜,連忙朝來時方向跑,卻不知道什麼東西勾住了自己腳踝,嬌小的身子瞬間摔了下去,整個人都狼狽地趴在了地麵上。幸而地上都鋪著柔軟的長毯,沒有把她摔痛,隻是整個人都摔得暈暈乎乎的。

然後,xiong前一涼,脆弱的係帶應聲而斷,肚兜被人從身下抽走,明若的上身已然全裸。她尖叫了一聲,不敢起身,隻是可憐地趴在地上,纖細的雙臂攤在頭頂,兩隻可愛柔嫩的嬌ru被壓得扁扁的。

“真香。”當著明若的麵,須離帝將手裡的肚兜湊到鼻端輕輕一嗅,薄唇漾出無比yin邪的弧度。“若兒的體香父皇真是喜愛極了。”說著便伸手去拉她的褻褲,明若嚇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小小的玉足猛地縮在了一起,細白的雙腿猛然往前曲,但礙於上身沒了遮蔽物,又不敢起身,隻能像隻小蟲子般往前蠕動。

須離帝好笑地看著那圓潤可愛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心裡卻爲她到了這地步還要違逆自己而勃然大怒,將肚兜甩開,長指一勾,褻褲的係帶已然纏繞在他指端。

他脫女子衣物的本事可謂爐火純青,後宮衆妃都盼著他的寵幸,從來不需要他親自動手,但不乏某些小國送來的不願侍寢的各色美人,雖然一個個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可惜最後都被證明這不過是她們想挑起他興趣的手段。狠少有女人能讓他沾染一個月而不覺得膩味,眼前這小東西便是個例外。

明若回身揪住自己的褻褲,哭得好不可憐,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自己的上身是不是全然暴露了,她隻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被扒光,絕對不能!

須離帝澹澹的看著她哭花的小臉,冰冷的指尖摩挲著褻褲邊緣:“父皇說過,要把你扒得乾乾淨淨。”

“不要若兒求父皇不要——”明若猛地爬起身朝他磕頭,白玉般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儘管那鋪著厚厚的毛毯,但狠快的,她的額頭便已經紅腫了一大塊,足以見她有多用力。

須離帝冷冷的看著明若向著自己磕頭,她甚至連赤身裸體都不顧了,隻知道使勁兒的拿腦袋去撞地,爲的就是不要他碰她!

薄唇抿起,他出手如電,瞬間握住一顆因爲她劇烈磕頭而搖晃不已的嫩ru,用力一捏,冷笑道:“不要?朕偏要!”說著另一隻手便去解她的褻褲,明若停下了磕頭的動作,鮮紅的血液從她白玉般的額頭往下流淌——但是她已經顧不上了,細白的雙腿使勁踢動,雙手則死命地去推須離帝的手,誰曾想這樣一來卻徹底將他惹怒,那雙深紫色的,與她一模一樣的鳳眼裡瞬間釋放出磅礴的怒氣,解她褻褲的雅興沒了,須離帝直接掌風一扇,脆弱的布料應身碎裂開來。

現在,明若已經是完完全全被扒光了。

“你哭什麼?”須離帝傾身向前,修長的指尖抹去她額頭的血。“父皇不愛看你受傷,這樣的舉動以後最好少做,你無須給朕下跪。”

明若沒有心思去聽他說了什麼,她怕的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但無論她再怎麼蜷縮,整副嬌軀都已經毫無遮蔽。

須離帝沒費什麼力就將她抱了起來,指尖所觸及處儘是柔嫩到了極點的肌膚,這讓他狠是滿意。

明若被丟到了床榻上,那張她睡了整整一十七年的床榻,而今夜,這張陪伴了她十七年的床榻將親自見證她被親生父親淩辱的過程。

 12鮮幣六十、受辱(六)h

六十、受辱(六)h

“不要——”剛被放到床上,明若便捂著xiong口往床裡躲,赤裸的雙腿瑩白如玉,緊張的連腳趾頭都縮了起來。

看著那張涕淚縱橫的小臉,須離帝低低地歎了口氣,狀似惋惜,眼底卻充滿肉欲。“若兒,你乖乖地,父皇就不爲難你。”

淚珠一顆顆往下掉,明若努力想把自己蜷縮成一個球兒,以期能夠最大程度的遮住一絲不掛的嬌軀,她哭得好厲害,偏偏一點兒聲音也不發出來,漂亮的眼睛狠快變得紅腫,可憐兮兮的像隻掉進陷阱裡的小兔子。“不不”她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著不,雙腿曲起,大眼裡滿是驚悚與恐懼,內心深處隱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理智上卻硬是不肯屈服。

“乖。”須離帝安撫了她一下,伸手去摸她纖細的腳踝。明若嚇得立刻想將小腳再往裡曲起,但這樣一曲,卻使得雙腿中間那道裂縫變得清晰起來。她可憐兮兮地縮在床腳,一雙深紫色的漂亮鳳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須離帝看,時刻戒備著他的接近。但終究不敵,明若甚至不知道是爲什麼,自己的雙腿便被徹底拉開,私密羞恥的粉穴瞬間如花朵般綻放在須離帝眼前,她大駭,連忙踢動雙腿想要甩開須離帝的手,但那隻修長的手掌就像是釘在了她的腳踝上一般,除了膝蓋來回晃動導致桃源時隱時現以外,沒有任何成效。

如畫的眉目含著春日笑意,須離帝漫不經心地握著明若的腳踝,讓她雙腿大張,那處可愛迷人的嫩穴就這樣在他麵前無所遁形。圓潤的粉臀因爲掙紮左右移動,顯得更是媚惑。

雙手捂住xiong部,明若沒有任何方法去掙脫須離帝的手,她的力氣在他麵前無異於是蚍蜉撼樹,額頭的傷開始隱隱的抽痛,她擰起眉尖,覺得神智都開始恍惚起來。“放開我”十隻可愛的小腳趾蜷縮又伸直,伸直又蜷縮,但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那雙鐵鎖一般的大手。私處如此赤裸裸地呈現在父親麵前的羞恥感讓明若幾乎暈眩過去,她努力並攏膝蓋想遮住,但卻被須離帝掌風一撩,再度大敞。

寥寥的柔軟毛發蜿蜒而下,棲息的服帖在嫩白的私處,兩片粉豔的花瓣緊緊地閉合著,儘管雙腿被迫撐開,但那張小小的嘴巴還是不容人侵犯的閉合著,頂端隱藏著的粉色小珍珠安安靜靜地沉睡著,絲毫沒有動情的跡象。沿著粉色細縫往下,須離帝甚至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小巧的後穴正一張一吸的瑟縮著,可愛的不得了。

他盤起一條腿,輕而易舉地壓住明若一隻小腳,空下來的手掌則當著她的麵,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靠近那閉得緊緊的嫩穴。

“不、不要——”明若急得也顧不上xiong口是否赤裸,伸手就去擋,但須離帝彷佛能夠看到她心中所想似的,隻是輕輕一揮,她便重重地抵在了牆上,嫩滑的背貼著冰涼的絲帳,眼睜睜地看著不懷好意的大手靠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不要、不要——”

已經晚了。

修長的手指撥開兩片乾澀的花瓣,須離帝扯開它們,銳利清冷的眼睛直直地望進細小的幾乎看不見的水穴,隻見裡麵的嫩肉不住地蠕動,像是一張饑餓的小嘴,等待著他的喂食。指尖慢慢地插了進去,按壓著四壁緊窄的肌理,尋找著她的敏感點。

“不呃”明若弓起腰肢,大眼眯了起來,睫毛上掛著濃重的水汽,那根手指好靈巧,小小的穴兒經不起那樣的攪弄,顫抖著吐出一口又一口香甜ai液。

“好難受不要”

“嗬,真難受還是假難受?”須離帝輕笑,觸摸到一處較之其他地方稍稍堅硬些許的嫩肉,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摳了一下。“都流水了還說難受,若兒拿父皇當傻子麼,嗯?”他“嗯”的又長又輕,帶了調侃和輕嘲,手指頭在窄窄的嫩穴裡四處探索著,明若四處閃躲的小屁股在他看來不過是增添情趣的方式而已。

“啊”明若哀哀地叫出來,她猛地收縮粉穴,不由自主地將那手指緊緊地夾在體內,眼角沁出淚水。“不、不要”她在父皇的手裡流水了,這讓她覺得無比的羞恥。

“乖。”須離帝傾身向前,親了她顫抖的小嘴一下,然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調戲:“果然還是清醒時候的若兒可愛,又能叫又能流水,父皇喜愛的不得了。”尤其是那種明明身體享受但精神卻不肯屈服的矛盾表情,更是讓他情不自禁地油然生出

一種迫切地想要占有與毀滅的欲望。

明若揮舞著無助的雙手,努力想要坐直,但須離帝的手卻好似釘在了她的私處,無論她怎麼躲怎麼扭,都逃不脫他的手掌心,反而加大了體內摩擦摳挖的麵積。酸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須離帝明明狠隨意就能製住她,但卻並沒有這樣做,而是笑吟吟地看著她扭來扭去的躲,每次移動粉臀,都會有絲絲水液流下來,狠快便沾染濕透了身下的被褥。

少女嬌豔鮮嫩的軀體不著寸縷,滿是春意漾濃的團在一起,她揮舞著雙手,露出xiong前兩隻白白嫩嫩的小桃子,頂端一抹嫣紅濃鬱的簡直叫人爲之歎息。而那兩條纖直雪白的腿,則在男子的yin威下被迫敞開,露出中間粉色銷魂的一條細縫。此時那條細縫正汩汩地吐著芬芳撲鼻的ai液,稀疏的毛發遮掩不住細小的穴口,男子修長的手指正插在裡麵翻江倒海的摳挖,掏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澤。

“啊啊啊”明若捉住身下的被褥,纖細的十指揪抓著細致的被麵,淚眼迷蒙。這樣赤裸裸的把身體完全攤開在父親麵前,讓他的手插進自己的身子,而自己非但不覺羞恥,反而動了情“不要嗚嗚”她哭得好不可憐,淚水糊滿了美麗的臉龐,身下的嫩穴卻始終含著須離帝的手指不肯放開,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

須離帝勾起唇角,抽出在她體內已經弄得濕淋淋的手指,豎直向下,ai液便從他指尖往下流淌,那兩瓣被他扒開插入的貝肉還在微微的哆嗦,裡麵鮮紅的嫩肉被他帶了出來,此刻正一點一點慢慢朝裡麵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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