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蟹還是吃醋_入骨相思知不知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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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蟹還是吃醋(1 / 2)

他不承認自己還想或不想喬葉,這是一道無解的題,鑽研得太深很容易把自己逼入死胡同裡去。

他隻是再沒有能力愛上另外一個人,試問不愛怎麼可能廝守一生?

他站起來,“我去找找容昭,看他來了沒有。”

他身後的吳奕趕緊跟著站起來,“boss你坐著,我去吧!”

這種事情哪用得著老板親自去跑?

賀維庭手抵在唇邊輕聲咳嗽,胸口悶悶的疼。這種預兆不太好,每次都是跟喬葉針鋒相對的時候才會出現。

果然,還沒邁出水榭半步,就看到容昭進來了,身後跟著的正是喬葉。

他一時都忘了自己站起來是要做什麼,隻是定定地看著他們一步步走近。

喬葉不願迎視他的目光,隻扭頭看向荷池那邊的戲台。念眉他們一唱三歎,折子戲唱到哪一出她都聽不出來,耳邊嗡嗡作響,隻覺得那搖曳的唱腔,飄飄忽忽的。

容昭倒是大方,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索性大方地牽起喬葉的手,拉著她走到賀維庭身邊的位置,輕輕一推,“咱們就坐這兒。”

賀維庭的視線落在兩人雙手相扣的地方,刺眼得讓他覺得眼眶又脹又痛,簡直像要噴出火來。

他僵在那裡,並沒有失態,可身邊最親近的人還是立馬就察覺到異樣。

賀正儀抬眸看到喬葉,也愕了一下,“你是……”

喬葉擠出一個得體的笑,“賀女士,你好。”

她隻見過賀正儀一次,是以賀維庭未婚妻的身份去見家長。他讓她跟著叫姑姑,她便叫姑姑,含羞帶怯。

現在多尷尬,她都不知該怎麼稱呼賀正儀才好。

賀正義到底是曆經世事的人物,消失三年多的人突然出現在麵前,再看侄兒這樣的反應,心裡也大概有數。隻是不方便發作出來,麵子上的和平還是要維係的。

容昭還是有些怵她,怕她不留情麵要趕人,在一旁道:“喬葉是我同事,今天是我帶她來的。”

賀正儀看了一眼江薑,她低聲回道:“台上那位昆曲演員也是喬醫生的朋友,也邀請了她過來。”

賀正儀沒再多問,朝喬葉略微點點頭,示意她坐下。

她就坐在賀維庭和容昭的中間,距離太近,幾乎能嗅到賀維庭身上那種淡淡的鬆柏香氣。他存在感太強,即使沒有之前那樣的咄咄逼人,僅僅是姿態優雅地坐在身邊,就足以讓喬葉坐立難安。

“難得大家都聚齊了,來吧,都舉杯碰一下,彆辜負了這花好月圓夜。”賀正儀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但願來年萬事都順順當當的,該放下的放下,能重新開始的就重新開始,都活的瀟灑一點。”

她這話若有所指,賀維庭跟喬葉端著酒杯的手都微微一顫。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酒杯碰到一起發出清冽的脆響,想兩顆心碰撞的聲音。賀維庭仰頭就喝光了杯中酒,喬葉想攔已經來不及了。

1977年份的雪利白蘭地,雖然口感醇美甘冽,卻有超過40度的酒精含量,無論如何是不適合他這樣豪飲的。

她想勸,可桌上還有這麼多人,她連跟他開口說話都沒有合適的機會。她知道他也不願意聽。

索性還有賀正儀坐鎮,她比誰都更關心賀維庭的身體,挪開他的酒杯道:“好酒是喝不完的,我那酒窖裡還多得是,你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她身旁的老孟已經舉手示意侍者,“幫他倒點果醋。”

同樣的色澤和果香,卻一點刺激元素都沒有。

喬葉懸著的心放下來,才發現麵前的盤子裡已經多了幾隻剝好的蝦。

“彆傻看著,快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容昭把她的拘謹和焦慮都看在眼裡。這桌席是為家宴準備的,又寬又長,菜式很多,要吃得好就得甩得開矜持去夾菜。她麵前最近的是一盤京糕蜜山藥,要是他不管她,今晚估計她最多也吃一兩口山藥,最後還是饑腸轆轆地回去。

他見過很多女孩子吃酒席的時候顧著形象,又嫌剝蝦臟手,寧可不吃,連他有時都是這樣。跟不合意的人同桌吃飯,他最多應付兩筷子,哪有心情吃這麼複雜的東西。

可是為她,他卻是甘願的。他也沒想過有一天會為個女人做到這一步,而且自然而然的,沒有一點勉強。

喬葉有點為難,“師兄……”

“彆剝了,她吃蝦會過敏,全身都長紅點,臉也會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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