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打死了不少人,等風月他們處理完傷口之後,就被警察請到警局,盤問了一夜。天亮的時候,才終於錄完筆錄,被放了出來。總算,被判定成了正當防衛,沒有受到起訴。
在警局門口招待室的椅子上,風月意外地看見了劉儀菲。她靠在一張椅子上,沉沉地睡著了。雙眼眼眶紅紅的,有點腫,好像哭過。難道她竟在這裡睡了一夜?
“小風,你女朋友聽說你出事,在這守了一夜,你送她回去吧,我們先走了!”
李伯拍了拍風月的肩膀,和牛哥他們先走了。
臨走時,石頭他們還衝風月曖昧地眨了眨眼睛。這群混蛋,想什麼呢!
“不,不要,風月不要去……”
突然她呢喃驚叫了起來,似乎正在做噩夢。
“菲菲,菲菲!”
風月輕輕地晃了晃她的肩膀。
“太好了,風月你終於出來了!”
劉儀菲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一看見風月,就歡叫一聲,撲進了風月的懷裡。
美人如此熱情,風月自然不能沒有回應。風月感激的伸手緊緊地摟住了菲菲的嬌軀。聞到劉儀菲身上那淡淡的體香,風月漸漸地有點管不住自己的雙手,它們悄悄地向劉儀菲的兩片翹臀延伸了下去。可惜風月忘了,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結果便宜沒沾到,反而惹了一身。
“呀!”
劉儀菲突然回過了神來。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蹦出了大色狼的懷抱。
“你,你真是壞死了,受了傷還這麼色啊!”
劉儀菲含羞薄怒地瞪著風月,臉紅紅地說道。
“嗬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這兩隻手作怪,我打我打!”
風月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手,笑嘻嘻地說道。
“哎呀,你的手也受傷了,快彆打了!”
劉儀菲看見風月那包紮得誇張無比的小圓手,頓時關切地叫了起來。風月當然也順水推舟地停止了“自殘行為”雖然隻是輕微擦傷,還包得嚴嚴實實,但是打起來還是會隱隱發疼的。
“風月,你頭上的傷嚴重嗎!”
劉儀菲接著又摸著風月那包成印度阿三的頭,關切地問道。
“沒事,不是很嚴重,就是縫了幾針,又要剃成大光頭,還被包成了這鬼樣子,怎麼樣,我是不是變得很醜?”
風月愁眉苦臉地說道。
“是很醜,要是我啊,肯定不敢出門!”
劉儀菲“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正好,我可能要住院觀察幾天,因為打到頭,醫生說有腦震蕩的危險,要住院觀察!”
風月聳了聳肩說道。
“好,我叫媽媽給你煮雞湯!”
劉儀菲雙手交握,笑著說道。
“怎麼,你自己不會煮嗎?”
風月奇道。
“我當然會煮了,但是人家怕煮不好,因為給病人喝的雞湯好像要放好多藥材,一不小心味道就會變得很怪,上次媽媽住院,我給她煮了幾次,被她批評慘了!”
劉儀菲心有餘悸地說道。
“沒事,就像平常那樣煮就好了,放那麼多藥材乾什麼,又不是什麼大病!”
風月擺了擺手說道。
“好,那我自己給你煮了哦,你可不許說不好喝哈!”
劉儀菲點了點頭說道。
“放心,美人素手調羹,必定佳肴天成,我會喝得乾乾淨淨的!”
風月拍著胸脯猛打包票。
劉儀菲和風月聊了一會,打車把風月送到了醫院,然後自己回了家,為風月煮雞湯去了。風月還得留在醫院觀察幾天,要是腦子出問題了就不好了。
想要找章鳳玲,卻被告知她已經下班了。幸好,護士小姐熱情地接待了風月。將風月帶到了分配給他的病房。
“我叫朱莉莉,有什麼事,就按這個床頭鈴叫我!”
護士小姐指著床頭的一個按鍵對風月說道。
這個護士年約十八九歲的模樣,長得那真是國色天香。
她有著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白色的護士帽把她那盤起的長發給遮住了,白色的護士服把她襯托得似神秘似純潔。給人感覺,除了美就是美,找不到彆的詞語來形容了!
“一定要有事,才可以叫你嗎?”
風月回過神來之後,竟然無意識地對美麗的護士小姐放起電來。
罪過罪過,其實風月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先不說風月現在窮得叮當響,根本無力養女人。隻看自己那一副印度阿三加小叮當的尊容,也根本不可能泡得到美眉。
果然,美女護士眉頭一皺,冷冰冰地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不是酒店,要特殊服務的話,請到彆處!”
“對不起對不起,冒犯了!”
風月訕訕地說道。
美女護士狠狠地瞪了風月一眼,扭著翹臀,蹬著高跟鞋,“啪噠啪噠”地走回了值班室。
“那一零八號房的病人真討厭,整個一大色狼,竟然問我,‘一定要有事,才能叫你嗎?’”遠遠地,風月竟聽見了美女護士朱莉莉和她同事的談話。風月不禁苦笑了起來。
風月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這兩片充滿彈性的臀瓣,這兩團軟綿綿的,這張粉嫩的俏臉……暈,風月的腦中竟然出現了美女護士的影子。
正在風月胡思亂想的時候,卻不料病房裡又住進了一個老頭。就躺在自己的臨床。
風月突然想出去吹吹風,於是慢慢的爬了起來,上到了醫院的頂樓。
這間醫院隻是一家小醫院,總共就隻有一棟八層大樓。不過環境倒也搞得不錯,樓頂上竟然還種著花草。空氣很清新。
風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靜靜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大約在這裡站了半個小時,感到心情舒暢不少的時候,風月下了樓,回到自己的病房。
回到病房,發現美女護士朱莉莉拿著一個本子,等在那裡。
“你跑哪去了,害我等了半天!”
美女皺著眉頭說道。
“不好意思,我剛上樓頂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風月謙然地說道。
“受了傷還亂跑,真是的!”
美女噘著嘴,不滿地嘟囔著。
“對了,有什麼事呢?”
風月奇道。
“訂早餐,說吧,想吃什麼!”
朱莉莉晃了晃手裡的本子。
“嗯,就豆漿油條好了!”
風月想了想。
“兩塊錢拿來!”
朱莉莉向風月伸了伸手。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掏一下錢?”
風月苦笑著晃了晃那兩個小圓手。
“又想吃我豆腐啊?”
美女狠狠地瞪了風月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將手伸進了風月的褲兜。
哎呀!現在是誰吃誰豆腐?風月怪異地看著美女護士。
“看什麼看,誰叫你亂興奮!”
美女護士滿臉羞紅,慌慌張張地將風月兜裡的錢全部掏出來,數出了兩塊錢,落荒而逃。
這怎麼能怪風月呢?被如此一個性感小護士在哪裡摸啊摸的,是男人都會興奮的嘛!
話說回來!昨天打鬥那麼激烈,還受了傷,又在警局錄了一夜筆錄,本來已經傷疲欲死了,想不要隻是在病床是躺了一陣,運起了一下禦女神功,竟然就變得精神飽滿了。而且,也沒有什麼饑餓的感覺。
不過,人是鐵,飯是鋼。就算不餓,還是要吃點東西補充能量的。
半個小時後,豆漿油條送了過來。
“護士小姐,我這樣子,自己吃不了啊!”
風月晃著兩小圓手,可憐兮兮地對送餐來的朱莉莉說道。
“……想要我喂你啊,行,等我送完這些吧,你慢慢等!”
朱莉莉無奈地白了風月一眼,推著送餐車走了。
等了半天,朱莉莉終於送完早餐,姍姍而來。哎,豆漿油條都有點冷了……
“呐,吃吧!”
朱莉莉捏起一根油條,向風月的嘴送去。但是她這樣不情不願地偏著頭,差點就戳中了風月的鼻子。
“我吃油條的時候,喜歡用豆漿泡一下,泡軟了再吃!”
風月訕訕地說道。
這麼多要求,這下子,美女肯定要將風月恨到骨子裡了。
但是,風月不怕。反正,暫時也沒錢追她。恨就恨,反而能給她留下一個深刻印象,讓她時時想著自己,記著自己。恨著恨著,說不定哪天,她就因恨生愛了呢!
“原來你喜歡吃軟飯啊!”
朱莉莉一邊取笑著風月,一邊,還是將油條在豆漿裡泡了一下,再喂風月。
風月也懶得再跟朱莉莉分辨,隻專心吃自己的豆漿油條。
“風月!”
正在思考,突然門外傳來了劉儀菲這丫頭的聲音。
莫名其妙地,風月吃了一驚,連忙跳起來,和朱莉莉拉開了距離。
扭頭看起,隻見劉儀菲雙手提著一個保溫瓶,愣愣地看著風月,雙眼漸漸噙滿了淚水。
“喂喂,彆哭啊,我和她沒什麼的,真的!”
風月手忙腳亂地分辨道。
劉儀菲垂下了頭,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板上。
“我作證,他們之間真的沒什麼!”
旁邊床位的那個老頭湊了過來說道。
老頭,你人老心不老啊!剛才悶聲看大戲呢?不過,謝謝您老了!祝您長壽!
“風月,真的嗎?”
劉儀菲抬起頭來,淚眼朦朧,淚流滿麵,可憐兮兮地看著風月。
“真的真的,護士喂病人,這是很平常的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受傷了!”
風月抬起小圓手,輕輕地擦掉了她臉上的淚痕,柔聲說道。
“啊,我一時之間忘記了,而且,護士姐姐又這麼漂亮……”
劉儀菲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了,把你的男朋友,交給你了哦!”
朱莉莉優雅地站了起來,溫柔地拍了拍劉儀菲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你呀,有這麼漂亮可愛的女朋友,就不要那麼,到處放電了!”
接著,朱莉莉又狠狠地白了風月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嗯哦啊!”
風月苦笑著連連點頭。
最後再狠狠地瞪了風月一眼,朱莉莉高傲地仰著頭,挺著豐滿的,扭著翹臀,蹬著高跟鞋,“啪噠啪噠”地走了。