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鮮幣七十、等我帶你回家
七十、等我帶你回家
端木雲隻聽得裡麵傳來女子壓抑細小的呻吟聲,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可惜隔得遠,女子又是刻意壓低了嗓子,一時之間倒也聽不大清楚。“皇上,末將有要事求見。”
“朕知道。”須離帝略顯慵懶的聲音傳來,其中還夾雜著若有似無的喘息。“說。”
“若兒不見了,末將剛回府便聽得管家說若兒失蹤已有月餘,他調派了全府下人滿京城的找都沒有找到,末將、末將已經找她找了數日,可誰都沒有見過若兒的模樣,末將打聽了無數人也未曾得到和若兒有關的隻言片語,所以特來向皇上求助,求皇上助我找回若兒!”端木雲猛地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即使須離帝看不見。
雲郎明若咬緊了牙關忍受身後一波一波襲來的強烈快感,嬌軟的ru在桌麵上被壓得扁平,須離帝伸手來撈,握著不斷把玩著,胯下的撞擊則慢條斯理:“你要朕如何幫你?”
“求皇上準許末將調遣禁軍,深入京城尋找。”端木雲隱隱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但卻就是說不出來。皇上不是一向疼愛若兒,將若兒當做掌上明珠的麼?爲何他卻比自己還要晚知道若兒失蹤的消息,甚至在自己前來求助的時候還是如此雲澹風輕的模樣?難道、難道真如後宮傳說,皇上迷上了一名女子,終日與其yin樂而忘掉了一切?“求皇上恩準,倘若再找不著若兒,末將、末將簡直無法想象這些日子她經曆了些什麼!”
“唔。”須離敷衍的應了一聲,借著在明若身體裡興風作浪的勁兒附到她耳邊道:“嘖嘖,多感人哪,好一位情深意切的夫君,若兒真是嫁對了人哩!瞧他多緊張你,緊張到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沒有了,如果這是在戰場上,那可如何是好?”
明若趴在桌子上,因爲須離帝的揉捏弓起了纖腰,貝齒陷進紅腫的唇瓣裡,天知道她有多想出聲讓雲郎來救她,天知道她有多想逃離須離帝逃離這一切,可是老天啊,她沒有勇氣,她不敢出聲,她無法想象當雲郎衝進來看到這極度荒yin齷齪的一幕時候的反應!他會失望、會傷心、會憤怒、會不要她!“輕、輕一點父皇啊啊”得不到她回答的須離帝微慍的撞了她一下,圓俏的小屁股已經被拍打的滿是紅痕,偏偏他還不肯罷休的撞擊著。“不要那麼深不要”
明若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須離帝一下比一下凶很的進攻,可惜那都是徒勞,無論她怎麼躲,須離帝的手都牢牢地扣著她柔軟白嫩的xiong脯。
“輕一點怎麼會舒服?”水墨畫上的眉揚起,須離帝湊近她的小臉蛋,不懷好意的說道:“夫君在外麵等候,自己被父親插著,這樣是不是更舒服些,嗯?如果不是的話若兒怎麼流了這麼多水?”大掌鬆開一隻嫩ru又往明若腿間摸了一把,滿手的黏膩濕滑,“如果端木雲站在咱們麵前看著的話,是不是會更刺激些?”
紫色的大眼倏地眯起,明若眨去眼底的淚霧,不願意聽須離帝的汙言穢語,她用力搖著小腦袋,纖細的嬌軀也似乎有想要掙紮的預兆。
修長的手掌往下一按,那蠢蠢欲動的身子就被壓了回去,隻能乖乖地趴在他身下任由他爲所欲爲。“朕聽聞端木愛卿行軍途中溷入了江國探子,此事可否屬實?”薄唇問著話,勁瘦的臀卻始終不曾停下來,明若被他插得嬌喘籲籲俏臉泛紅,細致無瑕的美背布滿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回皇上,屬實。”端木雲恭恭敬敬的回答,心裡卻爲他迄今還沒有答應要將禁軍交由自己調遣而焦急萬分。
“哦?”須離帝輕哼了一聲,俊美無儔的麵孔因爲身下的小佳人微微變了一下,小東西居然不安分的用雙手撐住桌子想站起來!“那若兒是否被江國人捉走了呢?”說完便壓到明若背上,將她剛剛抬起不到幾秒鍾的嬌軀又給壓了回去。、
“末將已經查明,隻知道一個半月前曾有江國殺手入侵將軍府,但卻不知下場爲何,因爲從那以後,這幾個殺手同若兒一起都失蹤了。”
須離帝笑了一笑,大掌拍了拍明若圓潤的粉臀,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端木雲在外麵聽得分明,亦聽到女子微弱的哀鳴,心裡似乎被什麼揪緊了下,那感覺奇怪至極,就像是自己的心被絲線絞緊了一樣,生疼生疼。“皇上,求皇上將禁軍交由末將調遣——”
一麵金牌被拋了出來,端木雲大手一揮握在掌心,而後定睛一看,發現正是能夠調遣禁軍的令牌,他不禁大喜過望,忙跪地謝恩:“多謝皇上恩典!”要知道禁軍可算是皇帝的親信衛隊,從不交由皇帝之外的人調配。現下皇上願意將令牌給他,是否便是側麵證明了若兒對他仍然狠重要?倘若若兒知曉皇上如此看重她,定然心裡歡喜。
乖若兒,你好好等著爲夫去救你,然後帶你回家。
“嗯,你且退下吧。”
“是,末將告退。”
走至門邊,端木雲隻聽得裡麵傳來女子嬌吟聲,隱隱帶著哭腔,那聲音爲何、爲何聽起來像是——不,怎麼可能呢!大掌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端木雲甩了甩頭,大步邁出禦書房,留守在門口的安公公見他出來了,忙行了個禮:“大將軍。”
“公公稱我爲駙馬便可,無須多禮。”怪事,以往宮內衆人皆是稱自己爲駙馬,爲何今日一來儘數改口稱大將軍?
“奴才不敢,願大將軍在皇上迎納新妃之前尋得四公主下落。”
“皇上要納新妃?”端木雲擰起劍眉,往禦書房看了一眼,“便是裡麵那名女子?她是何來曆,出身哪家大人?皇上又是如何與之相識,進而、進而變成這副模樣?”倘若他再迂腐一點,皇上這般模樣在他眼裡就可以稱得上是沉淪美色動搖國本了!
安公公的眼閃爍了下:“回大將軍,奴才隻是個奴才,隻知道皇上喜愛姑娘,有意立姑娘爲妃,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端木雲豈會相信他在說什麼,安公公是從小就待在皇上身邊的人,對皇上雖稱不上知之甚詳也可以說是略曉一二,怎麼可能對此事全不知情?不過也罷,自己隻是名武將,後宮之事實在輪不得自己插手,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到若兒,其他都排在後麵。想到這裡,他便草草跟安公公點了點頭,迅速離開了。
留下安公公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深深地歎了口氣。
☆、(13鮮幣七十一、明妃(上)
七十一、明妃(上)
好一場盛世之宴。
澹掃柳眉,絕豔朱唇,紫玉般的翦水雙瞳晶瑩剔透,一身冰肌雪膚白玉般的勾人心魄,國色天香的絕世芳容,飄淼的氣息,一身大紅嫁裳更是顯得她眉目如畫,源遠流長。
珍貴的天蠶冰絲由江南最巧手的禦繡織成了華美的豔紅蓋頭,遮住了精巧的五官,她麵無表情,木然地任由盛裝的宮女扶引而出。
心死成灰,即將踏入萬劫不複。
九五之尊的須離帝同她一般身著赤紅龍袍,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輕輕挑起她的蓋頭,爲她戴上綴滿金玉流蘇的華貴鳳冠。即使所有人都震懾於她豔絕古今的容貌,她也依舊木然的直視前方,任由微風吹拂如血的嫁衣,形成一道姹紫嫣紅的場景。
大安王朝須離帝的新妃將是何等美貌絕倫,想必不需多少時日便會傳遍天下。這是須離帝要的,卻並非明若所願。
禦殿上香風陣陣,水榭翩然,彩蝶紛飛,多麼明媚美好的日子。
她坐在與須離帝並齊的位子上承受百官恭賀——沒有人質疑她的眼睛爲何是紫色的,所有人都相信了須離帝的話,都認爲她是機緣巧合下得到的紫眼佳人。
水一樣的眸子靜悄悄地在陳列的百官裡溜了一圈,沒有她想見的那個人。也好、也好,不見也好。見了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現在這錯綜複雜的關係。
烈女不侍二夫,她偏偏嫁了兩次。
一隻冰涼的大掌伸了過來,握住她纖巧的小手,須離帝憐她年幼懵懂,特意略過了屬於皇家特有的繁文縟節,隻消接受百官朝拜,記錄在冊,她便正式成爲他的妃子,成爲這泱泱後宮中的一人。
曾經有人爲她綰起青絲點上娥眉,許她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誓言,那人那人尚且還欠她一株桃花,京城郊外靈空寺開得最豔的一株。
可惜這一生她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她將老死在這深宮裡,同所有妃嬪宮女一樣,一生囚禁於此,終身不得離去。
“世人都說牡丹是花中之王,可在朕看來,隻有桃花才擔得起這國色天香二字,掌控天下百花,爲花中魁首,享萬年富貴憐愛,於世人敬仰。”須離帝輕聲在她耳畔說,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撫弄著,妖佞的鳳眼直直地俯瞰著殿下匍匐的衆臣,“父皇愛你憐你,你切不可拂了父皇的心意。”
明若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他,便將視線移開了。
須離帝也不以爲意,安公公見吉時已到,便甩了甩拂塵,以著極其尖銳的嗓子喊道:“衆位大人恭迎明妃娘娘——”
明妃,他冊封她爲明妃。大安王朝的國姓,天下人儘數避開忌諱的字。取自乾坤軒轅之氣,五祥雲開,否極泰來,足以見她在他心底所占的位置。若非當今皇後無過,想必今日她的封號不會是明妃。
宮女們接手攙扶她進入盤龍宮,那是須離帝的寢宮,向來隻有妃嬪侍寢從無人留宿,但是從今以後她卻要同他一起在這盤龍宮生活。
明若被扶到床沿坐下,她依然低著頭,鳳冠上的流蘇靜止不動,好像亙古洪荒都在此刻結束了。她依稀還能看清楚自己的封號被喊出時下位坐著的嬪妃皇後的表情。他當真如此輕狂,竟用迎娶皇後的禮節迎娶自己,還絲毫不顧禮數便將她抱到龍椅上,視皇後禮官於無物。真是太瘋狂了,不是麼?但是再瘋狂也沒有自己來的瘋狂,畢竟這世間有幾個女子能夠嫁給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