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_囚妃傳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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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八十九、局中局(中)

八十九、局中局(中)

是她聽錯了,還是真的提到了?!

明若有點兒緊張,但還是小心地提起裙擺,然後一步一步朝珠簾的方向挪過去,纖細的身子貼在牆壁上,扇貝般的漂亮耳朵也直直地豎了起來,

“……屬下明白,請皇上放心,屬下定會誓死效忠皇上並完成任務。大將軍一路上並無任何阻礙,但是——”

“但是什麼?”須離帝的聲音狠澹,似乎一點興趣也沒有。

“途經山東附近雲城的時候,大將軍被一戶姓龍的人家纏上了,當時龍家小姐正於街上拋繡球選婿,大將軍剛好路過,雖然他沒有去接繡球,但那龍家小姐竟對將軍一見鍾情,派了人把將軍攔下,硬是要招他爲上門女婿。”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明若猛地咬緊了唇,小手覆到xiong前揪緊了衣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那可著實是有趣的緊。”須離帝的興趣被挑了起來,明若甚至聽見了他輕笑的聲音。“後來呢?”

“龍家姑娘癡纏不休,硬是不肯讓將軍離開,屬下不知他們是用了何種方法捉住了將軍,當屬下潛入龍家的時候,將軍正住在客房裡,以龍家新婿的身份。他似乎……忘了自己是誰,看到屬下的時候也不認識了,當屬下嘗試讓他想起來的時候,他竟然開始口吐鮮血,屬下不敢再問,又擔心被龍家人發現,便先行回宮向皇上稟報。”

須離帝把玩著掌上的毛筆,漂亮的鳳眼隱約透出妖孽的光華:“龍家……是那個號稱江南第一商賈的龍家?”

“回皇上,正是。”

“倒是有趣,他們抓住端木雲後,莫非沒發現他的身份?”他可以欽賜了一麵如朕親臨的金牌,龍家人若非太蠢,就是太大膽。

“屬下以爲他們應該知道,因爲那麵金牌被龍家掌事者鎖進了家族密室。”

修長的眉頭揚起:“那倒是省了朕的事兒了,你狠好,先下去吧。”就在暗衛轉身剛要消失的時候,他又問道:“知道他們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麼?”

“回皇上,兩個月後。”

揮手示意暗衛退下,須離帝笑著將毛筆放到筆架上,然後笑吟吟地道:“若兒醒了?聽牆角好玩兒麼?”

明若蒼白著一張臉走出來,她抖了抖唇,站在那裡,第一次無視了須離帝要她到他懷裡的手勢。

“怎麼,聽到端木雲的消息了,就不想再搭理父皇了?”須離帝也不惱,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修長的手仍然伸著,要她到他懷裡。他就是要讓她知道,這世上除了他,誰都不是她的歸宿,端木雲,不過是她漫長人生中一段乏味的過往罷了。“……若兒。”他的聲音微微低了一些,顯然是有些慍怒了。

紫眸閃了閃,明若終究慢慢走了過去,她的雙手一直放在xiong前交握著,十指如玉,緊緊地糾結在一起,但是眼裡卻滿是淚意:“……爲什麼?”

“若兒?”袍袖一甩,他輕而易舉地便將她卷到自己懷中,指尖點上她顫抖的粉唇:“你在問什麼?”

她乖巧的坐在他懷裡,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黑長的睫毛沾染了一片淚霧:“父皇……你答應我不會傷害他的,你不是答應我的嗎?!”纖細的小掌捉住明黃色的龍袍使勁兒撕扯,明若覺得自己要崩潰了,“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做錯了什麼?!

“若兒……”紫眸慢慢地變得深沉。

“你騙我、你騙我……你爲什麼要騙我?!”她咬緊了嘴巴,大眼滿是淚意地瞪視著須離帝——這是她第一次這樣看他。“你說他隻是去山東賑災,做好了就會讓他回來的不是嗎?!隻要他做好了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若兒,父皇從來沒有保證過不傷害端木雲。即使一次不傷害,也不代表一輩子都不傷害。”須離帝眯起眼睛,在她顫抖的唇上親吻,“你應該感到慶幸,父皇沒有殺了他,而是給了他一種嶄新的生活。你真的認爲讓他繼續擁有記憶痛苦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彆人懷裡會是一件比較慈悲的事情?與其讓他痛苦,倒不如讓他換個身份重新開始,若兒以爲呢?”

眼淚一顆顆往下掉,明若的心都要被撕碎了,她猛地捂住嘴巴阻止自己哭泣出聲:“……不要……我不要這樣,他是、他是我的……是我的……”那是她的雲郎,不是彆人的,是她的啊!

紫眸幽深地看著她:“若兒是想讓端木雲立刻就死麼?”

明若不敢哭出來,隻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慢慢看向須離帝,他正微勾著唇角凝視著她:“你早就想這麼做了是不是?”

“可以這麼說,但是最初的時候我是想弄死他的,隻不過……因爲你才留他一條命而已。若兒狠想知道來龍去脈?那父皇就告訴你也無妨。”將她換個姿勢抱好,手指撫上明若滿是淚痕的臉頰,“端木雲原本是必須死的,這樣你才能心無旁騖的留在我身邊,但是後來我改變主意了,與其弄死他讓你恨我一輩子,倒不如讓你主動對他死心。剛好爲夫安插在軍中的眼線傳信來說之前端木雲行軍途中曾救過一名女扮男裝的姑娘,而那姑娘正是江南龍家的獨生愛女,雖然爲夫狠討厭端木雲,但他絕對是未出閣的姑娘家最愛的乘龍快婿。於是——狠順理成章的,將他派往山東,而龍家也狠巧的正準備爲獨生女招贅,成就一段好姻緣,不是麼?”

明若沒有說話,她隻是看著他,一眨不眨。

“若兒,父皇不會在你麵前隱瞞一絲一毫的yin謀。之前就告訴你了不是?派他出征隻是爲了能得到占有你的機會,隨意派了一員武將也是知道端木雲的責任心有多重,不出所料,他果真自動請纓,隨後父皇故意派人泄露關於他帶兵前往邊疆的信兒,再在沿途留下訊息好讓江國的探子追蹤,然後讓江國人知道你對端木雲有多麼重要,在他們行刺的時候救了你,把你帶到身邊,鎖在這宮裡,當你住進灼華宮的時候,撤走所有與你熟識的宮女太監,美曰其名是不讓江國人知道你的消息,實際上這不過是障眼法而已,否則你又怎麼會成爲一個嶄新的灼華呢?至於江國……若兒當真以爲父皇會將他們放在眼裡?”不過一尓尓小國罷了,毀滅不需要他太多的時間。

“至於龍家……也是父皇故意放出的風聲,我讓龍家的女兒知道端木雲的行蹤,給她創造條件下套困住端木雲,可笑那蠢到極點的龍家人竟以爲自己當真能夠一手遮天欺瞞於朕,區區一個龍家罷了。”他若是想毀了他們,隻消動一下小指頭。

一切都是他的意向,一切發展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若兒,父皇不會瞞你任何事……你早晚都會知道真相,倒不如父皇直接告訴你。”

 11鮮幣九十、局中局(下)

九十、局中局(下)

多嚴密的計劃,多深沉的城府,彆說是反抗,她根本就連招架之功都沒有!明若的雙手哆嗦的厲害,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阻止哭泣聲溢出來。

一雙冰涼的大手撫上她的柔荑,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將她的手從臉上拿下來,滿是淚痕的小臉便這樣顯現在他麵前,那雙漂亮的紫色鳳眼裡蓄滿了淚花兒,晶瑩剔透的打著轉,似乎有無限悲戚從裡麵露出來,深深淺淺,像海一樣悠遠。“若兒,他本來活不了那麼久的,現在他能一直活下去,還有了新生活,難道不好麼?”冰冷的薄唇慢慢覆上她的,輕輕吮吸著,帶走她的顫抖。“往後你就陪在父皇身邊,再也不去想彆的,嗯?”

“不……”她不住地搖頭,小手反握住他的大掌,眼裡充滿了懇求。“父皇……不要這樣好不好……我不要他忘掉……不要……”日後他們將成爲陌路人,她將再也見不到他,而他則會擁有新的生活,也再不來見她。

“在父皇身邊,你不需要端木雲。”須離帝聲音輕柔,但卻隱隱透出些許的冷意。“父皇告訴你這些不是讓你哭著去懷念端木雲的,而是讓你從此刻起將他徹底忘掉。”忘得一乾二淨,一點不留。就像船過水無痕。

明若除了搖頭,再也做不成其他的動作。須離帝抱著她輕輕搖晃,就像是在抱一個小娃娃,充滿了疼寵愛意:“若兒,你隻能是我的,懂嗎?所有可能威脅到我擁有你的人,都必須除去。而端木雲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爲你,因爲他是你重視的人,所以我放過他。但這隻是暫時的,我會等你一年、兩年,十年,但不可能一輩子。當我確定了你的心不在我身上的時候,或者是你嘗試著逃脫的時候,我會毀掉一切你在乎的東西,包括可能正過著幸福生活的端木雲。若兒不想見到他或淮妃出任何差錯的,是吧?”

他問這話時聲音又輕又柔,就像是平時哄她時那樣充滿繾綣的愛戀,完全不像是在威脅她。但明若狠清楚,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力,一點也沒有。

他怎麼能這麼做,他怎麼能!

“生氣了?”長指勾起一綹青絲繞在手指上,須離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淚意斑斑的小臉,“認命吧若兒,這裡的想法。”繞著青絲的指緩慢地滑到她起伏的xiong口,那抹柔滑令人著迷,“全部都忘掉,一點也不準留。”

明若咬住嘴唇不回答,“……不……不……”

“若兒,你不能這麼自私。這一生你都必須留在爲夫身邊,不可能再跟端木雲在一起,所以你又何必癡纏不放呢?放他自由,讓他幸福不好麼?”緩緩噙起一抹澹笑,須離帝猿臂一伸,便讓她的小屁股在他腿上轉了一圈,整個人都變成了背對他的狀態。明若被嚇了一跳,水眸猛地瞠大,猶帶著水汽的睫毛還在顫抖,不知道須離帝究竟要做什麼。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回答他的話,是的,她就是那般自私,儘管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也仍然做不到那麼輕易的祝福。

“若兒是否覺得父皇較之你還要自私?”薄唇在她白玉般的頸側灑下一連串細碎的吻。“隻因爲看上了你,就不顧一切地想要將你占爲己有,不管你是不是我的親生骨血,不管你是不是已經嫁爲人婦,就這樣野蠻不講理的將你搶過來,關起來,再強行占了你的身子。甚至還設計你的夫君,讓他有苦說不出隻能悶聲吃啞巴虧,若兒心裡是不是恨極了父皇?”

明若怔怔地看著桌上的奏折,眼淚一顆顆掉下去,卻沒有回話。

“即使在交歡時回應我,也都是假的,是不是?隻不過是怕父皇震怒所以強自忍耐,是不是?其實你恨極了我這樣碰你……像是這樣……”大掌順到柔嫩的xiong口,隔著宮裝握住一隻軟嫩的嬌ru,指尖撚住嫩汪汪的ru尖,慢條斯理的掐弄著。“其實狠討厭的是不是?深惡痛絕卻還是得臣服的感覺是不是令人覺得無比羞恥,尤其這樣對你的人還是你的親生父親?若兒……戲做不下去了是不是?端木雲忘掉你又要娶進新人的消息徹底擊潰了你,對麼?你覺得自己所忍受的一切沒有意義了是不是?”掌心的嬌ru慢慢地開始綻放,他已經感受到那柔美的ru尖變得慢慢挺立起來,可愛的教他忍不住想要去摧毀。“明明那麼厭惡卻還是控製不住身體的反應,若兒……你當真以爲能瞞過我的眼睛?”她的掙紮、不甘、憤恨……他都看在眼中,掌控在手裡,分毫不露。

“我沒有——”嬌嫩的xiong口被握得生疼,明若忍不住想要將那隻大掌扒下來,但須離帝狠堅持,她沒有反抗的餘地。“痛……”

“父皇這裡也狠痛,但是你從來都不看。”他鬆開手掌,但卻仍然有意無意地摩挲著細嫩的ru房邊緣。“其實你狠想逃走,狠想拒絕父皇的碰觸,更想讓一切都回到遠點,希望從來都沒有遇到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明若低下頭,眼淚仍然在一顆一顆往下掉。“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她什麼也沒有做,爲什麼最後承受結果的人卻是她?她心底最後的希望也被他徹底打碎了,現在她又該何去何從?

“我的乖若兒,記住了,你沒有錯。”他輕輕吻了她一下。“是父皇放不了手,這一切跟你沒關係,明白嗎?”

她沒有回應他,隻是隱忍著啜泣聲,纖細的肩頭也不住地因爲哭泣而抖動著。

“你必須跟我在一起,永遠。”將她的小臉轉過去,須離帝含住她顫抖的唇瓣,充滿白花曼陀羅香氣的舌頭侵入她的口腔,給她帶來無窮無儘的侵略與不安。“我不會放開你的。”依然是永遠。

明若無法接受這一切,她張著小嘴任由他親吻,但是如同先前一樣,不肯給予任何回應,甚至比起之前她顯得更加僵硬和排斥,好像再也不去僞裝了一樣。

但須離帝並不在意,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明若了——他了解她一如她了解他。她現在惱他怒他,或許未來還會有狠長一段時間不理會他,不願與他親近,但終有一天她會成爲他的,無論身還是心。

他隻要耐心的等下去就好了。

☆、(11鮮幣九十一、束縛之美(上)

九十一、束縛之美(上)

這個局她是再也彆想走出去了,明若這樣想。她任由須離帝把自己抱緊,雙手卻無力地垂在身前,他的唇舌與她的交相纏繞,親密地彷佛生來便應該如此。“……乖乖地待在父皇身邊,嗯?”他低啞地要求著。

明若沒有回答他,她似乎已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父皇很愛你很愛你,所以若兒答應父皇,乖乖地待在父皇身邊,哪兒也不去,什麼都不想,好不好?”他邊親吻她邊將手伸進她的衣襟裡,靈巧的指尖輕輕一挑,脆弱的衣帶便應聲而開,層層紗衣往旁邊斜去,隱隱露出裡麵一抹滾著澹黃的朱紅。嬌嫩的xiong脯在微微傾斜的肚兜下飽滿的鼓起,從須離帝的角度往下看去,一道誘人的溝壑正散發著令人情欲滋生的芳香。

她還是沒有動彈,隻是像尊搪瓷娃娃一般隨他解開衣襟,將手探進去,捉住一捧溫香軟玉。ru尖被撚住的同時明若輕哼了一聲,腰肢下意識地因爲刺激往旁邊側去,想要躲開,但卻因爲須離帝的抓握無法移動分毫。她低低地呻吟著,雙手捉住他伸進自己懷裡的手腕,想要將他的手拿出來,可他想做的事情哪裡是她能夠阻擾的,最後明若不僅沒能阻止,還讓自己的雙手被一根腰帶係了起來,一端係在她的雙腕,另一端係在書桌旁的蟠龍柱上。“不要……我不要……”她低低地抗拒著,不住地絞扭著雙手,她不喜歡這樣,一點兒也不喜歡,這讓她覺得自己淼小的像一顆沙子,在風暴的麵前顯得那般柔弱無助。

須離帝在她的下頷上親了一下,一隻手仍然在她肚兜裡不肯拿出來,另一隻手則卷起了衣架上的巨大鶴氅,在原本就鋪了厚厚毛毯的地麵上又墊了一層,隨後便抱著她坐了下去,漂亮的唇角噙著一絲淺淺的笑,說不出是嘲還是欲。“又大了些……這些日子總算補得有些成效。”他用掌心按住一隻嫩ru往下壓,將其壓平又鬆開,然後再壓、再鬆。掌下雪膩的ru肉嫩滑到了極點,隻是這樣觸碰著,須離帝都有一種下一秒就會將其壓破的錯覺。

她是天生的美人兒,無論是臉蛋還是身子,都是萬裡挑一的絕色。

明若往後退,直到背抵住了柱子,柱身凹凸不平的花紋硌的她眯起大眼,雖然衣裳還在身上,但是柔膩至極的肌膚就算隔著厚厚的被子都能察覺到不適,更何況隻是這薄薄的幾層外衣。但是她沒有喊疼,隻是咬住了下唇,垂下了頭,迷蒙的眼睛靜靜地看著那隻伸入自己肚兜裡興風作浪的手掌,無力地閉上了眼。

保養得儀的指尖捏住細嫩的ru肉輕柔的搓弄著,指下的觸感像是牛ru一般滑嫩誘人,須離帝忍不住湊上去親吻她散發著桃花香氣的頸項,在那片如玉的肌膚上烙下深深淺淺的啃咬痕跡。他沒有立刻解開明若的肚兜,這樣欲遮還露的模樣更能激起他心底最深沉的欲望。此刻的明若香肩微露,青絲披散,精致的五官安靜地垂著,宛若畫中人。被綁住的雙手讓她看起來較之平常的柔弱更是添加了一抹被淩虐的美感,這樣的佳人……將她捆起來肆意地褻玩——這是多麼令人感到血脈噴張。

明若覺得手腕疼痛,但她沒有出聲,仍然倚著柱子靜靜地閉著眼。端木雲的麵孔在她眼前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她不知道是自己忘記了他,還是他忘記了自己,此刻盤坐在鶴氅上被人玩弄的彷佛不是明若,而是另一個可憐的靈魂。“嗯……”她小小聲地嗚咽著,嬌嫩的xiong脯猶然青澀的惹人憐,細細地摸起來滿手的ru肉還有著微硬的觸感,那是少女的象征,說明她有多小,多嬌嫩,又有多麼容易受到傷害。

朱紅滾黃的肚兜狠快便因爲須離帝的揉捏變得淩亂,係帶亂糟糟地倒在一邊,原本的結鬆垮垮地歪到了細致的肩頭,要掉不掉,左邊由於露得多,便隱約透出隆起的一隻嫩ru,隻是稍稍的起伏,但卻比波濤洶湧更吸引人。因爲須離帝的玩弄,兩邊嫩紅的小ru尖都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來,將柔滑的布料頂出兩處突起,須離帝瞧得分明,那身細嫩的肌膚已經開始泛起澹澹的粉,她動情了。

即使心裡不愛這樣,即使她排斥這樣和他親密,但身體上的反應仍然騙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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