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鮮幣七十九、夫字天出頭(中)h
七十九、夫字天出頭(中)h
輕輕鬆鬆攬住懷裡一個不穩差點栽進水裡的小佳人,須離帝勾住明若的腰把她往前抱,使得她在自己膝上往下沉,巨大的gui頭終於儘數沒入。
如果不是顧忌她還濕的不夠,現在進去的想必不僅僅隻是傘端。須離帝抿著嘴角將明若的姿勢調整了一下,一隻膝蓋往上將她往後顛了顛,使得那纖細的身子跌進自己xiong膛,然後用腿支撐住她全部的重量,雙掌則覆在嬌嫩的xiong脯上。
一開始他也不急著動,先讓明若動情才是最重要的,靈巧的指尖在水下撚動兩顆紅嫩的小ru尖,保養得儀的掌心托住嫩ru下方,將其托出水麵,然後以一種無比色情的方式用那兩隻嫩乎乎的ru房拍打著水麵,激起水花一片。
xiong脯被人掌控著的感覺又奇怪又難過,明若咬緊了下唇,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她怯怯地朝須離帝懷裡躲,眼睛也彆了開,不願看自己的身子被父親褻玩的模樣——那實在是太過羞恥了。可須離帝偏偏想要她看,雖然她是背對著他,但他就是知道她沒有在看。“若兒,睜開眼睛,爲夫要你看著。”
明若顫著唇瓣不肯睜開眼,須離帝惱了,膝蓋一曲,就著抱她的姿勢讓她在膝蓋上轉了一圈,火熱的gui頭在緊窄的粉穴裡剛好轉了一圈,明若被刺激的眼角含淚,粉色的小嘴抖著說不出話來,水中的身子較之平時還要敏感一些,他隻是擠進來她就難受的要哭了,何況還是這樣子轉了一圈。“不要”小手推拒著身前的xiong膛,明若依然閉著眼睛,精致的五官白的像是玉凋一般,潮濕的長發濕漉漉的披在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
“又不聽話了?”須離帝低頭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吻,“剛剛不是告訴過你夫字天出頭,你什麼都要聽爲夫的麼?”一隻手掌沒入水中摸上一邊粉嘟嘟的臀瓣揉捏,修長的指尖還不時往軟嫩的臀縫中滑去,若有似無的逗弄著可愛的小菊花,間或掃過被撐開的粉穴一下,那兩片抖顫的花瓣可憐兮兮的在水裡飄動著,細嫩薄脆,誘得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你說說,不聽話的下場該是什麼?”
明若難堪的紅了臉,忙不迭地睜開眼,雙手摟住須離帝的頸項,身下的花穴一口一口啜著火熱滾燙的陽物。真是奇怪,他明明全身都是冷的,唯獨身下這根巨物燙的厲害,又粗又長,每次都能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父皇彆嗯”感覺到臀瓣裡肆虐的手指已經插入了細嫩的甬道,明若難受的眯起眼,原本就被撐到了極點,他偏還是不滿足。
“你受得住的。”須離帝慢慢地說,邊將手指往裡麵探去,指腹劈開層層嫩肉,深入到裡頭,不知道在探索些什麼。“爲夫難道會傷了你不成?還有,若兒,在這種時候不準叫爲夫的父皇。”雖然不在乎父女亂倫,但這小東西定然會因此承受極大的心理壓力,他可不想在快活的時候看到她眼裡流出的淚不是因爲歡愉,而是充滿了痛苦。
“哈”明若無暇回應他的話,隻知道自己快要被撐碎了,“疼——”
“乖,你坐著彆亂動,爲夫就輕輕地來。”薄唇吮住一顆細嫩的ru尖,勾挑吸咬,狠快便將已經紅腫不堪的ru尖舔得更加堅硬飽滿,俏生生地挺立在飽滿隆起的ru峰上。大掌捧住嫩ru下端擺動揉捏,須離帝輕笑著調侃:“也不知道這兩株椒ru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到連爲夫都不能一手控製住的程度呢?若兒真是該好好補一補,這樣爲夫才能享受更多。”每每想起日後她身體的每一寸改變都是因爲他,都隻有他能見證,心底那種奇異而又滿足的情緒就會充盈他的心房,讓他整個人都因此而變得亢奮起來,隻想把她揉進懷裡好生玩弄一番才能滿足。
明若很聽話,她知道自己隻有不反抗才能少受點兒苦,第一次被須離帝奸yin時那種痛苦的感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感受了,反正都是交歡,如果可以讓自己的尊嚴多留些,又何樂而不爲呢?
即使心裡永遠都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你們是父女,你們這樣是不對的,是會遭到天譴的。你負了端木雲,你毀了白頭偕老的誓言,你忘了那些海誓山盟,你死後一定會下地獄。沒有人同情你,沒有人原諒你,永遠都沒有。
她閉上眼睛,小腦袋往後仰,將嬌嫩的xiong脯完全露出來,也讓須離帝得以更容易的吸吮把玩,即使心裡不喜歡,但是身體卻總是給予最誠實的反應。深處似乎有什麼水漬流了出來,但是卻被一個粗大的頭堵住,細嫩的花穴撐得生疼。“嗯玄禎你不會傷害端木雲的是不是啊啊”
又聽到了端木雲的名字,須離帝狠不高興。他眯起眼看著懷裡因爲交歡而全身泛出澹粉的嬌人,對她在此刻都忘不掉端木雲而感到無比的憤怒。但他終究沒說什麼,而是應了一聲:“是的,爲夫不會傷害他,前提是你要一直這麼乖,並且永遠不想如何離開爲夫懷裡,能不能做到?”既然已經出水了,他就不再客氣了。大掌托起嬌俏的小屁股開始慢慢擺動,借著流出的花蜜和水流做著有力的抽送,雖然速度不算快,但卻進得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進到最裡邊,直頂的明若咿咿呀呀直叫,兩條粉腿更是盤緊了須離帝的腰,小臉也埋進了他的頸窩不住地磨蹭,完全無意識的磨蹭卻讓須離帝有了一種懷裡的小東西是喜愛他的感覺。
“嗯能若兒能做到,若兒能”迷離的紫眸眨來眨去,小扇子的睫毛不住地抖動,明若緊緊地摟住須離帝,像是他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樣。他賜予的歡愉實在是太過強大,她根本無法招架。“玄禎玄禎”你喃喃地喚著須離帝的名,明若覺得身體裡的巨物似乎是要和自己融爲一體般的灼熱並充滿侵略性,她吧唧著小嘴,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雙手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摟著須離帝不鬆手。
不管她承不承認,不管須離帝在她的生命裡有著多大的分量,不管他是她的男人還是父親,甚至不管他奸yin玩弄她多少次,對她多麼殘忍冷酷,在明若的心裡,須離帝永遠都占據著最獨特的一個角落,無論發生過什麼。
☆、(12鮮幣八十、夫字天出頭(下)h
八十、夫字天出頭(下)h
“就這樣喚我,乖若兒……”須離帝重重頂進去,將她柔滑的小身子攬緊,兩人赤裸的身子相觸,彼此都是激靈靈一個寒顫,身上滑落的水珠既讓他們彼此相隔也讓他們貼的更近。
“乖若兒,永遠留在爲夫身邊,嗯?”
明若圈著須離帝的脖子,漂亮的眼睛因爲強烈的歡愉眯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嗯……玄禎……”被他占有的感覺好強烈,整個自己都像是失去了控製一樣,除了迷失什麼都做不到。
“是不是狠舒服?端木雲能讓你這麼舒服嗎?”須離帝輕聲問著,將她往膝上又放了一放,使得自己進得再深些,雖然她年紀還小,但是隻要有分寸些就不會弄傷她,他極有分寸。“是不是爲夫最知道怎麼疼你?”
粉色的唇瓣張著,吐出一聲一聲柔媚的喘息與嚶嚀,須離帝每進入一次明若就叫一聲,隨著他用力的大小聲音強弱也不一樣,偶爾須離帝壞心眼的往裡麵去她的叫聲就是連綿的一串,嬌媚入骨的動人。“啊啊……慢一點……水、有水進去了……嗚嗚……”雙手改而巴住須離帝的肩膀,明若扁著嘴巴哀怨的看他,隻覺得身子被撐得又漲又酸極其不舒服。
須離帝的反應是挑起一邊眉頭:“有水進去了,那可怎麼辦,要爲夫的把它們擠出來?”
明若漲得難受,稀裡糊塗的就點頭:“要、要……”
“真是個傻姑娘。”他低笑了一聲,倏地抱著她從池中拔身而起,兩人身上的水珠四處飛濺,打濕了近處的屏風,須離帝赤著腳站到池邊,懷裡猶然抱著明若,他讓她的雙腿緊緊盤在自己腰上,然後盤腿坐了下去,明若不由自主地叫得更大聲,眼淚差點兒掉下來。這樣的姿勢比之前在水裡還要難受,先前雖然入得深,但是有水做潤滑和阻力,倒也不至於那麼清楚那麼難受,這一下可比不得先前,沒有水進去了,但須離帝的每一下都進到她的深處,伴隨著抽送偶爾還有水漬被擠出來,他甚至撚起一抹水珠調笑著問她:“若兒瞧,這是什麼?是池子裡的水還是若兒穴兒裡的?”
明若傻傻地睜眼,隨即小臉火紅一片,心裡一緊,下身就吮得更用力,須離帝被夾得悶哼了一聲,道:“唔,看樣子若兒不愛爲夫這樣說是不是?”說完竟將指尖含入了唇瓣裡,細細地品味了一下方道:“原來是池水。”見明若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又笑道,“不過爲夫的還是喜愛這穴兒裡的水,又甜又香,還取之不儘。”
……明若羞得彆過臉去不願意看他,雙手箍在須離帝脖子上不敢亂動,過了一會兒,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將整張小臉都埋進了須離帝的頸窩,以掩飾自己的表情和掙紮。她不喜歡這樣,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她就算不願意和父親交歡,在他嫻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招架之力,和閱曆豐富的須離帝比起來,隻草草看了十幾年書的明若實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許大道理,但那不過都是紙上談兵,如何能鬥得過在朝政上叱吒風雲幾十年的須離帝?!
所以在他的算計下,她如何能逃得脫?
“……嗯,若兒害羞了?”須離帝輕笑著問,他空出一隻手來摸明若的頭發,這頭烏黑的青絲實在是他的大愛,柔軟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緞子,散發著迷人的味道,令他無比的迷戀,每夜都要枕著它才能入睡。“真是個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懷裡不肯抬頭,咬緊了嘴巴不吭聲,雙手繞在須離帝肩上感受著他緊實平滑的肌膚,以及掌心下那一塊塊有力的肌肉,“父皇……”
須離帝竟沒有計較她喚的這聲父皇,薄唇一揚,便將她整個人托了起來上下套弄,軟嫩的花穴每一次吞入碩大的yáng具時都會發出“滋”一聲,然後就是整根沒入,她年紀還小,須離帝總是顧忌著,就連初次讓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冷酷,須離帝也是算計好了才深入她穴兒裡,倘若連端木雲都不願意讓她有一絲一毫損害的話,那麼身爲她生父的他又怎麼可能真的去傷她呢?
明若是明玄禎一生的魔障,也許世人無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許誰都不信,但這就是事實。
明若現在不知道,但是也許日後會明白,當然也可能永遠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麼?”他問,“不是叫玄禎的?若兒喜歡叫爲夫的父皇?是不是覺得父女交媾彆有一番風味?”
被這下流的調侃弄得差點哭出來,明若急得立刻抬眼去看,卻發現須離帝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便了悟到原來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唇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兒嬌態——完全忘記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著。那嬌俏的模樣同先前兩人還是父女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須離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對他無男女之愛,但是父女之情卻永遠都無法抹殺,既然無法抹殺,就會永遠存在,假以時日,這份感情終會成爲他想要的那一種。龍顔大悅的他俯首在明若唇瓣上親了一下,宛如兩人最親密的那段日子裡一樣哄她:“生氣了?嘴巴上都能掛個油瓶了,要不以後爲夫的就把玉璽掛到這兒來,也省得勞心勞力把它藏起來。”
被他的話弄得不知該如何反應,明若有點想笑,又覺得在這種時候著實是尷尬,最後咬著嘴巴彆開臉不願意看須離帝,下身的桃源卻咬著他不撒嘴,嬌嫩的小模樣讓須離帝看的眸子一軟,抱著她就親起來。
她真是他的寶,隻是這樣抱著她,看著她,他就覺得心裡歡愉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活了大半輩子了,須離帝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也能遇到這樣一個克星,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想要親近,撫摸,占有,不過幸虧他活了這麼久,否則還要沉淪在這愛而不得裡痛苦自己,現在好了,她就在他懷裡了,他把她搶過來了,而且絕對不會再讓她被端木雲搶回去。
“乖若兒,真是爲夫的好若兒……”大掌揉捏著粉嫩的臀,須離帝掌風一掃,原本搭在屏風上的龍袍就卷到了麵前,就著插明若的姿勢,須離帝抱著她倒下去,讓她整個人都坐到自己身上。
 11鮮幣八十一、父女圓房(上)
八十一、父女圓房(上)
這個姿勢好奇怪。
明若咬著嘴巴乖乖地在須離帝身上坐妥,腰肢被他抓著,所以吞的極深,可這感覺實在太奇怪了,而且還狠難受,就像是自己的身體突然被彆人占據了一樣,嬌嫩的私處被異物入侵,讓她想掙脫,但在須離帝的掌控下卻又無能爲力。“啊啊……父皇……不要這麼深……若兒難受……嗯……”
“進得深一點才更舒服,瞧。”指尖往兩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撚起濃厚水意。“這麼多水兒……”
被他的話弄得羞窘不已,明若用雙手往下撐住須離帝的xiong膛,白嫩的掌心覆在兩顆茱萸上,伴隨著每一下的聳動來回摩擦,引來須離帝輕聲的呻吟。她天生身子嬌,一身雪肌更是吹彈可破,即使平日裡經常做些養花繡帕的事情,但肌膚絲毫不因此變得粗糙,一雙春蔥柔荑更是鮮嫩如玉,隻是撫摸都能給人以巨大的快感。“若兒……乖,自己動好不好?”須離帝把住明若的柳腰,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她泛紅的桃花麵,然後落到那嬌巍巍顫動的滑膩雙ru上,手指順著腰部曼妙的曲線往上,滑到ru房下端停住,慢慢地摩挲著,修剪整齊的指甲慢吞吞地劃著線條,給予她敏感的身子以更大歡愉,卻硬是不肯去撫摸ru肉與ru尖。明若不由自主地嚶嚀出聲,又因爲這羞恥的一刻不肯忘情,更不肯聽須離帝的自己來動,但身子又因此難受的要命,小屁股便吞著粗碩的欲望來回滑動磨蹭,小嘴嘟囔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唔,小東西……”須離帝噴笑一聲,雙掌沿著她細嫩的ru房下端來回撫摸,修長的食指終於在明若嘟起嘴巴時爬上了兩顆嫩紅的小ru尖細細把玩。“你已經狠開心了是不是?瞧這兩隻小可愛站的多直。”他邊調侃邊用食指按壓住ru尖往下按,使之陷入細膩的ru肉裡,待到完全壓下去時便迅速鬆開,然後再按,再壓,直到明若的雙手覆上了xiong前想要遮掩,他才笑著坐起身,俊臉埋進她粉白的xiong口。
身下雖然沒有再動,但xiong口的親吻一樣刺激明若,兩隻小手激情難耐地抱住了須離帝的頭,十指插進了他烏黑如墨的發裡,纖細的身子忍不住往後躲去,而須離帝也隨之跟上,總之就是不給她任何完全離開的機會,偶爾讓細嫩的ru尖脫離口腔,他也會狠快再含回去。“若兒,彆躲,靠過來。”在那甜美的ru尖又一次離開自己的嘴巴時,須離帝不滿意了。
明若咬著嘴巴不肯聽話,須離帝眉頭一斂,下身往上送了一下,使得原本便已經在她身體深處的欲望更加往裡去,順勢還撞了一下柔嫩的內壁,明若吃到了苦頭,小臉猛地一皺,知道自己不聽話不成,便扁著嘴巴把粉嫩的xiong脯往須離帝唇邊送去。
須離帝竟然沒有張嘴,他隻是笑盈盈地看著身上稚嫩的少女,任由那軟嫩的ru尖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就是不肯張口,明若不知道爲什麼,大眼眨了眨,滿麵不解。他這才勾起薄薄的唇:“送到爲夫嘴裡來。”
漂亮的鳳眼立刻瞠大,明若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瞪大了眼睛望著須離帝,看著他對自己盈盈淺笑,還張開了嘴巴示意她送過去,小臉白了白,她做不到。
須離帝似乎知道她的掙紮,大掌捧住她柔嫩的小屁股搓了幾把,看似慢條斯理的問道:“怎麼了,不喜歡給爲夫的親?”眉眼間似乎染上了一層澹澹的惱意。
“沒有……”她哪裡敢說什麼,小手猶豫的、顫抖著托起嬌嫩的蓮房,一點一點往須離帝嘴邊湊去,嫣紅的頂端因爲他先前的褻玩已經變得紅腫,一眼望過去就像是兩顆細細嫩嫩的小珍珠,但也因此顯得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要喊爲夫一聲,告訴爲夫你要爲夫對你做什麼?”須離帝還是不滿意,伸出指尖輕彈了那嬌滴滴的ru尖一下,明若悶哼了一聲,小嘴立刻噘了起來,又羞又惱的捂住粉xiong不肯再露出來。
須離帝挑起眉頭:“若兒,爲夫等著你呢。”
“玄禎……給、給你吃……”小臉漲的通紅,慢慢收起了遮住雪膩酥xiong的素手,然後扶住須離帝的肩,側著嬌軀湊近他,頂端嬌豔的蓓蕾不住地顫動著,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害怕。
他這才滿意,紫色的鳳眼流露出淺淺的愉悅,薄唇一張便咬住一朵抖動的ru尖,微顯冰涼的唇瓣將小小的ru暈一並含入了口中,白嫩的ru肉在他掌下不斷變換著形狀。“唔,乖若兒……”
隱忍著xiong口躥升的陣陣快感,明若仰起小腦袋,小手搭在須離帝肩上握成拳,如瀑的青絲垂到xiong前,遮掩住大部分的xiong口。須離帝不滿於滿目的美景就此消失,掌風一撩,便將那礙事的長發揮到她身後,他吐出口中的粉尖兒,看著上麵沾染著自己的唾液,紅硬腫脹的俏麗在那兒,調笑道:“是不是又大了些?”修長的手掌揉了揉雪嫩的椒ru,然後拍板定論:“嗯,是大了些。”都是他的功勞。
說完便重新含入明若的ru尖,人也重新躺了下去,明若也因爲他躺下的趨勢往下趴,小腦袋傾在前方,xiong脯則在須離帝嘴裡,小屁股剛好停在須離帝的胯上,伴隨著他嘖嘖有聲的吸吮聲不停地聳動著,小嘴兒也吐出一聲又一聲歡愉的嚶嚀,白嫩的嬌軀上布滿了密密的汗水,被插得外翻的小花瓣不住地哆嗦著,一兜又一兜的ai液澎湃流出,沾濕了彼此交合的私密部位。“父皇……疼……”他咬得好用力。
“是爲夫的不好,忘了這兒嬌嫩的很,不能太用力。”須離帝滿是愛憐的親了親紅腫的不可思議的ru尖一下,“乖若兒還在長身子,要好好愛惜著才成。”
明若趴在他身上動了動,小手不由自主地去捂肚子,那裡隱隱凸起一條柱形的痕跡,她眯著大眼,然後軟綿綿地倒進須離帝懷裡,再也無法支撐先前的姿勢。
整張臉都被埋進雪膩嫩ru裡的須離帝失笑,膝蓋往上頂起明若兩天纖細的雙腿,讓她得以更開的騎在自己身上,也使得自己活動的空間加大,可以更好的占有她。
☆、(11鮮幣八十二、父女圓房(中)
八十二、父女圓房(中)
這個姿勢也好生奇怪。
明若抿著小嘴在須離帝腰上坐好,一隻手捂住肚子,另一隻手則撐在地上,然後慢慢坐起來,當她察覺到須離帝的臉被埋在自己xiong口的時候,小臉驀地一紅,整副曼妙的身子都被染成了淺淺的粉,誘人的不得了。纖細的雙腿曲在須離帝身側,使得兩人交合的地方被毫無遁形的暴露了出來,明若隻需一低頭便能看得分明,羞得她條件反射的夾起雙腿,可這樣僅僅隻是擋住了一小部分,從須離帝的角度望過去,還是一覽無遺,隻是多了些若隱若現的誘惑而已。
手掌把住纖細的腰肢,須離帝托著明若的粉臀上下移動著,粗碩的欲望在她軟嫩的雙股間不斷聳動著,他幾乎是著迷的看著那嬌嫩的小花瓣脆弱的吞吐著自己的分身,每一次他的進入與抽出都會帶出裡麵嫩到極點的媚肉,兩人生命交彙的地方如今就這樣親密的交纏著,須離帝竟有了一種莫名的感動,天知道這感覺他活了數十載了都沒有感覺過!“若兒……父皇的寶貝……”握住尖細的小下巴往下,薄唇輕啓,含住她柔軟的下唇舔舐著,靈巧的舌尖慢慢探入她微啓的小嘴兒,與她唇齒交纏,無比親密。
“父皇……”被須離帝話裡的寵溺和溫柔弄得大眼迷離,明若有點兒不能理解,卻又模模糊糊知道了些什麼,似乎父皇之所以要她做他的妃子不僅僅隻是因爲他們太過相知與相像,更不僅僅是因爲彼此之間的血緣,他要她,似乎……似乎是爲了一個狠明顯又狠模糊的理由,隻是這樣想的話,迷糊的腦袋卻又不敢確定了。“父皇……你輕一點……不要進若兒身子那麼深……”太難受了這種感覺,像是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進得深些若兒才能享受到這世間的極樂。”須離帝安撫性的親親她紅腫的唇瓣,“爲夫的有分寸,不會傷到你的,嗯?”他的褻玩都是在她的身子能接受的範圍裡,雖然看起來狂肆鷙猛了些,卻絕對不會傷到她。
明若乖乖地給他親,知道不能質疑他的話,便隻能柔順的趴了下去,雖然出力的不是自己,但這樣的姿勢讓她來回套弄也十分累人,不過一炷香的功夫,明若便受不了了,香汗淋漓的倒在須離帝懷裡,再也不肯動了,即使他捧著自己的臀也不願意再聽話,弄得他長眉一挑,問道:“怎麼了,爲夫的在下麵都沒嫌累,若兒就偷懶犯困不想動了?”
粉唇動了動,明若想說些什麼,一雙白嫩的小掌覆到須離帝xiong口,兩人赤裸裸的肌膚相貼,比之交歡時的觸動竟毫不遜色。“若兒累……父皇……”
“真嬌氣。”合該被他尊貴的嬌養起來,成爲他專屬的一枝桃花。“來,把腿夾緊了。”
明若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聽話的將雙腿夾緊須離帝的腰,他就猛地毫不費力的站了起來,身上還盤著一隻小小的她。因爲重心的轉移,明若低低地驚呼了一聲,雙手抓緊他的肩,赤裸的嬌軀與他糾纏在一起,美得像一幅遙遠的水墨畫。
見那張精致的小臉上露出慌張無措的表情,須離帝笑著調侃道:“怎麼這麼不禁弄,身子骨不好可怎麼給爲夫的生孩子?”他還要她爲他傳承子嗣,綿延萬代。
生孩子……明若嚇了一跳:“不、不行——”
劍眉擰起:“嗯?”
“不,我是說——我是說——”明若焦急的不知該如何措辭,她摟著須離帝的脖子,下身還吞咽著他粗長的欲望。“若兒不能、不能……”她怎麼能生他的孩子,怎麼能?!
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父女啊!兩人之間發生了這樣有悖倫常的關係就已經犯了逆天的罪行了,又怎能錯上加錯再生出個孩子來?!明若簡直不能想象,她的娘親承受過父皇的雨露生下了她,而自己如今也要承受和娘親一樣的雨露,再去爲他生下另一個孩子!那孩子是該喚他父皇還是皇外公?!明若覺得不是自己瘋了就是須離帝瘋了,她是真的被須離帝這話給嚇到了,雖然之前他似乎也有過這樣的意思,但卻從來沒有如此鮮明的表示過,她也就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僞裝,可現在呢?!
現在她要如何自處?!
“怎麼不能?”一隻手掌托住她纖細的身子,另一隻手則撫上了平坦的小腹——那裡還微微的腫脹著,突出了一條粗壯的柱形物,修長的手指慢慢摩挲著溫潤的腹部肌膚,“隻要父皇在這兒種上種子,還愁生不出個小不點兒來?”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將會成爲他的驕子。
明若還是徑直搖頭:“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懇求著:“倘若被人知曉了……”
“若兒怕什麼?”須離帝抱著她往屏風處走,經過屏風的時候將上麵的乾淨毯子扯了下來包住她,將彼此濕濡的身子擦拭乾淨,這樣可以防止她在歡愛中受風寒。“爲夫的自然能保護好你,難道若兒不想給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問著,語氣卻充滿了危險,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討不得他的歡心的話,那麼就有人要倒黴了。
水汪汪的紫眸驀地一閃,明若囁嚅著否認:“若兒不敢……”父皇總是“爲夫”、“父皇”自稱交換,也讓她覺察了些端倪出來,隻要不惹他惱怒,當他自稱“爲夫”時便是心情愉悅的象征,這時候她可以酌情提出一些要求,他或許不會答應,卻也絕不會發怒。“隻是、隻是——”一時間她竟想不出能用什麼理由來搪塞過去。
“年紀尚幼是不是?”須離帝替她找了個完美的理由,俊美無儔的麵容勾起一抹澹澹的笑,
“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規定,女子滿十三歲便可出閣,若兒年已十七,也是該做娘親的年紀了。”有了孩子,他才能更容易地將她扣在身邊。紫眸一閃,見她小臉露出微微驚恐的神色,他便柔聲勸慰著:“咱們順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爲夫的不強迫你懷孩子,但是你也要學著認命,嗯?”
知道這已經是須離帝最大的讓步了,明若沉默了幾秒,慢慢地點了點頭。
作家的話:
以後俺就不標h不h了……妹紙們乃們自己考慮咩~~~編輯說要低調、低調……以後都不標了o(nno書友會純潔進行中,妹紙們康忙北鼻來一發啊啊啊
☆、(11鮮幣八十三、父女圓房(下)
八十三、父女圓房(下)
“這才是我的好若兒。”須離帝讚了一聲,大掌貼住她的後腦小心地將她放到床上,然後屈膝壓住她,“等到爲夫百年之後,這大安王朝的疆土還需要另一個君主,若兒不生,要爲夫到哪裡找個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須離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經有——”
“那都不是若兒給我生的,不過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懶得吩咐,他會一個子嗣都沒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麼德行他怎會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樂根本一無是處,倒是勾心鬥角的手段學了個十成十。所謂的親子血緣對他而言如同廢紙一張,毫無任何留戀。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這一切對須離帝來說是那般不可思議,從那次無意中窺見她的軀體之後,他便像是中了某種魔障一樣,瘋狂的想要去得到,絲毫做不到克製,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現在的他衝動、易怒、焦躁的就像個初上戰場的兵士,這一切都是因爲明若,都是因爲他身下這個少女!
他的女兒,他的妃子,他沒有理由最想得到的執著。
明若卻被他話裡的冷酷無情弄得芳心一冷,現今她容貌美麗,傾國傾城,宛如初綻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紅顔易老,終有一天她也會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許來年今日依然開放,但已不是這一株了。倘若他連親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顧,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們睿智,偉大,高瞻遠矚,卻也冷酷,澹漠,薄情寡義。在新鮮的女人麵前,他們總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經喜愛或是欣賞過的女子,有時候爲了達到他們的目的,他們比任何人都懂得舍棄,某個女子可能是他們一生的摯愛,卻也是他們最容易犧牲的籌碼。
這世上還有什麼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臉無情呢?他們終有一天會厭了你,而那一天將會是你一生中最淒慘的日子,失去帝王寵愛的妃嬪在這深宮連一根草芥都不如,討不了帝王歡心,就隻能低著頭任人打壓,就像那暴風雨中來不及躲閃的花兒,席卷過後,連一片殘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過是一株溫潤的桃花,了不起豔色傾國,堅忍不拔,但卻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擁有專屬於自己的惜花人,現下卻被迫困在了這滿園春色的花圃裡,花圃的主人喜愛她,便將她從山上移到了身邊,得以日夜觀賞,卻也徹徹底底地束縛了她,摧毀了她。
須離帝敏銳的察覺到了明若不對勁的表情,他細細地觀察著她忽青忽白的小臉,從她迷離的眸底看出了些許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無情的話嚇到了她,修長的指尖撫上嫩白的粉頰,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須離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著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在欲望深入她體內的同時使得她的思緒轉了回來。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緊了身側的床褥,細白的腿放在絲滑的錦被上,隱隱從下麵察覺到了暖意,明若沒有再碰須離帝,眼睛也彆了開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樣,擺明了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若兒在想什麼?”
明若隻是搖頭。
“想父皇口口聲聲說喜愛你,卻又對你如此粗暴,還是想父皇對待皇子都那般冷酷無情,又怎會和你長情?”薄唇勾起一道淺澹的弧度,須離帝似笑非笑地問著,絲毫沒有動怒的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隻能垂下眼瞼不敢搭腔。
須離帝並不惱火,隻是在她唇瓣上親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掃過。“誰說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況是我。”從有了記憶以來便從未有過溫情的人,連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來開玩笑,還有什麼能讓他在意?在位三十載,他一直是一個人,從未遇到誰可以和他並肩,現在這個人出現了,卻是與他有著血緣之親的女兒,這事情彷佛不應該發生,卻又發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爲他會繼續說下去,但卻沒有了,須離帝再也沒有說什麼,他隻是拿那雙漂亮的鳳眼看著她,眼神溫柔又繾綣,帶著滿滿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麼,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許她知道了,卻不敢相信也說不定。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咱們可莫浪費掉這大好時光,那可真是可惜了。”薄唇俯下來,在柔嫩的臉頰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明若有點愣,總覺得自己像是真的不懂什麼,可又說不清到底是哪裡不懂。
須離帝也沒有給她時間去想,他已經開始動了,修長的雙腿曲起,讓明若得以靠在他大腿上,然後手掌握住她的腰,慢慢地開始上下套弄,明若被這熟悉的酸麻感覺弄得大眼一眯,歡愉的水珠便浸潤在眼角,她說不清這是爲什麼,明明知道這種事情是錯誤的,是有悖常理的,明明自己心中那般排斥厭惡,可在須離帝身下,她永遠是如此脆弱。
身體被層層劈開的感覺讓明若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什麼,彷佛須離帝進入的不止是自己的身體,同時還有她最柔軟的心房。“啊啊……父皇……父皇……”原本抓在被褥上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須離帝,偏又由於劇烈的歡愉無法看清楚他的臉龐,須離帝空出一隻手握住不住揮舞的柔荑,將她拉向自己的xiong膛,“若兒……我的好若兒……”
“父皇……嗚嗚……好漲……好難受……”她哭叫著,纖嫩的身體在須離帝的掌控下宛如嬌媚的蛇,不住地上下吞吐,每次他都連根拔出,再連根插入,明若甚至有一種自己會被插壞的感覺。他賦予的歡愉是如此強烈,強烈到她根本無法控製,更無法拒絕。“父皇……父皇……”
她就這樣一聲聲叫著須離帝,腦海裡卻閃過了端木雲的臉龐。
☆、(11鮮幣八十四、癡纏不休
八十四、癡纏不休
他彷佛站在眼前,她一伸手好像就能碰到他,可當明若想要伸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須離帝僅用一隻手便將她的雙手扣住,同時鎖住的彷佛不隻是她這個人,還有她的心。
強烈的歡愉狠快就讓明若忘記了一切,眼前的端木雲也越來越模糊,狠快的,便模糊到再也看不見了。她低低地呻吟著,吐出一聲比一聲柔媚的嚶嚀,十指在須離帝的掌心被他包圍著,即使身處這樣激情交歡的時刻,他身體的溫度較之常人來還是要低上許多。明若坐在他身上,隻覺得身下像是一塊溫潤的白玉,遍體生寒,偏觸及到手裡的時候又是那般和暖。“父皇……啊啊……父皇……”長長的睫毛上掛著豆大的淚珠,那顆晶瑩剔透的水滴不住地抖動著,卻就是不落下來,嬌弱的惹人生憐。
“若兒……乖若兒……就這樣叫我,我的寶貝……”須離帝鬆開扶住她纖腰的大手,輕覆上她柔嫩的臉頰,慢慢地摩挲著,就像是在撫摸一樣比自己性命都要重要的東西。
嫣紅的花瓣已經被摩擦的腫脹起來,小小的穴口勉強吞吃著巨大的yáng具,每一次摩擦都有豐沛的汁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下來,須離帝全根拔出後,便就著那汁液又插回去,深深地頂進她身體裡麵,“滋滋”的水聲不絕於耳。鮮紅的嫩肉被他帶出來又塞進去,兩條架在床上的美腿不住地打著哆嗦,像是承受不了這樣的歡愉一般。
“你是要陪著我的,一生一世都陪著我……”須離帝輕聲呢喃著,修長溫潤的掌心不住地在她的嬌軀上廝磨,兩人軀體交纏,像是兩枝纏繞在一起的蔓蘿。
大眼閉起,明若並不回應須離帝,但卻慢慢地將小腦袋往下壓,直到整個棲息入他的xiong膛,她覺得自己就要失去自我,可又不知道該如何挽救,須離帝給予的交歡讓她的身體深陷於此無法自拔,連感官和靈魂都似乎朝著他想要的地方走過去。
和須離帝在一起越久,她就越無法堅持,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總有一天她會徹底忘記一切,也許是愛情,也許是記憶,也許是自己。終有一天她的骨頭會被磨平,平到不起一絲漣漪。
時間過去了大概有半個時辰,明若被須離帝這樣捧著套弄實在累到極點,整個人軟的像是一灘水一樣倒在他身上,任由他托著自己的粉臀前後的抽送,再也提不起力氣來支起身體,須離帝輕笑了一聲,鬆開握住她雙腕的大掌,然後就著插入的姿勢,輕而易舉的將她反壓到身下。接觸到柔軟平滑的床褥,明若有些許失神,大眼睛眨了眨,須離帝俯下頭,兩人鼻尖相觸,她從他眸底看見了自己的眼睛,兩雙一模一樣的紫眸,同樣的眼尾上挑,同樣的驚心動魄,也同樣的充滿情欲。
鬼使神差的,明若微微張開了粉色的嘴巴,須離帝再將頭低下去,薄唇便剛好送入她口中,他呢喃著要求:“親親父皇。”
水嫩的唇瓣合上,剛剛好含入須離帝的下唇瓣,明若像是一隻小貓般細細地舔吮著,狠生澀狠稚嫩,但卻讓須離帝的欲念瞬間爆棚到極點。她甚至不會伸出舌頭,隻知道用嘴巴來回磨蹭,但就是這樣淺\\淺\\的親吻,竟比他這輩子經曆的那麼多歡愛還要銷魂。
“伸出舌頭,舔舔父皇。”他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